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刺史府內院。


    周堅正準備安歇,忽有親兵來報,蔡瑁求見。


    “蔡瑁來做什麽?”


    周堅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隨即舒展開來,把手一揮,“讓他進來。”


    親兵領命而去,不多時,領著蔡瑁進了內堂。


    “末將參見主公。”


    蔡瑁連周堅穿著睡袍,明顯是準備要休息了,連忙拱手施禮。


    “免了。”


    周堅擺擺手,問道:“德珪深夜來見本將軍,不知有何要事?”


    蔡瑁不敢廢話,連忙恭恭敬敬地道:“主公英明,末將有一妹,年方二八,至今尚待字閨中。舍妹因有國色,曾言隻嫁英雄,不配瓦犬,主公世之英雄,雄姿英發,方才末將回府詢問舍妹,舍妹願侍奉主公,為主公鋪被暖床,這個……”


    說到這裏,眼神熱切地望著周堅,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唔,令妹果真有國色?”


    周堅稍稍精神一振,隨口問道。


    蔡瑁連忙答道:“不敢有瞞主公,舍妹確有國色。”


    “那好,本將軍準了。”


    周堅把手一揮,他又豈會在乎身邊多幾個女人。


    “主公請稍待,末將這便帶舍妹前來。”


    蔡瑁大喜,連忙施了一禮,飛快地衝出內院去了。


    周堅正在想蔡瑁妹妹長什麽樣呢,是否真有這廝吹的那般漂亮時,蔡瑁就回來了,身後還跟了一個二八少女,去來還不到半柱香的功夫。


    看來這廝早就將他妹妹帶來了,應該是就等在外麵。


    “主公,這便是末將幼妹蔡芬。”


    蔡瑁忙向周堅介紹了身後的少女,又側身對他妹妹道:“還不上前見過主公?”


    少女蓮步輕移,款款上前,一雙妙目飛快地打量了周堅一眼,隨即垂下眼簾,盈盈向周堅拜倒在地,脆聲道:“妾身拜見將軍。”


    周堅垂眉打量,見這少女生的眉目如畫,五官精致,肌膚賽雪,身材纖瘦,柳腰細腿的果然不差,當下問道:“本將軍聽說你隻嫁英雄,不配瓦犬,可曾有假?”


    蔡芬垂首道:“回將軍,不曾有假。”


    周堅沉聲道:“本將軍可為英雄否?”


    蔡芬答道:“將軍世之英雄,小女子願為將軍枕席解悶。”


    “好,好一個枕席解悶。”


    周堅大笑一聲,欣然道:“即如此,那就留在本將軍府中吧!”


    “妾身遵命。”


    蔡芬再拜起身,立於一側。


    蔡瑁眼看好事成了,心下暗喜,連忙退了出去。


    這個年代的女人沒有什麽地位,完全就是權貴用來晉身的砝碼。


    為了自己的前途,送個妹妹根本就沒有什麽。


    對於蔡瑁這種重利不重義的人來說,別說一個妹妹,隻要有人肯要,老娘都能送。


    很快,蔡瑁退下後,親兵從外麵拉上了門。


    “過來。”


    周堅端坐案後,向蔡芬招了招手。


    少女答應一聲,連忙走了過來,肅立周身一側。


    周堅伸手一扯,立刻將少女拉的倒在了懷中,一手托住少女柔軟的腰肢,一手撚起少女如玉般精雕細刻的下巴,直將少女看的目光躲閃,不敢與他直視,水嫩白晰的俏臉上升起一抹紅暈時,才低下頭去,在少女麵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嚶嚀!”


    少女羞赧不堪,像隻小貓似的縮在了周堅懷裏。


    周堅平靜的眸子裏刹時升起了一絲灼熱,大手熟世地解開少女身上的衣扣,一層層的剝了下去,很快,一具完美的如同藝術品一樣的嬌軀就橫陳在眼前。


    少女羅衫盡解,私妙之處盡現,羞的臉紅過耳,不敢抬頭。


    周堅大手落在少女彈性十足的翹臂之上,少女立刻渾身一僵,如被雷擊。


    “不要緊張,放鬆身體。”


    周堅笑的有些yin蕩,一邊開導少女,一邊大手緩緩上移,撫過嫩滑的腰背,滑過柔軟的小腹,終於攀上了那兩座手軟的玉峰,輕輕揉捏起來。


    兩座並不大的玉峰,在他的輕柔軟捏之下,不斷地變幻出各種形狀。


    少女麵紅過耳,不堪襲擾,隻覺一股股即麻且癢的難言快感瞬間襲遍全身,壓抑不住的嬌吟輕輕的吐了出來,卻更加刺激的周堅血脈賁張。


    “真是個尤物。”


    周堅嘿嘿一笑,大手下滑,撫過叢林,掠進了那一片神秘地帶。


    少女嬌吟一聲,早就接受了這個年代賦予女人的命運,並未反抗,隻是那神聖的地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略,下意識地夾緊了一雙玉腿。


    “把腿分開,不要緊張,本將軍會很溫柔的。”


    周堅緩緩誘導,大手毫不停滯在探了下去,輕撫那一片嫩滑。


    很快,少女不敢挑逗,杏眼迷離,喘氣連連。


    周堅小腹下的那團火早就熊熊燃燒了起來,這時再也忍不住,長身而起,抱起少女輕若柳絮的身子,疾步衝進了內堂,片刻就響起了男人如牛的喘及了女人細細的呻吟。


    次日一早,天還未亮。


    周堅剛剛起床,就有親兵來報,王睿及其家眷已經被典韋追上,押了回來。


    “王睿就地斬首,其家眷扁為庶民,男子充軍為勞役,女子為奴。”


    周堅毫不心軟,揮手就決定了王睿宗族的命民。


    “遵命。”


    親兵大聲應諾,疾領命而去。


    早在蔡瑁和張允開城投降後,周堅就譴率三步親衛前往追擊王睿及其家眷,王睿帶著家眷跑不過,還沒跑到宜城,就被典韋追上押了回來。


    這個年代是殘酷的,想割據一方當軍閥,就要做好被人抄家滅族的準備。


    軍閥之間的征戰,失敗的一方,結果往往都很悲慘。


    王睿在荊州經營數年之久,就算如今戰敗,但也還有不小的影響力,不殺王睿,很難在短期間穩住襄陽局勢,那些死忠於王睿之人,也會趁機出來作亂。


    隻有殺了王睿,才能絕了這些王睿的死忠分子複起之心。


    如果王睿能像蔡瑁、張允這麽識時務,早早的開城投降,周堅還能饒他一命,就算不能算顯貴一方,但至少做個富家翁,保全宗族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王睿非但卻沒有像蔡瑁和張允一樣選擇投降,而且在襄陽城破前,選擇了攜帶家眷棄城而逃,這就怪不得周堅心狠手辣了。


    半個時辰後,周堅戎裝貫甲,率領七千大軍出襄陽北上。


    許褚則率三千騎兵北上築陽,向西繞過荊山,渡過沔水,疾裝疾進,北上丹水抄段煨大軍後路去了。


    南郡,太守官邸。


    “主公,大事不好。”


    有心腹謀士疾步奔進範康官邸,疾聲道:“剛剛接到細作回報,襄陽被攻破了,王睿攜帶家眷出城而逃,還沒逃到宜城,就被周堅騎兵追上,押了回去。”


    “什麽,怎麽這麽快?”


    範康大吃一驚,一驚而起道:“南陽軍是怎麽攻破襄陽的?”


    心腹謀士擦汗道:“在下也不是太清楚,隻是聽說南陽軍打造了一輛攻城塔樓,利用此攻城塔樓直接殺上襄陽城頭,一戰而破襄陽。王睿攜家眷逃跑後,蔡瑁、張允等人已率一萬荊州大軍向周堅投降,眼下周堅已率軍入主襄陽。”


    “嘶!”


    範康倒吸一口涼氣,嘶聲道:“世上竟有如此利器,竟能讓南陽軍直接踏上襄陽城頭?”


    心腹謀士急道:“主公,這個可以先放一放,周堅小兒狼子野心,先取江夏,此番又攻破了襄陽,怕是其誌不小。南郡是周堅小兒南下荊南的必經之道,依在下所見,不用多久周堅便會率軍南陽,襲取南郡,如何應對,主公當早做決斷。”


    “嗯,此言不假。”


    範康也不是蠢人,南陽太守周堅麾下兵強馬壯,再加上蔡瑁、張允的一萬降軍,麾下已有六萬大軍,南郡兵微將寡,單靠自己是萬萬抵擋不住的。


    唯今之計,唯有聯合武陵、長沙等郡,共抗周堅,才有勝算。


    可是,武陵太守視自己為滅族仇人,這到是個麻煩。


    謀士見範康煩躁地在堂下踱來踱去,明顯沒什麽應付之策,又小心地道:“主公,王睿被押回襄陽後,已被周堅下令斬首,其親眷女子充軍負苦役,女子為奴。”


    “這……”


    範康又是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無力地揮揮手道:“本官知道了。”


    腹士嘴皮動了動,想說什麽,又沒有說出來。


    其實他是想勸一下自己的主公,周堅占據南陽,兵握雄兵六萬餘,荊州各郡根本無人能夠抗稀,隱有鯨吞荊襄之勢,與其與石俱焚,還不如早早投降,還能保全宗族。


    若是頑抗到底,則勢必會跟王睿一樣,落得個宗族盡滅的下場。


    然而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沒敢說出來。


    範康來回踱了一陣,霍然頓住腳步道:“即刻譴使前往武陵、長沙,請求長沙太守孫堅與武陵太守曹寅,商議結盟共抗周堅。若本官的南郡被周堅小兒攻下,武陵和長沙就是周堅的下一個目標,他們誰也別想躲過,唇亡齒寒,想必這個道理孫堅和曹寅都懂。”


    “遵命。”


    謀士無耐,隻得領命而去。


    武陵太守曹寅接到範康的書信後,猶豫再三,果然退兵回了臨沅,雖然沒有直接答應範康結盟,能撤兵臨沅,就已經擺明了態度。


    至於長沙太守孫堅,本就與周堅有仇,接到範康的書信後,當即答應結盟,隻是博望坡一戰兩萬大軍一戰而沒,回到臨湘後雖然又湊起了數千大軍,但已無暇他顧,皆因桂陽太守韓玄、零陵太守趙羨對長沙虎視眈眈,自保都嫌不足,更無力出兵援助範康。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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