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你說大人能不能一拳將這個虎人族長撂倒?”


    隻見瑞格瞪大了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戰場,但嘴巴卻一刻也沒停歇過。


    “依我看啊,根本用不著一拳,半拳就足夠了!你瞧瞧那虎人族長,起初還趾高氣揚、意氣風發呢,這會兒卻是如此狼狽,簡直就是苟延殘喘嘛!”


    牛二此刻對田野的景仰之情,宛如那洶湧澎湃的滔滔江水一般,源源不斷;又好似那泛濫成災的黃河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


    “喂!你這家夥,怎可用這種詞語形容?難道你不清楚這成語對我們有所不敬嗎?”


    一直凝視著遠方戰況的瑞格,突然扭過頭來,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比自己還要高大許多的牛二的肩膀,並惡狠狠地質問道。


    “哎喲喲,誤會呀,這純粹就是個誤會嘛,兄弟!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牛二慌忙辯解道,生怕引起瑞格的不快和誤解,從而在心中留下隔閡。就在這時,遠處的戰場上轟鳴傳蕩開來,田野的拳頭上的鬥氣猛然爆開,擊打在虎人族長的拳頭上,不過這一次當田野的拳頭擊打在虎人組長拳頭上時,虎人族長拳頭上的鬥氣,黑色鬥氣明顯翻湧開來,然後慢慢的變得越發薄了。


    這一情景田野當然也注意到咯,然後田野猛地一發力,虎人族長那黑色的拳頭仿佛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正撒開四蹄,奮力狂奔。然而與真正的野馬不同的是,這隻“野馬”卻是在向後發力狂奔。


    再一次被田野一拳轟飛的虎人族長,這一次顯然沒有上次那般幸運了。隻見田野緊隨其後,他心裏很清楚,光憑自己目前五階巔峰的實力,還無法做到僅用一拳便能將這虎人族長徹底擊潰。因此,他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田野的速度極快,甚至超過了虎人族長被擊飛出去的速度。


    眨眼間,田野便追到了虎人族長身後,緊接著抬腳又是狠狠一擊。這一腳正中虎人族長後背,原本正在倒飛的虎人族長身形頓時止住,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徑直朝地麵墜去。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虎人族長的身軀猶如一顆隕石重重地砸落在地上,強大的撞擊力使得地麵瞬間凹陷出一個巨大的人形大坑。塵土飛揚之間,不難想象這一擊給虎人族長造成的傷害有多麽嚴重。


    田野又用魔法之力猛然一吸,在坑中滿身泥土的虎人族長被吸了出來,吸到自己身邊之後,田野再次一腳將虎人族長直接踹到天空。仿佛是一個被丟棄的石塊兒,虎人族長借著田野那巨大的力量,感受著飛行的快感。


    雖然內心是抗拒的,但是那巨大的力量帶著虎人族長的身體就是不受控製的,向前飛去,虎人族長直到這時才知道自己與這虎人祭司的差距是如何的巨大。


    田野就這樣如同拍乒乓球一樣,不停的換著方位擊打著虎人族長。虎人組長就是那乒乓球拍兒下的乒乓球兒,隨著田野的擊打,左右上下不停的飛行,這一幕看在所有的人的眼中,簡直是難以想象,在虎人部落之中的男女老幼都仰望著半空,他們原本強大無比的族長,在這豬頭人祭祀手中,簡直就像一個玩物,原本神一樣的族長大人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族長大人是那麽強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怎麽讓人完虐呢?”營地中的一個中老年虎人,無奈的說著。


    “哎,興許是咱們以前錯了,其實這虎族長大人也隻不過比那些小隊長強了那麽一點點,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這個普通的豬頭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又一個虎頭人接茬到。


    “不,族長大人,是不是在憋著大招兒?一旦抓住機會,一擊就會將這個豬頭人祭司打死”。另一個虎頭人說。


    “憋大招,憋大招也沒有這麽憋的吧?你看看族長被打的就像一個肆意玩弄的球兒一樣,根本,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你還在往好處想,族長哪是在憋大招,分明是在憋著氣”。


    很焦急的一個糊塗人。青年反駁道。


    雖然,虎人族長被完虐,但是作為武界強者,他的耳力還是十分強悍的,時不時傳入自己耳中的話語,令虎族人族長十分的不堪,滿心的無地自容,作為一個巨大部落的族長,讓別人知道自己被人虐的像一個球一樣,那麽他還有何臉麵成為這一族之長呢。


    “祭司大人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投降”。


    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壓力,終於促使虎頭人族長的話語鬆了口。不是虎頭人族長怕死,而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這個豬頭人玩孽,讓虎頭人族長生不如死。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田野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又繼續打了十來分鍾,直到整個虎頭人組長被打的暈暈乎乎的時候,田野才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然後田野立馬施展契約法陣。契約法陣施展的出奇的順利,虎頭人族長成為自己的契約奴隸。唉,不難理解,在精神和肉體方麵的雙重打擊之下,虎頭任族長身心俱疲,沒有一絲反抗意念,所以順利的完成了。


    “德瑞卡拉拜見祭司大人,願祭司大人,永保安康”。


    虎人族長在醒來之後鎮靜了十幾秒鍾,然後還是拜服在地。此時已容不得他有在半點反抗之心,那契約的力量可不是他這個等級能修改的了的。


    這時田野知道這個虎人族長隻有五階初階的實力,雖然在這個虎人部落是佼佼者,但是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威脅。


    “以後就做我的貼身護衛吧”。


    田野並沒有太在意,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走向了虎人大營。


    聽到這話的虎人組長難免有些失落,原本他可是一族之長,手下有七八萬虎人戰士,那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隻是田野的一句話,他就成為了田野的一個侍衛,這讓他落差感非常大,但是因為契約力量已經將將他的精神牢牢的束縛住。


    在虎人營地裏,眾多虎人紛紛跪倒在地上,表示對田野的忠誠和服從。


    看著這些曾經威風凜凜的虎人們如今都拜倒在自己腳下,田野心中湧起一股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隨即又感到一絲失望——盡管仔細搜查了整個營地,卻並沒有找到任何珍貴的寶物。


    這個獸人帝國實在是貧窮得令人咋舌,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就是找到了許多魔晶。


    有了魔晶田野還是感到些許欣慰。畢竟這裏有著許多英勇善戰的虎人士兵,由於虎人營地與山林相鄰較近,許多虎人都熱衷於前往山林中挑戰強大的魔獸,以此來提升自身的戰鬥技巧。這種行為不僅是虎人磨練勇士精神的一種方式,同時也使得這裏產生的附加產品——魔核比其他地方多得多。


    “小的辦事不力,請祭司大人責罰”虎人三皇子猶如在鋼鐵之城時如出一轍的說辭,讓田野也有些惱火,三皇子的辦事能力真的是差的很,幾次三番完不成任務。


    “在你父親強大的實力麵前,你完不成任務也是有情可原了,不過幾次的任務你都沒有很好的完成,也說明了問題,你就留在這湖人營地鎮守幾年吧!磨一磨心性”。


    這也算是對湖人三王子的懲罰,留在這湖人營地,不跟在田野身邊,那麽他進階的希望就更加的渺茫,這也是對他間接的懲罰。


    春城領,永春城南門外,一輛華麗的馬車由南向北緩緩前行,馬車上九長老在慵懶的躺在馬車裏,這輛六輪四馬拉的豪華馬車緩緩駛來,猶如一幅流動的畫卷,令人矚目。這輛馬車設計精巧,每一處都透露出尊貴與奢華。


    車身由上等紅木打造,表麵雕刻著精美的圖案,仿佛訴說著古老的故事。車身上覆蓋著華麗的綢緞,隨著馬車的行進,綢緞隨風飄動,宛如仙女下凡,美麗動人。


    馬車的前部,四匹雄壯的馬兒整齊地拉著韁繩,它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力量與堅韌。它們的馬鬃和馬尾都梳理得井井有條,彰顯出主人的尊貴與品味。馬兒的步伐穩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曆史的脈絡上,讓人感受到歲月的沉澱與厚重。


    馬車的車輪由精鐵打造,堅固耐用。每個車輪上都雕刻著複雜的紋路,仿佛是在訴說著馬車的輝煌曆程。車輪在行進中發出低沉而有力的聲音,仿佛一首古老的樂章,讓人心潮澎湃。


    馬車內部更是奢華無比。柔軟的坐墊、精致的茶具、華麗的掛毯……每一處都透露出主人的尊貴與品味。坐在這樣的馬車裏,仿佛置身於一個移動的宮殿之中,讓人感受到無比的尊貴與舒適。


    總的來說,這輛六輪四馬拉的豪華馬車不僅是一輛交通工具,更是一件藝術品。它承載著曆史的厚重與文化的底蘊,讓人在欣賞它的同時,也感受到了人類的智慧與匠心獨運。


    然而,坐在馬車上的那位九長老卻毫無心情去欣賞這美麗的風景。此次任務異常艱巨,那個豬頭人絕非範範之輩,上次交手便一敗塗地,如今再次麵對,心中實無半點勝算可言。


    不過九長老又不是能不來,畢竟,逼迫他們前來執行此任務之人乃是魔法師公會的會長,那可是個難纏的角色。相較之下,那位豬頭人祭司反倒顯得頗為可愛了一些。


    \"駕!駕!駕!\"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方傳來。轉頭望去,但見數匹駿馬如疾風般疾馳而至,為首之人正是托雷斯尼亞及其孫女安娜尼亞。更是跟著幾十匹快馬一起朝著永春城的方向前進。


    碎屑馬蹄聲,越來越近,九張老掀開了華麗馬車的窗簾,向後看了一眼,當他看清並沒有戴兜帽的托雷斯尼亞時,眼中也是一驚。


    “他怎麽來了?”九長老皺起眉頭暗自思忖道:“幾天前他和自己一樣,明明都還待在龍威城中啊!此刻卻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出現在這裏……難道說其中另有隱情不成?”


    隻見九九長老似乎突然想起了些什麽重要之事一般,雙眼猛地瞪大,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愕與疑惑之色。


    “這個光明神殿……該不會是和這個豬頭人在暗中搗鼓著什麽陰謀詭計吧?”


    這個念頭一經產生便如野草般在九九長老腦海中瘋狂蔓延生長起來,且愈發不可收拾。他越想便越發覺得這種可能性極高——畢竟光明神殿早已勢微多年,而如今這神秘莫測的豬頭人又恰好懷有進軍中原地區之心。如此看來,雙方之間有所勾結倒也並非完全不可能之事……這樣想著,九長老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情緒。


    在這時,托雷斯基亞的快馬趕到了馬車旁邊,餘光之下發現竟然是魔法公會九長老,猛的一拉馬的韁繩,馬兒頭部仰起,然後前腿兒力泰氣直接停在了原地,


    “九長老為何如此悠然自得,竟來到這般荒蕪淒涼之地?”托雷斯尼亞小心翼翼地探詢道。


    “哈哈,此地莫非隻允許你踏足不成?我與那豬頭人有點私仇未了,尋他做個了斷而已,有何不妥?我倒是想問問托雷斯尼亞閣下此番前來所為何事啊?”。


    九長老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回應著。他心裏清楚,這位老謀深算的長老言語間透露出明顯的試探意味。


    作為一名資深的魔法師公會舊長老,九藏獒對公會可謂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盡管現任魔法師公會會長對自己並不友善,但時過境遷,未來之事誰說得準呢?說不定哪一天自己就能登上會長寶座呢!


    “哦,這次隻不過是遊曆至此,順便來看看我的老朋友那個祭司豬頭人”。托雷斯尼亞也並沒有想要全部隱瞞,虛虛實實才能讓人難以琢磨。


    “說你認識那個獸人,就是那個主頭人祭司?啊,認識,交情深不深?”九長老似乎是抓住了什麽重要情情報,接連的問出自己想要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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