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行世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追殺九頭鳥,而是先回去開自己的大運重卡。


    之前是隱秘行事,自然沒有開過來了。


    回去的路上,呂行世開始挑選地煞道果,比翼鳥滅了一整座府城生靈,堪稱是作惡多端。


    而呂行世這一次貢獻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擊殺,因此拿到了大部分的功德,賺的盆滿缽滿。


    一次性就讓他能夠拿到六枚地煞道果。


    呂行世毫不猶豫的就把招雲、取月、搬運、招來、逐去這五枚地煞道果給點亮了起來。


    招雲是招來祥雲,取月是取月現壁即玄光術,而搬運驅使五鬼運財,又稱五鬼搬運。


    招來是遙控招來某物品,逐去是能讓物品返回去,複歸原位。


    至於最後一枚地煞道果嘛,呂行世選擇了假形,可以身體變化,或男,或女,或大,或小,或神禽異獸,千變萬化。


    用來配合呂行世的掩日和隱形,三枚道果一配合,直接就讓呂行世徹底改頭換麵了。


    有了這六枚地煞道果之後,呂行世的技能怪道具流又跟上了一步,在戰鬥力上大幅度提升了起來。


    至於說選擇自己劍術、大力之類的地煞道果增強自己的實力,以目前的情況,這類增幅確實是危險性有點大。


    如果不是必要,其實完全可以不近戰的。


    木溪天師修為道行不差,結果呢,被吞下去後基本上死的不能再死了,還是得以保命為主。


    招雲配合上搬運、招來以及逐去之後,呂行世的大運重卡就能夠飛行了,而且還跟戰鬥機差不多。


    其實呂行世原先隻想要招雲這枚地煞道果的,結果點亮後發現這玩意沒有辦法托起整輛車,隻能托起一個人,換成兩個人速度就會大幅度減慢了。


    迫不得已,呂行世隻能再把後續的全都點出來。


    先是用招雲招來祥雲,然後配合搬運招來的五鬼進一步搬運,再通過招來逐去兩枚地煞道果的配合,這才構建成了飛行係統。


    也不用擔心以後換成戰鬥機、航空母艦了就過期了,這四枚道果也能夠增幅的,甚至等呂行世修為道行高深之後,能夠直接形成類似於空間跳躍的效果。


    至於取月,這玩意用來偵察用的,也能夠作為視頻攝像頭,除了沒有辦法錄像隻能看實時監控這個缺點外,堪稱是偷窺小能手了。


    就是玄光的範圍取決於呂行世的修為道行,修為道行夠的話,甚至能上窺天庭下窺地府,現在呂行世最多隻能窺視方圓百裏。


    “可惜,假形無法施加在外物身上,不然的話我直接就把大運重卡變成重裝坦克了。”呂行世神色遺憾的說道。


    想要變幻其他的物品,得用噴化和指化兩枚地煞道果,下次有機會,呂行世就把這兩枚地煞道果全都給解鎖出來,效果有重疊,意味著能夠聯動。


    他估計弄死九頭鳥可能有些不夠。


    功德的多少取決於被斬妖除魔對象身上的業力。


    比翼鳥確實是業力滔天,但是九頭鳥就不一定了,因為它才剛出生多久,根本就沒有做過多少惡,現階段的話,不出意外最多也就是吃掉木溪天師這麽一分業力。


    木溪天師身上有功德,說明是給天地立下功勞的人,屬於編製內的人員,而你殺了給天地幹活的員工,那肯定是會有業力加身,隻是增加的業力屬於小範疇。


    九頭鳥這類活劫數的情況可能會較為特殊,可呂行世卻估計八九不離十就是了。


    “指路吧。”呂行世一把就將十首鳥被砍下的那顆頭顱放在了副駕駛上,還貼心的給它帶上了安全帶。


    “往北…”頭顱說道。


    對方進化的很快,已經學會了說話。


    呂行世在路上的時候也研究過了這玩意,並且進行解剖,獲得了不少的數據。


    進一步完善了他還在雛形的功法。


    “所以你知道自己是個什麽來曆嗎?”呂行世問道。


    不得不說,這玩意生命力確實是頑強,現在就剩下個脖子和腦袋了,愣是沒有死。


    斷身顱目光陰冷的看向呂行世:“你是想問我是個什麽東西,是吧。”


    “沒有啊,我隻是想知道你的跟腳罷了。”呂行世問道。


    “嗬,死胎化生,你覺得算是嗎?”斷身顱冷笑著回答道。


    從斷身顱的態度上,呂行世可以得出這確實是一個沒有任何善念,渾身上下都是惡意的生命體。


    無論是對待它的兄弟姐妹還是對待世間萬物,全都是惡意和殘忍。


    和積功德的修道之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死胎化生,你的意思是那女人死的時候,就已經懷上你了?”呂行世沒有在意對方的惡意。


    有本事咬他啊,到時候就看看是這斷身顱的牙硬還是呂行世的牙硬。


    “沒錯,我們沒有出生就死了,並且懷的還是十胞胎,嘿嘿,那個蠢貨。”斷身顱滿是譏諷的說道。


    呂行世不知道對方說的蠢貨是誰,不過大概率不是懷上它們的母親,而是另有其人。


    “別說,我還真有點興趣,你不介意說一說吧。”呂行世漫不經心的問道,想著從對方的口中套出點什麽來。


    不過他已經做好了什麽都沒有打聽到的準備了。


    斷身顱對他的惡意都流露於表麵,最大的可能是給他來了一個嘲諷。


    “伱想聽?這可不是什麽好故事,像你這種衛道士,聽了會不舒服的。”斷身顱開口及時嘲諷。


    “沒事,我這人就是好八卦,你說一說,就當是拿來惡心我的也成。”呂行世笑眯眯的說道。


    惡心沒關係,他就是想知道前因後果,實在不行當花邊娛樂新聞來聽也可以。


    真要聽惡心了,大不了賞這斷身顱一個大逼兜出出氣也可以。


    斷身顱並不明白什麽是好八卦是哪裏的俚語,不過卻也能理解其意思,因而冷笑了一聲:“既然你想聽,那我自然不介意說了。”


    “這件事還得從我們的父親…也有可能是我們的兄弟,那位賀家大少爺,賀憲說起來了…”


    聽到這話,呂行世差點沒把cpu燒了,而是趕忙問道:“不對啊,那時候你們還在肚子裏呢,怎麽就知道這些事情。”


    “那自然是因為…我們繼承了所有的記憶,這才讓我們知道了前因後果,蠢貨。”斷身顱開口就罵。


    “哦,這樣子,那你繼續。”呂行世一聽,這就合理了,還以為是故意編故事來糊弄呂行世他呢,沒想到還有這麽一遭。


    整件事的源頭,可以歸結為青樓花魁嫁入豪門失敗,然後被弄死了。


    甚至連賀家的墳地都進不了,若非是賀憲是獨子,這才在城外有個墳。


    其中曲折聽的呂行世是一愣一愣的,這父子二人可是同道中人,不僅僅是在花魁沒有贖身前時,贖身後更是頻繁,隻不過賀憲不知道罷了。


    然後,花魁想要轉正,卻被賀彰阻止了,玩玩可以,當真了就不行。


    所以花魁就死了,賀彰也是狠人,一點都沒有念及舊情,直接就打死了拖到郊外去埋掉。


    礙於權威,賀憲卻也不敢說什麽。


    隻能說這一家子確實是般配的很,全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特別是賀憲,沒本事贖什麽人,讓花魁搭上了性命。


    還搞得特別的深情,實際上花魁死後他也確實是抑鬱了一段時間,然後就該吃吃該睡睡,玩的是一點都不少。


    他確實有涵養並且還有相應的風度和城府,可不代表對方不好玩。


    就跟柳三變一樣,有才還出身名門,照樣不耽擱他流連坊曲。


    “就你家這情況吧,確實是很複雜。”呂行世尋思難怪這貨會說不清楚賀憲是爹還是哥呢。


    誰知道什麽時候有的。


    “好在你也不用操心這些事情,反正全都死的不能再死了,等我找到你兄弟們,一起送上路了,保證所有往事都煙消雲散掉。”


    呂行世一副我殺你全家但我是大好人還是為你好的語氣。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賀憲好一點,但賀彰確實該死,這些年來弄死了不少家丁奴仆。


    “嗤,又當又立,你…”斷身顱還沒說完,就挨了呂行世一嘴巴子。


    “我雙標,這是真的,但是我吐槽我自己可以,你算是個什麽玩意,也配評價我。”呂行世笑眯眯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雙標,所以他可以做,但你不能說,不然就等死吧。


    呂行世也不會去洗白自己的行為,而是讓人閉嘴就可以。


    “呸!”斷身顱朝著呂行世吐了一口血水出來,隻是血水還沒有靠近就被大日焚邪神焰給燃燒殆盡了。


    “隨地吐痰是一種不文明的行為。”


    “小孩子家家的就應該講文明懂禮貌才行,我替你死去的雙親好好教訓一下,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呂行世說著,塞了一把大日焚邪神焰到斷身顱的口中,至於他的雙親是誰,這個並不重要。


    大日焚邪神焰的威力他控製的剛剛好,痛苦卻不要命,保證能讓他享受到相應的教訓而不會影響指路。


    “你,啊!!!”斷身顱不得不配合著發出痛苦的哀嚎,不配合也不行,畢竟是真的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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