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引人犯罪了吧……


    喻即安把上衣扔到一旁,手搭上了褲腰,梁滿猛然回過神,想也沒想就一把抓住他準備脫下褲子的手。


    喻即安一愣:“……褲子不用嗎?”


    不是說遊戲開始之前要把外衣外褲都脫了?


    “……不、不用了……暫時不用,後麵有機會。”梁滿連忙擺手,主要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喻即安哦了聲,沒有多想,老實地收回手。


    接下來猜拳決定誰第一個擲骰子。


    “我先來!”梁滿嘿嘿一笑,搓搓手,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喻即安的瞳孔一縮,嘴角不由自主地抿了起來。


    他很緊張,感覺自己像一隻正在等待審判的羔羊。


    骰子在圖紙上滾了幾下,停留在“3”這一麵。


    棋子往前走三格,觸發的事件是“和對方舌吻10秒”,喻即安竟然鬆了口氣。


    幸好是這個,要不然一上來就開大……


    這對梁滿來講實在是小菜一碟,她直起腰,轉頭去親喻即安的嘴。


    喻即安還沒來得及反應,她的舌尖就鑽了進來。


    他下意識往後仰了一下,伸手抱住梁滿的腰,十秒鍾怎麽夠,在她要離開的時候,他憑借本能追上去,這一親可不就是十秒或者幾十年能結束得了的了。


    磨磨蹭蹭地進行到下一輪,喻即安搖的,也不知道他什麽運氣,搖出來個“2”,觸發“後退2格並脫光”事件。


    喻即安眼睛瞬間就瞪圓了:“!!!”


    梁滿哈一下樂出聲來,噓他:“快點脫!”


    喻即安一哽,剛才我要脫褲子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反應的。


    在梁滿的催促下,喻即安慢吞吞地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他覺得非常別扭,在這樣陌生的環境裏暴露自己所有的隱私,實在讓人不適。


    接著他想起來當初沒能去京大,起初還遺憾,後來念大學時認識了一位從北方來的同學,聽說北方的學校冬天都是去澡堂洗澡,一群人一起洗,你看我我看你,他瞬間就一點都不遺憾了。


    “喻即安,你說我下一個搖什麽數好?”梁滿捏著骰子,笑嘻嘻地問他。


    打量他的目光肆無忌憚,毫不遮掩,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喻即安覺得不自在極了,加上自己全光著,梁滿身上衣服卻還在,他還有點羞惱。


    於是耷拉著眼角說:“當然是搖個跟我一樣的,這才公平。”


    梁滿嘿嘿一笑:“希望如你所願吧。”


    說完把骰子往麵前一扔。


    “1”。


    往前一步,是“親吻對方,從脖子到胸,持續30秒”,喻即安有點失望。


    梁滿見他這樣,沒好氣地道:“你幹嘛,有福利能享受還不高興?”


    喻即安本來就很不好意思,又因為光著身子覺得緊張尷尬,一時也沒反應過來。


    直到梁滿的胳膊繞上他的脖頸,柔軟的唇貼上他的頸動脈,真絲睡裙恍若無物,他真切地感受到她的體溫,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到這時他才明白,為什麽說是他的福利。


    至於他想讓梁滿變得和自己狀態一樣的心願,是後來他自己搖出來的。


    有一個事件是:為對方脫掉身上所有衣物。


    他一下就眼睛發亮,變得躍躍欲試起來。


    梁滿本來以為,以喻即安這麽老實人的性子,脫衣服就是脫衣服,是不會趁人之危的。


    可她也不想想,她自己就不是什麽老實人,又在一起這麽久了,喻即安就是再老實,也早就被她帶壞了。


    喻即安把她拉過來,先是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她推倒在堆疊的枕頭和被褥裏。


    酒店的床鋪格外軟,梁滿忍不住舒服地扭了扭腰。


    喻即安伸手,勾住了她的睡裙肩帶。


    從梁滿的視線角度,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輕輕顫抖,一時間,原本不緊張的人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喻即安故意放慢了動作,緩之又緩,看柔軟的絲綢布料從她身上滑落,暴露出遮掩的美景。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仿佛是第一次認識梁滿。


    怎麽說呢,以往辦事兒的時候,也是他幫梁滿脫衣服,但那個時候有更重要的事,衣服就是個阻礙,所以他每次動作都是又快又利索。


    可這次不同,他就隻需要幹脫衣服這一件事,所以特別珍惜。


    就像小時候吃月餅,如果是他喜歡的雙黃白蓮蓉,他就會把月餅一下掰開,直奔裏頭甜潤的蓮蓉和微鹹的蛋黃,可若是他不愛吃的五仁,他就會慢吞吞地啃著外麵一層餅皮。


    在現在的他眼裏,梁滿就是他最愛的那款雙中秋的黃白蓮蓉月餅,端午節的鹹蛋黃肉粽。


    想吃香噴噴的餡心,想得渾身都在發痛。


    蕾絲內褲被他勾住側邊,梁滿下意識繃緊了身體,略顯粗糙的蕾絲刮過細嫩的皮膚,她覺得微微不適。


    喻即安把她最後一片布料扯下來,看到上頭水亮的一片,愣了一下。


    梁滿登時臉孔爆紅,扭過頭去根本不敢看他,既覺得羞澀,又覺得丟人。


    喻即安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在這種事上又一向性急,頓時就忘了遊戲的事,急吼吼地撲過去,梁滿一下就被他壓倒。


    梁滿哀叫一聲:“遊戲!遊戲還沒結束!”


    喻即安這會兒哪裏肯聽她的,就當自己已經醉得聽不懂人話了,把她從頭親到腳,逼得梁滿無處可退。


    “必須繼續玩下去嗎?”他勉力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停下來問她。


    梁滿已經是滿麵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聞言想說不玩了,但又不甘心,於是繃著情緒點點頭。


    喻即安有點失望地應了聲好吧,從她身上爬起來。


    離開的時候既不甘不願,又戀戀不舍,幹脆直接抱著她讓她繼續擲骰子。


    情侶版的飛行棋觸發的事件尺度都大,加上他們已經裸裎相對,這遊戲就等於是前戲,你來我往,氣氛很快就變得分外旖旎。


    一直到喻即安觸發“把酸奶倒在對方身上,並且吃幹淨”這個事件,倆人之間的氣氛已經進入白熱化,感覺隻要掉進來一顆火星,就會立刻火光衝天。


    梁滿提前準備的酸奶終於可以派上用場。


    喻即安拿過酸奶,過了這麽一段時間,酸奶其實已經不怎麽冰了。


    但比起梁滿身上節節攀升的溫度來,還是要低溫許多。


    喻即安小心翼翼地把酸奶倒她身上,一邊倒一邊嘀咕:“下次能不能改改,別倒酸奶,招螞蟻怎麽辦?”


    冰涼的觸感從鎖骨傳來,隨著液體堆積,酸奶順著她胸前的溝壑向下滑落。


    梁滿是笑也是,不笑也不是,隻覺得腦子裏有一根弦馬上就要斷了。


    酸奶倒完了,喻即安隨手將酸奶包裝放回床頭櫃上,彎腰過去,淺嚐輒止的吻落在她的頸肩上,靈活的舌尖如羽毛般輕盈掃過肌膚,在心尖蕩漾起一池漣漪。


    他的手臂從腰側伸出來,指尖將酸奶均勻地塗抹在肚子上,嘴唇卻在認真按照要求去吃酸奶。


    梁滿發現他舔著舔著就不對勁了……


    戰火一觸即燃,她放心地讓自己被喻即安擺弄拿捏,一心想要個舒坦。


    喻即安看她哼哼唧唧的一臉享受,感覺有被鼓勵到,於是愈發賣力。


    飛行棋遊戲玩到這裏就不了了之,圖紙被踢到了床下,連骰子也掉了下去,在地板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折騰到興起時,那張原先讓喻即安覺得不好意思地沙發也派上了用場。


    梁滿坐在他身上,眉眼一低就能看到他的臉孔,汗津津的,襯得他眼睛愈發熠熠生輝。


    他情動得厲害,每一次將她的身體舉起時,視線都會追隨著她,毫不遮掩自己對她赤忱的仰望,眼睛裏的愛慕看得梁滿幾乎要落淚。


    他的眼神忠貞又虔誠,令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心甘情願與他一同墜入情網,抵死纏綿。


    一直到深夜,灼熱的空氣才漸漸降溫。


    似乎隻是閉眼睜眼的一瞬之間,黑夜就已經過去了,清晨的鬧鍾將喻即安從酣夢中催醒。


    他躡手躡腳地起身去洗漱,然後親了親還在睡夢中的梁滿一下,轉身離開了房間。


    走到一樓,他跟前台的工作人員預約了一下,讓他們八點過一刻的時候送一份早餐到房間去。


    他自己則是在醫院對麵的早餐店買了一套煎餅。


    上到辦公室,迎麵碰到薑伍,對方湊上前打量了他一番,曖昧地問道:“師兄,這麽容光煥發,周末幹嘛啦?”


    “去開會了,你不是知道嗎?”喻即安眨眨眼,怕被追問下去,幹脆問道,“我發在群裏的會議筆記,你都看了嗎?”


    薑伍:“……”真有你的!


    作者有話說:


    喻醫生:過節可真刺激啊,我喜歡。


    阿滿:之前是誰死活不肯來的←_←


    喻醫生:……大概這就叫做真香吧。


    阿滿:←_←←_←


    ——


    碎碎念:天可真熱啊,差點中暑……大家注意防暑降溫[捂臉痛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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