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行世的指點下,宋參的實力是突飛猛進。


    此時,距離京都大概還有五天左右的路程。


    “大嵩這一場大亂,致使原本的繁華都失去了七分。”呂行世見此,也是有些遺憾。


    “曆經京都淪陷,天子西逃、門前被俘等等事情,大嵩能存在其實都已經非常不錯了。”宋參也是有些感慨。


    這一帶他較為熟悉,往年在京都討生活時,就來過幾次。


    他也是要吃飯住宿的,因此自然需要做工了。


    不過他並不是做些什麽搬運、手工之類的事情,而是給人押運貨物、充當護衛之類的工作。


    他人高馬大又有不俗的武藝傍身,所以每次做這些活計,獲得的報酬都是較為不菲。


    也正是這些經曆,讓他對京都周圍一帶比較熟悉。


    幹這些活肯定不止是招聘他一個人,而是會有不少江湖人一同參與,其中有老江湖,跟著聊聊也能知道不少事情。


    “不過再差,也是天子腳下,除了江南能夠比擬,其他各地可是遠遠不如。”呂行世也是感慨著。


    其餘各地要麽是有叛軍作亂,要麽就是過分壓榨,活下去都難,京都周圍一帶還是被有不少福澤在,至少還能夠活得下去。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呂行世也從宋參的口中得到了不少的情報和風土人情。


    他是來過京都,隻是當時他來得急去得也急,自然沒有過多的對京都進行遊玩和了解。


    這一次他應該會在京都裏多待一段時間,主要還是雙方尚未扯皮完。


    真要扯皮完了,五天前就不會有宦官親自過來找他商量了。


    至於自己身處敵方大本營很危險這件事,實際上危險的就隻有宋參一個人。


    他早就已經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隻要平陽帝和攝政王腦子沒有被驢踢了的話,對方隻會以王禮招待呂行世,基本上呂行世想要什麽,隻要在能力範圍之內都會滿足他的。


    直到歲幣扯皮完成。


    沒完成之前他們不會輕舉妄動。


    就算是完成了,他們也不敢對呂行世做些什麽。


    他的強已經讓所有人明白不是人力可敵的那一種。


    不然他這一路上怎麽可能會這麽安穩?


    正是因為有人給他開道,周圍但凡有不長眼的惹到呂行世,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什麽劫匪、腦殘二世祖之類的,有一個算一個,呂行世到來之前全都被清理掉或者勒令這段時間就在家裏頭待著,敢踏出家門一步就得打斷腿的那種嚴苛。


    呂行世也知道這些事情,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以他的身份地位、實力威望,享受享受特權怎麽了。


    總不能他都這麽強還有地位了,會有不長眼的湊過來找死?


    就算有不長眼,對方背後的家人也會讓他長眼的。


    “呂大哥,前麵有個人。”宋參警惕的說道。


    呂行世瞥了一眼,而後說道:“有個人很正常,這裏是官道,總不能就允許咱們倆走吧。”


    “有道理…”宋參也反應過來,路上有人才是正常情況,像是他們這一路上走來沒人來打擾,那其實才是不正常的。


    所有人都被清空了,得等到呂行世離開後才能夠繼續使用。


    “那更不對,官道早就被清空了,而且對方看起來是在等人。”宋參再一想,差點沒被呂行世給忽悠過去了。


    “不錯,你這腦子轉的可比田堅快多了。”呂行世調侃著。


    “…”宋參一時間都無語了,他當然知道田堅是誰了,呂行世跟他說了好幾次,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


    一個悟性高的大傻子,悟性高和大傻子放在一起,想不印象深刻都難。


    “敢問是燕王呂行世當前。”李永真看著騎在馬上的呂行世,當即開口問道。


    他上下的打量著,在他眼裏,呂行世沒有任何練過武的痕跡,整個人懶懶散散的好似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這讓他心中更加斷定呂行世隻是個擅長心計的人,自身武藝則是非常一般。


    當然,這並不意味對方徒有虛名,反而更是個能力強勢之人,否則怎麽把一個武藝平平之人變成天下第一?


    再一看另一旁的宋參,眼神也是略微一變。


    ‘不愧是潛龍,身邊的護衛竟然都有這等資質。’


    ‘呂行世大勢已成,一身天子命格合該歸我所有!’他心中也是興奮。


    “是我,找我有什麽事情?”呂行世應了一句,他察覺到對方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


    就像是把他當成了獵物?


    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人,隻能說是真不知天高地厚。


    呂行世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實力,確實是有些古怪。


    如果不是遇見他這麽個開掛的遊戲係統,怕是巔峰時期的蔡秋壑都不一定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這件事讓他覺得有些古怪。


    年輕人不是不能強,但是咱們強的得有邏輯才行。


    一個山溝溝裏蹦躂出一個世界首富,沒有問題,可是不能說什麽過程都沒有,突然就從窮小子變成世界首富,對方的資產是從哪裏來的?


    呂行世強的很有邏輯,就是單純的開掛。


    “我聽聞燕王乃是天下第一,今日一見不過是徒有虛名。”李永真神色傲然,而後說道:“我來此,是想讓燕王將天下第一拱手讓我,不知可有難處?”


    宋參聽到這話,滿是橫肉的臉上爬起了臥槽感,他還是頭一次遇見有人說呂行世這天下第一徒有虛名。


    他又不是沒有和呂行世切磋過,自己的實力在對方麵前就跟玩遊戲差不多。


    呂行世也被對方這話給震驚到了,他開掛至今除了人熊外未逢敵手,沒想到居然有人會這麽說。


    “是有點難處。”呂行世為難的說道:“你太弱了,弱到連我養的猴子都不如…”


    要不是呂行世沒帶朱厭出來,保證讓這個說話語氣很討厭的年輕人感受一下被猴子毒打的體驗是什麽樣子的。


    “年輕人,聽我一句勸,咱們還是腳踏實地為好,不能老是想著走捷徑。”


    “再說了我什麽身份,你什麽身份,你就蹦躂出來挑戰我,你讓那些位高權重的人怎麽想。”


    “聽話,積累幾年資曆後來挑戰我,我到時候一定應戰。”呂行世苦口婆心的勸著。


    免得待會自己手下不留情直接把對方給打死。


    李永真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就陰沉了起來,對方一番言語,直接就讓自己處於不對等的位置。


    “燕王殿下隻會逞口舌之利不成?”李永真繼續激呂行世。


    “放肆!”宋參嗬斥了一句,當即下馬提著自己的齊眉棍朝著李永真:“區區一介無名小卒,也配在殿下跟前狺狺狂吠。”


    說話間,提著棍子就砸了過去。


    宋參所練的傳承是《浴血瘋魔》,所練有刀、棍、槍等諸多兵刃,戰鬥時好似瘋魔,渾身浴血不止。


    主打的就是一個硬碰硬傷換傷,不死不罷休。


    李永真見此,也是當即抽出腰間的長劍擋住了宋參的棍擊。


    他隻感覺到手中長劍一沉,力道徑直湧來。


    “天生神力?”李永真眼中浮現出了一道精光,下意識的問道。


    “擋住了?”宋參也驚訝,自己的這一棍子可是使出了十成力,對方卻能夠用劍輕易的擋住了。


    而且瞧這模樣好像還很輕鬆的樣子,完全不勉強。


    換成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若是挨了這一棍子,怕是連劍都握不穩了,骨折都是輕的。


    “不錯不錯,以你的資質,若是跟著我,也不枉你這一身資質。”李永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等猛將,跟著呂行世這種擅長心計的梟雄屬實是浪費了,隻能作為護衛。


    要是跟著他,待到他取代呂行世成為燕王,必然能夠讓他衝鋒陷陣立下不世之功。


    戰場才是宋參這類天生神力的猛將去處。


    呂行世不能識人也不能善用,這才導致了對方如今的境地。


    宋參則是被這話氣的不輕,而後開口罵道:“伱算是什麽東西,也配說這話?”


    什麽阿貓阿狗都想著招攬他,真以為他是什麽狼心狗肺之徒不成。


    手中的齊眉棍接連朝著李永真要害砸過去,然而在實力方麵,宋參還是差了不少。


    李永真出身自太玄總真洞天,還是真傳弟子,遠比宋參這類野路子出身要強。


    哪怕宋參天生神力,卻也不是對手。


    呂行世則是沒有動手,而是靜靜的看著兩個人。


    ‘資質遠不如宋參,隻不過是占了出身的優勢,若是宋參在燕王陣營裏待個一年,這人就不是對手。’


    ‘換成是田堅過來,最多被砸三下,對方就得狼狽不敵。’


    宋參打不過不是他不行,而是他沒有經曆足夠的發育時間和沒有人給予足夠的武學指導。


    呂行世教了一段時間,但是缺失的終究還是太多了。


    要知道宋參出身的家庭是什麽樣子,能夠獲得這份《浴血瘋魔》的傳承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更別提足夠的成長。


    好在這些都是能夠後天補足的,先天成長不用擔心,就憑宋參這個體格子,發育完全不用擔心。


    不過也苦了宋芝這個兄長,估計食物都給了宋參,不然也不可能被人稱為宋三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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