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轉瞬即逝,源自於超凡層麵的聯邦內戰爆發了,底層的超凡人員和普通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察覺。


    不過說是內戰,實際上也就是大總統單方麵行動,多方手段結合在一起,梁璨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問題,一切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大總統準備的很充分,而梁璨則是被組建秘藏者相關官方機構的事情拖住了精力。


    等到打上門了,他這才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


    再然後,自然就是大總統的實力遠超出他的想象,已經足以比擬七型神選者,一番交手之下,就明白自己敗了。


    不出意外,接下來就該走商談流程了。


    “秘藏者,果然是大總統你的手筆。”梁璨臉色並沒有多少變化,他是輸了,但以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擔心大總統會對他怎麽樣。


    無論在哪一方,他都能夠得到重視。


    所以接下來不是自己該如何保命,而是大總統開出什麽價格讓自己投降。


    至於他的勢力,輸了就得付出代價,這些就是付給大總統的代價。


    “你錯了,秘藏者可不是我的手筆,我和你一樣都是經過了改造。”


    “要不怎麽說,曹教授就是個天才。”大總統毫不猶豫的就直接出賣了呂行世。


    如果鄭鑄沒有達到七型神選者,大總統確實不會這麽做,畢竟對方實力弱,自己能夠控製得了。


    現如今不一樣,有了鄭鑄這張王牌的呂行世,和他們平起平坐,打壓已經來不及了,隻能聯手想辦法鏟除掉。


    說實話,大總統也確實沒有想到,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研究員,掌握的權力僅限於一處實驗基地。


    可偏偏卻能夠控製一個七型神選者,這簡直是太過於荒誕了。


    梁璨聽到這句話,臉色一黑,眼中閃過殺意。


    想當初,呂行世可是他親自請出來的,結果不僅沒有成就自己,反倒是讓呂行世崛起了。


    至於說去挑撥離間?這計策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鄭鑄需要呂行世為他改造更高的型號,隻要雙方有著利益捆綁著,根本就挑撥不了。


    “他確實是個天才,隻可惜心術不正。”梁璨黑著臉說道。


    要是能夠為他所用,豈不是能讓整個聯邦走上更強盛,可惜非要背叛他,最終讓整個聯邦都變的七零八落了。


    “沒錯,此人確實心術不正,可惜了。”大總統也附和了一句。


    鏟除完梁璨,那麽下一個要鏟除的,肯定就是呂行世,隻不過需要從長計議。


    畢竟呂行世手中可是掌握了他的不少把柄,一旦動手,很可能會被對方拿捏在手裏的。


    “話歸正題,這一次是大總統你贏了。”梁璨倒也不是輸不起,輸給大總統,他並沒有多少不忿。


    “把所有東西都擺到桌子上來談吧,我可以投靠你,但是你能付出什麽?”


    既然輸了,那肯定沒有資格繼續碰權勢了,隻能作為打手一類的人了,不過說完全沒有權力,那肯定是假的。


    隻是權勢沒有以往那麽大,並且還會受到大總統的鉗製。


    “我要的不多,你隻要交出神選者和秘藏者的控製權,剩下的依然不變。”大總統直言不諱。


    秘藏者且不提,這本身還在組建。


    但是神選者不一樣,這可以說是整個聯邦最強大的武力了。


    “可以。”梁璨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軍權肯定不會繼續在他的手中,這一點是確定的。


    不然他真要死守不給,大總統沒有得到這份軍權,那他這一次行動,豈不是跟沒有一樣?


    要的就是這份軍權。


    沒有了軍權的梁璨,就隻是一個實力強大的議員,會有優勢,然而在如今的大總統麵前,這個優勢不算是什麽。


    反倒是秘藏者,屬於是一個添頭,畢竟還沒有組建,有或者沒有都無所謂。


    “其餘的不變,你怎麽看?”大總統試探性的問道。


    “不夠,三天之內,我還要見到曹皖的頭顱。”梁璨冷聲說道。


    梁璨現在最恨的並不是大總統,而是呂行世。


    呂行世要是沒有給予大總統力量,那他又怎麽會落到如此下場。


    “時間太短了。”大總統答應了一半,殺呂行世可以,但是三天之內不行。


    因為他確實辦不到這一點。


    他現在的實力,也不過是比擬七型神選者,所以完全沒有任何勝算,更別說自己的秘藏還是呂行世親自動手開發的。


    對方的手裏,肯定有著能夠克製自己的某些東西。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乘其不備一擊必殺。


    “給一個準確的時間。”反倒是梁璨,他的神選者改造並非是呂行世進行的,所以沒有任何的把柄在呂行世的手上。


    因此他並不忌憚呂行世,他忌憚的是鄭鑄的命格能力,已經高達七型的運氣。


    想當初對方還是命師的時候,就能夠間接影響到他,現如今恐怕運氣的效果更加強大了,說不定能要了自己的命。


    在他看來,呂行世反倒是好解決的。


    兩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卻都不會說出來,畢竟真要說出來,誰知道會不會被對方利用。


    大總統怕梁璨掌握這一點後重新聚勢而起,屆時脫離他的控製。


    而梁璨則是擔心自己說出來後,會被大總統威脅去行動,間接除掉自己。


    所以他的要求就很簡單,除掉呂行世就可以,隻不過想要殺呂行世,就得先過鄭鑄那一關。


    “這個待定,曹教授不是什麽普通人物,在沒來京州之前,他可是能從山溝溝裏考出嬉州第一。”


    “更別說如今得了勢,伱覺得他能對付的很容易?”大總統自嘲的來上了這麽一句。


    一聽這話,梁璨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


    “既然給不了準確的時間,那給一個大概的時間,應該沒有問題吧。”梁璨說道。


    大總統思考再說,最終說出了一個時間:“三年,三年之內…”


    “怕是鄭鑄已經成了八型神選者,你覺得可能嗎?”梁璨毫不猶豫的就打斷了大總統的話:“三個月,最多三個月!”


    並非是梁璨故意要為難大總統,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刨除被他踢出實驗室的那三個月時間以及鄭鑄自己從命師到大命師的這段時間,從一型到七型,整個改造都沒有超過三個月。


    結果你說三年,怕不是再有三個月時間,對方說不定已經成為八型神選者橫掃整個聯邦了。


    而三個月,其實都是梁璨在賭。


    “八型神選者,又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曹教授確實是天才,但是他也隻有一個人,如何能夠比得上聯邦的積累。”


    “一型到七型能這麽快,無非就是借助了聯邦所積累下來的知識和經驗。”


    “而八型則是從無到有的過程,哪裏會這麽快。”大總統對於梁璨的話,自然是不放在心上了。


    他可不相信呂行世能可怕到這種程度。


    當然,對方真要是在三個月內就完成了八型神選者,那他其實也沒有必要抵抗。


    因為真的比不過對方。


    真要動手,那自己隻是自取其辱。


    麵對大總統這種態度,梁璨很想反駁,但是仔細想想,大總統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呂行世就是再厲害,也厲害不到這種程度。


    “三年太長,三個月又太短,那一年吧。”梁璨最終還是退了一步。


    “可以,一年之內,我讓曹教授的頭顱作為你辦公室的裝飾品。”大總統答應了,不得不說,梁璨踩著他的心理預期。


    隻能說梁璨確實是有夠了解自己的。


    …


    “似乎談完了?”天命師的目光落在了梁璨和大總統的身上,卻是滿心的疑惑:“不對啊,未來之書裏記載走向並非是如此。”


    在未來之書裏,這一次行動隻是開端,梁璨身死,其麾下的神選者們得到了這一個情報後,盡數反叛,最終導致了內戰爆發。


    沒錯,這隻是內戰導火線,而不是整個過程。


    勝利者是大總統,但是在內戰過後,整個聯邦也不可避免的衰弱下去。


    然而現在的這一幕,和未來之書裏的記載完全不同。


    梁璨和大總統直接就和解了,隻是被剝離了軍權。


    這意味著聯邦根本就不會發生內戰。


    天命師來此的目的,自然就是阻止聯邦內戰的爆發,如果可以的話,將梁璨收入麾下也不是不行。


    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地,他自然就沒有可能將梁璨收為手下。


    對於梁璨,他還是很看重的,實力不差,腦子也不錯。


    “是什麽原因導致的內戰沒有發生,我此前也做過了很多,都沒有改變這個結果,怎麽突然就變了。”


    天命師心裏也疑惑,在未來之書裏,他已經用了多種方式阻止聯邦內戰,都是以失敗告終,似乎是有著某種不可躲避的原因在。


    當然,他看見的都是文字,並沒有切身實際的體驗過,所以並不知道細節,隻知道一些大概,因此會有不少的缺漏在其中。


    “算了,反正已經解決了,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義。”天命師見到聯邦內戰已經落下帷幕了,自然是打算離開。


    然而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間異變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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