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某人:別讓我再看見你。


    否則,見你一次親你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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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她不會◎


    陳靜安撩起長睫, 濕潤的眼,許多種情緒被掩藏。


    “好。”


    沈烈沒抬眼,長杆擦過巧克粉,他握杆附身, 貼著桌沿, 擊出一杆, 白球擦過黃球,很低級的失誤。


    陳靜安不記得最後怎麽離開的會所, 大概踉踉蹌蹌, 在外人看來或許有些狼狽,以至於紀弘很擔憂地跟上來, 問需不需要送,她沒直接回答, 直到出會所, 被一陣夜風吹過, 才清醒過來, 問他能不能送她回淺灣。


    有些東西要拿。


    其實也沒多少,大部分的東西都是沈烈準備的,她用的也不多,帶走的是自己的東西,一些曲譜, 還有一些書跟電腦。


    東西不多, 所以也不要多長時間便下樓。


    紀弘意外:“就好了嗎?”


    “嗯。還要麻煩你幫我刪除下門上的指紋。”既然不會再回來,留著也沒用。


    “……好。”


    紀弘準備送陳靜安回去。


    陳靜安搖頭, 笑容淡淡:“不能再麻煩你了。”


    紀弘才明白讓自己送到淺灣怕也是為了刪指紋, 之前不太理解, 為什麽之前還好好的, 怎麽突然就鬧到這一步,就真的這麽堅決嗎?直到他陪著她回來,收拾東西,然後搭乘出租離開,才真正認識陳靜安,是個看著很溫柔,但心很冷的姑娘。


    她要的不多,所以對不要的東西,都很堅定。


    等這邊結束,紀弘撥過電話:“沈總,陳小姐已經走了。”


    “嗯。”


    冷淡漠然。


    紀弘還想說點什麽時,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陳靜安將東西搬去出租屋,之後的幾天又置辦一些東西,周末時父母從江城過來,聽父母挑剔著房子太偏太老,真要在外麵租完全可以換套好的,也不是租不起。


    “我覺得很好啦,也不是常住,再說這裏租金也不便宜,能用這個價格租到已經很劃算。”


    “你一個人,不安全。”


    “放心,我會注意的。”


    既然陳靜安不肯換,陳父就將屋內外檢查一遍,配上安全鎖,很多設備都已經老化,水電兩路都檢查一遍,能換的換,能修的修,將安全隱患降到最低。


    最後還是陳靜安將兩位帶出出租屋:“好不容易來一趟,總不能都在搗鼓我那房子吧?”


    她陪著父母在京城遊玩一趟,去幾個景點打卡,吃飯時間全在勸她多吃一點。


    陳母捏著她沒多少肉的手臂:“怎麽照顧自己的,再瘦下去就隻有骨頭架子,幹巴巴的,是不是什麽事不順心?”


    “沒有,可能是最近訓練太緊張,時間一緊,就容易忘記吃飯。”


    “那怎麽可以,不吃飯,身體怎麽熬得住。”


    “知道了,一定多吃飯。”


    陳母知道她性格,也就是光說好聽的哄自己,臨走的前一晚親自做了頓家鄉菜,又燉好湯,監督一般,要看著她多吃一些。


    陳靜安握著湯勺,看綠豆蓮子出神。


    “怎麽了?是不是手中,糖放多了?”陳母見她遲遲沒落下勺子,問。


    “沒有。”


    陳靜安笑了下,低頭認真喝起來,分明是甜的,入喉卻發苦,她仰頭:“媽,很好喝,謝謝。”


    “跟媽媽有什麽好謝謝的?”陳母摸摸她的腦袋。


    送走父母,陳靜安生活更簡單,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日子過得很快,已經到巡演的時間。


    巡演前,阮靈約上幾個還在京城的朋友來給她送別,晚上,在露天的燒烤攤。


    剛出學校沒多久,老板跟同事都能吐槽許久,雜七雜八的事,總能磨滅人的心誌,才過去多久,就有些頹意。


    陳靜安叫停互相訴苦的氣氛:“說好是送別,怎麽好像我要臨終,這是最後一麵嗎?”


    “呸呸呸,不吉利的話不能說,都不許喪了,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那多喝幾杯。”


    “幹杯。”


    “應該有點祝詞。”


    幾個人互相看看。


    陳靜安舉杯,碰撞上去:“那就祝我們都會有大好的未來!”


    會有的。


    人,永遠是往前走的。


    陳靜安在心底默念。


    —


    沈烈看起來挺平靜。


    日子正常過,工作不止,他行程幾乎沒什麽空擋,連軸轉是常事,早上人還在京城,中午已經踏足另一座城市,是數年如一日的工作常態。


    沈家最近不太太平。


    蘇念深被找回來,因他母親的關係,沈敬琛在大多數事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年寄人籬下的自卑,在突然觸摸到權與錢後迅速膨脹成一種自負,飆車玩女人什麽都沾,追求各種刺激,最後隻能需求藥物上的感官刺激。


    半夜,沈烈將他從裏麵撈出來。


    人還不太清醒,頭昏腦漲,眯著眼好半天才認出他,西裝筆挺,神情冷漠倨傲,居高臨下般睥睨他一眼,讓底下人將他帶回車裏。


    “難為你這麽討厭我,還要大半夜從裏麵給撈出來,謝謝啊,沈敬琛養條狗都沒你這麽聽話。”你這麽討厭我,還要大半夜從裏麵給撈出來,謝謝啊,沈敬琛養條狗都沒你這麽聽話。”


    人被塞進車裏,他搖下車窗也要再多罵幾句。


    蘇念深一開始不是沒想過利用現有的一切,跟沈烈比一比,但怎麽比?他既沒有從小接受同等教育,也沒有出身世家的母親,他母親的身份甚至見不得光,他隻是個私生子,拿什麽跟沈烈鬥?


    沈烈拿著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剛手指碰過的位置,擦完,也一並給丟掉。


    “要跟沈董匯報嗎?”


    沈烈抬眼:“沒必要,小事而已,處理幹淨點,別傳出點什麽。”


    “蘇少身邊的人怎麽處理?”


    “也撈出來,年紀輕,喜歡玩也不是什麽壞事。”


    其次是沈敬琛在一次家宴上,提到聯姻,他將盤裏的食物吃完,放下刀叉,說好。


    沈敬琛有些意外,說出幾家人選。


    沈烈無不說好,隨他心意。


    “既然你沒什麽意見,我認為程家不錯……”


    “可以,隻是年紀是否小了些,這聲後媽我可能喊不出口。”


    “什麽後媽?”


    沈烈抽出之間,按了按唇邊:“怎麽您沒有要跟我母親離婚再娶的意思嗎?”


    “你聽聽你自己說的什麽混賬話?”


    沈孝誠臉色驟變,壓低聲音:“阿烈,給你爸道歉!”


    “我吃完了,二叔您慢用。”沈烈抽身離開。


    一場家宴鬧得很不愉快,長輩都被氣得夠嗆,之後蘇念深主動站出來,說願意接受家裏安排,開始有些尷尬,後來倒也是可行的方案,倒認真挑選起來。


    這些,全由沈津轉告。


    “那頓飯吃得是真惡心,哥,你是沒看到他諂媚樣,什麽他都沒關係,隻要對家裏有益,他願意接受安排,我看他是想靠結婚上位,真覺得娶了老婆,就能坐你的位置?”


    “說完了?”沈烈問。


    “說完了。”


    “出去。”


    沈烈拿過文件,眼也沒抬。


    “?”


    沈津說到口幹,最後就得兩個字——出去?他往後一趟,看向紀弘,張嘴用口型問:“什麽情況?”


    紀弘麵露難色,不敢回,隻能搖頭。


    得不到答案,沈津拿出手機,當麵翻起聯係人:“也不知道靜安妹妹在幹什麽,她畢業了吧,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出來吃飯。”


    紀弘掩唇劇烈咳嗽幾聲,臉漲得通紅。


    “怎麽,你不舒服?”沈津看他一眼。


    “我送您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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