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七十,身體發福但被酒色掏空了內裏的遲家老爺子,躬著身從朱家的會客廳裏退了出去,這樣掉價的舉動,在他的人生中怕是一隻手能數過,好歹他也是燕京遲家的老爺子,何時這樣低眉順眼的在別人麵前扮孫子過。


    而遲家的那兩位成天在外麵得瑟牛x的紈絝被從特別行動處放出來後,整個人都像是呆掉了一樣,眼神木訥,精神失常,似是遭受了極其殘忍的酷刑,身上卻看不出任何的傷痕,問他們怎了,他們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國安局,特別行動處,那絕對不是普通人進去能受得了的地方,進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同時,紀檢委和反貪局的人也退出了對遲家相關人員的調查,這一次算是給了遲家一個威懾,以後行事做人都夾著點尾巴,再有下次就滅了你滿門。


    遲老爺子回答老家換下了衣服,後背已經濕透了,感覺自己就像是去鬼門關裏走上了一遭一般,好在朱家的老爺子沒有太為難他,否則的話萬劫不複。


    平時酒色成性的老爺子把自己關在屋裏,相貌可人身材性感的小老婆推開門進來,任憑這小狐狸精怎麽勾引挑逗,這老爺子愣是半點反應也沒有。


    “老爺,你該不會是……不行了吧!?”小狐狸精一副失落的模樣道。


    “滾!”遲老爺子怒喝,頓時嚇的小狐狸精縮成一團,愣是一聲不敢吭。


    朱家大院,朱老坐在書房裏,老管家站在麵前,林昆中午不在家裏吃飯,說要出去見一個朋友,書房裏此時隻有朱老和老管家兩個人,朱老笑著問:“小管啊,我讓你去張羅的事情怎麽樣了,找到合適人家的姑娘了麽?”


    老管家笑著說:“朱老,找到了。”


    “哦?”


    朱老一下子提起了興致,“哪家的姑娘啊,你跟我說說具體的情況。”


    “宋家的。”


    “嗯?”


    朱老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高興,老管家笑著說:“朱老你先別不高興,我把這姑娘的具體情況跟你說說,這姑娘是我篩選當中最合適的。”


    朱老沒有說話,老管家繼續說道:“這姑娘叫宋歆藝,是燕京大二級的學生,學的是政治理論與哲學思想,不出意外的話將來一定會踏上官途,而且就宋家的實力來講,這姑娘將來的前途絕對不可限量,這姑娘身高一米七二,生的極其漂亮,在燕京大學裏雖然沒有被評為校花,但決對不比校花差。”


    朱老疑惑的道:“不比校花差,那為啥不是校花?”


    老管家笑著說:“這姑娘說了,誰要是敢說她是校花,她就抓爛了誰的臉。”


    朱老微微一怔,哈哈大笑起來:“這性格好啊,這完全是玉鳳當初的性格!”說完,朱老忽然又是一陣黯然的神傷,歎了口氣說:“哎,回不去了。”


    老管家知道朱老又想起了昔日的舊愛,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過了一會兒朱老又問:“讓宋歆藝和昆子相親,這事宋家的那個老爺子能同意?”


    老管家說:“肯定不能同意。”


    朱老歎了口氣說:“不同意也是正常的,我們兩家這麽多年來都不相往來,要不是看在玉鳳的麵子上,恐怕早就撕破了臉皮鬥了,最終四大家族估計是要剩下三大家族,我和那老東西的愛恨情仇,這一輩子算是解不開了。”


    老管家說:“朱老,這也未必啊,要是宋歆藝和咱們家昆子能在一起,朱家和宋家成了親戚,這事可就不好說了,宋家的老爺子隻有一個孫子一個孫女,老爺子雖然疼愛孫子,但對這個小孫女是格外的萬般愛戴。”


    朱老歎了口氣說:“是因為這小閨女長的像她奶奶吧,不光性格像,脾氣也像。”說著,朱老搖頭苦笑道:“七十年前,我錯過了玉鳳,七十年後,我孫子能和玉鳳的孫女喜結連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心裏倒是無憾了。”


    老管家說:“朱老,隻是安排這兩個孩子見麵的事,還得你親自和宋家那老爺子談談。”


    朱老眉頭頓時一皺,“宋國青那老混蛋肯見我?”


    老管家笑著說:“就當是為了孫子。”


    朱老臉上的態度緩和了一下,摸著下巴上那一撮發白的胡須,想了一會兒說:“好吧,那我試試,你馬上和宋家的管家聯係一下,就會說我要約那老混蛋。”


    老管家麵露為難道:“朱老,這事是咱們打人家孫女的主意,適當的還是需要放下點……”


    朱老頓時眉毛跳動起來,“怎麽著,依照你小子這麽說,我還得去求那老混蛋!”


    老管笑著說:“為了孫子。”


    一聽到孫子兩個字,朱老頓時沒了脾氣,暗暗的和自己慪了一會兒氣,說:“好吧,我朱炳山這輩子就向那老混蛋低一次頭,那老混蛋要是敢不給我這個麵子,我就……”


    老管家笑著說:“朱老,消消氣,你和宋家老爺子都是大半輩子過來的人了,有什麽仇都也該放放了,現在隻要是小輩好,你們倆也該不計前嫌了。”說著,老管家拋出個曖昧的眼神,“何況那宋家的小閨女那麽出類拔萃,背景我也都調查過了,連戀愛都沒談過,可能是老天爺都給咱們家昆少爺留著呢吧,真要把那小閨女娶回朱家,老爺你就算放低姿態也是賺著的,將來生了孩子還不是跟您姓?”


    朱老皺著眉頭又思索了一會兒,這話有道理,臉上馬上露出笑容,“小管,備車,我這去會會宋家那個老混蛋!”


    老管家說:“朱老,不用提前打電話問一下宋老爺子在不在?”


    朱老道:“不用問,玉鳳去世了這麽多年,除了每年年夜飯被每屆的國家首長請去吃一頓團圓飯,和去玉鳳的墳前拜祭,他平時什麽時候出過大門?”


    ……


    林昆出來見朋友,見的不是別人,而是一位老友——李春生的爺爺李老爺子。


    找了一家大商場,去裏麵買了一些進口的老年人補品,打了一輛車就來到了李家門前。


    李家的府宅和朱家自然是沒法比,李家最多也就算是燕京城裏一個二線的家族,但也不要小瞧燕京城裏的二線家族,放在燕京以外的任何城市裏,都絕對算的上是豪門貴族巨閥。


    李家的府邸也很氣派,朱紅色的大門透著古樸的氣息,林昆站在門前叩門,大門開了一角,裏麵一個年過半百的瘦老頭探出個頭,打量了林昆一眼,說:“年輕人,你找誰啊?”


    林昆笑著說:“老前輩,麻煩你去通知李老爺子一聲,就說中港市的林昆要見他。”


    瘦老頭眼神裏閃過一抹狐疑,丟下一句等著,就關上了大門回去稟報了。


    不多一會兒,朱紅色的大門就又開了,老頭冷漠的臉上換上一副熱情的笑臉,“小先生快裏麵請!我們家老爺昨日扭傷了腳,不能親自出來迎接。”


    “多謝老前輩了。”


    林昆笑著應答一聲,跟在瘦老頭的身後就向李府的深處走去,李府不如朱府那般宏大占地遼闊,但也遠比一般的富豪世家要氣派的多,不一會兒林昆就來到了李老爺子的會客廳,李老爺子左腳上纏著石膏,身旁放著一根拐杖,坐在會客廳的椅子上,看到林昆後,不等林昆先打招呼,就欲站起來笑著說道:“小林啊,真沒想到你能來看我啊!”


    林昆關心說:“李爺爺,你這腳是怎麽了?傷的而嚴重麽?”


    李老爺子笑著道:“嗨,不礙事,就是年紀大了,腿腳不停使喚了,走路不小心扭了一下,也怪自己這把老骨頭不夠健朗,扭一下直接就骨折了,醫生說休息一兩個月就好了。”


    “李爺爺,那你以後走路可要當心了,免得落下什麽骨疾。”林昆把手裏的禮品交給領他進來的瘦老頭,笑著對李老爺子說:“李爺爺,這次過來的匆忙,也沒給您帶什麽禮物,這一趟過來也是受春生之托過來看看您,我在中港市走的急,春生本來是準備了一些特產讓我給你帶過來,結果也沒趕上時間。”


    一聽說自己的孫子,李老爺子的眼中馬上閃過一絲別樣的異彩,李家子孫不少,香火旺盛,在眾位孫子當中,李春生的資質算是差的那一類,本來李老爺子也不是很看重這位孫子的,但不看重歸不看重,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心裏頭自然該疼愛還是疼愛,自從知道李春生交上了林昆這位貴友之後,李老爺子的心底對李春生也起了一絲變化,林昆和朱老之間的關係李老爺子不敢亂猜,但他也是活了一把年紀的人了,直覺告訴他林昆怕是和朱老有直接的血緣關係,否則的話就憑朱老怎麽可能輕易的就看中、愛戴一個年輕人?


    李家子孫不少,其中資質佼佼者更是不在少數,可放眼望去,能攀上林昆這枚‘高枝’的似乎隻有李春生一人,現在說林昆是高枝可能還有些早,但李老爺子相信他的眼光肯定不會錯,眼前這個年輕人將來必定是人中龍鳳之輩。


    林昆在李家和李老爺子聊了會兒天,到中午的時候李老爺子硬是留林昆吃了一頓便飯,說是便飯,那餐桌上擺的可都不是一般的山珍海味,林昆還陪著李老爺子小酌了幾杯,李老爺子特意叫來了李家的幾位年輕子孫回來坐陪,隻可惜這些李家的年輕子孫一個個多是心高氣傲之輩,見林昆穿著普通也沒什麽上位者的氣質,都不怎麽願意和他多攀談,不過這一頓飯總的來說吃的還算其樂融融。


    吃過午飯之後,林昆便離開了李家,他這一趟來看李老爺子,更多的原因還是為了李春生,他來燕京並沒有提前告訴李春生,不管是作為師父還是朋友,他都希望李春生將來能在李家能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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