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明玉目光閃爍，道：“有是有。”
“東西在哪兒”，桑雲截口道。
簡明玉道：“不在這裏。”
桑雲才又瞧了眼蕭安世，簡明玉已繼續說道：“那樣東西有問題，仙長隻是叫我藏起來，可沒叫我給誰。”
“有什麽問題”，蕭安世忽然說。
簡明玉道：“據說，是沾染了魔氣。我一個小弟子哪知道什麽魔不魔氣的，還不是仙長們叫我怎麽做，我便怎麽做。”
蕭安世道：“那東西呢。”
簡明玉雙目微微一眯，道：“都說了我藏起來了。怎麽，你們想要？身為瑤光山弟子，說不給就不給。”
蕭安世和桑雲互換了個眼色，都沒說話。
簡明玉同樣也沉默了下去，過了半晌，才再次開了口。這一次，她看著桑雲說：“公子你總不會懷疑那就是本該帶給你的東西吧。”
桑雲的臉色已經沉了下去。
簡明玉似是全然沒有發現，徑直往下說著：“公子你想來也清楚，就算是，我也不能給你。我才入門沒幾天，也不想這麽容易就觸犯門規。”
“那是我的東西”，桑雲皺著眉說，“瑤光山這是要侵占麽。”
簡明玉皺眉道：“你說什麽胡說呢！”
桑雲道：“那你就告訴我東西在哪裏。”
簡明玉堅定道：“不，不說。”
蕭安世忽然說：“桑雲，她就是這麽個執拗的脾氣。還是說正經事要緊，你不是要通過她傳信嗎？”
桑雲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地徹徹底底地吐得幹幹淨淨：“語兄提醒的是，竟差一點就耽誤了正經事。”
蕭安世點點頭，看向了簡明玉，道：“桑雲一大清早得來找你，其實也就為了讓你傳個信回去。你知道傳給誰。”
簡明玉眨眨眼，笑了：“早說嘛！我沒睡醒的時候，脾氣總是不好。在山上時，連山上的仙長們都任意頂撞的。兩位就看在我年紀小的麵子上，不要和我計較了。”
蕭安世看了桑雲一眼，笑了笑。
“傳什麽信？”簡明玉會意一笑，看著桑雲說。
桑雲拿出了信，道：“我許要很快得到回應。”
“多快”，簡明玉緊跟著說。
桑雲道：“最好，在三日之內。三日之後，我便要離開這裏。”
“三日後？”蕭安世截口說。
桑雲將目光投向了蕭安世，點著頭說：“就是之前所說的事。”
簡明玉道：“我隻能答應你盡力。瑤光山封了山，事情定然沒有想象中那麽容易了。”
桑雲道：“隻要盡力便可。”
簡明玉長出了口氣，又瞧了蕭安世一眼，道：“再沒事了吧？”
蕭安世含笑搖頭。
“那我就先回去了”，簡明玉道，“在不在山上，每日的功課都得每日做完的。”
桑雲瞧了蕭安世一眼，道：“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簡明玉不再答話，轉身離開。
耳邊傳來極輕的關門聲，蕭安世淡淡一笑，道：“怎麽樣，你還有什麽要求？”
“要求？”桑雲瞧著蕭安世，挑起一邊的眉頭。
蕭安世道：“接下來你要去的地方，你確定就是那個地方嗎？”
桑雲道：“不確定。”
“但你還是要去”，蕭安世道。
桑雲道：“是。”
蕭安世長長地籲了口氣，道：“好，三日之後。”
第79章 桑雲的第二種選擇
待簡明玉打開門時，蕭安世一眼就看到了被丟在地上的紙團。他溫柔一笑，走過去撿起一團。
“好端端得，這是和誰發脾氣呢！”
“別撿，那都是廢掉的了！”
身後，簡明玉的聲音傳來。蕭安世回身看向簡明玉，含笑看著：“不用多想，沒事。”
“我才沒有發脾氣！”
實在沒法裝作沒留意到蕭安世的目光，簡明玉勉強笑了笑，接著說：“我在給師尊寫信，可是不知怎的，怎麽寫都寫不好！這不，寫廢掉了好多張紙了。要不，你來寫？”
“因為桑雲的事？”蕭安世問。
簡明玉道：“說起他，他走了？”
蕭安世道：“他自幼便是這樣風風火火的性格，想要做的一定要做，想得到的絕不會放過。就說好了三日後再來，自然是走了。”
簡明玉尚未答言，蕭安世已繼續說：“我想著，三日時光，也足夠我們提前安頓好了，便允了他三日。”
簡明玉走過來，從簡明玉手中拿走那張被展開的紙，搖著頭說：“之所以給師尊寫信，確實是因為桑雲。別看我當著他裝的鎮定，實際一點都不知道他在講什麽。我就是想著，如果當真和山上有關，我越早告知師尊，師尊也可越早準備。”
蕭安世點點頭，沒接話。
眼見蕭安世沒說話的意思，簡明玉隻能自己說下去：“你是和他談了什麽交換條件嗎，他竟這麽容易就走了。”
蕭安世笑了笑，道：“他走，倒不是因為我和他談了條件。”
“還能是因為我不成”，簡明玉嘟囔道。
蕭安世溫柔道：“還真是因為你，因為你是真的很會演戲。”
簡明玉瞅著蕭安世，一字字道：“你這話的語氣，我怎麽聽都不覺得是在誇獎我。”
蕭安世笑了笑，道：“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為了試探你我，他總算也透露出了他的真實用意。”
“正是這裏我不明白了”，簡明玉截口道。
蕭安世道：“輿圖是他的目的，但那張輿圖太過神秘，取得輿圖又太過困難。加之他的性子，應該會至少做兩手準備。而我猜得沒錯的話，他的突然到來，應該就是在白馬寺與你相遇之後，有人給他提供了個新鮮的方法。”
簡明玉“嗯”了聲，道：“簡單直接誰不喜歡，隻是究竟是什麽。我聽他的意思，仿佛，還是一種東西。”
蕭安世道：“現在看來，拿到你手裏的東西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一個消息。他來找你，應該是為了判定這個消息的真偽。”
“什麽消息？”簡明玉道。
蕭安世道：“你知道不周山嗎？有人告訴他，在不周山附近的山穀之中，藏有他想要的秘密。”
“不周山？”簡明玉難免一愣，道，“是我以為的那座不周山嗎？”
蕭安世點了點頭，道：“三界之中便隻有那一座不周山。”
簡明玉不說話了。
蕭安世有意讓簡明玉想了想，才繼續說了下去：“在他的想法裏，你既帶來了給他的消息，那麽，東西便也應該是給他的。”
簡明玉道：“隻可惜，不是。”
蕭安世笑了笑，但他隻是笑了笑而已。
簡明玉道：“你怎麽不問我從山上帶下來了什麽。”
“我們自山上一路下來，之後更是一路同行，很少有分開的機會。明玉你當真想要我回答這個問題嗎？”蕭安世淺淺一笑，柔聲道。
簡明玉自然一怔，笑了。
蕭安世也笑了笑，道：“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們也已騎虎難下了。三日之後，他若再當麵問起，你要想好如何應付。”
“我交不出來，他總不至於硬搶吧”，簡明玉看著蕭安世，一雙眼亮亮得。
蕭安世笑了笑，但他也隻是笑了笑而已。
簡明玉跟著也笑了笑，忽然道：“有關不周山……”
蕭安世道：“消息是他親口所述。他需要我的援手，所以不至於騙我。隻不過，除了三界中都知道的那些，對於不周山，我所知的確也是不多。這樣吧，我們給金仙傳個信兒，問問看他知道些什麽。以我猜測，他應該是知道一些事的。”
“好”，簡明玉點著頭說。
信煙嫋嫋，越升越高，越來越淡，莫名地竟令簡明玉有了些許迷蒙之感。
迷蒙著，恍惚著，不知就這麽過了多久，信煙中忽然金仙邵千塵的聲音。
“找我找得這麽急，難道是明玉出事了？”
簡明玉瞅著蕭安世，口中說道：“師尊，徒兒沒事，徒兒就在這裏。”
邵千塵稍作沉默，再說話時語氣中已沒了方才的焦急。“明玉，是你啊！”
蕭安世道：“本君也在的，怎麽，金仙是在忙嗎，怎麽等了這麽久才說話。”
邵千塵道：“山上正在處理要事，妖君若有事就快說吧，沒有的話，晚一點兒本座再行找你們。明玉你也該和為師講一講你下山之後的所見所聞了。”
簡明玉緊跟著說：“師尊，我們有事的。”
邵千塵隻是“嗯”了聲，便不再搭話了。簡明玉瞧了蕭安世一眼，又猶豫了很久，才一五一十的將桑雲到來的事情前前後後地都講了一遍。說完了，又想了想，她還追了一句：“三界中人人皆知不周山，那輿圖所指之處應該不是不周山吧！”
“自然不是”，邵千塵道。
簡明玉還沒說話，邵千塵已接著說：“不周山？你確定說的是不周山？”
蕭安世接口道：“他親口這麽說的，據他所講，他修為不夠，需要人一起走這一趟。本君也已應承了下來，三日之後他再過來，本君會與他走一趟不周山。”
邵千塵長長地歎了口氣，低聲道：“不周山如果當真那麽好上，那豈非人人都能成神了。”
簡明玉才瞧了蕭安世一眼，邵千塵的話音再次換來。
“不周山的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們別著急，也容本座細細思慮一番，稍晚一點，我們當麵再談吧。”
蕭安世看了簡明玉一眼，道：“金仙先忙，明玉這邊本君會看著的。”
“東西在哪兒”，桑雲截口道。
簡明玉道：“不在這裏。”
桑雲才又瞧了眼蕭安世，簡明玉已繼續說道：“那樣東西有問題，仙長隻是叫我藏起來，可沒叫我給誰。”
“有什麽問題”，蕭安世忽然說。
簡明玉道：“據說，是沾染了魔氣。我一個小弟子哪知道什麽魔不魔氣的，還不是仙長們叫我怎麽做，我便怎麽做。”
蕭安世道：“那東西呢。”
簡明玉雙目微微一眯，道：“都說了我藏起來了。怎麽，你們想要？身為瑤光山弟子，說不給就不給。”
蕭安世和桑雲互換了個眼色，都沒說話。
簡明玉同樣也沉默了下去，過了半晌，才再次開了口。這一次，她看著桑雲說：“公子你總不會懷疑那就是本該帶給你的東西吧。”
桑雲的臉色已經沉了下去。
簡明玉似是全然沒有發現，徑直往下說著：“公子你想來也清楚，就算是，我也不能給你。我才入門沒幾天，也不想這麽容易就觸犯門規。”
“那是我的東西”，桑雲皺著眉說，“瑤光山這是要侵占麽。”
簡明玉皺眉道：“你說什麽胡說呢！”
桑雲道：“那你就告訴我東西在哪裏。”
簡明玉堅定道：“不，不說。”
蕭安世忽然說：“桑雲，她就是這麽個執拗的脾氣。還是說正經事要緊，你不是要通過她傳信嗎？”
桑雲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地徹徹底底地吐得幹幹淨淨：“語兄提醒的是，竟差一點就耽誤了正經事。”
蕭安世點點頭，看向了簡明玉，道：“桑雲一大清早得來找你，其實也就為了讓你傳個信回去。你知道傳給誰。”
簡明玉眨眨眼，笑了：“早說嘛！我沒睡醒的時候，脾氣總是不好。在山上時，連山上的仙長們都任意頂撞的。兩位就看在我年紀小的麵子上，不要和我計較了。”
蕭安世看了桑雲一眼，笑了笑。
“傳什麽信？”簡明玉會意一笑，看著桑雲說。
桑雲拿出了信，道：“我許要很快得到回應。”
“多快”，簡明玉緊跟著說。
桑雲道：“最好，在三日之內。三日之後，我便要離開這裏。”
“三日後？”蕭安世截口說。
桑雲將目光投向了蕭安世，點著頭說：“就是之前所說的事。”
簡明玉道：“我隻能答應你盡力。瑤光山封了山，事情定然沒有想象中那麽容易了。”
桑雲道：“隻要盡力便可。”
簡明玉長出了口氣，又瞧了蕭安世一眼，道：“再沒事了吧？”
蕭安世含笑搖頭。
“那我就先回去了”，簡明玉道，“在不在山上，每日的功課都得每日做完的。”
桑雲瞧了蕭安世一眼，道：“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簡明玉不再答話，轉身離開。
耳邊傳來極輕的關門聲，蕭安世淡淡一笑，道：“怎麽樣，你還有什麽要求？”
“要求？”桑雲瞧著蕭安世，挑起一邊的眉頭。
蕭安世道：“接下來你要去的地方，你確定就是那個地方嗎？”
桑雲道：“不確定。”
“但你還是要去”，蕭安世道。
桑雲道：“是。”
蕭安世長長地籲了口氣，道：“好，三日之後。”
第79章 桑雲的第二種選擇
待簡明玉打開門時，蕭安世一眼就看到了被丟在地上的紙團。他溫柔一笑，走過去撿起一團。
“好端端得，這是和誰發脾氣呢！”
“別撿，那都是廢掉的了！”
身後，簡明玉的聲音傳來。蕭安世回身看向簡明玉，含笑看著：“不用多想，沒事。”
“我才沒有發脾氣！”
實在沒法裝作沒留意到蕭安世的目光，簡明玉勉強笑了笑，接著說：“我在給師尊寫信，可是不知怎的，怎麽寫都寫不好！這不，寫廢掉了好多張紙了。要不，你來寫？”
“因為桑雲的事？”蕭安世問。
簡明玉道：“說起他，他走了？”
蕭安世道：“他自幼便是這樣風風火火的性格，想要做的一定要做，想得到的絕不會放過。就說好了三日後再來，自然是走了。”
簡明玉尚未答言，蕭安世已繼續說：“我想著，三日時光，也足夠我們提前安頓好了，便允了他三日。”
簡明玉走過來，從簡明玉手中拿走那張被展開的紙，搖著頭說：“之所以給師尊寫信，確實是因為桑雲。別看我當著他裝的鎮定，實際一點都不知道他在講什麽。我就是想著，如果當真和山上有關，我越早告知師尊，師尊也可越早準備。”
蕭安世點點頭，沒接話。
眼見蕭安世沒說話的意思，簡明玉隻能自己說下去：“你是和他談了什麽交換條件嗎，他竟這麽容易就走了。”
蕭安世笑了笑，道：“他走，倒不是因為我和他談了條件。”
“還能是因為我不成”，簡明玉嘟囔道。
蕭安世溫柔道：“還真是因為你，因為你是真的很會演戲。”
簡明玉瞅著蕭安世，一字字道：“你這話的語氣，我怎麽聽都不覺得是在誇獎我。”
蕭安世笑了笑，道：“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為了試探你我，他總算也透露出了他的真實用意。”
“正是這裏我不明白了”，簡明玉截口道。
蕭安世道：“輿圖是他的目的，但那張輿圖太過神秘，取得輿圖又太過困難。加之他的性子，應該會至少做兩手準備。而我猜得沒錯的話，他的突然到來，應該就是在白馬寺與你相遇之後，有人給他提供了個新鮮的方法。”
簡明玉“嗯”了聲，道：“簡單直接誰不喜歡，隻是究竟是什麽。我聽他的意思，仿佛，還是一種東西。”
蕭安世道：“現在看來，拿到你手裏的東西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一個消息。他來找你，應該是為了判定這個消息的真偽。”
“什麽消息？”簡明玉道。
蕭安世道：“你知道不周山嗎？有人告訴他，在不周山附近的山穀之中，藏有他想要的秘密。”
“不周山？”簡明玉難免一愣，道，“是我以為的那座不周山嗎？”
蕭安世點了點頭，道：“三界之中便隻有那一座不周山。”
簡明玉不說話了。
蕭安世有意讓簡明玉想了想，才繼續說了下去：“在他的想法裏，你既帶來了給他的消息，那麽，東西便也應該是給他的。”
簡明玉道：“隻可惜，不是。”
蕭安世笑了笑，但他隻是笑了笑而已。
簡明玉道：“你怎麽不問我從山上帶下來了什麽。”
“我們自山上一路下來，之後更是一路同行，很少有分開的機會。明玉你當真想要我回答這個問題嗎？”蕭安世淺淺一笑，柔聲道。
簡明玉自然一怔，笑了。
蕭安世也笑了笑，道：“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們也已騎虎難下了。三日之後，他若再當麵問起，你要想好如何應付。”
“我交不出來，他總不至於硬搶吧”，簡明玉看著蕭安世，一雙眼亮亮得。
蕭安世笑了笑，但他也隻是笑了笑而已。
簡明玉跟著也笑了笑，忽然道：“有關不周山……”
蕭安世道：“消息是他親口所述。他需要我的援手，所以不至於騙我。隻不過，除了三界中都知道的那些，對於不周山，我所知的確也是不多。這樣吧，我們給金仙傳個信兒，問問看他知道些什麽。以我猜測，他應該是知道一些事的。”
“好”，簡明玉點著頭說。
信煙嫋嫋，越升越高，越來越淡，莫名地竟令簡明玉有了些許迷蒙之感。
迷蒙著，恍惚著，不知就這麽過了多久，信煙中忽然金仙邵千塵的聲音。
“找我找得這麽急，難道是明玉出事了？”
簡明玉瞅著蕭安世，口中說道：“師尊，徒兒沒事，徒兒就在這裏。”
邵千塵稍作沉默，再說話時語氣中已沒了方才的焦急。“明玉，是你啊！”
蕭安世道：“本君也在的，怎麽，金仙是在忙嗎，怎麽等了這麽久才說話。”
邵千塵道：“山上正在處理要事，妖君若有事就快說吧，沒有的話，晚一點兒本座再行找你們。明玉你也該和為師講一講你下山之後的所見所聞了。”
簡明玉緊跟著說：“師尊，我們有事的。”
邵千塵隻是“嗯”了聲，便不再搭話了。簡明玉瞧了蕭安世一眼，又猶豫了很久，才一五一十的將桑雲到來的事情前前後後地都講了一遍。說完了，又想了想，她還追了一句：“三界中人人皆知不周山，那輿圖所指之處應該不是不周山吧！”
“自然不是”，邵千塵道。
簡明玉還沒說話，邵千塵已接著說：“不周山？你確定說的是不周山？”
蕭安世接口道：“他親口這麽說的，據他所講，他修為不夠，需要人一起走這一趟。本君也已應承了下來，三日之後他再過來，本君會與他走一趟不周山。”
邵千塵長長地歎了口氣，低聲道：“不周山如果當真那麽好上，那豈非人人都能成神了。”
簡明玉才瞧了蕭安世一眼，邵千塵的話音再次換來。
“不周山的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們別著急，也容本座細細思慮一番，稍晚一點，我們當麵再談吧。”
蕭安世看了簡明玉一眼，道：“金仙先忙，明玉這邊本君會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