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官差是又驚又怒,立馬將女人鎖了,帶回了衙門。”


    “也把買肉的屠夫抓來一起審訊!”


    “誰曾想,屠夫一進衙門就開始喊冤,並一口咬定,從未見過女人。”


    “而且屠夫還表示,昨晚他得了風寒,身體抱恙,準備今天休息一天,所以並沒有出攤。”


    “官差們經過調查,發現屠夫的確如他所說,今天不曾殺豬出攤。”


    “官差們勃然大怒,要將女人殺頭。”


    “女人被嚇的半死,也不敢再隱瞞,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如何得到一箱子的黃白之物,如何想起買豬頭祭祖。”


    “官差們見她模樣不似作假,於是便派人前往女人家中尋找一箱黃白之物。”


    “被派來的官差很快就挖出木箱子,可是一打開,裏麵根本沒有黃白之物,隻有一箱子的紙灰。”


    “官差們還以為是挖錯了,於是又向下挖了幾米。”


    “一箱子黃白之物的箱子沒挖出來,倒是挖出了一具身穿大紅長袍的無頭男屍。”


    “並且身穿大紅長袍的無頭男屍,手中還抓著一本書,正是昨晚七八歲孩子讀著的那本書。”


    “經過仵作勘驗,女人所提人頭正是被挖出無頭男屍的腦袋。”


    “男屍腦袋,口鼻滿是黑血,屍體僵硬。”


    “在這裏給各位科普一個小知識,以前湘西趕屍的人,為了防止屍體腐爛,就會往死人體內灌入砒霜製成僵屍。”


    “後來仵作解剖了無頭屍體,發現喉嚨,腸道都是黑色的,確定這具男屍生前是被毒死的,所用之毒,為砒霜。”


    “審訊幾人的官差見此事蹊蹺異常,所十分用心,反複驗證口供,察言觀色。”


    “細心之下,官差發現,那女人雖神情驚恐,但說話有條不紊,並不似是說謊,且女人也長的不像是凶惡之徒。”


    “反而那個好像是跟此事扯不上一點關係的屠夫,他雖表現的氣定神閑,置身事外,可隱隱有些緊張焦急。”


    “官差於是重點盤問屠夫。”


    “今日,此女從你那花了一錠銀子買了個豬頭,你說今日還未開張,所以沒有散碎銀錢找,你與此女約定明日早晨在退還買豬頭剩餘銀錢。”


    “照此女所說,買豬頭的那錠銀子,還在你的攤位底下。”


    “屠夫自然是連連搖頭,滿口否認,並說他自昨天身染風寒,就一直在家休息,並沒有殺豬開張,更沒有見過女人,所以根本沒有賣過豬頭給女人,並表示他的老婆可以作證。”


    “官差聽完點了點頭,並命手下衙役,前去屠夫的家中仔細搜查。”


    “領命前去的衙役,在屠夫家中的攤位底下沒搜到那錠銀子,但是發現了一小撮紙灰。”


    “經過仔細辨認,一小撮紙灰與女人家中木箱子內的紙灰一樣,都是燒給過世之人的紙製金銀之物。”


    “屠夫是無言以對,隻是搖頭,連呼冤枉!”


    “官差不相信屠夫,並再次派遣多名衙役前往屠夫家,命他們在屠夫家中以及附近仔細搜查!”


    “當日負責搜查的衙役便在屠夫家附近的池塘內,發現了一把丟棄的殺豬刀。”


    “衙役不敢怠慢,連忙報告此事,並呈上殺豬刀。”


    “後經過仵作的辨認,並檢驗男屍的脖子斷口處,確定這把殺豬刀便是凶器。”


    “男屍腦袋便是此刀所割。”


    “官差當即叫來屠夫的街坊鄰居,經過屠夫街坊鄰居的辨認,此殺豬刀確為屠夫所有。”


    “鐵證如山,屠夫再也瞞不下去,隻得跪地痛哭招認!”


    “半月前,屠夫前往城裏采購生豬,因為回來的晚了,城門關了,出不去城。”


    “於是便與另一名同樣出不去城的商人一起住在客棧,商人出手大方,請吃請喝,還表示他此次做生意掙了不少的銀錢,還毫無防備之心的將一木箱子的黃白之物給屠夫看。”


    “屠夫見財起意,用砒霜毒死了商人,並將屍體藏在生豬之中,可是屍體腦袋過於顯眼,且因為是圓形,經常會被生豬將屍體腦袋拱到外麵,屠夫怕被人發現,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用隨身帶著防身的殺豬刀將屍體腦袋割下,隨手挖坑埋了。”


    “屠夫原本是打算將沒頭的屍體處理一下,當成豬肉一起賣了,可是又擔心人與豬肉味道不一樣,害怕事情暴露,屠夫便放棄了,將那把殺豬刀丟進了附近的池塘,又索性找了戶沒人居住的破房子,將無頭屍體藏在了床底地下。”


    “屠夫自認為做的是天衣無縫,可惜他沒想到,那戶他認為沒人居住的破房子是有人居住的,隻不過是女人家窮,沒有啥條件拾掇,又碰巧之前女人帶著孩子外出討生活,有一段時間不在家罷了。”


    “這也算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了。”阿玉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說完了?”薑生是聽的津津有味,見阿玉不說了,有些著急,“然後呢?那個屠夫他之後怎麽了?”


    阿玉剛剛講的過於入神,這才後知後覺,兩人此時姿勢極為曖昧,都快湊到了一起。


    阿玉立馬就紅了臉,又變的扭扭捏捏了起來,說話支支吾吾的,不過身體很是誠實的沒動。


    薑生可不管這些,他也沒感覺這樣有什麽。


    “後……後來,屠夫就被推到菜市場,砍頭了。”阿玉紅著臉,將後麵這句話說了出來。


    “沒了?”薑生問道。


    “嗯,沒了……”阿玉點點頭。


    薑生有些興致缺缺。


    仔細看了看台子上的表演,之前看不懂,這下有了阿玉的劇透,薑生這麽仔細一下,還真是,表演的就是阿玉說的那個故事。


    既然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劇情,薑生也沒興致繼續看了。


    便和阿玉一起回去了,阿玉父母還沒有休息,坐在院中商量著什麽,見薑生與阿玉回來就閉口不談了。


    兩人看薑生的眼神十分奇怪。


    他也沒怎麽在意,跟阿玉父母打了聲招呼,便來到了,阿玉父母給他準備的房間。


    房間雖小又簡陋,不過收拾的還算幹淨,床是由幾塊轉頭幾塊木板搭成的,焦黃的稻草墊著,上麵是兩床被子。


    薑生打算明天早點出發,於是便躺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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