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圍的哄笑聲中,兩名乘警也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全都用鄙夷的目光看向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中年男已經被打的徹底懵圈了,可就是不服氣,怎麽著自己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就這麽白白的被打了怎麽行?


    中年男甩了甩腦袋,讓意識更清醒一點,咧開嘴衝著兩個乘警就吼道:“你們特麽的辦不辦人事,老子花錢坐飛機被打了,你們大小也是個警,就這麽無動於衷袖手旁觀,還特麽的勸老子忍,忍你們麻痹啊!”


    啪啪……


    中年男人剛罵完了一通,兩記響亮的大耳刮子又抽在了他的臉上,這一下把他打的腦袋一耷拉,整個人幾乎昏死過去,林昆手上的力道掌握的剛剛好,就是要這中年男人瀕臨在昏死與不昏死之間,聲音冰冷的說道:“乘警是警不假,但你花錢坐飛機了,老子就沒花錢,人家憑啥給你出頭,這年頭不是有幾個臭錢就能得瑟,這兩耳瓜子給你長點記性,得懂得尊敬人。”


    中年男人顫顫巍巍的抬起頭,還想要張口罵點什麽,可目光一觸碰到林昆那冰冷的眼神,馬上就縮了回來,但他還是咬了咬牙不服氣的說道:“行,你小子能打你牛逼,但你給我記住了,走出機場的那一刻,就是你倒黴的時候,今天我還就不信治不了你了,咱們走著瞧吧!”


    林昆嘴角勾起一絲淡淡不屑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人畜無害,仿佛鄰居家的大哥哥一樣,但緊跟著突然就是一個大巴掌甩了出來,啪的一聲脆響,實打實的打在了中年男人那已經變成豬頭的臉上,中年男人還沒來得及慘叫,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整個人兩眼一翻白,靠在靠背上昏死了過去。


    林昆隨手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淡淡的道:“太吵了,還是閉嘴吧。”


    機艙裏一片嘩然,過了幾秒鍾,也不知道誰第一個鼓起了掌,緊跟著整個機艙裏響起了一片熱鬧的掌聲,這些人到底為啥鼓掌自己也不清楚,有的是為了這精彩的‘熱鬧’鼓掌,有的則是鼓掌這中年男人活該被揍,再有的就完全是跟著充數,別人鼓掌,自己也跟著拍拍手。


    正常來說,在機艙裏遇到這種打架事件的,乘警是有義務處理的,隻不過先下的空乘消費觀念以服務為主,縱使是乘警也會考慮到不輕易為難乘客,遇到了事情之後,首先想到的是勸解,有什麽事下飛機再說。


    林昆把這中年男人給打暈了,事件暫時告一段落,乘警也不打算處理林昆,換句話說即便是處理,又能怎麽樣呢?何況這兩位乘警對中年男人的印象奇差,中年男人被打暈了之後,他們礙於身份才沒有跟著鼓掌,否則早拍手叫好了。


    楚靜瑤對林昆動手打人早已經習慣了,她靜靜的注視著林昆,等林昆回過頭後,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說:“你什麽時候能不這麽暴力呢?”


    林昆咧嘴一笑,道:“老婆,這恐怕得下輩子了。”


    幾個小時後……


    飛機降落在中港市機場,從機場裏走出來,一股熟悉的海風迎麵吹來,頓時讓人有一陣回家的感覺,楚相國早已經派人等在機場外,秦雪從那輛加長的林肯裏出來,看見林昆和楚靜瑤之後,眼眶裏滿是激動,快步上前握住楚靜瑤的手,又看了看林昆,笑著說:“歡迎你們回家!”


    楚靜瑤深深的抱了一下秦雪,沒有經曆過生死,永遠也不會知道活在這個世界上是多麽的幸運,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問:“雪姐,澄澄呢?”這段時間她最掛念的就是澄澄。


    秦雪微笑著說:“澄澄上學去了,今天學校裏考試,他說要給你一個驚喜。”


    楚靜瑤道:“我們現在就去學校接他!”


    秦雪道:“妹妹,看把你急的,你去接孩子,孩子也不一定馬上就考完了呀,你還是先回去看看楚叔叔吧,這段時間他為了你們倆心力交瘁。”


    楚靜瑤點頭道:“好。”心裏想著父親為自己操心的樣子,一陣的心疼。


    林昆和楚靜瑤坐進了加長林肯裏,其餘的行李都放在了後備箱裏,裝著小灰狼的寵物箱被林昆一直抱在懷裏,上車後秦雪好奇的看著林昆懷裏抱著的寵物箱,問道:“林昆,你懷裏抱的是什麽,是哈士奇麽?”


    林昆笑著說:“你猜呢?”


    秦雪仔細的看了看,轉而問楚靜瑤道:“靜瑤,這小家夥到底是什麽,怎麽像是哈士奇,但感覺又不像是正宗的哈士奇,好像帶點野性的感覺。”


    楚靜瑤微笑著說:“是狼。”


    秦雪馬上驚訝起來,眨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小灰狼,問道:“這是怎麽抓到的?”


    林昆笑著說:“這個說起來話有點長,以後慢慢跟你說。”


    秦雪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哪能等到以後,看向楚靜瑤說:“靜瑤,你快告訴我是怎麽抓到的?”


    楚靜瑤笑了笑,就將在無銅市北郊山上的大致經曆說了一遍,秦雪聽完之後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濃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小灰狼,道:“沒想到狼居然這麽通人性……”


    林肯車前腳剛走不走,機場裏那個在飛機上被林昆甩耳刮子甩暈的中年男人就追了出來,望著已經遠去的林肯車影跳腳大罵:“麻痹的給老子等著,到了中港市就是老子的地盤了,老子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給找出來!”


    周圍路過的人紛紛朝中年男人看過來,都以為這哥們是神經病附體了呢。


    林肯車開進了海邊的一處豪華別墅區,門口站著的保安幹淨利索的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林肯車停在了一處黃金地角的別墅前,這裏是楚相國諸多的房產之一,平時也是他住的最多的地方,不是說對這處別墅有多麽的喜愛,而是這裏是距離市中心最近的地方,方便每天去公司。


    林昆、楚靜瑤、秦雪三人從車上下來,楚相國早已經等在院子裏,他正在院子裏的一棵大樹下喝茶,大熱天的喝熱茶,這習慣完全是出於養生考慮,當一個人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後,往往在愛好這方麵特注重。


    見林昆他們走進院子,楚相國馬上激動的站了起來,他古井無波了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裏無論是在商場上,還是在生活中,他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態度,像今天這麽掩飾不住開心激動的,嚴格的數來也就那麽兩次,第一次是楚靜瑤答應和他和好的時候,第二次就是今天。


    “回來了。”楚相國目光激動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這段時間他幾乎每天都在擔心,萬一女兒有個三長兩短,他就是事業再成功,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麽用?


    “嗯。”楚靜瑤微笑著點頭,看著父親為自己操心的,明顯有些憔悴了,心裏頭一陣說不出的難過,走到跟前一把將楚相國緊緊的抱在懷裏,聲音頓時有些嗚咽的道:“爸,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


    楚相國一臉慈藹的微笑,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道:“傻閨女,跟爸爸說什麽對不起,你平平安安的回來就好,就是對爸爸最大的安慰。”


    “嗯……”


    楚靜瑤緊緊的抱著楚相國,淚水忍不住的刷的就流了出來,在父親的胸前洇濕了一大塊,“爸,以後不管做什麽,我都小心,不讓你再替我操心了。”


    楚相國道:“傻閨女,做父母的哪有不替孩子操心的,你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你應該也明白,不管孩子多大了,在父母的眼裏始終是孩子。”


    楚相國讓保姆們張羅了一大桌子的飯菜,看了一下時間,澄澄也快放學了,於是又安排人去接澄澄,楚靜瑤和林昆都說不用安排人,他們自己去接就好,已經半個多月沒見兒子了,兩人的心裏說不出的想念。


    圖個方便,林昆沒有去車庫裏開別的車,直接開著停在門口的加長林肯就去市中心幼兒園,市中心幼兒園的大門口一向不缺豪車,當林昆把林昆往那一橫,頓時吸引了不少的目光,這年頭加長版的林肯不算難見,但一般都是作為婚慶車用的,還真沒見過誰把加長的林肯當私家車的。


    外麵天氣炎熱,林昆和楚靜瑤沒有出去,就坐在車裏吹著空調,無銅市折騰了一圈之後,兩人也都是身心疲憊了,此時距離澄澄放學還有二十多分鍾的時間,兩人靠在椅背上竟心照不宣的都起了一絲睡意。


    林昆迷糊著眼睛剛要睡著,就聽車外麵有人敲了敲車的機關蓋,嘖嘖的讚道:“嘿,這小車不錯,趕明兒也弄一輛來玩耍玩耍。”


    作為豪車,林肯車的隔音效果做的絕對到位,林昆之所以能聽到外麵的嘖嘖聲,是因為為了車內的空氣新鮮,他開著空調,還不忘把車窗留了一道小縫,隻能說這年頭有錢就是任性,空調配自然風,這才叫享受。


    “你就別想一出是一出了,這車少說也得個一百多萬,你上哪弄這麽多錢?”一個女人的聲音。


    “錢還不簡單,我找我姐借唄,白紙黑字往那一寫,拿個百八十萬花花。”男人的聲音輕佻的道。


    “你快別臭美了,你姐早就對你經濟控製了,怎麽可能借錢給你,再說了,你從你姐那借的錢什麽時候還過?好借好還再借不難,要我手你在你姐那根本就沒信譽。”


    “這個……”男人頓時沒電了。


    “春生。”林昆搖下車窗,衝外麵的李春生招呼道,站在車前麵嘖嘖稱讚的人正是林大兵王的便宜徒弟,李春生一聽到有人喊自己,立馬拉下墨鏡向車裏看了看,一看到是林昆,馬上就以一股熱淚汪汪的勁頭撲過來,道:“師傅,是你呀!好長時間也聯係不上你,聽說你去無銅市了,你可終於回來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可都想死你了!”


    林昆白了這小子一眼,道:“你小子演的有點過了,至於這麽誇張麽。”


    李春生眼巴巴的說:“師傅,你得相信你徒弟的心呐。”


    林昆算是被這小子給打敗了,笑著道:“行行行,隻要你別繼續演了,我信了。”


    李春生馬上哈哈大笑起來,一副很得意的表情回過頭衝女朋友王倩說道:“怎麽樣,哥的演技不錯吧!”


    王倩的腦門上頓時垂落下無數的小黑線,自家這男人……怎麽總覺得他有點精神不正常呢,今晚回去得問問大姑姐,她弟弟小時候腦袋是不是被門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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