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回來了,消息像野火一樣迅速蔓延開來。


    而且聽說他開始大刀闊斧清理門戶,那些靠李主任上位的人,日子不好過了。


    許大茂作為李主任一手提拔起來的得力幹將,此刻也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四合院裏,傻柱、易中海、劉海中等人聚在一起,對許大茂的處境議論紛紛。


    傻柱嗤之以鼻,嘲笑道:“許大茂平時得意的,就差要上天了,現在楊廠長回來,他怕是連覺都睡不好了吧。”


    楊廠長回來,傻柱覺得自己又可以抖擻起來。


    廠長可是非常欣賞自己的廚藝。


    還有自己的忘年交好友大*導,現在也沒事了。


    誰要是敢惹他,分分鍾告狀。


    他傻柱的腰杆子都回來了。


    易中海故作歎息,“許大茂這回算是踢到鐵板,跟錯人,楊廠長可不是好惹的。”


    劉海中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幸災樂禍。


    “哼,等著瞧吧,看楊廠長怎麽收拾他。”


    秦淮如在旁邊也聽的樂嗬,許大茂倒黴她覺得真開心。


    聾老太則是一臉早就猜到的樣子,“許大茂這東西,我早就說過,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賈張氏也附和點頭。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楊廠長對許大茂的態度卻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


    在全廠大會上,楊廠長點名表揚許大茂在接待外國考察團上的突出貢獻,並宣布將提拔他擔任更重要的職務。


    這一消息在廠裏和四合院裏引起了軒然大波。


    傻柱、易中海、劉海中等人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驚訝。


    許大茂不僅沒有受到懲罰,反而還得到楊廠長的提拔。


    天理何在?


    有些聰明的人也想起來,許大茂本來就是楊廠長一步步把他從一個小小的放映員提拔起來。


    許大茂很多本事都是楊廠長教的。


    而且有小道消息傳出,楊廠長被批*那些日子,許大茂私下幫楊廠長、楊家不少忙。


    許大茂被提拔沒毛病。


    夜幕漸漸降臨,許大茂家的客廳裏燈火通明。


    王明、高粱、林二牛、李四和黃警官幾人圍坐在茶桌旁。


    王明首先打破沉默,他輕輕敲了敲桌麵,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大家先匯報各自調查的進度。”


    黃警官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疊在膝前。


    他開始講述自己調查的關於聾老太的信息。


    “龍妮,今年七十八歲,四九城人,是個大家小姐,丈夫是普通人,不務正業,很快就敗光家產,後來失蹤。”


    黃警官的聲音平靜,王明、高粱和林二牛都聚精會神地聽著,他們的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兩人有一個兒子,聽說是一個軍人,後來犧牲。”


    “這座四合院,曾經就是他們家的產業,沒有生計的龍妮,變賣大部份的產業經維持生計。


    一直深居簡出,在抗戰的和四九城解放期間,還給紅軍提供了一些幫助,比如提供一點糧食、送了幾雙鞋。


    解放之後,街道辦就給她辦了一個五保戶的名額,給他養老。


    所以,聾老太的身份很幹淨,甚至是烈屬。


    根本查不到任何異常的地方。”


    聽完黃警官的講述,王明等人都陷入沉思。


    林二牛接過黃警官的話茬。


    “修鞋老頭,也是一個普通工人,孤寡老人,沒聽說跟誰有親密關係。”


    王明和許大茂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


    王明皺起了眉頭,他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似乎在思考著林二牛的話。


    “二牛,你查到他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或者接觸什麽可疑的人嗎?”


    林二牛搖了搖頭,神情有些沮喪。


    “沒有,我查遍他的生活軌跡,除了修鞋,就是和一些老街坊聊聊天,沒有什麽特別的。”


    最後是高粱,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沉聲說道:“我已經確認那個中年男人是特務。”


    他繼續說道:“在那個破房子裏頭,我們查到很多軋鋼廠的圖紙,甚至還有一些軋鋼廠為部隊生產精加工的鋼管圖紙,其實就是槍管圖紙。


    而且那個房子經常有人巡查,我們目前發現的,除了那個中年男人,還有3個人”


    高粱的聲音充滿憤怒和擔憂。


    這些特務太過囂張。


    王明站起身來,他的眉頭緊鎖,眼睛盯著聾老太房間的方向。


    “這些特務的存在,對我們來說是個巨大的威脅。我們必須盡快采取行動,防止他造成更大的破壞。”


    “這些圖紙一旦落到敵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高粱,你必須嚴密監視那幾個男人和那個房子,不能讓他有任何機會逃脫。”


    “他們手上的圖紙肯定都是聾老太提供。至於那個修鞋老頭,繼續盯著。”


    黃警官則是皺起了眉頭,他在思考著對策。


    “我們需要製定一個詳細的計劃,既要確保能夠抓住這些特務,又不能打草驚蛇。”


    “我已經安排人盯著那幾個男人和那個房子。”


    許大茂沒有參與眾人的討論,他在低頭沉思。


    “大茂哥,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聾老太、修鞋老頭、破房子幾個中年男人、還有隱藏在軋鋼廠的特務,這些人是如何聯係?”


    “中年男子的信息是直接傳出去,他們應該是這天線的最後一個點。


    他們的信息來源於聾老太。


    那聾老太的信息又來源於誰?”


    許大茂疑惑道。


    “會不會是你們大院的易中海,他是廠裏八級鉗工,知道的消息必定不少。”黃警官猜測。


    “易中海的可能性最大,這樣,李四,你不是在一車間嗎?


    重點留意易中海。


    黃警官你再多派人手,再詳細調查聾老太,甚至是她的兒子。


    二牛也要重點派人盯著修鞋老太,我不信他不會露出馬腳。


    高粱那幫也不能馬虎。”


    王明低聲吩咐眾人。


    “我這邊再盯著廠裏,廠裏的內鬼最重要。”


    許大茂覺得那些已經暴露的家夥反正已經逃不掉,最重要還是隱藏的那些家夥。


    考察團中毒事件還在調查,楊廠長回來也要重點調查此事。


    或許他可以跟楊廠長請命,他親自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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