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校長那個老雜毛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用手摸了摸他那有些血淋淋的禿頭後,突然惡狠狠的轉身看向我,一大腳就對我踹了過來。


    我早已經有點被眼前的景象嚇傻,剛才拿酒瓶砸他完全是處於憤怒,但是見他那顆血淋淋的禿頭,我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怕了,所以毫無準備之下,我直接被他一大腳踹在了地上。


    然而他似乎還是不解氣,又惡狠狠的向我衝了過來,“小雜種的,老子也敢打,想找死了是不是。”


    說著,他就提起桌上的一個酒瓶,也向我腦袋砸了過來。


    剛才牛軍沒注意,才讓他踢到了我,現在他想用酒瓶砸我那是不可能的了。


    沒等他砸到我,牛軍直接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扭,他吃痛之下,手上的酒瓶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見到這樣,我才連忙向夢姐跟前跑去,她的情況比唐小小好一點,但是白色的女士襯衫領口還是有兩顆扣子被校長這老雜毛撕開了。


    這可是我最愛的女人啊,校長這老雜毛居然這樣對待她,要不是我和牛軍及時趕來,後麵的事情我都不敢在想下去。


    一瞬間,我的心裏除了怒火還是怒火,我幫她把那兩顆扣子扣上之後,再次向校長那個老雜毛走了過去,狠狠的就扇了這老雜毛幾大耳光。


    這老雜毛被牛軍製服著,根本就無力反抗,隻能被我打了。


    不過他卻滿臉憤怒的看著我,還對我放狠話威脅我,“小雜種,臥槽尼瑪的,你敢打老子,信不信明天老子就讓吳胖子開除你。”


    他這不威脅我還好,一威脅我,我就更來氣,要不是因為要給我換班,夢姐也就不會找他,也就不會差點被他糟蹋了。


    因此一聽到他威脅要開除我,我直接又憤怒的給了他幾大耳光,然後惡狠狠的一大腳把他踹在地上。


    這還不解氣,見剛才他準備用來砸我卻被牛軍製服掉在地上的那個酒瓶,我直接撿起來又要往他的腦袋砸去。


    不打死這王八蛋,真的難泄我心頭之恨。


    隻是牛軍卻拉住了我,“樂嗬,打幾下出氣就算了,你再用酒瓶砸他,把他打嚴重了,對你也不好。”


    我想想牛軍說的也有道理,所以就放棄了再用酒瓶給他開腦的想法。


    但是我也不能輕饒了他,衝上去對著他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然後惡狠狠的問他,“草泥馬的,你不是要開除老子嗎,你開除啊。”


    這老雜毛現在學聰明了,知道我現在正在氣頭上,根本就不受他威脅,他越說反而還會給我打得越慘,因此這次這老雜毛幹脆不說話了。


    見到這樣,我才過去扶起夢姐,然後叫上牛軍一起離開。


    來到外麵,牛軍接了一個電話後就說酒吧的老板李霸要找他,他就先過去了。


    我點點頭,忽然想起牛軍打架這麽厲害,那我何不叫他教我一下呢,省的以後老是被人欺負,就像今天,要是不是有他,憑我一個人根本就救不了唐小小和夢姐。


    所以我就把這事情跟他說了,牛軍聽了之後告訴我,每天早上六點他都會去東山公園鍛煉,我要是真的想學,每天早上都去東山公園找他好了,不過這個很辛苦的,他讓我想好了。


    辛苦,有什麽比我在沒遇到爺爺前在路麵靠乞討過活辛苦的,況且在辛苦我也不怕,隻要能讓我學到點本事不要在受人欺負,順便能保護下夢姐就可以了。


    因此我告訴牛軍,辛苦我不怕,我明天就去東山公園找他,他笑著點頭答應了,然後才和我告辭。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也才攔了一輛出租車和夢姐回去。


    到了家裏,我感覺夢姐有些不一樣了,沒有了以為對我冷冰冰的樣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碧波蕩漾,帶著一絲絲的嫵媚。


    而且在我扶著她去她房間的時候,我想扶著她躺下,誰知道她更是直接抱住了我,“樂…樂…嗬,不……不要……走……。”


    聽到她這話,要是在平時,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會不管不顧的撲上去。


    但是現在我卻知道,她肯定是被校長那個老雜毛在她的飲料裏動了手腳她才會這樣的,如果我現在和她……


    那她恢複理智之後,還指不定怎麽恨我呢,我曾經已經那麽深深的傷害過她,讓她那麽恨我了,哪怕是時至今日,她都還不肯認我,要是不是有爺爺的這層關係,爺爺臨終前委托她照顧我,說不定她到現在都還不理我呢。


    況且如果我現在趁她被迷惑了理智的時候答應了她,那麽我和校長那個老雜毛又有什麽區別。


    愛一個人,就應該尊重她,讓她心甘情願,所以我推開了她。


    隻是我才把她推開,她馬上又向我纏了過來,並主動的獻上了她的熱吻。


    我沒想到迷失了心智的夢姐居然這麽大膽,就在我有些愣神之際,我隻感覺我的唇上傳來了一陣熟悉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我迷失,也讓我的理智漸漸的拋到了腦外……


    “恩……”


    窒息的感覺讓夢姐叮嚀了一聲,也是她的這一聲,讓我重新恢複了理智。


    我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了一點之後,我趕緊把她拉到了衛生間,打開淋浴的噴頭,讓那冰冷的冷水刷刷的淋到了她身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夢姐好像是清醒過來了,就輕輕的問了她一下,“夢姐,你沒事了吧。”


    我不問還好,我這一問,倒是把她問哭了,突然一把緊緊的抱住我,在我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了一陣之後,她才推開了我,然後有些臉紅的說,“樂嗬謝謝你,我沒事了。”


    我點點頭,問她,“夢姐,要不我們去舉報校長那個老雜毛吧。”


    她搖了搖頭,“我們沒有證據怎麽舉報,就算我們說了,別人也未必相信的。”


    我有些不甘心的說,“那就這樣放過他了,也太便宜他了吧,況且如果他還是學校的校長,就他這種垃圾,他一定會用他手上的權利公報私仇,把我們開除了。”


    夢姐又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我們雖然沒有證據舉報他,但是如果他把我們開除了,他也會怕我們狗急跳牆的,所以短時間內他不會把我們怎麽樣,但是他一定會處處為難我們的,特別是你,本來還想幫你換一個班級的現在隻怕不可能了。”


    “不可能就不可能啊,隻要我自己肯努力,不管在哪個班,我相信我一樣還是會考上大學,實現爺爺的願望的。”


    說著,情不自禁之下,我下意識的抓住了夢姐的手,“夢姐,答應我,以後不要為了我去做這樣的事情好嗎,還好今晚你沒事,你要是出什麽事,你說我該怎麽辦。”


    夢姐臉紅的抽回了她的手,“恩,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先洗一下。”


    聽她這麽說,我才記起來我們還在衛生間裏,此時她的女士襯衫已經完全被打濕,緊緊的貼在她那曲線玲玲的身上,一下子就讓我看到了裏麵那美麗的輪廓。


    見我這麽看著她,夢姐的臉更加的紅了,溫怒的白了我一眼,“看什麽看,我是你姐,有你這麽看自己姐的嗎?”


    說著,她就把我推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因為要去東山公園找牛軍,所以我起了個大早,沒想到夢姐居然也起了,隻是她恢複了對我冷冰冰的樣子,冷冷的問我,“起那麽早幹什麽?”


    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裏就是一陣黯然神傷,我本以為經過昨晚的事情之後,我們的距離拉近了一點,沒想到還是老樣子。


    歎了一口氣,我才告訴她,“沒什麽,我想鍛煉下身體,所以就起早了一點。”


    她點點頭,沒在說什麽。


    來到東山公園,牛軍已經在那裏了,除了他外,居然還有一個男生,是那個韓萱兒錢包被偷,把韓萱兒把錢包追回來的那個。


    他見到我過來,也挺意外的,我們幾乎異口同聲的說,“是你啊!”


    牛軍見了不由滿臉詫異的看著我們,“你們認識。”


    他點點頭,把事情的大概跟牛軍說了一下,然後看著我說,“你叫樂嗬是吧,剛才我聽牛哥說過你了,我叫丁木劍,你叫我阿劍就可以了。”


    丁木劍,我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聽過,不過我卻記不起來了,況且我現在最大的興趣是跟牛軍練拳,所以對他點了點頭後,就滿臉期待的問牛軍,“牛哥,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牛軍笑了笑,“那行,我們今天就先練跑步。”


    聽到他這話,我不由得有些失望,“牛哥,你不是說教我練拳嗎,怎麽變跑步了。”


    牛軍看了我一眼,說,“樂嗬,你的身體素質太差了,不先鍛煉一下身體,就是我教你練拳了,對你一樣還是沒有什麽用。”


    說著,見我不懂的樣子,牛軍又接著說,“打個比方吧,比如我教一套擒拿手,但是由於你身體素質太差,速度和力量都跟不上,那麽在於敵人交手的時候,因為速度的問題你根本就擒不住對方,就是僥幸擒住了,可是因為你力量不夠,你仍然還是無法將對方製服。”


    牛軍這麽一說我懂了,怪不得昨晚他會說練拳是很辛苦的,還真不是一般的辛苦啊。


    這一番跑下來,弄得我渾身疼痛,而牛軍和丁木劍卻像是個沒事人似的。


    見到這樣,看上課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牛軍就讓我先去學校上課,明天早上接著來。


    我點點頭,就先和他們告辭了。


    剛來到學校門口,我就看到劉東把韓萱兒堵在了那裏逼問韓萱兒,“韓萱兒,我昨天跟你說讓你跟我處對象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去找那個小窮b,把他打到你答應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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