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說嘎!”


    何有福一本正經,但在下一秒就繃不住了:“那些都是渴望進步的好幹部!”


    張益民忍不住發出了大笑聲。


    “要我說啊,還是何部長會享受啊!”張益民一邊笑一邊說。


    何有福頗為得意,用雙手拍了拍他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對著眾人一邊點頭一邊告辭,內心已經充滿了迫不及待。


    今晚他要征服的是一個“烈女子!”


    工商局一個工作了大半年的大學生,心高氣傲。


    何有福早就看上了這個女大學生,好幾次都創造出來了機會。


    但是這個女大學生根本不懂事,不將何有福放在眼中。


    何有福現在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有他得不到的女大學生?


    於是,何有福直接給工商局局長下了話,讓局長百般刁難這位大學生。


    在穿了將近七個月的小鞋之後,這位剛烈的女大學生屈服了。


    她主動來找何有福,要求換工作,並且表示想去縣文廣局工作,正好文廣局有一個記者崗位空缺。


    對於如今何有福的權勢來說,隻是想去一個縣文廣局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而且去還不是當記者,最起碼也要安排一個辦公室主任或者編輯組長之類的職位。


    不然都對不起何有福開這一次口。


    當然了,到底安排不安排還得看這位烈女子的表現。


    何有福拒絕了一次破處的享受過來,如果烈女子表現不滿意,那就要永遠被打入冷宮了。


    去什麽文廣局?直接去東山鄉工作吧!


    東山鄉整個滄陽最落後的地方,距離滄陽縣城八十公裏的開車需要四個小時,交通情況之惡劣,縣裏麵的領導是去一次怕一次。


    在滄陽,被安排到東山鄉工作,那就意味著發配邊疆,徹底失去了政治前途。


    烈女子在酒店的套房裏麵等著何有福。


    她的內心充滿了糾結。


    她也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大學生,接受過高等教育。


    當初,她也沒有想回到家鄉的縣城來工作,隻是家裏人把體製內的工作當作是一種榮譽,非要逼她回來試試。


    而她也的確足夠優秀,一次就上岸,而且直接被分配到縣城的工商局工作。


    在家鄉,她一躍成為了天之驕子,比當年她考上重點大學還讓人羨慕。


    可是直到她參加工作後才發現,一切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容易。


    那份看似光榮的工作,枯燥乏味,而且收入不高。


    在這裏,她的學曆,學識能力都不是優勢。


    優勢是她的長相,清純漂亮。


    長得像是癩蛤蟆一般的縣委組織部部長在一次工作上認識了她,從此就對她各種騷擾。


    她不答應,在工作中就有做不完的事,而且是做了事也不受待見。


    局長說話帶刺,副局長就不斷給她安排工作,辦公室主任更是冷言冷語。


    她想過撤退,直接辭職,但她的父母堅決不同意。


    她的父親甚至說了狠話,一旦辭職,就讓她永遠不要回那個家!


    理由是:父母丟不起那個人!


    無可奈何之下,她隻有選擇了妥協。


    見自己的身子交給那個癩蛤蟆一樣的男人。


    她聽說有很多想要調動工作的人,都排著隊往那個癩蛤蟆床上爬……


    當有人知道,癩蛤蟆對她有意思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鄙視她,相反向她投來了豔羨的目光,仿佛是在說:“憑什麽她就有那麽好的福氣?”


    她被世俗的洪流推著找到了何有福,洗幹淨了等在了床上。


    何有福敲門,她就乖乖去開門。


    何有福進門就將一支煙隨手扔在了地上踩滅了,然後伸手過來拉住了她的小手:“我的美人啊,讓我等得好苦啊!”


    何有福說話之間就親了上來。她本能地反抗,但隻是反抗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任憑何有福那胡子拉碴的臭嘴親到了臉上……


    一股混雜了口臭的煙味幾乎讓她瞬間嘔吐……


    她無法忍受地推了一把何有福:“去,去洗洗,先去洗一下吧……”


    何有福瞬間就發了脾氣,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揚手就是一記耳光將她打得仰麵躺在了床上!


    “他媽的,什麽玩意也配嫌棄老子?”


    她的眼淚混合著鼻血湧了出來,但何有福完全不管,直接將她扒了個精光,然後狠辣的開始了……


    她閉著眼睛,咬著牙,眼淚一刻也沒有停止過。


    何有福吭哧吭哧地完事了,看著床單上有血跡,心中還是比較滿足的。


    何有福重新點燃了一支煙,滿意地抽著。


    “下個星期去文廣局報道吧……”


    看著哭哭啼啼,好似被征服的小羔羊一般的她,何有福心滿意足,這讓何有福覺得自己是個英雄。


    再抽完了兩支煙後,她還在哭,這反而激發了何有福的雄心壯誌,於是他又來了一次!


    辦完事,已經是淩晨十二點,何有福累得像是死狗一般,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到了半夜兩點左右,何有福迷迷糊糊張開眼睛,卻看見她站在了窗台上,然後一下子就跳了下去!


    五樓的窗台足夠高,她跳下去瞬間血肉模糊。


    何有福嚇得全身冷汗,他迅速穿戴好,用顫抖的手給政法委書記兼任縣公安局局長張益民打電話。


    張益民和女大學生輸出過後,正在洗鴛鴦浴,接到何有福的電話頓時吃了一驚。


    但他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他給何有福支招:“馬上離開現場,其他的事不要管,我安排人出警!”


    張益民安排了自己的親信去了現場,然後又對何有福住過的房間進行徹底清理,確保整件事與何有福沒有任何關係。


    同時對外宣傳,該女子屬於自殺!


    不明就裏的父母來到了醫院停屍房哭了一場,工商局這邊負責安撫,最終工商局表示發給三十六個月薪水,再加上一萬二千元的安葬費,這件事就平息了……


    在滄陽很多人都知道其中的內幕,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但死者跟他們無親無故,他們也不敢得罪何有福,大家都保持著沉默。


    滄陽一切如故,每天的生活都很美好,每天的經濟都在發展,民生都在改善……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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