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卷王反派的親女兒》


    作者:淅之


    文案


    寧粟穿越古代,開局一窮二白


    好在有個美人爹爹。爹爹風華絕代,日日挑燈夜讀,努力讓她過上好日子


    可惜還沒來得及科舉,一個仙人路過,看中她爹根骨,欲收他為關門弟子


    而她爹也不負期待,入門之後,一年築基,三年結丹,妥妥的修仙界黑馬


    托美人爹爹的福,她直接成了仙二代


    靠著美人爹爹,寧粟不愁吃不愁穿,靈石大把有,妥妥躺贏了。


    正當寧粟一路鹹魚的時候,她發現她家爹爹的野心越來越大,還和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對上了。


    寧粟一臉憂心忡忡,“爹啊,咱能不能低調些?”


    和氣運之子對上,能落得好嗎?


    美人爹爹立於高山之巔,撫掌輕笑,“寧寧,爹爹以這江山,作為你的成人禮如何?”


    寧粟看著眼前繁花錦繡的萬裏江山,陷入了沉默。


    爹,你是懂怎麽做個合格反派的。


    ——————


    內容標簽:仙俠修真打臉爽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配角:┃其它:


    一句話簡介:鹹魚躺贏


    立意:活出自我!


    作品簡評:


    寧粟穿越到了古代。家裏一窮二白,書生爹每日苦讀,想要靠科舉出人頭地,沒想到因為天賦出眾,被修真界大能收為關門弟子,一路高歌猛進,成了一匹橫空出世的黑馬。寧粟作為龍傲天的親女兒,不愁吃喝,妥妥鹹魚躺贏了。


    本文人設新穎,劇情幽默,女主雖為鹹魚,但也有獨特的人格魅力,字裏行間,親情流露。父女聯手在修真界打怪升級,獲取成就。在主親情線和劇情線的同時,女主也在一路的曆練中收獲了友情與愛情。本文值得一看!


    第1章 我有爹了?


    厚重的霧氣四處彌漫,在重重濃霧中,有一座山峰高高聳立,而山峰之上,矗立著一座巍峨的宮殿。


    雲蒸霧繞的宮殿裏,寧粟雙膝跪地,長發逶迤,臉色蒼白,宗門的校服上滿是刀傷與血跡。傷口沒有得到及時處理,不斷有血絲從宗門服處暈染開來,如同不詳之花一朵朵盛開。


    殿內兩側站滿了身穿宗門服的門人,有峰主,親傳弟子,內門弟子……他們的目光如出一轍地匯聚在跪在正中間位置的寧粟上。顯然,這裏正在進行一場審判。


    站在宮殿正前方的年輕男人一頭如絲青發,雙眼狹長,神情高高在上。那一雙薄情琉璃眼仿佛看盡世間一切魑魅魍魎,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帶著幾分凜然,他穿著銀色繡線,花紋繁複的峰主服,看著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實則已經上百歲了。


    這人正是問仙宗執法堂的堂主——塗滅。


    “寧粟,你在幻境裏傷害同門,搶奪同門的五品紫芝,害得同門身受重傷,你可認罪?!”


    寧粟想說她不認罪,可惜她的喉嚨被同門師弟的伴生靈焰灼傷,此刻連呼吸都困難,更枉論說話?師弟為了護著那人,對她下手時一丁點都沒有留情,像是對她下了死手。


    “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寧粟瘋狂搖頭,她用手指著自己的喉嚨,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可惜音不成句。她本就在幻境中受了重傷,傷勢沒有得到處理,緊跟著又被同門威嚴審判,身上早就不剩多少力氣了。


    她既想哭又想笑。堂主說同門身受重傷,可他嘴裏的所謂同門,傷勢能有她的三分之一重嗎?


    可惜,她現在隻能當一個說不出話來的啞巴,連給自己辯駁都不能夠。這時,有一個長相與她有八分相似的女修從隊伍中站出來,一臉正氣凜然道,“堂主,她認罪了。”


    寧粟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開口說話之人,雙目因為震驚而顫抖。可惜對方雙手微拱,背脊微彎,直麵著塗滅,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塗滅微微頷首,“你與這孽障,乃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姐妹,你與她心有靈犀,既然你說她認罪了,那肯定沒錯了。”說著,塗滅直接宣布道,“問仙宗劍峰寧粟,為人心狠手辣,冷酷無情,對同門下狠手,違背宗門友善同族的條例,性質惡劣,我們問仙宗,容不下你這等心思狡詐之輩!特罰你去北地思過十年!”


    這個懲罰一出,殿內響起一片倒吸氣的聲音。


    北地那地方,壓根就不是低階修士能待的,那邊溫度極低,連呼出的氣都能瞬間凝結成冰,低階修士的護體靈氣壓根護不住,隻有金丹及以上修為的大能能在那裏修煉。但寧粟才不過築基修為,她這一去……怕是回不來了。


    寧粟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她瘋狂嗚咽,想辯駁,想說事實不是這樣的,可惜她的雙生妹妹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堂主,對此,她沒有異議。”


    ·


    寧粟大汗淋漓地從噩夢中醒來。她睜眼看著頭頂繡著月蘭花的蚊帳,一顆砰砰砰狂跳的心總算是慢慢緩下來。她額上滿是冷汗,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流下,滴進眼中,痛得她嘶了一聲。


    有侍女忙將簾子拉開,“大小姐,您又做噩夢了嗎?”


    寧粟心累地點了點頭。穿越三年。在這三年時間裏,她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遍這個噩夢了。每一回,她都好像沉浸式地經曆了一遍夢中“寧粟”所經曆的。那種壓抑到了極致的氣氛,那種有口不能言的苦楚,那種身不由己的痛苦,像是一塊巨石一般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即便是從噩夢中醒來之後,都要好一會兒才能從僵硬恐懼中緩解過來。


    寧粟就著侍女的手喝了幾口熱水,冰冷的掌心總算是多了幾分暖意。侍女貼心地用帕子將她額頭的冷汗擦去。


    “大小姐,才剛到卯時,您再躺會兒吧。”


    寧粟搖了搖頭,她是萬萬睡不著了,幹脆示意侍女幫她穿衣。等她洗漱完畢,差不多也到辰時了,侍女為她送來了豐盛的早飯。


    她生母早亡,生父不明,好在她還有一個寵外孫女如命的外祖父。外祖父長孫金山是出了名的江南首富,腰纏萬貫,對她和寧粱可以說是有求必應,一應用具都是頂尖的。她身邊一共有四個一等侍女,個個心靈手巧,善解人意,更別說還有二等,三等丫鬟若幹。雖然穿越到古代,但是她從沒受過什麽苦,平日裏的吃穿都是頂頂好的不說,更有貼心侍女為她妥帖地安排好一切。


    一切都很完美。


    除了那個糾纏了她整整三年的噩夢。


    這個噩夢無限循環著,每次都是那個宮殿,以及那群模糊的,看不清人臉的人。她唯一能記住的,唯有塗滅,以及……在最後突然背刺她的寧粱。


    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做這個夢,更不知道這個夢是不是昭示著什麽。她隻能根據夢境中出現的一切,整合了一下信息。如今所知:問仙宗,劍鋒,執法堂。


    這些元素都和修仙有關。所以,這個夢是無稽之談,還是說她不僅僅是穿越到了古代,更是穿越到了古代修仙世界?


    “大小姐,今日您還是不和二小姐一塊兒用膳嗎?”


    寧粟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低聲嗯了一聲。三年前,她剛穿過來的時候,原身剛滿七歲,身邊親近的人除了外祖父之外,就隻有一個雙生妹妹。原身與妹妹親近的恍如一人,兩人無話不談,整日都待在一塊兒。


    寧粟剛穿來的時候,也努力地和寧粱接觸了一段時日。一開始,她們倒是也相安無事,隻是她後來多少還是受了那個夢境的影響,和寧粱有些親近不起來。


    她不想將夢境中那個明顯已經長大了的寧粱和眼前這個還梳著雙丫髻的天真小姑涼聯係起來,但是她也不能當做無事發生。她能做的,唯有稍稍疏離寧粱,和她做一對感情普通的雙生姐妹花。


    寧粟吃早飯的時候,聽到前院傳來了些許喧嘩聲。都不需要她開口吩咐,她的侍女就威風凜凜地大踏步,語氣威嚴地問前麵掃院子的丫鬟道,“前院發生怎麽了?”


    丫鬟之間傳遞消息的速度很快,掃院子的丫鬟看著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圓圓的臉上帶著幾分機靈和討好,消息很靈通。“秋月姐,聽說是小姐們的親爹找上門來了呢。”


    即便是穩重如一等侍女秋月,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不由得小小驚呼了一聲。


    親爹?


    確定是小姐們的親爹嗎?怎麽會這麽突然?之前的十幾年裏,這人都悄無音訊,怎麽會突然找上門來了?這次上門來,是來做什麽的?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心慌意亂,直覺有大事將要發生的秋月第一時間把它告知了寧粟。


    寧粟正夾著一個水晶蝦餃吃,聽到“親爹”這個稱呼後,她下意識停下了動作。她凝眉思索夢中的場景,意圖回想起夢境中更多的細節,秋月以為她被這個消息所震驚,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倒是也不敢開口打擾她。


    寧粟一直保持著那個思索的動作。她很確定,夢中不管是她,還是寧粱,都是處於無父無母的狀態。在被硬逼著認罪的時候,她仿佛與夢中的“寧粟”共情了,在最無依無靠的時候,“寧粟”心裏想的是什麽呢?


    她想的是,“他們不過是欺我無父無母,無人可依罷了!若我和那人一樣,有個大能父親,又怎麽會落到這般有口難言的地步?”


    那人是誰,目前不得而知,但根據情景分析可以得知,夢中的“寧粟”會有這樣狼狽的下場,和“那人”絕對拖不了幹係。


    寧粟苦苦思索的時候,有前院的丫鬟過來傳話,“大小姐,老太爺讓您去前院一趟。”


    “知道了。”


    傳話的丫鬟離開後,秋月憂心忡忡道,“大小姐,老太爺讓您去前院做什麽呢?”這個時間點來叫人,肯定和那個所謂的生父有關吧?


    寧粟知道這個一等侍女一向忠心,可能是怕找上門來的生父不靠譜,反倒給她帶來麻煩吧。


    寧粟拍了拍她的肩膀,調侃說,“秋月,你比我大了沒幾歲,心思別那麽重嘛。”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古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也許,這不是一件壞事呢?


    秋月歎了口氣,“大小姐,您快別打趣我了。”


    兩人到前院的時候,寧粱已經在了。見她進來,寧粱先是雙眼一亮,接著眼神微微黯淡,她人就那麽小小一個,躲在外祖父身側,輕輕喊了她一聲姐姐。


    對著這個雙生妹妹,寧粟的心情有些複雜,原身雖然和寧粱是雙生姐妹,但長相並不相似,小時候,寧粱一直身體不大好,原身覺得是自己搶占了妹妹的養分,所以對這個妹妹,可以說是掏心窩一般的好。


    寧粟想知道,寧粱長大後,會是夢中那個背刺她的人嗎?如果是,為什麽?


    可惜,她現在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答案的。


    她先是向外祖父問了好,回應了寧粱的招呼,接著才將目光放到今日的主角身上。


    她想象中的生父,就算不如外祖父腰纏萬貫,良田萬頃,至少也該是一個家境富裕的富家公子,再不濟,也該是衣食無憂的。但眼前的男人顯然不屬於前兩者。


    他一襲落拓青衫,青衫已經洗的微微發白,甚至還打有補丁。放眼全身,他連個香囊都不曾佩戴,更別說玉佩之類的裝飾了。他身無長物,布鞋都破了個小洞,看著就知道他日子過得極為拮據,也不知道吃了這頓還有沒有下頓。


    但寧粟顯然觀察到更多。


    她注意到這個男人眼神清正,一身落拓不羈的氣質,如青山,如鬆竹,渾身帶著一股讓人如沐春風的舒適氣息,他絲毫不因自己的貧窮而困窘,也不曾為此心懷自卑,反倒如同清風明月一般潔淨高潔。


    看到他,寧粟能想到穿堂而過的風,也能想到月下的水,想到這些,她變得心神寧靜,暫時忘卻噩夢中發生的點點滴滴。


    第2章 爹說要帶我走。


    這三年裏,寧粟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那個噩夢。因為這個原因,她一直有些心緒不寧。但很奇異的,看到這個傳說中的親爹之後,她那顆惶惑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相比於他的氣質,他的長相反倒不足為外人道也了。雖然他的長相實在是異常俊美,即便穿著最簡樸的青衫,也絲毫不顯得狼狽落魄,反而有一種鶴立雞群的高雅氣質。寧粟忍不住拿他和夢中的執法堂堂主作比較。一通對比下來,她發現,以她父親的顏值,輕而易舉地就可以秒殺塗滅!就算塗滅穿著問仙宗最頂級的法衣,也比不上他一襲打著補丁的青衫!


    怪不得原身的母親會看上身無分文的他。


    寧粟打量這個父親的時候,寧寂也在打量自己的大女兒。相比於活潑稚嫩的小女兒,大女兒顯然要沉穩許多。她的眼底,帶著一抹和這個年紀並不相符的憂愁,似乎在為什麽而苦惱。明明她衣食無憂,還有一個將她與寧粱放在掌心寵愛的外祖父,她在憂愁什麽呢?


    長孫金山輕咳一聲,打斷了父女兩的第一次互相打量。長孫金山聲音沉沉道,“我的兩個孫女都在這了,現在,你可以說出你今日來此的目的了。”


    寧寂朝長孫金山微微抱了抱拳,“實不相瞞,我今日過來,是來帶走她們的。”


    “什麽?!”這是大吃一驚的長孫金山。


    “不要!”這是習慣於待在外祖父羽翼之下的寧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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