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事情的經過後,他們就問我記沒記住那麵包車的車牌號,我說沒記全,隻記住前麵的三個數了,他這才讓我多留意前麵車輛的車牌,要是找到那輛車的話,就及時說。


    畢竟是晚上,而且市區裏麵的道路四通八達,要想找一輛普普通通的麵包車,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後麵坐著的兩個人稱呼開車的這個人為二炮,問他要不要給大垚哥打個電話,看是不是多叫點人,二炮搖搖頭,說:說先別呢,對方總共才兩個人,聽起來也不是道上的,咱們三個要是連這個事都解決不了,還有臉見大垚哥嗎?


    那人聽完繼續補充道:那要是蘇晨出事了,大垚哥才找你的麻煩呢,二炮說那倒也是,不過還是先等等吧,再找找,要是找不見的話,就給大垚哥通信,之後他們三個就在那猜測,啥地方人少,適合藏人之類的,我也從他們的談話中了解了,他們估計都是大垚哥手底下的人,這個大垚哥,看起來不簡單。


    等車過了天橋,到人民醫院那塊的時候,二炮的電話就響了,是蘇晨打來的,蘇晨說她現在已經下車了,就在東關街口呢,讓我們去那接她,東關街口離著人民醫院不遠,也就五分鍾的路,我們過去後,蘇晨就在那站著呢,看起來沒啥事,二炮問她沒事吧,她搖搖頭,笑著說:那兩個虎比,估計是認識大垚哥,我提了下大垚哥的名字,他們就把我扔路口跑了,都不敢跟我說混哪的,叫啥名。


    雖然蘇晨沒出事,但她表示這件事還沒完,畢竟她那一巴掌不能白挨,一定要把這兩人找出來,至於怎麽找,那自然就得靠王亞楠了。


    因為這時候也比較晚了,蘇晨就讓二炮他們先走了,我兩又都不願意回家,完事後就說要帶我去賓館對湊一晚。


    就是在廣場的大南街這邊,不知道咋的,一到這個地方,我就想起蘇晨那次跟那個斯文男來這地方了,可能是比較晚了吧,那些洗頭房和按摩店的門口,站著一些女的,看見單身的男的,就上來打招呼,蘇晨還笑著問我說:這地方,知道是幹啥的不?


    我說找小姐的唄,蘇晨說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呢麽,肯定常來吧,我說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我可不來這地方,蘇晨聽完就掐了我胳膊一下,說:我咋了,你見我來過是咋的,我當時也不知道咋想的,直接就將那次見她跟她對象來這的事說出來了,蘇晨聽完,停下步子,回過身看著我,眼睛瞪得很大,她問:真的假的,你看見我跟我對象來過這?


    我點點頭,說:差不多半個月了吧,反正是周日,我上學的時候,你好像還喝多了吧。


    蘇晨趕緊搖搖頭,說我肯定是看錯了,看她這樣子,我就知道肯定是心虛了,就說絕對沒看錯,肯定是你,蘇晨這才跟我說:這件事別跟任何人說啊,我說我能給誰說去啊,放心吧。


    可能是已經把這個話題扯開了吧,蘇晨就歎氣告訴我,她那個對象太不是東西了,純粹就是玩弄她感情的,要了她的身子後,就把她給甩了,虧她這次比較用心呢。


    蘇晨這話也就說明了,她是真的跟她那個對象上床了,雖然之前就猜到了,但現在得到證實的時候,我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我問蘇晨給他的是第一次嗎?蘇晨搖搖頭,意思是不是了,可能是她不願意說她的這些事了吧,就趕緊把話題扯到我身上了,問我說:你呢,你小子還是呢吧?我說那不是廢話啊,我連對象都沒談過呢,肯定是啊,她撇撇嘴,說:快算了吧,早就給了右手了,我剛聽完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呢,不過馬上就明白了,她是指我打飛機呢。


    蘇晨的話說到這,我是再也沒臉跟她說話了,趕緊扭過身,說:你在這樣我可就要回家去了啊,她這才趕緊拉住我,說:行了行了,不逗你玩了,真是,看把你給嚇的,姐還能吃了你不成,說著,她就指了指前麵的一個小胡同,說諾,這不是都到了嗎。


    雖然嘴裏口口聲聲的說不在說這些事了,但是剛進了胡同後,她就又逗了我一句,說:那啥,你下次要是忍不住了,又不想把第一次給姐的話,就讓姐幫你打個飛機吧,放心,姐的活好,肯定舒服,這下,我是對蘇晨徹底無語了,這家夥明顯比我還色呢啊。


    這一片的賓館還是很多的,大多數都是自家的院子改建的,這時候就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看見我倆以後,衝我打招呼,還問我倆是不是要住宿,不如就去她家吧,她家就在前麵,而且還不用身份證,給我倆吹噓說自己在局子裏有關係,不用怕人查房。


    蘇晨就問了那婦女一句能洗澡不,她說可以,完事就在前麵給我倆帶路,走了差不多二十米,進裏一個大門,院子很大,有一排的二層小樓,中間都給隔成一間一間的,完事那婦女就掏出一大串鑰匙,告訴我倆得先給五十塊錢才能給我倆鑰匙。


    蘇晨一聽就急了說,咋著啊,五十塊錢宰我倆呢。說著蘇晨就拉著我往門口走,那個婦女趕緊就上來賠笑道:不是那意思,那你看我這環境也不錯,最主要的是安全不是。說完還又給我倆吹噓,蘇晨也沒跟她墨跡,從兜裏掏出二十塊錢,說就二十塊錢,行就行,不行就拉到。


    那婦女一聽,有點著急了,可能是怕我倆真走了吧,還故意歎了口氣說行,你倆第一次來,就當照顧你倆個生意。完事就接過錢給了蘇晨一把鑰匙,說二樓最裏麵那間。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晨還說我要是實在忍不住的話,就幫我鬧出來,但是我沒讓,總感覺我跟蘇晨有一層東西隔著,畢竟我是把她當姐姐的。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十點了,吃過飯後,蘇晨就說她還是不想回家,我說我也不想,完事蘇晨就說不行今天晚上就去苗苗家,我是沒意見,跟倆大美女在一起,誰會有意見。


    這天下午就在苗苗的服裝店裏幫忙,蘇晨還在店裏又給我選了件衣服,這一直讓蘇晨給我買衣服,我還是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她說反正花的是他爸的錢,她不心疼。


    晚上我們三個就又去了苗苗家,快九點的時候,蘇晨接了個電話,說她有事就走了,這下就剩下我跟苗苗兩個人了。


    後來睡覺的時候,我是怎麽也睡不著,也就這時候苗苗就在後麵用胳膊碰了下我的肩膀,問我睡著了沒有,我沒有吭氣,假裝睡覺,接著苗苗又碰了我兩下,我才問她咋了?


    她一聽我說話,就說:你沒睡著啊,那你還跟姐擱著裝。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就說我心裏想事情呢,這下苗苗就叫我轉過去問我想啥呢。


    可能是就我跟苗苗兩個人吧,而且又不跟我和蘇晨那樣的關係,我膽子就有點大吧,就說你上次不是還有個要求沒答應我呢嗎。苗苗聽了以後就笑了笑,說是啊,那你說說你有啥要求,隻要是姐姐能辦到的就一定答應你。


    說實話,我轉過身的時候,就一直看著苗苗的胸脯,下麵自然是有了反應,當時也不知道拿來的勇氣,就說了句:想摸你!


    苗苗聽完以後,吃吃的笑了,然後摸了下我的頭,說:就這個啊,這麽簡單?就隻是摸摸嗎?


    苗苗這樣一說,我整個臉都有點發燙了,也不敢再看著她了,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苗苗後來還想那啥呢,我也沒讓,說我還是處呢,但是最後她用手幫我鬧出來了,細節我就不說了,這裏不讓寫,大家可以自己想象一下,反正這感覺叫我挺爽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還碰了碰苗苗,想再來一次,她倒是很樂意幫忙,完事她還給我說以後要是受不了可以來找她。


    起來後我給蘇晨打了個電話問她還來不,她說她事情還沒辦完呢,叫我自己回家,還說中午去我家找我。


    後來從苗苗家走的時候,我還囑咐苗苗說昨晚上的事一定要給我保密,不能叫蘇晨知道。


    兩天沒回家了,到家以後還是把我媽給急壞了,見到我就一頓臭罵,問我這兩天死哪去了,知道不知道家裏人會擔心,我一想起那天回來她罵我的那些話,心裏還是有點賭氣,就說:你不是說看見我煩呢麽,我媽說一會還要去學校找我們班主任呢。


    一聽我媽要去學校,我立馬就激動起來了,我說不行,你去學校幹啥啊,我媽說好端端的衣服被鬧成那樣了,她得去找我們老師談談,讓學校管理好學生,我說那學校又不是你家的,老師憑啥聽你的,再說了,老師也根本就管不好啊,反而你去了,同學們都笑話我,到時候我更沒臉見人了。


    我媽見我這樣說,沉默了片刻,就擺擺手說: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自己愛咋咋去吧,衣服劃爛了就別穿了,說著,她就看見我手裏的手提袋了,問我手裏拿的啥,我說衣服,自己攢錢買的,我媽不信,過來一看真是件新衣服,就狐疑的問我從哪來的錢,誰給我買的,我說蘇晨給我買的,我媽還說了我一頓呢。


    吃過中午飯後,蘇晨就來我家了,跟我說讓我下午五點在廣場的噴泉前麵等著,說完就走了,我媽還問我蘇晨找我啥事,我說我們年輕人的事,你別管。


    四點半的時候,我就出門了,到廣場等了有十來分鍾吧,蘇晨他們就來了,人倒是不多,加上蘇晨一共隻有六個,而且其他五個看起來也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有個人還戴著副眼鏡,小寸頭,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蘇晨給我介紹說這人是大垚哥的弟弟,叫他小山哥就行,我叫了一聲小山哥,暗想這蘇晨都叫來的是啥人啊,長得還真跟個書生似地,一點殺氣都沒有,這去了學校能成嗎?估計我們學校的幾個男老師聯起手,都能把他們幾個給幹一頓。


    我覺得吧,可能是那天公子豪跟蠍子他們在校外對峙的那場麵蘇晨沒有見,所以她覺得叫幾個社會上的人,就能擺平,後來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我就給蘇晨提了個醒,我說公子豪那天叫了好多成年人呢,還有人紋身呢,一看就是社會上的混混,跟三岔口大鼎那的老豹子啊,還有啥四哥都有關係,他們都沒把蠍子給打了,你叫的這幾個人,看起來很普通啊,行不行事啊。


    蘇晨笑了笑,說:你隻管到時候給我找人認人,其他的事不用管,放心吧,姐都親自去了,還能叫你挨了打不成?見蘇晨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也沒好說啥了。


    因為怕去早了蠍子不在學校,蘇晨就跟我說等上晚自習了再去,我怕老師收拾我,就先自己去車站坐車,去了學校,臨走的時候,蘇晨還問我王亞楠的事,說打算今天晚上去了連那小婊子也一起收拾了。


    一想起今天晚上要打蠍子,可能還有機會羞辱王亞楠,好一雪前恥,我那心裏激動啊,到了宿舍的時候,大頭正在那跟人打牌呢,估計是輸了點錢吧,心情不太好,罵罵咧咧的,看見我後,還說了句:喲,又換了一身新衣服啊,真是有錢人啊,咋樣,這次要不要借給我10塊錢花花啊,我可以保證你的新衣服不被人劃破。


    我沒有搭理他,心想就讓你再得瑟這麽一次,等蘇晨他們的人來了後,看你還敢這樣跟我說話不。


    快上課的時候,我就去教室了,還碰到了毛蛋,這家夥也穿上了新衣服,是個灰色的棉衣,看起來很土,他說正是用我給他的錢買的,剛好五十塊錢,王亞楠後來來的時候,班裏的人都哇的叫了起來,因為她今天也穿著一身靚麗的新衣服來的,最惹眼的還屬她的頭發,綁了兩個馬尾辮,一邊一個,本來就很可愛的她,這樣一打扮,更是讓人看了賞心悅目了,我尋思如果我不是跟她有仇的話,估計也會喜歡上她這樣的,班裏幾個跟她關係好的女的,還開玩笑的跟她說:喲,你這是咋了,回歸小學生了麽,打扮的這麽嫩啊,王亞楠被這麽一說,還有點不好意思了,臉都給紅了。


    第一節晚自習上了有一半的時候吧,我們班的教室門就被推開了,我還沒看見是誰推開的呢,就聽見蘇晨的聲音了,她叫了一聲我的名,問我在哪坐著呢,說完,她的腦袋就伸進教室裏,四下張望著。


    我這才站起來,示意她我在這,但我沒敢吭氣,因為還上著課呢,老師就在前頭坐著呢,我尋思這家夥咋不等下課來找我呢,這樣也太突然了。


    老師和同學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好在這節課是物理課,屋裏老師是個個頭很小,也很靦腆的老實蛋,膽子比較小,她隻是問了蘇晨一句: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來找人嗎?


    蘇晨沒有搭理她,隻是衝我招手,叫我出去,我看了老師一眼,老師也沒吭氣,我幹脆就起身往外麵走,也就這時候吧,蘇晨注意到坐在另一邊的王亞楠了,她用手指了王亞楠一下,罵道:臭不要臉的,你等著啊,老子一會過來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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