對於呂玲綺,典韋也是極為疼愛的,自然不希望看到呂玲綺受到委屈,有時候見呂玲綺和呂布強嘴的時候,他就有一種十分好笑的感覺,偏偏呂布在這等時候對待呂玲綺仍舊是寬容。


    “如此說來,玲綺是真的有了中意之人?”呂布突然放低了聲音,左右看了看。


    注意到呂布的姿態,呂玲綺發出陣陣清脆的笑聲,引得過往之人的注目,這是在內城,但凡能夠出入在內城走動之人,在長安都是有著一定身份地位的人。


    “父親何必這般。”呂玲綺仍舊不住的輕笑,顯然是方才呂布逗到了她。


    呂布笑道:“為父這是逗玲綺呢,你小的時候,不就是這般,長大之後卻是取笑為父,還不快快說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讓我家的玲綺傾心。”


    “父親,他是長安學堂的一名學子。”呂玲綺麵色通紅的低聲說道,同樣的事情,他是不會和嚴蘭說,卻是願意告訴呂布“父親可千萬不要告訴他人。”


    呂布微微點頭道:“玲綺能夠看上的必然是長安的青年俊彥,此人的姓名告知為父,若是有時間的話,為父悄悄去看,絕對不會讓其察覺。”


    呂玲綺在呂布的耳畔低聲道:“此人名叫蕭牧。”


    “既然玲綺決定了這件事情,為父是不會勉強的,不過此乃玲綺的終身大事,玲綺定然要慎重。”呂布語氣鄭重的說道。


    呂玲綺沒有反駁呂布的話語,從這些話語中他感受到的是濃濃的關懷,這些年來,呂布更多時候是在征戰沙場,很少在家中,然而呂玲綺對於呂布的依賴卻是未曾改變,在呂布的麵前,她更加能夠說出內心的想法,就如同現在告知呂布她所中意之人一般。


    兩人很快離開了內城,從內城出來,倒是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不過想要從外城進入內城,卻不是簡單的事情。


    “父親,今日我們去何處?”走出內城之後,呂玲綺顯得歡快了很多,在晉陽的時候,呂玲綺還能前往晉陽學堂為學子教書,然而到了長安之後,卻是為嚴蘭拒絕,就連蕭牧也是在晉陽學堂認識的。


    呂布沉吟片刻道:“去百姓日常購買東西的地方。”


    呂玲綺聞言麵露喜色,百姓平常購買東西的地方,自然是極為熱鬧的,遠不是寧靜的內城能比擬的。


    注意到這一幕,呂布微微搖了搖頭,呂玲綺雖說到了及笄之年,然而仍舊是孩子的心性,這也是他對於呂玲綺嫁人不放心的緣故。


    及笄之年,在這個時代的人看來是到了應當出嫁的年齡,在呂布看來,卻是需要嗬護的年齡。


    兩人走了一圈之後,呂玲綺卻是精神奕奕,充分發揮了女子逛街不會嫌累這句話。


    “父親,你看前方發生了何事?”呂玲綺突然指著遠處的人群問道。


    呂布眉頭微微一皺,低聲道:“跟在為父的後麵,此處人多眼雜。”


    正在暗中跟隨呂布的典韋,見到這一幕,抓了抓頭發,方才他已經注意到了這裏的情況,原本是打算派人立即處理的,沒想到呂布卻是先行一步,主要是他擔憂呂布安危,畢竟此處的人有些多了,若是有居心否測之人對呂布不利,很難完全做到應對,且呂布的身旁還有這呂玲綺。


    “還請諸位為草民做主,這名將領仗著身份,屢次三番欺淩草民,如今更是打碎了草民的東西,不願意付錢。”這名老者聲淚俱下,極為淒慘。


    推開人群,走到前方,呂布注意到的卻是以這一情景,不由打量了場內兩眼。


    這名百姓年約三十上下,麵色有些泛黃,顯然是生活極為清苦之人,然而從此人的相貌上,呂布卻是有著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尤其是此人在哭的時候,左顧右看,分明是心中有事。


    長安城內的百姓大多是不相識的,當初從並州遷移百萬百姓進入三輔之地,來到長安的就不在少數,百姓彼此之間正在互相熟悉的階段,這也導致四周圍觀的百姓雖然很多,卻是沒有人針對這件事情發表看法,最多兩三個熟識之人,低聲議論一番。


    從場內那名士兵的裝扮來看,乃是軍中的伍長,在軍中,伍長的地位可能是很低的,然而在普通百姓的麵前卻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呂布看向士兵的目光有些不滿,就算是任何人見到這一幕之後,必然指責的是士卒,不過礙於士卒的身份,他們不敢站出來罷了。


    “諸位聽在下一言,方才在下親眼所見,乃是此人將這名將軍帶到他的攤位前方,將此物非要給予這名將軍,這名將軍堅決不受,從始至終卻是沒有用手去碰觸此物,而後此物落下,卻是將軍之責,敢問是何道理?”一名中年男子站出來朗聲道,神色間滿是憤怒。


    “此人名為張四,自從來到長安城之後,在下曾見過張四做過三次這樣的事情,雖然說方法不盡相同,卻是得到不少的金錢,難道諸位還認為此乃這位將軍之過嗎。”


    眾人聞言議論紛紛,不少百姓甚至指責張四,在他們的心中,軍中士卒是有著一定的地位的,他們的安全,就是由軍中的士卒來守護的。


    這名伍長感激的點了點頭,他當初也是感覺到莫名其妙,這名百姓竟然將這些東西硬要給他,他自然不會收取,然後東西落地摔碎,這名百姓卻是嚎啕大哭,伍長也想賠錢了事,畢竟對方是一名普通的百姓,而他是軍中的伍長。


    誰知張四開口竟然要五百錢,這讓伍長有些犯難,隨行的一名士兵,卻是指責張四,不料卻是引來了張四的嚎啕大哭。


    “你胡說,在下怎麽可能將自己的東西送給他人,分明是這名將軍將在下的東西打碎,這名將軍之前還聲稱,會賠償在下一些錢的,這件玉佩,可是草民祖傳的,若不是草民家中難以為繼,豈會將其售賣,還望將軍看在草民如此可憐的份上,就放過草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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