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俞漂亮又家財萬貫,這樣的軟飯誰不想吃?


    因此alpha很賣力地釋放魅力,展現自己的體貼,望向顧淮俞的眼神專注而溫柔。


    但顧淮俞總感覺少了一點什麽,具體他說不清楚,好像差點吸引力。


    他在地下拳擊場看到謝惟的第一眼,就想把人帶回家幹點不好的事,眼前這個alpha沒讓他有那種衝動。


    難道他喜歡野的?


    雖然感覺一般,但顧淮俞還是把人留了下來,想再給這個alpha一個機會,畢竟狠話都跟謝惟撂出去了。


    為了不耽誤彼此的時間,顧淮俞一整天都跟alpha待在一起。


    如果第二天中午前,他還是對這人不感興趣,就果斷換一個人再相處。


    大概是看出了顧淮俞的想法,為了成為千億繼承人的alpha,男人放手一搏,給顧淮俞來了一招製服的誘惑。


    什麽溫文爾雅、斯文紳士全特喵都是假的。


    西裝外套一脫,裏麵是字母圈的製服誘惑。


    不得不說,顧淮俞驚到了,前一分鍾他倆在書房還在談論哲學,一分鍾後,對方開始跟他玩主人、野狗那套了。


    “主人,以後我可以做你最乖,最聽話的狗。”


    說著還取出一個項圈,要顧淮俞給他戴上。


    顧淮俞後背貼著胡桃木書桌,震驚地看著他。


    這時書房門打開,謝惟站在門口,半跪在地上的alpha嚇一跳,倉皇地躲到了書桌後麵。


    地毯上還攤著他脫下來的西裝,謝惟看到後,闊步走進來,把顧淮俞扛到肩上,帶離了書房。


    顧淮俞隔了七八秒才反應過來,拍打著謝惟的背,“放我下來。”


    謝惟推開顧淮俞臥室的門,然後將人推到了盥盆台上,扣住他的下巴,吻了過去。


    顧淮俞睜大眼睛,視野裏是謝惟那張放大的俊臉,連掙紮都忘了。


    等謝惟鬆開他,顧淮俞吞咽了一口,外厲內荏地指責,“你親我幹什麽?你不是說你隻親以後的伴侶?”


    謝惟看著顧淮俞回了一句,“是隻親伴侶。”


    顧淮俞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這話什麽意思,一下子就安靜了。


    對於那天早上的事,顧淮俞耿耿於懷,“那你之前為什麽不讓我親?”


    謝惟毫不留情道:“因為你當時看起來會親所有長得帥的alpha。”


    顧淮俞狡辯,“我哪有?”


    謝惟不說話,隻是看著他。


    顧淮俞有些心虛,嘟囔著反問,“那你不會偷看漂亮的omega嗎?”


    謝惟:“不會。”


    顧淮俞徹底沒話了,謝惟看起來確實不是那樣的alpha。


    謝惟:“讓那個人離開。”


    顧淮俞:“可是天已經很黑了,我答應他今晚可以留宿在這裏。”


    謝惟又說了一遍,“讓他現在離開。”


    顧淮俞妥協:“好吧。”


    靜了幾秒,顧淮俞忍不住勸他,“那你也要檢查一下身體,看到底是哪裏損傷了,為什麽能聞到信息素,但不能……那樣。”


    看著眼前的小色鬼,謝惟麵不改色地說,“已經好了。”


    顧淮俞錯愕,“什麽時候好的?怎麽就好了?”


    謝惟:“你治好的。”


    顧淮俞:“我這麽大的魅力嗎?”


    謝惟眼裏掠過一抹笑,“嗯。”


    顧淮俞還是不太相信,去看謝惟,還打算上手去摸,“真的嗎?”


    謝惟摁住顧淮俞的手,眸色很深地看著他。


    顧淮俞抬起頭,眼睛裏晃動著朦朧的燈光,像銀河裏的星辰,“我想你親親我。”


    謝惟的心柔軟得不可思議,他捧起顧淮俞的臉,把唇壓了下去。


    -


    顧淮俞的發情期是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周三下午。


    那天陽光很好,後院的鬱金香跟紅玫瑰開得燦爛,顧淮俞要謝惟給他編個花環,準備曬幹了放房間當裝飾。


    謝惟在後院剪花的時候,濃鬱的信息素從二樓某個房間洶湧而至,他的心口一緊。


    那味道久久不散,而且越來越濃。


    意識到不對的謝惟扔下手裏的花,拔足朝顧淮俞房間狂奔。


    推開房門,顧淮俞倒在地毯上,手邊是抑製劑針管。


    謝惟神色緊繃著,快步走過去,顧淮俞忽然坐起來,把他撲到地上。


    顧淮俞滿臉潮紅,眼睛濕潤,“你怎麽才來?”


    看顧淮俞燒得難受,謝惟抱起他,去拿抑製劑針管。


    顧淮俞趕忙攔住謝惟,順勢跨坐到他身上,“我故意沒打。”


    謝惟皺眉看他,就聽顧淮俞認真地說,“我要給你治病。”


    沒跟謝惟談戀愛之前,他留謝惟晚上在房間過夜,謝惟還是肯答應的。


    自從在一起後,謝惟反而要跟顧淮俞分開睡。


    顧淮俞以為他的病壓根沒好,隻是為了麵子故意說好了。


    沒有哪個alpha能扛得住omega發情期的信息素,謝惟也不例外。


    顧淮俞的信息素不斷衝刷著他,謝惟呼吸逐漸急促,很快有了反應。


    感受那東西的分量,顧淮俞大為震驚,見效這麽快嗎?


    但很快他就沒辦法思考這個問題了,顧淮俞的身體越來越熱,抱緊謝惟不斷去嗅他身上的氣味。


    “謝惟。”顧淮俞嗓音黏糊糊的,就像拐帶良家少夫的渣男一樣,胡亂做保證。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的人,我會對你負責的,以後一定對你好……”


    話說到一半,謝惟低頭含住他的唇,還釋放信息素安撫他。


    顧淮俞舒服地半合起眼睛,渴望謝惟更多的信息素,於是生澀地回應著他。


    直到餘光瞥見,謝惟拿起地上的抑製劑針,手摸在他的側頸,看似在安撫,實際在找下針的位置,顧淮俞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


    身體本來就因為高熱而難受,謝惟還要用針紮他,顧淮俞眼裏的濕意更加明顯。


    他拍開謝惟的手,“我不要打針。”


    謝惟擦幹顧淮俞的眼角,“打一針就不難受了。”


    顧淮俞臉蛋重新掛上淚,大聲說,“可是打針很疼,你為什麽不標記我?”


    謝惟輕吐了一口氣,“你現在不清醒。”


    顧淮俞:“我很清醒,我真的會對你負責。”


    謝惟:“怎麽負責?”


    顧淮俞湊過去胡亂親著謝惟,說著下意識的話,“結婚,我們結婚。”


    謝惟扣住顧淮俞下頜,然後拉遠一些距離,“那如果你不結呢?”


    顧淮俞摟住他脖子,再次黏糊糊地吻他,“結,我說話算數。”


    謝惟笑了一下,幅度很小。


    顧淮俞不滿足隻是這樣,仰著頭小聲叫他,“謝惟。”


    謝惟沒說話,把顧淮俞抱到了床上。


    -


    那一整天,顧淮俞無比確信了一件事,謝惟身體沒問題。


    不僅沒事,還非常非常好。


    最後顧淮俞哭累了,發燒症狀也有所減輕,剛沾枕頭就睡著了。


    橘色的床頭燈打在他臉上,那張側臉漂亮又柔和,像一粒剛從巨蚌取出來的珍珠,後頸綴著一枚清晰的牙印。


    謝惟看了許久,然後低頭吻了一下他。


    -


    第二天下午,顧淮俞穿著衛衣牛仔褲,老實地跟在謝惟身後,朝門外走。


    正在前院給心愛的君子蘭澆水的管家問他們,要去哪裏,需不需要備車?


    顧淮俞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低著頭說,“去領證。”


    管家手裏的噴水壺啪嗒一聲掉了,呆滯地看著自家少爺被一個隻來了顧家三個月的男人牽走了。


    三個月就要結婚?


    男狐狸精,你不要太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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