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自然來搶人,可是當他的人幾乎要將整個京城翻了一個遍的時候, 寧詢已經悄然無恙地來到尤素素的宮中。


    因為明清軒讓寧詢走的是密道, 時誨做夢都沒想查到,在京城的地底,有一條密道通往皇宮,而在皇宮中也能夠輕易地出城,這也是先帝為了在危急時刻留給自己保命的路。


    尤素素看著寧詢安然無恙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她不顧一切地抱住他, “寧郎, 他們說你已經.我的心都要碎了,這一切不是真的吧。”


    寧詢回報住她,兩人已經幾月未見,尤素素這幾個月過得簡直心如死灰,寧詢先是在她寢宮當中消失不見,而後又被人發現寧詢的屍體溺死在太液池中。


    尤素素懷著的絕望的心情將寧詢下葬後,決定加入這場朝堂的爭鬥。


    後來寧詢又死而複生地站在她麵前,尤素素簡直難以相信,她覺得這一切好像有一隻手在操控著整個朝堂,而無論是她還是恭王都是這個人的提線木偶。


    寧詢低頭輕輕吻了吻尤素素的額頭,“素素,我沒事。”


    尤素素抬起頭來問道:“到底是誰,誰在害你?”


    寧詢道:“很多人都想利用你我的關係,來左右大盛的朝堂,我落水應當是的恭王所做,但是皇上卻覺得我落水是一個極好的契機,將我救起,他又將你我之事查得一清二楚,讓我們選擇跟他合作。”


    尤素素沒想到一切竟然是時澗的安排,不禁思索起來。


    “皇上現在何處。”


    “昨夜是在明府中,現下應當是在京城中,素素相信我,他強大的叫人可怕,所以我們應該選擇跟他合作。”


    尤素素聽見寧詢的話不禁有些遲疑,“他答應了你什麽?”


    “他幫我奪回西涼的皇位。”


    尤素素輕聲笑了笑,“他果真無所不能。”


    “素素,原諒我的自私,這些年我唯一的願望就是帶兵殺回去奪回屬於我的一切,而你也終將要成為我的皇後。”


    尤素素依偎在寧詢的懷中,“我們可以選擇相信他嗎?”


    寧詢道:“素素他能夠拿到你我十年前的定情信物,這樣的人本就無所不能。”


    尤素素深知時勢造英雄,時澗能夠走上這把龍椅就能夠化解這場動蕩。


    想到這裏尤素素不禁在寧詢的懷中點了點頭,“嗯。”


    明清軒聽見暗衛來報的時候,時澗正在桌案前慢條斯理的烹茶,看著明清軒一臉興奮地走進來,時澗輕輕揚了揚嘴角,“事成了嗎?”


    “果真不出你所料,太後已經答應了。”


    時澗將烹好的一杯茶遞給明清軒,“嗯,我也可以早日接芙兒回京了。”


    .


    惠州城,紀宅中。


    雪芙今日休沐,不用去到朱雀街。


    秋日的惠州城有些涼,雲香閣早晚已經升起了地籠,雪芙極其怕冷,雲香閣上下都十分小心地伺候著雪芙,雪芙的秋裝早早地備下,雪芙的手爐也早已經被翻出來。


    雪芙望著秋日中有些晦暗的天色,心中不禁浮現時澗的影子。


    夫君走了多少日了呢,也不知他在外麵過得好不好的才,穿得暖不暖,他是不是如自己一樣畏寒?


    雪芙的心底有一絲的失落,就連房子啊手邊的話本的都沒有心思再看。


    正當雪芙的出神地望著窗外之時,青雲氣喘籲籲地從門外跑進來。


    “家主,家主,出事了.”


    雪芙見青雲慌慌張張地跑進不禁皺眉,“什麽事?”


    青雲指了指門外,“那,小侯爺,他又來了。”


    雪芙聽見青雲說那梁宣又來了簡直頭疼,好不容易消停了幾日怎麽又來了?


    正說著,靈犀也匆匆忙忙地跑進,“家主,前院鬧起來了,家主快去瞧瞧。”


    雪芙聽見立即起身,青雲與靈犀怕雪芙受凍,立即將鬥篷手爐狐狸毛領都給雪芙穿戴好一行人的才匆匆忙忙地出了門。


    雪芙剛走到門口便聽見門口吵吵嚷嚷,雪芙不禁有些氣惱,雪芙身後的小廝高喊一聲。


    “家主到。”


    眾人紛紛停下,雪芙走上前,才看到是梁宣大張旗鼓地站在紀府門口,帶著身後不下幾十名還侍從帶著一箱箱的東西上麵幫著大紅花站在門外。


    雪芙冷聲道:“今日的門房是做什麽吃的,怎麽什麽都敢往裏放。”


    眾人不敢再多說一句,兩方人馬對峙著,像是隨時要劍拔弩張一般。


    梁宣上前,“芙兒妹妹許久不見近日可好,我心裏惦記著緊,實在受不住這便來了。”


    雪芙蹙眉上前,“梁宣,我說過我已經有了夫君,我對你本就無意,還請小侯爺莫要再糾纏我。”


    梁宣聽見雪芙這般說,神色浮上一絲哀婉,“芙兒妹妹,你有了夫君自然忘了你我的青梅竹馬之誼,可我不會忘,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跟我年少之間的相處是多麽快樂,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夠了!”雪芙厲聲,“你別再說下去。”


    梁宣止住,看著雪芙,“芙兒,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聽聞你那夫君已經走了一月未歸,他是不是不要你了,依我看是不是在外麵不小心,死在哪個地方了?若是他死了,沒關係,你跟他和離,我娶你便是,你看我都已經將聘禮帶來了。”


    雪芙看著梁宣身後一箱箱的箱籠,竟然是梁宣帶來的聘禮,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想起了梁宣在家宴上說過的話,他一定要來下聘娶她的。


    紀家此時門前已經得站滿了圍觀的群眾,眾人紛紛指指點點地議論起來。


    女兒家的心思就這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更何況她現下還是紀家家主。


    雪芙不禁怒氣攻心,她疾步上前走到梁宣麵前,對著梁宣揚手就是一巴掌。


    眾人完全沒料到雪芙一介弱女子會做出如此之事。


    雪芙站在梁宣麵前,冷聲道:“梁宣,我警告你,嘴巴放幹淨點,他不是你可以隨意議論的人。”


    雪芙那一巴掌打的力道極大,梁宣的半邊臉都已經腫起來,嘴角也滲出一絲血,他慢慢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輕聲笑了笑,“怎麽?急了?說中芙兒妹妹的心事了,你可知道他去做了什麽事,的真實身份是什麽?”


    雪芙聽見梁宣如此說不禁起了疑心,“你,你說什麽?”


    梁宣聽見雪芙發顫的聲音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啊哈哈哈,看來你果真不知道。”


    雪芙更加疑惑了,又更加著急,“梁宣你把話說明白他到底是誰?”


    梁宣看見雪芙著急又慌亂的樣子,全然不複方才的鎮定與狠戾,果真越在乎的人,越能亂人心思。


    “芙兒,你想知道嗎?若是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那我敢保證你以後一定會嫁給我,這些聘禮我今日且放在這,日後你跟他和離,我會風風光光地迎娶你進門。”


    雪芙愣了愣,夫君到底瞞了她什麽,為什麽她從來都沒有發現,夫君到底是什麽人?


    所有的疑惑著若讓雪芙瘋狂的亂想起來,直到梁宣在雪芙愣神之際,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讓雪芙當場愣在那裏。


    她久久回不過神來,雪芙的抬眼怔怔地看著的梁宣,眼中慢慢地蓄滿了淚。


    “你說的可是真的,我不相信。”


    梁宣笑了笑,“芙兒妹妹若是不相信是,那你看看這是什麽?”


    說著梁宣一抬手,便有小廝將聘禮當中的其中一個箱籠抬在二人麵前。


    雪芙怔怔地看著那蓋在箱籠上麵的紅布,她顫抖著朝那紅布伸出手。


    在快要到觸碰到那紅布的一刹那,雪芙的手又縮了回去。


    不,她不敢相信,她不要!


    就在這時,梁宣忽然抓著雪芙的手,硬是將那塊紅布掀開。


    第63章 出走


    那是一把染了鮮血的劍, 是夫君的劍!


    雪芙記得很清楚,在她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是拿著這把劍的。


    雪芙輕輕搖了搖頭,“不這不是真的, 我不相信。”


    梁宣道:“芙兒妹妹, 別傻了,這是我托了不知多少關係, 在京城走動才找到的這把劍, 你的夫君早已經在去往京城的路上被劫匪殺害了。”


    雪芙咬著唇, 臉色泛白,大顆的眼淚落下,“夫君武藝高強,怎麽會說被殺就被殺,一定是你在騙我。”


    梁宣輕聲一笑:“我在騙你?那這把劍不能騙人吧。”


    雪芙抱著這把劍, 早已經將一切話拋在腦後,她現在任是什麽都聽不進去,她心中唯有附近的影子, 他說過他一定會回來的。


    雪芙抱著那把寶劍怔怔地往回走,紀家的小廝雪芙的侍女見雪芙的麵色不對紛紛跟在她身後,生怕她出了什麽意外。


    梁宣看著雪芙落寞離去的背景, 嘴角不禁揚起一絲若有所思的笑意來。


    “芙兒妹妹我早說過你是我的。”


    雪芙抱著時澗的劍回房後, 坐在雕花楠木的大床上想了的許久怎麽也想不明白,梁宣對她說的那些話。


    他說她的夫君死於被劫匪所殺,不,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雪芙就這樣抱著時澗的寶劍睡了過去。


    在夢中, 雪芙好像看到她的夫君就是拿著她的手中的這把寶劍, 坐在萬人之上的龍椅上, 最後被亂箭射殺而亡。


    雪芙在夢中地看到的景象無比真實,直到她被驚醒以後,全身泛著冷汗,雪芙拚命地搖著頭,大顆的眼淚掉下來,“不會的,夫君不會死的。”


    雪芙平息良久,她隨即起身來到銅盆麵前,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才勉強讓自己清醒過來。


    現在她已然分不清什麽是夢,什麽是現實了,就在剛剛雪芙清醒的一瞬間,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要去找她的夫君,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暗夜,雪芙在床頭留了一封信,交代好了府中還有朱雀街的各項事務暫時交給紀昀打理,帶上足夠的銀票,雪芙穿著一身輕快的紫色勁衣,帶上時澗的那把寶劍,她又來到後院選了一匹健碩的棗紅馬,便趁著夜色偷偷溜出府中。


    雪芙跨上馬,在夜色中順著北麵的官道,一路狂奔。


    在濃濃的夜色中,一輛馬車停在官道上的,看著雪芙飛奔的駿馬而來,非但沒有躲,反而迎麵駛過去。


    雪芙駕著馬,跑進了才知道即將要撞上,她馬上緊緊地勒住韁繩的,大喝一聲,“籲!”


    可此時已經來不及,看見就要撞上,千鈞一發之際。


    雪芙隻覺自己的脖子一癢,像是有什麽東西刺到,隨即雙眼一閉,便再沒了知覺。


    梁宣在馬車中看著昏睡過去的姑娘,麵色如芙蓉一般楚楚動人,這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姑娘。


    他輕聲吩咐,“去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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