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今天怎麽會突然想到下廚?”寧挽霽接著道:“你的做飯一小時可以賺很多錢,讓我算算,有沒有幾百萬?”


    “隻是想到你可能想了而已。”季時景知道她是在開玩笑,她叫他季總的時候,一般都是在揶揄他,但是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他願意適當的犧牲時間來和他的小妻子在一起,這同金錢都沒有任何關係,他隻是知道寧挽霽喜歡,僅此而已。


    小姑娘乖巧的坐在了椅子上,又把季時景拉了過來,接著道:“你也一起吃?”


    季時景站在她的對麵,慢條斯理的扯開椅子坐了下去,用刀叉優雅的切了牛排,遞給她,他做的主食是西班牙海鮮燴飯,因為寧挽霽對燴飯情有獨鍾,總是會抱怨家中主廚做得水平不如他。


    雖然不知道是出自真心亦或是單純想要他做飯給自己吃,但是季時景都願意沉浸在她的這種甜言蜜語中,或許,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他同樣甘之如飴。


    “嗯。”季時景沒說什麽,看著小姑娘仰起頭與他對視。


    “你怎麽了,季時景,為什麽那麽辛苦,你還能起得那麽早?”寧挽霽接著道:“我實在想不出工作狂魔的人生到底究竟是怎麽過的,為什麽會這麽鐵人。”


    季時景揉了揉發皺的眉心,想起他固定的生物鍾,以及清晨被寧挽霽睡覺不規矩的姿勢所導致的生理反應,清晨的男性的生理反應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他以前本來可以等待自然平息。


    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進行在睡夢中不自覺地挑逗,反而讓他有股火鬱結於心,最後隻能在冬日裏去淋浴間洗了一個冷水澡才能讓自己徹底平複下來,偏生寧挽霽自己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還一派天真的渾然不覺的,猶如將人引入未知的海域一樣的塞壬女妖一樣不停地誘惑他,想讓他方寸大亂。


    季時景頓了頓,輕垂眉睫,低聲道:“寧挽霽,不要亂動腳,否則你今天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她還大言不慚的將買的那些安全套全都拿出來給他看,如果不是因為周日晚上要驅車前往寧挽霽的家中,季時景真想讓她明白,他並不是她眼裏的可以隨意招惹的人。


    她的腳趾從餐桌下不規律的順著他的腳踝,逐漸向上探索,像是好奇,又像是明知如此而故意為之。


    單純與嫵媚這兩個本就矛盾的詞語卻在她身上結合的相得益彰。


    季時景感覺太陽穴都要炸開了,他把她不規矩的腳趾推拒回去,卻在下一刻感知到她整個人的腳又重新攀附上去,與他的腳不甘示弱的互相糾纏。


    小姑娘不服輸的仰起頭看著他:“我自己的老公,為什麽非要我收回去?”


    第67章 承諾


    季時景知道他的小妻子一直蠻不講理, 卻實在沒想到會如此蠻不講理, 他不想控訴寧挽霽到底是有多過分,季時景對她的行為隻表示了默許和縱容,事實上,除了默許與縱容外, 他也不能夠再對自己的小妻子如何。


    他眉頭微皺, 將她的腿推拒回去,接著道:“不要再一直挑戰我的底線, 你——”


    “我怎麽?”小姑娘頗有點趾高氣揚的模樣:“我是不是你的小可愛啊?”


    季時景被她氣得有些沒脾氣,隻能規規矩矩的端正坐好, 吃他自己的飯,恢複到那副冷靜的模樣, 似乎方才的過分情/動與他毫無關係, 他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胡作非為的小妻子將一頓本就沒有完成的早餐盡數浪費成為床上時光,更重要的是, 他怕折騰完寧挽霽後,她第二天回家會沒有什麽精力。


    他一門心思的為她著想, 可是寧挽霽卻隻想著煽風點火, 季時景有些無奈的輕歎,他揉了揉發皺的眉心, 拉扯住寧挽霽的手, 將她拉進淋浴間,為吃完飯的小妻子刷牙洗漱。


    季時景頓了頓道:“還要瞎撩撥是麽?你忘了我答應過你,明天早上要開車帶你回家的。如果你再試圖亂動,不安分的話, 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後果。”


    “你……”寧挽霽感覺到自己的額頭被他貼著 , 有些許的錯愕, 季時景的鼻尖剛好與她相抵,她愣了愣接著道:“別嚇我,我才不信。”


    她仍然將整個人柔軟的身體安置在他懷裏,聲音變得軟軟糯糯的:“我想好了,我們大可以把一整包安全套都用完,我覺得,我應該可以承受得住。”


    這種胡言亂語的做派實在太過直白,季時景覺得如果不是他超強的忍耐力,他大概不會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放過寧挽霽,他知道寧挽霽在通過討好他試圖達成自己想要達成的某種目的,但他不是那麽過於會重視欲/望的人,更為重要的是,兩個人現在要去見寧挽霽的家長,他不想寧挽霽一身疲憊的去見她爸媽。


    他不太確定兩個人在今天晚上開始,明天早上就一定能夠結束戰鬥,並且讓她還是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模樣去見爸媽,在季時景看來,陪她回家總是要規矩一點的。


    他頓了頓,咬住寧挽霽的唇,反複的吮/吸,將舌尖抵入,與她糾纏,兩個人口中都是淡淡的薄荷味的牙膏氣息,寧挽霽被迫仰起頭環繞住他的脖頸承受著他的親吻,目光也逐漸變得迷離起來。


    小姑娘整個人像是樹袋熊一樣的掛在季時景的身上,接著道:“你怎麽這麽會親?好喜歡和你親親——還想和你做。”


    她的喘/息聲不停地加重,在季時景的耳畔響起,季時景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語氣還是分外冷靜,淡漠,如果不是眼底溢出的情/欲暴露了他,很難看出來他此時此刻也在動情。


    似乎是不滿意她的不專心,季時景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接著道:“專心一點,還有,不要逼我操得你下不來床。”


    “……”寧挽霽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接著道:“你真的會麽?我這麽可愛你舍不得,還有,你怎麽突然學會了說髒話?”


    寧挽霽從沒見過季時景說過髒字,方才除外,除了驚奇之外還有一絲小小的好奇,她總覺得這樣粗鄙的字眼應該和季時景扯上任何關係,但是現如今,她卻聽到了季時景這樣說,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出乎意料。


    她整個人的身體柔弱無骨,攀附在他身上,穿著卡通的美樂蒂睡衣,整個人看起來粉粉嫩嫩的,像一個格外的誘人想咬一口的水蜜桃,臉上粉嘟嘟的毛絨過分的清晰可見,季時景黑眸深邃,將她按壓在洗手池上,用一隻手固定住她的後脖頸,另一隻手按住她的下巴,又接著吻了下去。


    舌尖糾纏之中,寧挽霽覺得自己幾乎快要溺死在這種不要命的溫柔之中。


    “嗯……好哥哥,季時景——哥哥,學長。”她一神誌不清之下什麽奇奇怪怪的稱呼都叫了出來,唯獨沒有叫他老公。


    結婚這麽久了,好像老公這個詞都是寧挽霽覺得羞恥且難以啟齒的,但她明明在這件事情上過於主動,卻不願意叫他一聲老公。季時景倒也不勉強她,但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他不會這麽輕易的就要她如願以償。


    在高峰期忽然被扔了下來,像是停滯在摩天輪的最高處,不能被放下來,寧挽霽有些懸著,掉不下來,接著蹭了蹭他的胸膛,開口道:“我想要——給我。還想要親親。”


    “應該叫我什麽?”季時景按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雙眸直視著自己。


    看著他的雙眸,老公那兩個字卻還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吐出口,寧挽霽糾結了一會兒,接著道:“嗚,我好難受。”


    這個時候說難受也沒有用,季時景隻想聽她說那兩個字,其餘的都不想聽,偏生寧挽霽覺得這兩個字實在是太難以啟齒,寧挽霽的身上還有股兒說不出來的類似於大白兔奶糖的那種過於甜膩的香氣,包裹著季時景,見他不肯給,寧挽霽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蹭他,接著委婉的討好道:“我隻是叫不太出來,你別太生氣嘛,我會學著叫出來的。”


    在情/潮來臨之際,喊老公這兩個字實在是有些過分的羞恥,寧挽霽想著自己叫出來那兩個字的樣子,就覺得難為情,現在的事情並不是親親就可以完全解決的,偏生小姑娘不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扯著季時景的手討好道:“我總覺得喊這兩個字怪怪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


    形容不出來,但是極度羞恥,寧挽霽也是一個有著自己原則的人,接著道:“你不肯和我做是不是就是因為我沒叫你老公呀?那——我會嚐試著叫你老公並且給你一個名分的。”


    “乖。”季時景撫摸她的頭,接著道:“我不想同你做的另外一個原因是,我怕你受不了,明天不能正常的出行見家長,我想在見家長的時候讓你保留一寸體麵,更何況——”


    他不確定一旦開始,他是否真正的能控製住自己,雖然,他不願意給她的另一個原因的的確確是因為沒聽到他想要的稱呼。


    “你是不是生氣了?我覺得你是生氣了。”寧挽霽一本正經的開口道:“你一這麽躲躲閃閃,不願意同我講話的時候,就是很生氣,我看得出來,肯定就是因為我方才沒那麽叫你。但是——”


    “但是什麽?”季時景低頭吻過她輕顫的眉睫,接著道。


    “我想說,其實如果我真的需求的話可以找小玩具解決,不過你對於我的意義不止是小玩具,我很喜歡你,季時景。”她仰著頭坐在洗手池上與他接吻:“所以,我會學著叫你老公,也會讓你真正的成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的,你不用質疑我的真心,我同絕大多數人都不一樣,我想告訴你,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她明白季時景的顧慮,她是出於喜歡他所以想要,但是季時景卻或許會恐懼,寧挽霽大概隻是對性/愛出於好奇,而想進行嚐試,在他眼裏,恐怕為她的擔憂遠遠超出於他自己。


    “你之前是不是有想問過我,在美國的時候,有沒有去過斯坦福找你?”寧挽霽接著道:“我有去過的,隻是——”


    隻是那個時候,別人口中與季時景更為般配的另一半依舊不是她,直到現在,就算她與季時景真的在一起了,寧挽霽也無法讓自己心頭的憂慮徹底消除掉,她總覺得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這一切的一切都來得過於不真實,哪怕她知道他的心意,卻也不能夠讓自己完全放下心防。


    林微的話總像一根刺一樣桎梏在她的心中,不能夠拔掉。


    她接著仰頭道:“其實之前,我母親知道我和你結婚的時候,她罵了我很久,她說,以我這樣的現狀與家庭,跟你在一起,遲早也會分開,她覺得我不清醒。我其實,也和你一樣,不敢完全的將自己的心交付與你。”


    所以那句老公,她才會叫得那麽艱難。


    寧挽霽一直不能夠確定,她與他是否真的能一直在一起,她想要他,不過也是抱著偷得浮生半日閑,放得一日是一日的想法,她一直在被否定的聲音中成長,她明白父母對她也確實有愛,林微的擔心並不多餘。


    她中學時期喜歡表演,也是因為能夠將多餘的,壓抑著的情緒投身在話劇人物中,這樣她便能成為戲劇中的,能夠將所有情緒都釋放出來的人,其實內心過度敏感,高度追求自我,才是真實的她自己。


    她委屈得摟著季時景的腰身,接著低聲道:“所以,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氣?我——”


    “……”季時景久久不語,隻是用空出去的那隻手去撫摸她又黑又長的頭發,他聲音微啞道:“我不是一個會承諾過多的人,但我會學著,盡我所能的,讓你明白。”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是隻有合適才是最好。


    不合適的人走到一起,也會終成眷屬。


    “即便我是衝動,不清醒,我也會這樣不清醒一輩子,唯你而已。”


    *


    第二天,季時景果然實現承諾,早起將他那台勞斯萊斯開了出來,寧挽霽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坐在副駕駛上,接著道:“你自己開車這麽遠沒什麽問題麽?”


    “還好。”季時景接著道:“昨夜我睡得還可以,不過——”


    不過就算他睡得不可以,也不會影響什麽,但季時景不想疲勞駕駛,如果他昨天真的任由寧挽霽胡來,恐怕她無法早起。


    畢竟《財經風雲》雜誌社的工作時間是早九晚六,寧挽霽平常工作日都不會早於七點半起床,更別提雙休日,但迫於今天要開車回家,總不能回去太晚,所以就隻能早起。


    從北城市開車回到永寧縣要十一個小時左右,她不得不承認,季時景說得的確是對的,如果任由她胡鬧,恐怕兩個人今天開車就會很辛苦,寧挽霽總不希望讓季時景疲勞駕駛。


    她坐在副駕駛上,打了個哈欠,昨天迫於季時景的威壓,寧挽霽隻能提前睡覺,不得不說,和季時景睡在一起,她本就脆弱的睡眠質量得到了質的提升,但是早起還是影響了一下她的睡眠質量。


    寧挽霽睡不好的時候就容易暈車,季時景在中學時知道她有這個問題,所以才會讓她早睡,即便是這樣,他也害怕長途的奔波會讓她過於辛苦,冬天開車不能開窗戶,會很冷,所以季時景提前為她準備好了暈車藥,就是害怕她會難受。


    由於吃暈車藥有時間的原因,所以季時景在清晨五點的時候就把睡懶覺的寧挽霽叫了起來,看她吃完了暈車藥才放心的讓她接著睡,直到六點半才叫她起床。


    小姑娘還有些起床氣,不過她想中學時期幾乎也每天起得都很早,左右把自己當成中學老師,就沒這個痛苦了,直到坐上車的那一瞬間,寧挽霽還在犯困。


    好在吃了暈車藥,她的頭腦不至於那麽笨重,她輕輕抬頭,靠在車窗上,望著季時景道:“你為什麽總是活得這麽一絲不苟,好像不會累一樣,我什麽時候才能活成你這樣?”


    她中學時期雖然努力,大學時期也還算勤奮,但是一旦脫離了要拚命學習的那個階段,也會變得倦怠,季時景知道寧挽霽中學的時候也算刻苦,但如果相比較自製力和抗壓程度,卻還是與他相差甚遠。


    寧挽霽頓了頓,揉了揉眼睛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我費盡心思考進北城大學也不是全係前幾了,因為我還是沒辦法做到你這種人神共憤的地步。”


    “哥大也不算差。”季時景接著道:“常青藤盟校,如果我沒記錯,晏寧也是在那裏讀的。”


    “是還可以,但她讀的是傳媒,我讀的是跟你一樣的金融,哥大的傳媒排行在全美很高,金融就沒那麽強。”寧挽霽接著道:“而且我在哥大的時候也沒有晏寧那樣成績優異。”


    “但也沒有到平平無奇的地步。”季時景接著評價道:“鬧鬧,我覺得你應該有自信。”


    “嗯……”寧挽霽眨了眨眼睛,接著道:“我一直都有不合時宜的自信,畢竟我這麽美麗又這麽可愛,還這麽優秀,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最重要的是還成功躋身上層人士,和你結婚,那真的是太優秀了。”


    她接著給季時景展示自己新做的美甲,開口道:“好看嗎?”


    季時景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接著道:“所以你昨天特意下午出去,是為了做美甲,說實話,我對這些東西並不敏感。”


    他隻是就事論事,實話實說,季時景對這些東西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寧挽霽昨天下午出去也沒有告訴他到底是去做什麽,否則季時景在那裏陪她,他大概也會覺得很無聊。


    “嗯,我知道你並不敏感,不過。”寧挽霽接著道:“你評價一下,好不好看?”


    直男的世界裏,沒有對於美甲的審美,雖然季時景對於藝術有著自己獨特的感知能力,不過他還是不能夠將美甲這種碎鑽的粉色的過分少女心的審美納入到自己的審美係統裏,他皺了皺眉,接著評價道:“如果是我陪你去,大概會換成銀色。”


    “你為什麽不喜歡粉色?”寧挽霽接著道:“美樂蒂明明很好看。你有沒有發現你的書房大變樣了?”


    “如果你說的是多了一堆美樂蒂玩偶的話。”季時景接著開口道:“那我確實發現了。”


    “粉色是少女的顏色!是美樂蒂的顏色!你值得擁有。”寧挽霽接著道:“我希望你能意識到,這是你的美樂蒂公主為你準備的愛情。”


    “好的,美樂蒂公主。”季時景接著道:“我知道了,但是我還是覺得放一堆美樂蒂玩偶在我的書房不太合適。”


    但盡管他覺得不太合適,卻還是縱容了寧挽霽將美樂蒂玩偶放在他的書房,沒有將它們搬走。


    寧挽霽沒有直接戳破,而是得意洋洋的開口道:“不管,反正你不能扔掉。”


    在這種無關細節的小事上,季時景不會過度的和寧挽霽計較,隻不過他發現,他的小妻子今天晚上好像格外的有些興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要回家的原因。


    “我打算回家之後約一下晏寧。”寧挽霽接著道:“好久沒見到她了,我沒想到她今天也會回到永寧縣,昨天就到家了,江致知也在哎,他們兩個人複合了,不過學姐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在一起了。”


    “確實。”季時景接著道:“因為你沒選擇告訴任何人,也沒讓我告訴任何人。”


    這件事情說起來的確寧挽霽有點於心有愧,不過她向來擅長轉移話題,接著道:“季時景,我都好久沒回家了,嗯……之前,我們家親戚都不太相信我能找到你這種老公。”


    季時景握住方向盤的手頓了頓,接著道:“為什麽?”


    “他們甚至覺得我在說謊,或者用一個更為確切的詞語來形容就是,他們覺得我在胡說八道。”寧挽霽擺了擺手,接著道:“你在他們眼裏大概就是高不可拋的,如同一輪明月那樣的存在,不是我這顆星星能夠觸及到的。”


    季時景不想打斷她的比喻,盡管在他看來,這個比喻的確是無稽之談,形容地不但不貼切,還有些離譜,在他的圈子裏,不會接觸到寧挽霽親戚的這類的人,卻大概也能清楚地認知到,他們大概是什麽樣的人。


    “季時景,我想跟你說。”寧挽霽看了看窗外飛速疾馳而過的風景接著道:“你不知道,以前我總覺得,像你這麽優秀的人,應該沒有被催婚的煩惱,因為你大概是什麽樣的人都能找到,隻要你想,就有很多很多的人會給你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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