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愈來愈快,知道後麵宛如一陣微風拂過人的臉頰一般,張凱已經有些喘了,跟在後麵顯得吃力無比,我見狀隻是微微一笑。


    老子當年可是被摩擦了無數次才這麽硬的,個小樣!


    “不行了,染哥,我快不行了...”


    氣喘如牛的聲音傳來,我卻哈哈一笑道:“咋滴啦?持久力這麽不行,你還練什麽武?修什麽靈?”


    此話一出張凱頓時不說話了,氣息粗重的跟在我身後,我見狀繼續開始提速,整整一上午的時間都跟他在兜圈子。


    張凱的體能倒也是不錯,雖然途中好幾次掉隊,但從未停下來過,眼中堅定的眼神並未動搖。


    回到屋子後看著宛如一條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張凱,我對他來了一句無情的打擊。


    “以後每天都會這樣跑,這還隻是剛剛開始。”


    “啊?剛剛開始?我去,你是被誰給折磨成這樣的。”腦袋砰的一下重重落在地上,怕是一點力也提不起來了吧,我聞言淡淡一笑,站在院中等著帝印的爆發。


    但不盡人意的是,許久之後帝印也並未出現絲毫動靜,不解的屢起袖子,帝印並沒有什麽變化,但按理說現在應該是噩耗的時間啊。


    又等了半刻鍾,正午已過,疑惑的握了握拳,眉頭微皺,有些反常了啊。


    這時張凱也走了過來,活動著雙腿問道:“今天咋沒事了?”


    “我也不知道,之前我昏了十五天,難道說這十五天被唐傑給治好了麽?”


    金水學院的事情我已經在跑步時告訴了他。


    “也說不定,畢竟你這怪病一天一次,指不定唐導師看到幫你治好了也保不準。”張凱道,現在也隻能當成是這樣了。


    回到房間又躺了一會,還是沒點變化,我還真有些不習慣了,既然什麽都沒來,那我也沒必要休息,錢估計也丟了,倒不如去打獵賺錢。


    廢話不多時,當即拿起刀就往門外跑,碰到刀的瞬間,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湧入心頭,低頭看了看,這刀也沒什麽變化啊。


    猛的搖了搖頭,向城外跑去,在曠野上搞了個天翻地覆後,天色已近黃昏,我開始往回走去,很快就到了狩獵會的門前,一推開,那大叔一如既往的坐在那裏,看到我進來仿佛看到寶藏一樣靠了過來。


    “哎呦喂,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一上來就是套近乎,隨便聊了幾句後我把打回來的獵物給了他,都是些契獸,倒是沒遇到靈元。


    他清點了一下後給我說了個大概數字,我要求現在就要拿到錢,畢竟明天水月就要出來了,意外的是他居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給了我一個鼓鼓的袋子。


    我自然是套路的感激一番後在要走的時候他突然拉住了我,說道:“你在這裏也有這麽久了,本來金牌獵人是要打回智靈獸才給,不過這方圓估計也沒那種契獸,看你做了這麽久的份上,反正會裏沒別的什麽人,這金牌獵人就給你了。”


    說著從懷裏拿出個金玉雕琢的牌子來,赫然寫著“金牌”兩個大字,異獸在兩端咆哮間,仿佛形成天地自然,一股道的威能加持在這金牌之上。


    我明白,這絕對不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協會牌子,收下後對之說了聲感謝後,轉身要離開時,又被拉了下來。


    “看你總是孤身一人,給你推薦幾個好出路吧,明天趕集過後來這裏。”大叔一本正經道,隻有這一刻我覺得這摳腳大叔似乎不是外表這樣窩囊,恭敬的回了一禮,這次離開算是沒有被拉下了。


    拿著這三萬靈銅回到屋子後,張凱似乎還在休息,也真是累著他了,盤膝坐在床上,真氣已在體內流轉,真丹初結,不好好醞釀的話怕是要出事。


    真氣凝聚間,我周身罡風回轉,就好似有一層護罩一般,那徐徐浮動的皆為真氣。


    就這般一直為這血紅真丹運轉著,心中的疑惑最終是不了了之,這些問題除我之外無人能答,若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更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了。


    一直修煉到清晨,張開眼吐出濁氣間,隻覺身輕如燕,身體裏的雜質似乎完全排除,這前所未有的通暢感惹得我一陣呻吟。


    走到院子中猛吸了一口霧霾,差點沒給老子嗆死,隨即馬步穩紮,開始複習起基本功來,一招一式揮動間,真氣追尋流轉,血色宛如幻影。


    說實在的,丹田裏的這種變化我真不知是好是壞,好的來說真丹凝聚了,體內真氣從此源源不絕,不再像以前那般用一點還得補充一點。


    但這血一樣的顏色看著著實慎人,生怕往後修煉來個變故直接給我丹田炸了那才好玩,扶搖直上九萬裏了都。


    這時張凱也走了出來,站在庭院中就能聽到外麵敲鑼打鼓的聲音,看來這大清早的可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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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華服腰間,黑玉笛仿佛與華服融為一體,若不是那上麵宛如繁星般的白點,恐怕都無人注意到這黑玉笛。


    與張凱同行,今天張凱也特地換了一身華麗麗的藍色服裝,金色的絲線結在外圍,胸前一朵盛開之花看起來儒雅無比,怕是要跟誰幽會去吧,來此處這麽久,又正值青年,理解,理解。


    一出門,迎麵而來了就是一陣人流,前兩日的憂愁在此刻已然少見,大部分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或是為家庭,或是為孩子。


    一路往金水學院走去,路上也能遇到許多愁眉苦臉的人,更有甚者雙眼死灰,六神無主!


    看樣子,就算是這場趕集也無法化解所有人心中的憂愁,想必那一次大戰帶走了無數有妻有兒的家庭吧,那可都是人命啊,可不單單說事不關己就高高掛起了。


    莫名的罪惡感湧上心頭,真的莫名其妙的,完全毫無征兆的就降臨在我身上,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每經過一個死寂的人,那份罪孽就會加重一分。


    不是壓身,而是心!


    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院門口,這一次可是圍了好幾個圈,完全不知道水月在哪啊,就在我跟張凱打算散開找時,那宛如銀鈴般熟悉的聲音在其中一圈響起。


    “墨染,你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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