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加藤陽子別墅的地板上,帶來絲絲的溫暖和寧靜。然而,這份平靜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破。門外,一隊警察站在台階上,麵無表情地等待著開門。


    “我們來自築地警察署,昨天涉嫌銀座調查案件的一名嫌疑人消失了,根據現場的登記,我們現在要對您的別墅進行搜查。”隊長冷聲說道,不等回應便示意身後的警察進入。


    就在這時,我從外麵趕回,正巧與進門的警察迎麵相遇。一瞬間,氣氛凝固到了極點。隊長認出了嶽凱,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嶽凱,你被捕了!”隊長厲聲說道,伸手就要去拿手銬。


    我眉頭一挑,平靜地從口袋中拿出一本假護照。“警官,你不要亂冤枉人,我根本不是你說的什麽嶽凱,我也不認識這個人。這是我的護照,你自己看。”我的聲音堅定而冷靜。


    隊長疑惑的接過了護照翻開一看,上麵確實是另一個國家的名字和一個與嶽凱完全不同的姓名。“這...這怎麽可能?”隊長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懷疑,隨後安排隊員用專有設備進行聯網核實,發現數據和證件都是真實的。


    “如你所見,我有不在場證明。”我從隊長手中拿回護照,淡定自若的態度讓場麵一度陷入尷尬。


    加藤陽子此時也走了過來,她語氣鎮定且冰冷:“這位警官,您現在是在搜索一名外務副大臣的家,您是否有權力這麽做。同時你要提供充分的證據,否則我會控訴您。如果沒有別的事,還請你們離開。我們不希望無緣無故地被騷擾。”


    隊長猶豫了一下,顯然不甘心就這樣無功而返,但他也知道僅憑一個相似的麵孔和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他們無法強行逮捕嶽凱。“很好,但我們會進一步調查這件事。”說罷,他帶著隊伍撤離了現場。


    “女人,這幫人很煩啊。你快把他們都搞定。這嚴重影響我的心情。”我無奈的對加藤陽子說道,也影響我隨時保護她。


    “他們不會得意很久,你再忍耐幾天。”加藤陽子無所謂的說道,對於這些小事其實不用她花費更多的心思。


    在築地警察署的走廊中,一名高級警官正與幾名手下商議著對嶽凱的新策略。“我們不能直接逮捕他,但他肯定涉及銀座事件。”高級警官的聲音嚴肅而低沉,小林君,你安排人從現在起對他進行24小時監視,我要求隨時掌握他的一舉一動。”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發現自己無論走到哪裏,總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緊隨其後。我的生活似乎被放大在了顯微鏡下,每一個細節都被記錄。


    麵對警察署的挑釁,我並沒有感到驚慌失措,相反,我認為他們的行為十分可笑。


    於是,我決定給這些跟蹤者一些教訓。


    每到夜晚來臨,我都會獨自一人在附近漫步,同時巧妙地利用熟悉的暗巷和複雜的街道設置陷阱。


    那些不擅長夜間行動的跟蹤狂們紛紛掉入陷阱,被暴熊等人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爆熊,準備好了嗎?下一個白癡要來了。\"我一邊走,一邊與爆熊保持同步。


    \"放心吧,老大,這簡直就是真人版的打地鼠遊戲!\"爆熊興奮不已,他現在已經沉迷於這種樂趣之中,每天都迫不及待地拉著我四處閑逛。


    而我們這群狡猾的黃雀則充分發揮潛行技巧,不斷戲弄這些愚蠢的家夥。


    \"又來一個,哈哈哈。\"


    \"這個是我的!\"


    \"讓我踩一腳,讓我來一下啊!\"


    “別搶,別搶,那邊還有一個呢!”伴隨著陣陣歡快的笑聲,整個空間充滿了愉悅的氛圍。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抱怨打破了這份和諧:“你們這群混蛋,我在前麵傻嗬嗬地逛得腿都快廢了,你們就這樣報答我?隻有你們玩得開心,而我卻如此苦命。”說話的人正是我,一邊抱怨著,一邊繼續在前麵扮演著呆頭鵝的角色,搖搖晃晃,仿佛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白癡。


    與此同時,另一名跟蹤者正悄然走在一條僻靜的小巷裏。突然,一個大麻袋從天而降,將他緊緊罩住。緊接著,一陣亂棍襲來,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第二天,這位倒黴的跟蹤者隻能帶著斷掉的肋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隨著十餘人莫名其妙的受傷住進了住院,消息傳回警察署引起了不小的震動,認為真是赤裸裸的挑釁,隨後警察署安排了更多的跟蹤者。然而,我和同伴們像是在進行一場遊戲,每次警察署的跟蹤者都以各種方式結束在夜晚,他們最終的命運無一例外的躺在醫院裏,並導致醫院人滿為患。


    有一天我晃悠悠的來到了醫院,看著到處都是陌生又熟悉的麵孔心裏別提多爽了。


    這些人有的麵色蒼白、神情痛苦地躺在病床上;有的家屬焦急地等待著醫生的診斷結果;還有些醫護人員忙碌地穿梭於各個病房之間


    。這裏充滿了緊張和壓抑的氣氛,但我卻感受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當我剛剛進入屋裏的時候,瞬間無數仇恨的目光射向了我,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一般。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那麽我已經萬箭穿心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我故作鎮定地說道,然後迅速離開了這個房間。


    然而,這隻是開始,接下來的幾個房間裏,同樣的情景不斷上演。每到一個新的房間,迎接我的總是那一雙雙充滿敵意的眼睛和憤怒的咒罵聲。


    “私はこの野郎を殺します。ばか野郎。天殺し。ばか。愚か者。私はあなたを殺します。”這些日語的辱罵聲充斥著整個醫院,讓人不禁想起日本動漫中的那些熱血場景。


    而我,則像個惡作劇的孩子一樣,在這個充滿敵意的環境中自得其樂。盡管被眾人責罵,我卻依然麵帶微笑,享受著這種獨特的體驗。


    隨著受傷人員越來越多,情況也愈演愈烈,築地警察署內部開始人心惶惶,大家紛紛產生了質疑的聲音。一些警官私下裏對這種無休止的投入感到恐懼,類似於“這個嶽凱不是普通的對手,我們這樣下去隻會不斷損失人手。”聲音越來越多。


    終於,在一個灰蒙蒙的清晨,高級渡邊長官不得不召集剩餘的人員,宣布撤銷對嶽凱的跟蹤。“各位,非常遺憾,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對方顯然準備充分而我們的實力又不夠,我需要承認我們無法對付他。”


    這一決定雖然讓警察署的大部分人鬆了口氣,但是這也讓他們意識到需要另尋出路來處理嶽凱這個棘手的問題。


    我得知警察署撤銷了跟蹤後,反而表現的十分失望,無法再繼續玩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但無論如何,這一刻,我享受著來之不易的輕鬆時刻。在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鬥中,我不僅保住了自己的尊嚴,也給予了對手沉重的打擊。


    在加藤陽子的別墅中,我和爆熊討論著下一步計劃。我們知道,警察署的這幫混蛋不會就此罷休,但我們準備好了迎接更多的挑戰。


    “看來我們給警察署上了一課。”爆熊笑著與我擊掌,“這場遊戲越來越有趣了。”


    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隻要我們團結一致,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我們。”


    “你們真是一幫流氓。”加藤陽子悠悠的歎了口氣。


    “喂喂,女人。說話要講證據,我怎麽流氓了,流氓你哪了。你這是誹謗。我要控訴你。”我不停的為自己辯護著。


    而加藤陽子沒有回複我,隻是用眼睛不屑的瞟了我一眼。


    而我惡狠狠的瞪了她一下,那凶狠的目光讓她瞬間臉紅起來。


    夜幕再次降臨,但對於我們們來說,每個夜晚都是新的開始,是驚險刺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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