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頭一邊罵著手掌一邊用力的不停地甩著徐笑笑的臉,好像不把徐笑笑打死,不滿意一樣。


    穆婷婷已經解決了幾個保鏢,無奈,手上的手銬限製了她的身手,小腹上不小心被踢了一腳。


    “tm的,穆婷婷爆粗口。”


    還有那個服務員也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看,趴在地上,快要嘎了的樣子。


    徐笑笑的臉看起來就被打的很疼,可是她卻沒有還手,也不叫喊,這點疼比起三年前算什麽。


    徐笑笑隻是抱著腦袋默默的蹲在地上,任由那個死老頭抽打她的臉,發絲散亂,額頭前,掉落著劉海,眼角還掛著幾顆亮晶晶的淚花。


    “你這個騷貨,賤人,敢動我女人,我太太不就看上你的手裏的東西嗎?你居然敢不讓給她,她讓你喝保鏢的尿液已經算便宜你了,你居然敢傷害她。”


    “你以為你是誰?總統的女人嗎?還是傅先生的人嗎?啊呸,一個賤人。”


    就算你是傅言琛的女人,今天你也別想從這出去,出去?你做夢吧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傅言來海城還得看我臉色行事呢!賤人。”


    “嘖嘖嘖,如果不是你殺了我太太,你這小模樣,我還是會喜歡一點點,隨便睡你個一兩次,應該還是有點興趣的,可惜,你傷害了我太太。”


    “一個女人死就死了,可是她肚子裏麵還有我的孩子,男孩,我60來歲,好不容易老來得子 ,就因為你的自私,讓他永遠都見不得這個世界了,你的心怎麽那麽狠?”


    徐笑笑嗤笑一聲,“你確定那個是你孩子嗎?”


    霍老頭一愣,“你tm是不是大太太派來的,這個毒婦,自己生不了孩子,一天天設計我的後代,這次我回去我饒不了她。”


    “可悲。”徐笑笑嘲笑。


    霍老頭受不了徐笑笑的嘲笑,一邊罵著,一邊抬起起腳朝著徐笑笑的胸口狠狠踢了一腳。


    一口鮮血從徐笑笑嘴裏吐出。


    徐瑤瑤昏迷過去。


    “你tm的裝死呢?”霍老頭還準備踢徐笑笑。


    “你再踢一個試試。”一道冰冷涼薄的聲音在霍老頭耳邊響起,跟幽靈一樣,陰森森的。


    “你tm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後麵的靠山是誰,信不信我讓你也死這裏?”


    “你是誰?我懶得管,你靠山我不稀罕知道,我死不死在這裏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的下場。”


    “哢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一聲慘叫在小黑屋裏麵響的特別洪亮。


    鑽心的疼痛讓霍老頭子臉上瞬間慘白,冷汗一股股的往下流。


    但他還是仰著倔強的小腦袋,問傅言琛,“有,有種的報出大名,我,我饒不了。”


    “你剛才嘴裏不還口口聲聲念叨我嗎?怎麽?我站你麵前 ,你又不認識了?”


    “你,你,你,你是傅,傅言琛,帝都的傅先生。”


    也許是害怕,激動,恐懼,疼痛,霍老頭說話都結結巴巴 ,吐詞不清楚了。


    “傅先生。”慕婷婷看著傅言琛來了,懸著的心放下了,用手銬勒住一個保鏢,把他拖到窗邊,使勁往窗邊砸去。


    “砰,”一聲巨響,牢固的玻璃都被砸碎了連同防盜窗一起帶著這個保鏢一起飛出了窗外。


    霍老頭這下相信了,兩眼一翻,假裝昏死過去。


    傅言琛豈會看不明白他的伎倆,抬起腳,朝他手指上狠狠踩去。


    “啊啊啊啊啊!”霍老頭一聲比一聲叫的慘,叫的大聲。


    “不要踩了,不要踩了......”霍老頭醒了,哭喊著叫喊,求傅言琛不要踩了,疼,專心得疼。


    外邊的人不敢吭一聲,他們已經接到總統辦通知,這件事任何人不準插手,總統辦的秘書還說了一句,“霍家已經囂張這麽久,該落幕了。”


    傅言琛一拳打暈了霍老頭,抱著徐笑笑出去了 ,在門口交代了一句,“你把他交給警署了。”


    林諾點點頭,知道他該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了,看著一地狼藉,他頭疼,遇到一個脾氣火爆的老板也是頭疼。


    隨時隨地得要為他收拾一堆堆爛攤子。


    傅言琛出來到外麵 ,副局長看見他抱著徐笑笑,立馬跑了過來,“傅,傅先生,您,就打算這樣把她帶走嗎?這樣我們.......”


    傅言琛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還處於昏迷狀態的徐笑笑,聲線冷硬。“副局長覺得呢?難道我還請你們吃飯?”


    副局長一愣,“我不是那個意思,別的警察也察覺到氣氛有些緊張,“領導,要不放入。。。。。”


    副局長硬著頭皮抬眸,“放了,那請傅先生過來簽個字。”


    傅言琛冷冷地吐出三個字,“不需要。”


    “可是您這樣,我們沒法交代啊!”副局長額頭冒汗,心裏打顫,他決定了回去就辭職,據說這位大人物在海城已經有業務了,他可不想再見到他。


    局長心中知道,這是要把人放了?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就是代表著霍家要他們撤案了?輸了?


    傅言琛眯著眼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找你們總統辦去簽字。”


    副局長嚇得一屁股坐地上,找總統辦,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看著地上的癱坐著副局長,傅言琛冷哼一聲,抱著徐笑笑離開,連頭都不回一下。


    穆婷婷倒沒有什麽事,手銬打開以後還準備去踢那個保鏢,被林諾阻止了。


    那個櫃姐傷的有點狠,滿臉淤青,可憐巴巴的。


    林諾詢問事情才知道原因,他還挺佩服這小丫頭的,隻是海城以後估計她是待不下去了。


    即便霍家真的垮台了,他的那些枝枝丫丫不一定能全部清理幹淨 ,說不準會對她下手。


    他得和自己家先生商量商量,給他安排個好去處。


    林諾怎麽都想不到,自己一時的好心居然給以後帶來..........


    “.......”


    “哥哥,哥哥,”睡夢中的徐笑笑迷迷糊糊的叫喊著。


    守在旁邊的傅言琛臉都黑了 ,他丟下工作,丟開會議,不要命的去警署撈人,她倒好,口裏喊著另外一個男人。


    早知道就晚點再去,或者讓她在警察局呆一晚上,再去管她,讓她吃點苦頭。


    “跑,跑,快點跑,快點。”徐笑笑搖著頭。


    傅言琛真想上去給一巴掌,打醒她,質問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這時床上當然女人一聲尖叫,“啊!”然後坐了起來。


    恐怖,太恐怖了,她夢見哥哥,渾身是血的對著她揮手,和她喊著救命,後麵一夥人追著他。


    哥哥拚命的跑,拚命的跑,最後還是被抓住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著哥哥開了一槍。


    徐笑笑看不清楚那個開槍人的麵孔,模模糊糊的,可是那個背影好像傅言琛。


    會是傅言琛嗎?會不會哥哥已經!!!!


    聯合起前麵在醫院她夢見薑虞衛設計她的夢,她心一抖,傅言琛說不定已經把哥哥給害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從三年前她被陸家聯合傅言琛一起綁手術台上活生生割了一個腎,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以後,她時不時就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夢發生。


    起初她不相信,直到她夢見自己被減刑了,連日期都是那天,她才相信。


    所以在醫院那次她才會敢如此的大膽,她不提前說,隻是為了讓傅言琛看清楚陸晶晶的真麵目,好讓自己順順利利的離開他。


    隻是樹林裏麵出現的園丁大叔,那兩個保鏢莫名其妙失蹤的保鏢,是在她意料之外的。


    到底是誰把保鏢藏了起來,園丁大叔又是誰派來的,這些都讓她想不通。


    更讓她想不通的是傅言琛那個腦袋冒泡的家夥,證據確鑿了都不把陸晶晶怎麽樣?真是愛她愛到骨子裏麵去了。


    而這次陸晶晶陷害她的事情她一點都沒有反應。


    這次珠寶店的事情她更是,半點都沒有預測到。


    難道是因為什麽,她這個未卜先知會做夢的功能消失了?


    可是剛才又代表什麽?代表哥哥是不是在給她托夢,暗示什麽,暗示哥哥有危險嗎?


    她一定要見哥哥一麵,看看他是不是完好無損的,不然她怎麽放心。


    傅言琛看著床上那個醒了,連一句謝謝都不對他說的女人,心裏得火氣一下就竄上來了。


    原本想著這次她也受了傷,又是對方先動的手,他也不想追究她的責任了。


    現在看著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他真想把她又扔回去監獄裏麵,不管她死活。


    他控製住心裏的怒氣,“徐笑笑,你能耐了,敢開槍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人命案子,搞不好,你會被槍斃的。”


    “提醒你,這裏沒有槍決,隻有絞刑架,你如果不介意被吊死在這個地方,做個異國他鄉的孤魂野鬼,你下次直接拿把槍把總統幹掉得了。”


    “傅言琛,我哥是不是已經被你殺了?”徐笑笑冷不隆冬的蹦出這麽一句。


    “什麽?”


    傅言琛顯然沒有想到徐笑笑會說出這麽一句話。


    “是不是?”徐笑笑繼續問。


    “徐笑笑!”傅言琛聲音大了好幾個分貝。


    “是不是?”徐笑笑也不甘示弱,抬眸和傅言琛對視,眼裏閃著憤怒。


    “嗬嗬,徐笑笑,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和我大喊大叫了 ,怎麽?是不是打不夠。”


    “以前我那麽卑微的求你,你又何曾放過過我。”


    傅言琛愣了一下,好像是,以前徐笑笑哀求他放過徐浩傑,放過墨景寒,放過她自己,他確實會變本加厲的折磨徐笑笑。


    傅言琛想著這幾次對她有一些誤會,特別是被兩個保鏢玷汙的事情一直是傅言琛心裏的一根刺。


    傅言琛平複了一下心情,“說吧!你想怎麽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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