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文道館直接就開到了國子監來了。”呂行世看著情報,這一點他確實是沒有想到。


    蔡秋壑身上有很多職位,國子祭酒也是其中一個,本來以為隻是對方掛名,沒想到這才是他對方身上核心職位,這個職位不高,但卻是他們文道館門生故吏遍布天下的主要緣故。


    國子祭酒就是國子監的主管官,相當於是為大嵩朝廷輸送人才的最高學府。


    大多數文道館館主,都會身兼國子祭酒這一個身份,而文道館長老、弟子等都是作為國子監的博士、助教、直講等身份,官職不高,但是在士人裏的名聲都是極高。


    也正是以此作為起點,最終讓整個大嵩實施以文禦武的策略,讓風氣扭轉為重文輕武。


    如今,國子監就是文道館,而呂行世來這裏的目的很簡單,單純的就是一個活口都不打算放過。


    老皇帝給的名單是朝堂諸公的,文道館他沒給,這意思就是一個都別留。


    “別說,文道館還真就是各個門派的上限了。”呂行世吐槽了一句。


    現在是晚上一點左右,大多數人都已經睡覺了,文道館自然也是如此了。


    因為蔡秋壑的緣故,所以國子監的待遇是非常的好,衣食住行全都不用擔心,全心全意的籠絡這些來國子監內學習的士人學子,並且無論出身還是文采,隻要在國子監裏,都會得到非常人所及的優待。


    不然如何籠絡這些門生故吏來為蔡秋壑和文道館辦事?


    正因為有著恩惠,如果不想在官場上被打上忘恩負義的標簽,隻能履行門生故吏的職責。


    “月黑風高,殺人放火。”


    呂行世再一瞧,臉色有些黑。


    “這國子監也太大了點吧?都快趕上皇宮的規模…”呂行世剛剛翻過牆頭,就覺得自己好像被坑了。


    他強是強,但是也有上限,連爆一條街都做不到,還怎麽清理掉偌大的國子監。


    自己的攻擊力相對於生命值,還是有不少差距在的。


    “隻能慢慢殺了,一晚上肯定是殺不了全部,隻能希望老皇帝給點力。”


    國子監內,有著萬餘名士人學子,再加上其他的人員,數量就更多了,他是來滅門報私仇的,肯定是一個不留。


    至於有多少文道館的弟子、長老,這個就不清楚,朝堂沒給名單,他也就沒有辦法分辨。


    “實在不行…”


    呂行世一想,自己動手好像太麻煩了,不然用毒?


    大規模殺傷且在他隻有一個人的情況下,挨個殺過去不僅麻煩而且還會暴露。


    反倒是用毒能夠輕易解決。


    隻是再一想,他手上的毒藥量不夠。


    “去找老皇帝或者是皇覺宮宮主要一點?”呂行世尋思著這件事,他的毒術提升的很大,特別是補充了皇覺宮跟大內的藏書後,有了充足的知識,他對自己的各個能力的運用更加嫻熟了。


    “那晚上先踩個點好了。”


    下毒也是要有技巧的,而不是毒藥隨便亂撒,要根據風向、水源、人員生活習慣等等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他動手的對象要隻是一個人肯定隨便下,不過如果隻有一個人那也用不到下毒,直接過去弄死,可這麽多人,必然是一項大工程。


    整個人猶如一直大鵬鳥般,在占地極大的國子監裏不斷的遊走著,通過學習到的知識不斷收集著他所需要的數據,為接下來的計劃作為補充。


    然後…他就目睹了某個殺人事件。


    “啊這,別太離譜好不好。”呂行世看著房間內的倒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動手的好像是兩名就讀於國子監的士人學子,其中一個人用燭台把另一個給砸死了,具體因為什麽原因發生了衝突,呂行世不知道,他來的時候就已經砸到最後三下了。


    嘎吱~


    一名渾身是血的年輕人慌張的打開了門,而後神色裏帶著喃喃之語逃離了現場。


    嘴裏說的話呂行世也聽到了,大概就是你不要逼我,都是你逼我的,我不想殺你等等一係列話。


    看起來好像是被害者屬於霸淩或者施暴者,如果是真的,那呂行世隻能說一句好死。


    “伱倒是跑了,得影響我的計劃了。”呂行世揉了揉太陽穴,覺得有點頭疼。


    死的不是江湖人,而是一名士人學子,還是在國子監裏,這簡直就是大案子了。


    本來就是老皇帝和文黨爭得最為激烈的時候,很難不會讓局勢火上澆油,作為發生地的國子監,接下來肯定會戒嚴且有著相應的控製措施。


    這無疑會加劇呂行世下毒的難度。


    除非接管國子監的是老皇帝的勢力,呂行世不僅不會增加難度,還會降低難度。


    然而這根本就不可能,國子監可是文黨的自留地,老皇帝根本就沒有辦法插手進來。


    否則這些士人學子就不是蔡秋壑的門生故吏,而是這位老皇帝的天子門生,局勢也不會超出老皇帝的控製讓他被架空成為傀儡皇帝。


    “先去看看是什麽緣故吧,說不定能有某些收獲。”呂行世也隻能歎了一口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無法挽回。


    一進門,呂行世就被對方掛在牆上的一柄銅錢劍給吸引到了。


    這柄銅錢劍有不少年頭了,並且已經鏽跡斑斑,看起來保養並不是很得當。


    不過卻帶著古樸的氣質,特別是銅錢上,雕刻的不是年號,而是稻、稷、黍、麥、菽五穀。


    呂行世見此,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連一旁的屍體都沒有心情去看了。


    “咱就說不會這麽巧合吧…”呂行世他認出了這柄銅錢劍是什麽東西來。


    “緣分這種東西,也太扯淡了點。”


    這柄雕刻著稻、稷、黍、麥、菽五穀的銅錢劍,正是《五帝赦令》所配套的神兵社稷,按理說已經失蹤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居然就在國子監裏當古董飾品。


    “這麽說來,蔡秋壑確實有緣,如果不是我橫插一腳,對方順利獲得《五帝赦令》,豈不是神兵社稷也能落到對方手中?”


    “也就意味著他很可能是有著先天緣分,而不像是我這種修煉圓滿後強行結緣。”


    (本章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經營遊戲竟是我自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太白水君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太白水君並收藏經營遊戲竟是我自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