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地麵都跟著一顫,坐在車裏的謝般若,車門車窗都關上之後,聽不到外麵的嘈雜,這震動的感覺也很弱。


    高檔的大suv,開起來就跟坐在豪華的遊艇裏一樣,減震、舒適性、奢華感,總得對得起這300多萬的價格吧。


    車門被拉開了,林昆半叼著雪茄上了車,謝般若依舊還在唱歌,這一首歌剛好到了最後一句,她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歌聲當中,這一刻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歌聲悠揚婉轉,謝般若的嗓音很獨特,不如夏卉的那般天籟,卻有著一股子江湖兒女的颯爽之情在其中,唱的又是這種江湖浪蕩之歌,打個一百分絕對不為過。


    反正比起當下互聯網上流行的對口型假唱,那是好太多了。


    車門的氛圍燈閃爍,這寬敞舒服的駕駛艙裏,仿佛化作了一個小型的舞台。


    啪啪啪……


    林昆半叼著雪茄鼓掌,就跟剛剛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音樂停下,謝般若也睜開了眼睛,回過頭看著林昆,笑道:“我唱得真有那麽好麽,你隻聽了最後一句。”


    林昆笑著說:“還有第一句,聽頭再加上聽尾就足夠了。”


    謝般若發動了車子離開,目視著正前方,轟的一下將橫地攔在路中間的兩輛車給撞開了,兩輛車的側麵被撞癟,可再看這黑色大suv的前保險杠,連點擦痕都沒留下。


    謝般若看都不看後視鏡一眼,似乎都剛剛的戰況一點興趣也沒有,笑著說:“是什麽深仇大恨,非要晚上劫你。”


    林昆將雪茄掐滅,按下了車窗,絲絲涼意的晚風灌進了車裏,“懶得問了。”


    謝般若微微皺起眉頭,“你就一點也不想知道是誰在針對你?”


    林昆的身子半靠在車窗上,“反正人都已經死了,跟死人較什麽勁,我這些年結下深仇大恨的人太多了,真要一個一個的揪出來,這得浪費多少時間。”


    謝般若嗬嗬一笑,“所以,你這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林昆馬上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地道:“要不你再給我唱一首吧,就唱那個‘難忘今宵’,每年春節晚會最後的那首歌。”


    謝般若馬上瞪了他一眼,“滾蛋,你可以去死了!”


    ……


    接到了報警電話,警方在第一時間出動了警車,聽說有大範圍的鬥毆,並且已經出現嚴重的傷亡,事發地段不在市中心繁華地段,可即便是在出了市中心的近郊,已經被路人拍下了現場的慘狀,影響十分惡劣。


    現場眾多的人受傷,有三個人喪命,分別是兩個東南亞麵孔的男女,這一對男女的身上有多處致命傷害,法醫當場鑒定給出的結果,身體遭受嚴重撞擊致死。


    現場停了五輛車,但首先就排除了車撞因素,如果按照摔傷鑒定,看著兩人身上的重傷程度,至少得是從五層樓以上的高度摔下來,才能摔成現在這副模樣。


    這附近的路段沒有監控,前後分別橫在路中間的四輛車,車上有的安裝了行車記錄儀,有的沒有安裝,安裝了行車記錄儀的,由於攝像頭的角度問題,並沒有拍下什麽有意義的畫麵,倒是拍到了地上倒著的這群人,手裏握著刀槍棍棒,似乎是攔路打劫。


    而那輛停在最後放的豪華轎車,上麵當然有行車記錄儀,但也是礙於角度的原因,並沒有拍到實質性的東西,隻看到了雙方打鬥的一個大致輪廓,又不是那麽清晰。


    在豪華的轎車上,找到了一個小藥瓶子和一個黑色木製的盒子,這盒子的木製材料十分昂貴,是做骨灰盒的絕佳壽材,那個小藥瓶還需要帶回去認真檢查。


    現場的那些沒有逃開的嫌疑人,也一並被帶回了警察局,從這些人的嘴裏頭沒問出太多有用的東西,他們都是被臨時雇來的打手,根本就不清楚太多。


    要是早知道對付的人身手那麽變態,給多少錢他們也不能幹啊,錢是賺到了,可夠不夠去醫院躺著還兩說呢。


    警方的偵案效率很可以,快到天亮的時候,將那三個被殺死的人的身份確定了,那一對黑白衣服的男女,是東南亞的s級犯罪,身上犯下了累累命案,這次來到華夏,完全是通過非法途徑進入的。


    那個銀發唐裝的老者,名字叫趙天虎,祖籍是漠北一個鄉下的,很小的時候在鄉裏惹了事,其實是一樁命案,雖然不是他直接致死受害人,但也有不可推卸的直接責任,他擔心自己受到法律的製裁逃往國外,在東南亞拜師學藝,居然成了東南亞江湖上的一號人物。


    趙天虎並不是什麽善良之輩,在東南亞也是上了警方的通緝榜,他手下染指多樁非法的買賣,其中最讓人發指的是拐賣婦女,將婦女強迫賣到了非洲等偏遠地區,上到八十歲的老太太,下到繈褓裏的嬰兒,這是一個讓無數家庭破碎的混賬,已經被東南亞高價懸賞通緝。


    至於那些被他雇來的人,大部分都是漠北江湖上的愣頭青,有些是莫塔城內武館裏的弟子,隻有為數不多是跟著趙天虎從東南亞潛回國的。


    至於趙天虎為什麽要報仇,報的又是什麽仇,最終承受不住審訊的壓力,也是自知逃出去無望,跟隨著趙天虎潛回國內的手下,將他所知的都交代了出來……


    趙天虎有一個弟弟家趙天狼,這名字諸多的公安刑警很陌生,這也不怪他們,趙天狼也是一個犯罪分子,不過一直都藏在老阿爾山裏,聽到這個名字過了能有兩三分鍾,才終於有人想起來了漠北的確有這麽一號人物,漠北老阿爾山裏九刀門的大當家,手下的人和漠北的數樁命案有關聯,還涉及到毒品類的案件。


    本就公安民警無法觸及的案件,當時公安部門隻是發了通緝文件,並沒有對抓捕趙天狼做具體的安排。


    那老阿爾山裏的環境惡劣,又是鄰著鄰國的領土,單憑警方的力量進去抓獲,隻怕人沒抓到,自己先折進去了。


    不過這個案子一個多月以前就已經結了,是漠北的軍方搞定的,將九刀門的老窩一下子全端了,擊斃了趙天狼。


    當然,這是官方的說法,實際上是被林昆帶著一夥弟兄去給搗毀的。


    案件的來龍去脈已經清楚了,死的又是罪大惡極之輩,據說受害人開了一輛黑色的大suv離開,並且沒有受傷,眾人還在猜測是誰的時候,剛好處理完顧家案子,從審訊室出來的高雄聽到了,馬上就想到了林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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