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從今以後我的夢中男神要換了!”


    “追什麽星,所有的男明星在咱們的大boss麵前都是渣渣!”


    “天哪,我要被俞董給迷……”


    一隻手一把捂住這位的嘴,把後麵的話給封住,老員工忍痛潑了一盆冷水過去,“妹妹,你看看另一邊,冷靜一下。”


    隻見又一束燈光打下,照亮了貝加爾湖畔的另一位主角。


    鄭殊愣愣地拿著話筒,雖然在台上,但他的目光隻盯著一個人,緊緊地,癡迷地,而俞斯年也凝望著他。


    有些歌詞俞斯年記不住了,便隨著曲調隨意低吟哼唱,他目光專注,溫柔似水,嘴邊噙著溫柔的笑,將纏綿的情愫用歌聲直接送到了青年的麵前,沒有任何掩飾,讓眸中的人清楚地感受到他毫不遲疑的愛意。


    鄭殊已經想不起來他第一次見到俞斯年時,對方有多冷漠,那些疏離的片段在歌聲和深情的目光中被湖水一潮一潮地衝走,隻剩下如今緩步走來的男人,簡直像童話一樣。


    心跳越來越快,在手被執起來的時候達到了頂峰,戒指在燈光下閃爍,無聲見證著他們彼此的愛情。


    曲調漸漸到了尾聲,俞斯年的聲音隨著湖水退去,鄭殊終於難以抑製內心的激動和即將噴薄的愛意,忍不住道:“斯年哥,怎麽辦,我簡直要被你迷死了!”


    這聲音其實很低,但是鄭殊正拿著話筒,歌曲已經結束,所以冷不防就放大到了整個會場,一時間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句話,迎來了短暫的寂靜。


    俞斯年驚訝地看著他。


    鄭殊的臉迅速爆紅,從脖子根開始一路冒煙。


    “艸!”


    他爆了一句粗口,卻又忘了關掉話筒。


    “哈哈哈——”


    底下的員工頓時爆笑起來,各種口哨和狼嚎重新響起,持續不斷。


    迷死了怎麽辦?


    那就狠狠地親一個唄。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接著全場起哄。


    向來隻在私底下騷話的鄭殊簡直要社死了,他由衷地想問,他不唱歌為什麽要拿著一個話筒?給大家提供笑料的嗎?


    方傑簡直要笑癱了,他忽然想到之前出差時,有幸聽到的鄭殊騷話,心說這操作對鄭少來說還是保守了。


    他混在人群裏,拿雙手形成喇叭狀喊道:“鄭少,快,衝上去,把俞董撲倒!扒了他!”


    “上!上!上!”


    “撲倒!撲倒!撲倒!”


    唯恐不亂的人瘋狂附和尖叫,場麵一度失控。


    “鄭少,你不上,我們可就上了!”


    “俞董,要被你迷死了——”


    這是哪個混賬?這種激將他才不上當呢!


    但鄭殊用漿糊般的腦袋還是下意識地拉緊了男人的手,一副緊張的樣子,“他是我的。”


    “哈哈哈——”全場再一次爆笑。


    終於手上那該死的話筒被抽走,俞斯年根本繃不住他高冷的表情,被鄭殊的傻樣給逗笑了,忍俊不禁道:“感謝大家的支持,提前祝福新春快樂!有請下個節目。”


    說完就牽著人直接帶下了台,把話筒遞給主持人,對著艾瑪說:“車都安排好了?”


    艾瑪忍著笑,看著臉燙得能煎雞蛋的鄭殊說:“已經安排好了,就停在酒店門口。”


    她覺得真神奇,要知道鄭少爺的臉皮厚如地殼,追人的手段一套又一套,小花樣頻出,這才在短短不到四個月內疚把身旁的大總裁給拿下。


    聽方傑說,這兩口子私下裏特別開放,各種大尺度沒羞沒臊,沒想到人前的鄭少居然會這麽呆萌,這反差……她瞥了一眼老板,剛才歌唱得那麽深情,估計喜歡得不得了吧?


    公司一把手和大股東要提前離開,各分公司總裁包括骨幹紛紛過來跟他告別,順便送一送。


    鄭殊乖乖地呆在俞斯年旁邊,亦步亦趨,他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看起來就特別的好欺負。


    有人忍不住調侃了一下,“鄭少,這就走了?不撲倒一下嗎?咱們俞董剛才那一唱,迷得多少小姑娘神魂顛倒呀。”


    鄭殊一聽,就有些不高興了,他想也不想地霸氣回懟:“迷倒再多也沒用,人是我的!再說,咱倆親熱那能讓你們看嗎?”


    “哦——”周圍各位總拖了一聲長音。


    見俞斯年正在跟某一位說話,於是繼續大著膽子逗一逗。


    “我們不看,就是想提醒您一下。”


    “對了,鄭少,有點好奇,你倆到底是您吃俞董,還是俞董吃您啊?”


    這絕對是個猛人,這麽大尺度都敢問,不過大家的臉上立刻露出八卦的神情來。


    有人悄悄用剛好能聽見的聲音說:“那肯定是俞董吃唄,畢竟鄭少被迷倒了。”


    “胡說,當然是我……唔……”俞斯年把人拉到身邊,輕輕捂住他的嘴,他警告的目光掃過這些老油條,無奈地對鄭殊說,“走了。”


    再被問下去,鄭殊的底褲都要漏光了。


    *


    去機場的路上,鄭殊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目光盯著手機,時不時地笑一聲又笑一聲,滿臉的陶醉。


    俞斯年問:“看什麽?”


    於是鄭殊把聲音公放,隨著貝加爾湖畔的音樂響起,男人低沉悠揚的聲音傳來回蕩在狹小的車內空間。


    這顯然是現場錄像,因為還有杯酒碰撞和驚歎聲之類的雜音在裏麵。


    “這是艾瑪發給我的,總裁辦的小姑娘特地錄下來的……嘿嘿,斯年哥,你唱得真好聽,我耳朵要懷孕了。”


    鄭殊說著抬頭看向男人,發現俞斯年也正望著他,鏡片折射著溫柔的光,問:“喜歡?”


    “喜歡喜歡,我太喜歡了,這場景我能看一輩子!”鄭殊看了一遍又一遍,各種各樣的版本,各種各樣的角度,全是艾瑪搜集起來一股腦兒發給他的,“斯年哥,你覺得哪個拍得最好?”


    俞斯年看了幾個,心說都差不多。


    “做什麽?”


    “發朋友圈啊,我男人特地為我登台獻唱,我不得炫耀一下?”鄭殊理所當然地說,突然他眯了眯眼睛,回頭,“對了,你以前有沒有給別人唱過?”


    俞斯年笑了笑,反問:“你說呢?”


    “那肯定是沒有的。”


    俞斯年揚了一下眉峰,“為什麽?”


    “你要是唱了,身後不得排長隊,哪兒輪得到我呀?”


    這種長得又帥,歌聲又迷人,學習好還酷酷的男孩子,學生時代那就是一大殺器!


    早被那些如狼似虎,比他還會的男男女女給拿下了。


    鄭殊想到這裏,心裏越發美滋滋,他挑出一份最完整的發到了朋友圈,再配上霸道的文字——往後餘生,你隻能對我一個人唱!


    接著俞斯年的手機開始震動起來,他瞥了一眼,銀行短信跟炸了似的不斷擠入界麵,因為鄭殊又開始散財了。


    莫林一看到他的朋友圈,先打了三個大大的驚歎號,然後回複一句白菜終究被豬給拱了,接著在鄭殊往群裏灑完紅包雨後,眼疾手快地將他踢出了群聊。


    一二三個步驟,特別幹脆絲滑,熟練度滿格。


    哦,還忘了一件事,看著鄭殊發過來的抗議信息,他幽幽地把對方的微信移進了黑名單。


    這下,單身狗的世界徹底清淨。


    鄭殊哼了一聲沒義氣,不過他一點也不惱,轉頭就想起了他的大魚塘,不對,娛樂公司。


    說實話,沒有誰比大魚娛樂的員工更喜歡老板跟老板娘甜甜蜜蜜恩愛一輩子,因為鄭少一旦被愛情滋潤過了頭,失了理智,就喜歡往外撒錢。


    作為藝人,為了配合老板讚美老板娘,他們特地重新學上了語文,甚至上課練習的空閑之餘,還做了筆記,提高文學素養,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變著花樣讓老板滿意。


    聽說,今天是萬煌的年會,鄭殊早就放話會去。


    於是,在總裁李斌的帶領下,大家時不時地在群裏劃個水,頻率不高,隻為了鄭老板在關鍵時刻能夠看到。


    傅若飛原本對這種變相拍馬屁的事情非常抵觸,但是經過鄭殊幾輪的金錢洗禮,最終他還是折了腰。


    無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終於,李斌看到了鄭殊的朋友圈動態,無需點擊內容,就短短的一句文字就足夠說明了一切。


    下一秒……


    每個人沉浸在紅包雨的喜悅中。


    眼疾手快,網速給力,就這麽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上千塊就進賬了。


    這還隻是前頭的開胃小菜。


    接著,鄭殊將視頻發到了群裏,不等他嘚瑟出口,所有人默契地開始展現文化水平,將文學素養發揮到極致!想必以後大紅大紫接受媒體采訪時,都能沉著應對。


    鄭殊特別滿意,整個眉飛色舞,紅包發得更加起勁。


    俞斯年揉著眉心,很想把手機的震動提示給關了,但最終不知怎麽的,看著鄭殊興致勃勃的模樣,卻失笑地打開了朋友圈,在那條動態下回複了一個字,[好。]


    說完把手機放在一邊,隨鄭殊去了。


    傅若飛單腳站在舞房裏,另一條腿筆直壓在鏡牆上,身體呈豎直的完美一字型,但是雙手卻捧著手機,以無比優雅地姿態努力編輯著文字信息。


    這時,有人不合時宜地發了一條信息進來。


    謝晟風:[有空嗎,聊聊。]


    傅若飛看也沒看,繼續手頭上的馬屁,不得不說,像俞斯年這樣專一深情的男人實屬極品,怪不得鄭少爺會為了他放棄整一片花園叢林。


    謝晟風:[你在做什麽?]


    這個時候,鄭殊已經發了好幾個紅包,傅若飛正要搶,下一秒,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傅若飛:艸!


    他一把按斷了電話,重新點進紅包,就遲了那一丁半點的時間,竟然沒了!


    一股怒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他不得不換一條腿壓壓。


    謝晟風:[怎麽不接?]


    傅若飛啪啪打字:[忙!]


    這個時間點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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