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這座城市總是那般的千嬌百媚,可勝利總是屬於強者,弱者隻能兩眼空洞,抬頭45度憂傷的仰望天空。


    那廣袤而又黑暗的天空中,星光的閃爍,隻是為了襯托月光的冷清,有一種叫做孤獨的東西,在肆意的蔓延。


    萬國食府,接連的換了幾任老板之後,生意總算穩定了下來,拋開這兒的種種負麵新聞不說,這兒的菜色絕對正宗。


    至於萬國食府現在的老板,身份很神秘,從來也沒露過麵,也沒有任何有關的傳聞,就連經常來這裏消費的一些老顧客,也是從未見過或者聽說過這位新任的老板。


    食府的二樓大廳,是整個飯店裏最大的一塊地方,平常都用於一些大型活動的舉辦,或者布置豪華的婚禮用。


    今天,整個食府二樓的大廳裏聚滿了人,大廳的兩側擺著自助餐台,提供的餐品都是這食府裏的頂尖菜肴,酒水也都是檔次極高的,穿著整齊的服務生位列兩側,一看這聚會的標準就不低。


    隻是,現場的氣氛卻是有些冷清,人不少,可氣氛就是熱鬧不起來,除了個別的幾個人之外,所有人幾乎都是冷著一張臉,或是沮喪,或是憂心忡忡,滿腦門的皺紋。


    吱!


    大廳的大門打開,林昆披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走進來,身後跟著兩個小弟,旁邊兩個小弟推著還坐在輪椅上的蔣葉麗。


    林昆把今天晚上的宴會告訴了蔣葉麗,蔣葉麗說什麽都要來,能夠統一整個中港市,對於他們這些道上的人來說,一直都是心裏的一個夢,蔣葉麗一介女流之輩也不例外,這輩子要不是遇到了林昆,她怕是沒機會見證這種場麵了。


    早先林昆統一中港市的時候,那隻算是一個形式上的統一,除了不準涉黃賭毒以外,對這些個幫派也沒別的要求,林昆的仁慈導致的最終結果,就是這些人表麵上承認了他中港市教父的地位,可暗地裏一個個都心懷鬼胎,根本就不太把林昆放在眼裏,基本上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但今天不同了,今天林昆即將宣布的,是真正的統一。


    大門一開,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注視過來,眾人的目光冷漠,卻又閃爍著一抹飄忽不定的恐懼,他們都不是傻子,今天這宴會看似高檔奢華,實際上就是一場鴻門宴。


    而且還是他們這些個大佬們沒有辦法拒絕的鴻門宴。


    林昆走進大廳,本來就氛圍冷清的大廳裏,一下子更安靜下來。


    林昆走到大廳的最前邊,目光一一的從這些人的臉上掃過,旁邊劉剛走了過來,小聲的在林昆的耳邊低語了一陣。


    林昆點了點頭,笑著對眾人說:“大家好,在場的很多兄弟都是第一次見麵,我先介紹一下,我叫林昆,是百鳳門的。”


    “今天我把大家召集在這,是有事情要跟大家商討一下,咱們中港市大大小小能排的上號的幫派,有三十六個,咱們在場的一共三十一個,還有五位兄弟不給我林昆麵子……”


    林昆的話音剛落,大廳的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大嗓門,吼了一聲道:“來了!”


    眾人聞聲不由的向門口看去,隻見一個身高馬大的漢子站在門口,身後跟著幾個小弟,這幾個人的手裏都拎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拎著那五個沒來參加宴會的道上大哥。


    這五個道上大哥被人拎在手裏,就像是拎小雞一樣,他們的狀態很不好,臉上帶著傷,精神萎靡,像五條死魚,這一看就是被帶來前沒少受虐,幾乎都被虐成狗了。


    在場所有人的心底全都是一陣冷風抽過,一些個心裏素質稍差的,那冷汗順著頭皮噌噌的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他們心裏頭很清楚,這些個道上的大哥,都是被林昆的人給虐的,再往自己的身上一想,幸好自己今天晚上過來了。


    別看這些個道上的大佬們平時耀武揚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這世界沒有誰是萬能不怕的,隻是威脅不夠。


    林昆的凶名早在平定了南城區的時候就已經傳送到了這些個大佬們的耳朵裏,隻是林昆後來對他們一直仁慈,也沒有任何的行動,久而久之的他們把林老大給當成了擺設。


    好吧,今天這日子不錯,大家夥來的都挺齊,這好吃好喝的也招待上了,接下來咱們仁慈的林大兵王也該立立威了。


    大廳的最前麵是主座,擺了一張太師椅,林昆坐了下來,衝門口的八指笑著說:“八哥,把人都給帶過來吧。”


    “好嘞!”


    八指答應了一聲,大步流星的拎著手裏被虐成狗的一個道上大佬過來,八指剛去找這大佬的這時候,這小子還挺牛氣的,當著他一幹手下的麵大聲的吼了句——林昆他算個鳥!


    結果,八指也是真沒慣著他毛病,重拳重腳的狠狠的把這小子給虐了一頓,就給虐成了現在這副死狗的模樣,至於這小子手底下的那些兄弟們,本來還跟著起哄呢,結果一個個全都嚇傻了,有兩個想動手的,直接被斷了雙手雙腳。


    剩下的那四個情況幾乎跟這個相似,最初都是亂叫喚一聲,覺得自己挺威風的,結果被虐慘了之後,直在那兒喊爺爺。


    撲通撲通……


    五個死狗一樣的道上大佬被丟到了林昆的腳下,林昆微笑著俯視,臉上的這一副表情人畜無害,像極了鄰家的大哥哥。


    可就是這樣一副暖人的表情,看在在場所有人的眼中,卻堪比死神的微笑,在場的這些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一片死寂。


    林昆笑著對這五個人說:“不好意思啊各位,多有得罪了。”


    這五個人掙紮著爬起來,鼻青眼腫一副衰相的哀求道:“林老大,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一條生路吧,以後我們敬您,我們每個月按時的向你進貢,年頭好壞一分不少。”


    又有人道:“對對對,你以後就是我們的大哥,我們唯命是從。”


    還有人要開口,林昆抬了下手,這五個人馬上禁言不敢出聲。


    林昆微笑著說:“都聽說過農夫和蛇的故事吧,我不是農夫,你們也不是蛇,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不會再像農夫那麽愚蠢,同樣的錯誤犯一次就可以了,對付白眼狼,嗬嗬……”


    五個人馬上跪下來磕頭,腦門砰砰的往大理石的地麵砸,嘴裏頭一起哀求道:“林老大,我們錯了,求您放我們一馬。”


    林昆微笑著說:“放心,我林昆做事一向有原則,你們的家人我保證他們無恙,至於你們幾個……”抬起頭看向八指,道:“八哥,拖出去挑斷手筋腳筋,再給他們送回家。”


    八指道:“這麽麻煩,還得給送回去?”


    林昆笑著說:“那八哥你的意思呢?”


    八指黑笑道:“要我說幹脆給丟到海裏喂魚算了,反正都是些白眼狼,留著也是個廢人,倒不如為生態循環做貢獻了。”


    林昆笑著搖搖頭,道:“他們哪一個不是得罪人無數,等他們廢了再給丟回去,自然有人找上門收拾他們,豈不更好?”


    八指哈哈笑道:“好,這叫什麽來著,借刀殺人?還是生不如死?”


    林昆笑著說:“這叫替天行道。”


    八指豎起了大拇指,道:“好樣的,不虧是有初中文化的人啊!得嘞,這幾個白眼狼就交給我了,我現在就去處理。”


    八指向身旁的小弟遞了一個眼神,幾個小弟馬上將這五個人給拖了起來,這五個人已經是駭然至極,哭聲哀求道:“林老大,求求你饒我們一名,求求你……”


    也有見哀求不成,反倒是怒極的大罵:“姓林的,老子做鬼也放不過你!”


    結果這心裏頭罵的是痛快了,嘴上重重的挨了一拳,那滿嘴的牙齒崩碎了一地……


    慘叫聲漸行漸遠,在場所有人的手心裏都滲出了一層冷汗。


    大廳兩旁站著的工作人員在心中暗暗驚訝黑道的可怕,其他的那些個道上的大佬們,更是擔心自己現在的處境。


    林昆又將目光看向眼前的眾人,眾人的臉色各個鐵青難看。


    林昆笑著說:“諸位,不要這麽拘束,我林昆是一個仁義的人,但不是愚仁的農夫,你們也不是蛇,在我的手裏最多不過是一群成不了氣候的蚯蚓,請原諒我話裏的狂妄,今天我把諸位叫過來,為的就是集體的通知大家一聲……”


    林昆話語一頓,緩緩的站了起來,目光平靜的從眾人的臉上掃過。


    眾人臉上的表情愈發的不自然,冷汗滲出腦門,順著臉頰淌下,眼前這個高高瘦瘦看似和煦的男人,這一秒平靜,下一秒極有可能就要了他們的命,或者是叫他們生不如死。


    比起死的幹脆,那種生不如死的境遇,更加令人恐懼……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掌:蝦米逆天


    林昆似乎是故意在磨眾人的心性,用這種強大的壓力來碾壓這群平日裏耀武揚威的大佬們的心,總有人能沉得住氣挨到最後,也總有人沉受不住跳出來大吼大叫,這不就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跳了出來,指著林昆的鼻子大罵:


    “姓林的,你個狗娘養的東西,我們這麽多人,豈是你想捏就隨便能捏的,承認你是中港市的教父,隻不過是給了你一個麵子,今個你想對我們這麽多人一起動手,做夢!”


    這哥們滿臉的橫肉直哆嗦,唾沫星子噴濺,似乎要用口水把林昆給擊垮,林昆也不攔他,這哥們也是越說越來了勁頭,大吼道:“今天我們所有的人聯盟,一起滅了他!”


    吼叫完畢,這哥們自己也是累的夠嗆,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氣不夠用,在那呼哧呼哧的喘著,目光嗖嗖的冷。


    大廳裏還是那麽安靜,回應他的沒有此起彼伏的高喊聲,隻有一雙雙詫異或者是帶著一絲憐憫同情的目光,有的人還在那幸災樂禍,心說這個傻子,這不純是自尋死路麽。


    等了兩秒鍾,見眾人沒有回應,林昆微笑著鼓掌,掌聲啪啪啪的,回蕩在空蕩蕩的大廳裏,劉剛這時走到林昆的耳邊低語,道:“北城區的二流幫派,近兩年突然崛起的。”


    林昆微笑著看著這個中年男人,臉上絲毫惱怒之色也沒有,說:“既然你這麽恨我,我給你一次機會,和我麵對麵的單挑,你要是能在我的手底下挨過三招,以後你可以不認我這個教父,或者說我可以反過來喊你一聲教父,低下頭來舔你的腳趾頭,可你要是挨不過三招,就和剛才那五個人的下場一樣。”


    這中年男人目光陰鷙的瞪著林昆,臉頰上冷汗落了下來,決然的應了一聲,道:“好,今天我就讓你舔我的腳趾頭!”


    言罷,倒也不慫,實際上他自己也知道,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還不如自己在挨刀前咋呼一下,拚點麵子。


    這就叫死要麵子活受罪。


    眼前的眾人馬上為這漢子讓開了一條路,這漢子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氣勢洶洶的就奔著林昆過來,近了幹脆跑了起來,嘴裏頭憤懣的一聲吼叫:“姓林的,受死吧!”


    哎我去,這喊的這個帶勁兒啊,整個人應聲淩空向林昆撲了過來,那一雙不小的拳頭,以要砸碎林昆腦門的架勢砸了下來。


    呼嘯……


    這是拳風。


    林昆嘴角淡淡的一笑,直接原地一個躍起,腳底下一個勁踹。


    嘭!!!


    這是大腳板子踹在了胸前發出的悶響,悶響中夾雜著碎裂聲,碎裂聲激起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喉嚨仿佛撕破,尖叫的聲音仿佛化作利劍刺入了頭頂那裝潢奢華的天花板。


    啊!!!


    慘叫的氣勢驚天地泣鬼神,中年男人整個人應聲倒飛出去,身後的那一群道上的大佬們見狀,趕緊機靈的閃開。


    呼通……


    帶著餘音的顫抖,中年男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捂著胸口,那劇烈的疼痛仿佛被一萬斤的大山碾壓,他試圖掙紮著爬起來,不能就這麽認輸,可他強忍著劇痛,把牙齒都快要咬碎了,愣是沒能從地上挪騰起來半寸,最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林昆走過來,腳步輕盈的幾乎沒有聲音,他靜靜的俯視著這位中年男人,臉上依舊是那平靜雲淡的笑容,道:“很遺憾,你沒能挨過三招。”


    中年男人咬牙切齒的吼道:“少廢話,要殺要剮隨你便,今天你要是不弄死老子,老子以後可你當要找機會弄死你!”


    林昆笑著點點頭,棱角清晰的臉頰上絲毫殺氣也沒有,回過頭衝薑夔生說:“夔生哥,這個需要特殊照顧一下。”


    薑夔生點了下頭,示意身旁的兩個小弟過來把中年男人拉走。


    中年男人嘴裏憤憤不平的叫罵,整個大廳裏都回蕩著他那喪心病狂般的聲音,這不是證明他有勇氣,而是他破罐子破摔的能力比較強,終究都難逃一劫,不如讓自己罵的痛快。


    薑夔生路過林昆的身旁停了下來,聲音低沉的道:“砍下雙手雙腳如何?”


    林昆微笑著說:“會不會有些殘忍了?”


    薑夔生麵色平靜的說:“你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傷害。”


    林昆笑著說:“那我選擇自私一點。”


    薑夔生咧嘴淡然的一笑,道:“這才有王者的風範。”


    薑夔生走出大廳,佝僂的背影在燈光下模糊,卻又似拖長進了每一個人的心底,這時不知道是誰最先開了一個頭,衝林昆說道:“林老大,過去我們有眼無珠,求你高抬貴手,再給我們一起寄回,以後我們一定為你馬首是瞻。”


    言罷,眾人一個接著一個,齊刷刷的一片低下頭彎下了腰,做出一副虔誠覲見的架勢。


    林昆臉上的笑容,拍拍手掌,笑道:“說實話,大家的所作所為讓我很感動,不過機會隻有一次,你們沒有珍惜,那就不能怪我林昆不客氣了。”


    林昆臉上的笑容陡然的一冷道:“從今天開始,中港市隻有一個幫派,那就是百鳳門,我可以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馬上解散你們的幫派,帶上你們的家人離開中港市。”


    “或許你們當中有人不服氣,沒關係,可以帶上你們的人向我挑戰,不過結果要是失敗的話,我會連同你們的家人一起廢掉!”


    言罷,轉身回到太師椅旁坐下,台下的這一群低著頭躬身覲見的道上大佬們,一個個的心裏頭尤如巨石落下,又似被槍彈擊穿,中港市可是他們辛辛苦苦發展起來的家業,如今卻要背井離鄉去往他處,自己辛辛苦苦的家業就這麽……


    眾人心裏頭有苦難言,一時間有人想要起來反抗,可最終權衡利弊之後還是算了,連累了自己不要緊,可自己的家人呢?


    甚至有一些人的心裏還很冤枉,他們可從沒做過任何忤逆百鳳門的事情,三進會招收聯盟的時候,他們也沒有站起來加入,這可真是比躺著中槍還冤枉呢,可找誰說理去?


    而林昆當然知道這其中有這麽一幫人,始終是處在中立的位置,但他想要的不是中立,而是真正忠心於百鳳門的幫派,經過了外省勢力和三進會的這次事件證明了不存在這樣的幫派,那沒辦法,為了中港市地下世界的鞏固,他隻有一概全殺,這中港市以後就是百鳳門的天下,無二!


    回去的路上,林昆坐在車裏,靜靜的闔上眼,都說殺一儆百,他今天可是連‘殺’了六人,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不是他太殘忍,而是曆來的王權都需要恩威並施,一味的仁義隻會滋長邪惡,惡人終歸還是要用惡人的法子來懲治。


    天空中又是稀稀落落的飄下了小雪,這樣的天氣還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身旁坐著蔣葉麗,蔣葉麗基本上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她看著林昆一副平靜的模樣,知道他心裏有事,笑著說:“怎麽,你是在後悔自己太殘忍了?”


    林昆睜開眼睛,笑著搖搖頭,道:“我是在想這中港市以後怎麽經營。用不到明天早上,大大小小的幫派都會散去,他們遺留下的地盤,我們趁著現在的氣勢,盡快的接手。”


    蔣葉麗道:“你是在擔心人手不夠?”


    林昆笑著說:“難道你就不擔心?”


    蔣葉麗笑著說:“我當然不擔心,有你在我什麽也不擔心。”


    林昆苦笑說:“有些話你放在心裏就行了,非要說出來?”


    蔣葉麗道:“本來我一直都有想要退隱的想法,這次算了,看在你這麽辛苦的份兒上,我就留在中港市替你坐鎮了。”


    林昆笑著說:“哦?”


    蔣葉麗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中港市已經填不滿你的心了。”


    林昆哈哈笑道:“那依你看,我下一步會去幹什麽?”


    蔣葉麗道:“沈城那邊氣溫比中港市低,你多帶些衣服。”


    林昆笑著說:“女人太聰明可不太好,容易嫁的不好。”


    蔣葉麗目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說:“你這是在挖苦我?”


    林昆笑著說:“我這是在誇你。不過我沒打算現在去沈城,那兒的天地再好,也要等著中港市這邊穩定了,形成一塊鐵板了,我再過去會會那個傳說中的遼疆省的一哥王勤虎。”


    蔣葉麗笑著說:“估計那個王勤虎現在正在發飆呢吧。”


    林昆笑著說:“有些人注定就是王者,有些人注定就是蝦米。”


    蔣葉麗道:“哦?你這又是在誇自己?”


    林昆笑著說:“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我是蝦米,王勤虎是王者,不過我這個蝦米要逆天,拔了他那龍王的胡子。”


    蔣葉麗笑著道:“我看上的男人果然沒錯。”


    林昆道:“不帶這麽誇自己的啊。”


    車子停在了百鳳門的樓下,林昆下車把蔣葉麗扶了下來,蔣葉麗道:“不用送我上去了,早點回家吧,靜瑤一定很擔心。”


    林昆望了望門口人影綽綽的百鳳門舞廳,這兒的生意愈來愈好了,對蔣葉麗說:“要不還是換個地方住吧,這兒太吵了。”


    蔣葉麗笑著說:“再怎麽吵也是自己的窩,住的習慣了。”


    林昆笑著說:“晚安。”


    蔣葉麗道:“晚安。”


    林昆轉身要上車,蔣葉麗突然叫住他:“林昆,等一下。”


    林昆轉過頭,笑著說:“還有什麽吩咐?”


    蔣葉麗道:“能抱我一下麽?”說著,已經張開了懷抱。


    林昆笑著過來抱住她,貼在她的耳邊說:“晚上做個好夢。”


    蔣葉麗似是小女人撒嬌般的嫵媚道:“隻要不夢見你就好。”


    海辰別墅區,吃過了晚飯之後,楚靜瑤就一直坐在窗邊,澄澄坐在床上翻看著漫畫書,不時的抬起頭問:“媽媽,爸爸怎麽還不回來?”


    窗外,車燈亮了起來,停在了大門口熄滅,林昆的身影從車上下來。


    楚靜瑤馬上從床下抽出了一個嶄新的帶著精致包裝的東西。


    澄澄疑惑的道:“媽媽,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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