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的dna和你的dna融合在一起……


    還問可以嗎?


    這是什麽撩死人不償命的說詞。


    林羨一臉嬌羞,腦袋低垂著把玩著自己的裙擺。


    聲音奶奶的:“傅先生,我可以拒絕嗎?”


    傅盛笑了一笑,便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不可以。”


    他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富有磁力,一出聲,便俘獲了林羨的魂。


    她由他抱著,臉紅的連說話都不會了。


    事後,傅先生輕吻著她紅潮未退的臉,柔聲問:“要不要一起洗個澡?”


    “不要……”


    林羨身上酸的不行。


    她才不想累死在浴缸裏。


    略有些疲憊的推開了傅先生:“你先去,我想緩緩。”


    “也好。”


    傅盛親吻了一下她的指尖:“你脾胃不好,腎也虛,是的好好休息,不像我,腎好,腰好,哪哪都好,讓傅太太,受累了。”


    “……”


    林羨眨巴著一雙美眸,難以置信的長大了嘴巴,猛地把手從他掌心中收回,用枕頭砸他:“滾去洗澡吧臭男人!也忒不要臉了!”


    傅先生輕笑:“這都是融合了夫人的dna,被夫人改變了性格所致。”


    林羨:?


    合著還是她的錯?


    “休息的時候別睡著了,不然,為夫就充當洗澡工的角色,親自幫你洗刷刷。”


    他拿著換洗的貼身衣服,笑著從床邊走過。


    肌肉線條很漂亮。


    鎖骨下方,還蒙著一層薄薄的汗。


    從林羨的角度,還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腰窩和背脊。


    林羨捧著臉,像個花癡似的欣賞著傅先生的完美身材。


    “我們家傅先生,不愧是人類高質量男性的傑出代表,那身材,那長相,也太帥了吧。”


    就在她犯花癡的時候,易乾正在配合警方做筆錄。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被人打暈了,對那幫地頭蛇衝進來,包圍了七樓整個樓層的事,一無所知,好在隻是虛驚一場,沒有人員傷亡,不過,聽我底下人說,那幫人的確是斧子的人,他們那幫人是那一帶的惡霸,幾乎無惡不作,早該抓起來了,你們做的很棒。”


    “除了這些,易先生還有其他線索可以我們提供嗎?比如,斧子一幫人,把區裏霸淩普通小市民的確鑿證據?”


    “如果有的話,請向我們提供,我們這次是鐵了心,要把這夥人繩之以法。”


    “沒有。”易乾毫不猶豫的搖頭,“警官,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


    這時候封口才是明智的選擇。


    隻向提供大眾都曉得的線索,事後鍾柔豔母子也挑不出他的錯處來。


    禍從口出。


    說的越多,越容易出錯,易乾還想和鍾柔豔母子結盟,暫時還不敢明著出賣他們倆。


    警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言簡意賅:“易先生,別怪我們沒提醒過你,如果你還掌握著其他線索,現在告訴我們,是功德無量的好事一樁,如果你不說,事後再被我們查出來,你知情不報,那可是包庇罪。”


    易乾麵不改色。


    居然嚇唬他,當他三歲小孩嗎?


    又不是被嚇大的。


    連白眼都懶得翻一個,易乾目光森冷的凝視著警務人員。


    “諸位請放心,我是臨近三十的成年人,也是奉公守法的三好公民,絕不會知法犯法,否則,不用你們來抓捕我,我望子成龍的父親,都會親自把我送進監獄。”


    警務人員目不斜視的打量著易乾,這廝嘴嚴的一批,死活不肯提供更多的罪證,他們也沒辦法,隻好道:“易先生,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養傷,後悔有期。”


    後會有期個毛線。


    “再見。”最好再也不見。


    最終,易乾還是有驚無險的躲過了這一劫,他的律師一直在門外吼著,見警方的人從房間裏出來,禮貌的說道:“各位警官慢走。”


    隨即,便轉身進了易乾的房間。


    濃濃的消毒水味充斥著整個房間,律師見易乾腦袋上纏繞著紗布,背脊繃緊,下意識的生出了一絲恐懼。


    畢竟,易乾頭上這傷,是他自己用鈍器硬砸出來的。


    一個對自己尚且可以下手這麽狠的人,對待別人時,隻會更狠狠凶殘。


    “大少,你頭上的傷,要緊嗎?”


    律師彎腰,配合著易乾端坐著的高度,把一份文件遞給了他。


    易乾黑眸淺眯。


    血染紅的紗布,在窗外從狂風暴雨的渲染下,越發陰森駭人。


    他點燃了一支雪茄,沒有伸手去接律師的文件。


    律師隻好小心翼翼的將卷宗輕放在茶幾上:“卷宗裏,裝的是斧子近幾年,欺壓普通老百姓的鐵證,其中有暴力拆遷,還有車禍逃逸後找人頂包等等之類的罪證。”


    易乾的眸子眯了起來,吐出一層薄薄的白色煙霧,濃罩著他令人琢磨不透的臉龐,還是沒接話,似在認真思考著什麽。


    “大少,警方剛剛問你的時候,我聽你對他們講,你對斧子一幫人的其他罪行一無所知,似乎是不太想把這些罪證交給警方,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麽要讓我把這些鐵證帶過來了?”


    這時,易乾好似下定了決心,他抬眸看了律師一眼道:“我沒有直接把這些鐵證交給警方,並不代表,我不想把斧子關進監獄去陪鍾文華。”


    律師懂了:“大少,你的意思是要我把這份罪證匿名遞交給警方嗎?”


    易乾的確是打的這樣的算盤。


    他眯著眼睛,把雪茄放煙灰缸裏摁熄滅了,吩咐律師道:“做隱蔽點,別讓警方和鍾柔豔母子知道,是我們提供的證據。”


    律師有些困惑的盯著他沉思了兩秒。


    “大少,這裏麵的邏輯關係,我半天都沒整明白,你明明很想和鍾柔豔母子結成同盟,當著警方的麵什麽都不肯說,卻又在背地裏讓我把斧子哥犯罪的鐵證交給警方,你這彎彎繞繞的,是為了什麽?”


    “聯姻。”


    易乾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滅掉雪茄,就開始打哈欠。


    他說:“我答應過我父親,一定要把鍾柔豔和傅逸晨拉到我們的陣營中來,隻有這兩人和我們易家建立了姻親關係,才能牽製傅盛林羨,好好挫一挫他們兩夫妻的銳氣。”


    “鍾柔豔比較好說服,早已和我達成了聯姻的默契,反倒是傅逸晨本人不是很樂意。”


    “斧子是他舅舅鍾文華入獄以後,留給他母親為數不多的底牌之一,堪比四個二,假如我今日在後麵推波助瀾,借助林羨傅盛這兩個王炸,滅了她的四個二,鍾柔豔元氣大傷,傅逸晨身為她兒子,必然不會坐視不理。”


    憑易乾對傅逸晨的了解,他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不會讓人騎臉欺負的,斧子一幫人落網後,不管是為了自保,還是為了有更多的資本找傅盛報仇,他都會答應和易家聯姻的事。


    因為,失去了斧子那幫黑暗勢力後,易家,就是他們母子,唯一的選擇和依靠。


    這就叫pua。


    先肢解目標對象的左膀右臂,讓他們成為孤立無援的人,之後,在出麵對他們伸出援助之手,這樣,他們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因為,鍾柔豔母子倆,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不是嗎?


    “對了,傅盛和林羨夫妻倆,這會兒在做什麽?”


    律師看了一下表說:“快淩晨12點了,應該在滾床單吧。”


    滾床單?


    這是還在韶華大酒店的意思?


    霎時間,易乾嘴角抽搐著扯出一絲譏笑:“嗬,他們倒是淡定。”


    律師說:“也不怪人家淡定,這惡劣的台風天氣,外麵狂風暴雨肆虐,好些路都封了,連夜回家萬一遇險了怎麽辦?”


    “這漫漫長夜,孤男寡女,還是領了結婚證的夫妻,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不抱在一起滾床單,難道還要打坐修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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