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州軍大營。


    丁原在洛陽城中,並不在誌外大營。


    中軍大帳,呂布搓著手,正焦急地在帳中踱來踱去。


    “將軍。”


    帳外急促地腳步聲響起,心腹部將魏續的聲音也緊跟著響起。


    呂布兩步奔到帳前,一把掀開帳簾,迫不及待地大聲問道:“怎麽樣,魏續,可曾為本將軍找到美酒及女子?”


    “不負將軍厚望。”


    魏續一臉淫笑,把手一揮,喝道:“帶上來。”


    很快,兩名親兵抱著兩個大大的酒壇快步奔了過來,還有四名親兵則分別將兩名女子押了上前,其中一名大頭兵還舔了舔嘴巴,趁機又在一名女子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這兩名女子約莫雙十年華,身著綢服,顯是出自大戶人家。


    呂豐看到這兩女子裏,立刻眼睛都直了,眸子裏射出了狼一樣的淫光。


    隻見這兩女子雖然發髻散亂,神色驚恐,但卻生的天香國色,有傾城之姿,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楚楚可憐的神色,惹人憐惜。


    呂布雖然閱女無數,但也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子。


    就算是義父新納的第九房小妾,姿色也遠不及這兩名女子。


    魏續舔了舔嘴巴,有些不舍地望了那兩名女子一眼,趨前諂笑道:“將軍,這兩美人可是從宮裏好不容易弄出來的,聽說是兩個妃子。”


    說罷還指了指天。


    “哦,此話當真?”


    呂布頓時精神一振,眸子裏的**無法抑止的熊熊燃燒了起來。


    魏續連忙道:“絕無虛言。”


    “好,魏續,本將軍記你一功。”


    呂布的目光再也移不開來,隨口誇了魏續一句,就一步奔了過來,一手一個抱起兩名女子急急忙忙地奔進帳中,準備好生發泄一下這些日子來的火氣。


    “嘿嘿,美人兒果真是天子寵妃”


    呂布一邊淫笑,一邊將手伸進了左邊女子的衣襟,上下其手起來。


    那女子刹時臉色緋紅,目露哀傷,惶然點了點頭。


    “哈哈,簡直太好了。”


    呂布得意地哈哈狂笑,隻覺的小腹之下的那團火越燒越旺。


    呂布平生好女色,即便是在軍中,也時常令屬下虜來女子供其淫樂,不想這次竟然弄來了兩名皇帝的妃子,這可真是讓他欣喜無限。


    能玩弄皇帝的女人,那該是多大的榮幸。


    呂布花叢老手,也不急著躍馬挺槍,手口並用,不大會功夫,就將兩名美貌的妃子弄的麵色通紅,嬌喘連連,眼神迷離,先前的哀傷和惶恐盡去。


    “嘿嘿!”


    呂布淫笑一聲,三兩下扒掉了甲胃衣衫,又將兩女剝的不著片縷,然後虎的一個惡虎撲食撲了過去,將一名妃子撲倒在柔軟的皮毛氈子上,就準備直搗黃龍。


    就在這時。


    “將軍,大事不好了。”


    親兵惶急的大叫聲在帳外響起,差點沒將呂布氣死。


    “亂叫什麽,不知道本將軍正忙著呢!”


    呂布大罵一聲,狠的下身一挺,直直刺進了一名妃子體內。


    那妃子早被呂布弄的不堪忍受,猛然間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刺進了下體,隻覺滿身的空虛盡去,一股子無法形容的充實湧進了體內,不由舒服的長長嬌吟一聲。


    “嘿嘿,真是夠味。”


    呂布一巴掌拍在旁邊一名妃子又肥又翹的大屁股上,用力開墾起來。


    “將軍,真的出大事了啊!”


    帳外親兵急的大叫道:“西涼軍殺過來了。”


    “什麽?”


    呂布大吃一驚,隨即勃然大怒,一邊劇烈運動,一邊大聲罵道:“胡說八道,西涼兵與我並州軍素無瓜葛,怎麽會來招惹我們,再敢胡言亂語,當心本將軍斬了你的狗頭。”


    “小人句句屬實哇!”


    親兵大叫,“方才魏續將軍奉命前去給將軍找酒和女人,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一隊外出的西涼兵,魏續將軍殺了幾十個西涼兵,這梁子是結下了。”


    “呃!”


    呂布愣住,隨即跳地跳了起來,將身上的女人頂的飛了出去,一邊大叫,“令高順守好大營,本將軍這便出來。”一邊飛快地胡亂穿好了甲胃。


    剛剛奔出大帳,就聽的天地間萬雷齊鳴,連地麵都震動起來。


    呂布在並州時常年與塞外胡人交戰,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根本不用想,就已經知道足有五千騎兵正在向大營迅速接近,頓時勃然大怒。


    “涼州土狗,欺人太甚。”


    呂布大罵一聲,厲聲道:“傳令,吹號點兵,隨本將軍出營迎敵。”


    “遵命。”


    親兵大吼一聲,急忙奔走而去。


    不多時,悠揚的號角聲響徹大營,原本平靜的軍營立刻沸騰了起來。


    李傕率領五千騎兵堪堪殺到並州軍大營時,隻見營門大開,呂布已經率領三千鐵騎旋風般衝出大營,直奔西涼騎兵而去。


    相距五百步時,兩軍同時收住前衝之時,大軍向兩翼緩緩展開。


    李傕催馬而出,綽刀立馬,厲聲大喝道:“丁原匹夫何在,竟敢殺某士卒,速速前來領死,否則打破軍營,雞犬不留。”


    “匹夫找死。”


    呂布好事被打斷,本來就憋了一肚子邪火,此刻見西涼兵竟是如此囂張,頓時氣的火冒三丈,猛的一挾馬腹,胯下赤兔馬長嘶一聲,奮蹄疾射了出去,如同一條火紅的影子般直衝李傕,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已經高高的揚了起來,眸子裏射出冰冷地殺機。


    “殺,給本將軍踏平軍營,雞犬不留。”


    李傕眼看這並州軍竟然比自己還囂張,頓時氣的暴跳如雷,大吼一聲,下令五千騎兵直接踹營,同時猛催戰刀,挺刀迎向呂布。


    “殺殺殺!”


    “踏破軍營,雞犬不留。”


    五千西涼鐵騎三呼響應,聲震如雷,立刻全軍向上,向並州軍殺了過來。


    “殺,幹死這些西涼土狗。”


    並州大軍陣前,呂布部將也長嚎一聲,三千騎兵緊隨其後,狠狠壓了上來。


    李傕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麵,攸忽之間,兩馬距離已不足二十步。


    “匹夫受死。”


    兩人同時大喝一聲,挺刀揮戟,狠狠的斬了下去。


    當!


    金鐵交擊聲中,兩馬交錯而過。


    李傕隻覺一股無可匹敵的狂猛力量倒卷而回,頃刻間虎口震裂,大刀脫手而飛,身子猛的後仰,胸口好似被飛奔的戰馬撞中,被撞下了馬背,摔的頭暈眼花。


    “這廝好大的力氣。”


    李傕驚的魂飛天外,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就聽的一聲大喝,呂布已經催馬殺到,頓時驚的心膽俱裂,哪裏還敢再戰,連忙就地一滾,躲過呂布一戟。


    呂布一勒馬僵,正準備上前結果了李傕時,數騎西涼兵已經殺到,大叫一聲,悍不畏死地衝了上來,隻得揮戟將幾名西涼兵斬落馬下,待回頭再欲殺李傕時,李傕已經在數名親兵的拚死救護下,爬上一匹戰馬,落荒而逃。


    “殺,給本將軍殺光這群西涼狗。”


    呂布大吼一聲,催馬直追,欲要斬了李傕。


    身後三千並州鐵騎見主將如此勇猛,頓時士氣大振,洶湧而前,奮力殺敵。


    反觀西涼兵卻因無將敗逃,嘩然大亂,隻是一個衝鋒,就被度州軍殺的大敗。


    呂布率領三千鐵騎追殺一陣,斬了千餘西涼兵,直到快追到西涼軍大營時,終究忌憚西涼軍勢眾,不敢襲擊大營,繞了個圈子,帶著三千騎兵回營去了。


    西涼軍大營。


    李傕裂開的虎口已經草草包紮了一番,隻是心中的憋屈和怒火,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抑製住,咬牙切齒地咆哮道:““可惡,呂布匹夫,本將軍與你勢不兩立!”


    “將軍,現在怎麽辦?”


    親兵小心翼翼地問道,心裏卻十分忐忑。


    沒料到呂布那廝如此生猛,將軍帶了五千大軍前去找場子,沒想到竟被呂布的三千並州騎兵殺了個落花流水,大敗虧輸,這可真是始料不及。


    更要命的是,呂布那廝簡直就是霸王複生,無人能擋。


    將軍也算是西涼軍中有數的猛將,竟然連呂布那廝的一戟都接不下,才交馬一個回合便被擋下馬背,差點沒丟了小命,委實凶險之極。


    李傕切齒道:“去給老子請郭汜、樊稠、張濟三位將軍,本將軍隻有一萬大軍,踏破並州軍大營還不夠,隻要郭沁、樊稠幫忙,老子定要將並州土狗殺個片甲不留。”


    “遵命。”


    親兵急領命而去。


    不多時,郭汜、樊稠、張濟四人聯袂而來。


    眾人互相見禮畢,樊稠問道:“不知李將軍邀我等前來所為何事?”


    李傕切齒道:“實不相瞞,此前並州軍殺某士卒,本將軍前往討個說法,不想並州土狗囂張之極,竟群起而攻,本將軍寡不敵眾,隻得退回大營。此番請諸位將軍前來,正是請諸位將軍與本將軍一道出兵,踏破並州軍大營,將並州土狗殺個片甲不留。”


    同在一座大營,三人其實早就知道前因後果,到也並不意見。


    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郭汜道:“即如此,還有什麽好說的,並州軍如此囂張,竟不將我西涼鐵騎放在眼裏,說不得,定要讓其知道厲害。”


    樊稠是西涼舊將,也點頭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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