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和你一起進宮吧!”溫暖有事情需要和溫淳商議。


    “好!”


    於是兩人匆匆的去換朝服進宮麵聖。


    納蘭瑾年騎馬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溫暖和溫淳一身朝服,準備上馬車。


    他翻身下馬,打量了兩人一眼,挑了挑眉:“進宮?”


    “嗯,大哥回來了,怎麽也得進宮請罪。”


    溫淳給納蘭瑾年行了一禮,喊了一聲:“十七哥。”


    納蘭瑾年稍微一想便知道溫暖擔心什麽了,其實也不必擔心,溫淳回來可是請了旨的,隻不過現在東陵國發兵,邊疆危矣,但這也是在他預料之內。


    而且溫淳現在回來了,正好配合他的安排。


    最近他看溫暖比較勞累,而且這丫頭是個愛操心的命,有些事他沒有和她細說。


    “我和你們一起進宮吧!”納蘭瑾年將馬交給守在一旁門房。


    溫暖搖了搖頭:“你剛回來,還沒用膳,你先用膳吧!”


    納蘭瑾年伸手幫溫暖攏了攏披風:“你用過了?”


    溫暖搖了搖頭:“還沒。”


    要是溫淳用過膳後再進宮,那便真的是大不敬了。


    “那便帶上幾個食盒,進宮和皇兄一起用膳吧!”


    溫暖聞言眼睛一亮:“好!今天的午膳,正好有皇上愛吃的”


    她怎麽就忘記給皇上帶點吃的呢!


    “也給母後帶一點吧!順便向母後請個安。”


    他們也很快便離開京城了。


    “好。”


    於是溫暖又迅速讓人準備了幾個食盒的吃食,三人一起進宮了。


    馬車裏,溫淳細細的問溫暖:“現在東陵是什麽情況?”


    溫暖:“東陵的士兵沒有我們納蘭國的強,又有舅公爺助陣,消息傳回來的時候,還是穩定的。舅公爺說估計東陵國也隻是試探,他們並沒有全力以對。”


    一瞬間溫淳心裏便想了很多,最後得出結論道:“這恐怕也是防著北溟國呢!四國聯合,他們也不可能非常信任對方。”


    納蘭瑾年幫溫暖解下了披風,折好,放到一邊,然後又將一個手爐放在她的手中,才開口道:“這是正常的。”


    溫暖:“這世界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哪怕是敵人隻要利益一致,有時候也是可以合作的。現在四國如此,咱們納蘭國和他們的關係也是如此。”


    所以納蘭國要想贏,要想以最快的速度贏下這場仗,那便是挑撥四國的關係,打破四國聯盟,甚至讓他們狗咬狗骨。


    這事納蘭瑾年和她已經在布局了。


    但是,就算打破了四國的聯盟,北溟國和南疆國滅掉納蘭國的決心是非常堅定的!


    納蘭國想要打贏這場仗,想要贏下一個北溟國,都太難了!


    兵力,糧草,銀子,武器....等等每一樣都比北溟國少!


    嗯,嚴格來說,最缺的是銀子,有了銀子,許多問題都可以解決。


    例如兵力不足,朝廷可以不斷招兵,但招兵又要一大筆銀子。


    沒有糧草,兵器,士兵的禦寒之物等等東西,有銀子,都可以找地方買!


    總之就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銀子!


    所以賺銀子很重要!


    納蘭瑾年不能上前線殺敵是因為太多的事,需要安排好了!


    這些後備的事,他不安排好,納蘭國和北溟國這一戰,定然會後繼無力!


    四國聯合在一起拖都能拖死納蘭國。


    三人說話間,便來到了宮門。


    紫宸宮,禦書房


    左都僉禦史正說得唾沫橫飛,皇上坐在龍椅上靜靜的聽著。


    戶部尚書今天早上一共上書了幾分折子,有招兵的預算,有糧草的預算,有武器鑄造的預算,有士兵撫恤金的預算......皇上剛看完頭都大。


    “......皇上,安國公長子溫淳,溫大人枉顧十幾萬百姓的性命於不顧!簡直罪大惡極!罪無可赦!”


    工部尚書也跟著附和道:“皇上,我國四麵八方正受外敵入侵,要是邊疆的縣令個個都像溫大人那樣,在危急之際,擅離職守,棄整個縣的百姓於不顧,那後果真的是萬劫不複啊!為官者,如此不作為,咱們納蘭國若是多他這麽幾個官員,國將亡也!皇上,不得不重罰,以儆效尤啊!”


    工部尚書估計溫淳這次回來,皇上定然是知道的,畢竟瑾王和慧安郡主大婚,他作為大哥的回來也是無可厚非的。


    可是他不走運啊!


    瑾王和慧安郡主大婚當天,他沒有趕回來,這就不能成為他回來的借口了,然後又遇上了四國圍攻的事。


    這足以定他一個擅離職守的罪責了!


    而且是大罪!


    工部尚書自然得抓住這個機會,狠狠的踩溫淳一腳。


    說真的,溫淳和溫厚兩兄弟將會是他兒子仕途上最大的絆腳石!


    皇上點了點頭:“兩位愛卿說得對,隻不過,溫大人回京一事朕事先已經知道,他不算擅離職守。”


    “皇上,為君者,得賞罰分明,不能因為私心而有所偏袒,有錯便罰,有功便賞,如此才是治國之道啊!”


    工部尚書差點為左都僉禦史這話叫好!


    也就禦史台的人敢說這話了。


    他們這些官員可是不敢說的。


    皇上的心真的偏到天際了!


    皇上直接黑臉了,他冷冷的道:“左大人認為朕賞罰不分明?”


    “下官不敢!”


    對其他官員,他不敢說,但是對瑾王,對安國公一家,皇上是不是賞罰分明,他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皇上:“你是說朕是昏君嗎?”


    “下官不敢!微臣絕無此意,皇上乃千古名君,這在百姓間也是如此說的!皇上明鑒!”


    皇冷哼一聲:“哼,你知道便好!朕說了,溫大人回京是朕批準的!怎麽,朕處理國事,召見誰,還是不召見誰,還需要向兩位大人提前報備嗎?”


    兩人嚇了一跳,忙跪下來道:“微臣不敢!”


    皇上也不耐煩了,不知道他現在每天要煩的事情很多嗎?


    這奏折現在十七皇弟沒有空處理了,他天天批奏折都批到半夜都不能睡!


    就為了打壓同僚,兩個人居然來到自己的麵前說了半天廢話!


    有這功夫聽他們說,皇上覺得他回龍床上睡個回籠覺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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