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你這記性可真是夠差的啊!剛剛才砸了我們太太的店,這麽快就給忘得一幹二淨啦?居然還好意思問誰是我們太太?”


    林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聽到這話,林婉兒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嘴裏不停地念叨著:“砸了你們太太的店?怎麽會……徐笑笑?不,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的……傅先生的太太隻可能是陸晶晶,隻能是陸晶晶啊......一定是哪裏搞錯了,不會是這樣的......”


    她一邊說著,情緒也越發激動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林諾完全無視站在一旁的林婉兒,目光直直地落在林父身上,語氣平靜而又堅定:“林先生,請允許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傅先生的助理,您可以稱呼我為林諾。想必以您的聰明才智,應該能猜到我此番前來找您所為何事,所以就無需讓我再重複一遍了吧?”說罷,林諾從容不迫地坐了下來。


    林父之前從未與林諾打過照麵,但心中已然明了眼前之人究竟是誰。


    他眉頭微皺,帶著幾分疑惑和不滿,率先開口問道:“林助理啊,不知你們這到底是要幹什麽呢?我們可沒犯下什麽過錯呀!你們如此大張旗鼓、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簡直就是無法無天,這可是違法犯罪的行為啊!而且,你們這般舉動都快把我的家人們給嚇壞了!”


    林諾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帶溫度的笑,他緩緩坐下,坐姿筆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場,目光銳利如鷹,直視著林父那雙略顯慌亂的眼睛。


    房間內的氣氛緊繃得幾乎能聽見空氣摩擦的聲音,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在此刻顯得格外突兀。


    “林先生,您真是位演技派,若非親眼所見,我還真難以相信,一個人竟也能將無辜二字演繹得如此淋漓盡致,你們找人砸了我們太太的店是事實吧?。”


    林諾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過的箭矢,精準無誤地射向林父的心髒。


    林婉兒站在一旁,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她難以置信,徐笑笑居然成了傅言琛的太太,那,....陸晶晶算什麽?她怎麽辦?沒有陸晶晶撐腰,他們一家怎麽生活?


    她想要開口詢問,卻又害怕自己的聲音會在這冰冷的氛圍中消散無蹤。


    林父的眼神閃爍不定,他試圖在林諾的壓迫性目光中尋找一絲縫隙,哪怕是一點點可以反擊的機會。


    “林助理,你我都是明白人,傅先生勢力龐大,但也不能憑空汙蔑人。我們林家自問行得正坐得端,沒有做過任何違法亂紀的事。”


    林諾輕輕一笑,那笑容中藏著幾分嘲諷與不屑。“林先生,您的記憶力似乎不太好,需要我幫您回憶一下嗎?四年前,上官瑤瑤的車禍那個司機我可查清楚了,是你的一個遠房親戚,你正是那位操控棋局的幕後黑手。”


    林父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無形之手扼住,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就在這時,林婉兒終於鼓起勇氣,她上前一步,聲音雖顫,“林諾,你...別胡說八道,陸晶晶一家可是傅先生的救命恩人,就算傅先生娶了徐笑笑,傅先生也不可能忘記陸家的恩情,由著你欺負我們。”


    林諾的目光終於從林父身上移開,落在了林婉兒那張寫滿謊言的臉上。


    他沉默片刻,似乎在衡量著什麽,最終緩緩開口:“林婉兒,怎麽?新聞都不相信?陸家已經...徹底完蛋了,是傅先生親自布局,把陸家一家送進地獄的,因為....他們差點害死太太。”


    “至於你所言的救命之恩,嗬嗬,那不過是陸家人自導自演的一場荒謬劇目,其中種種機關算盡,卻終究未能逃脫傅先生洞察秋毫的慧眼。傅先生不僅識破了他們的詭計,還讓他們陷入了自己布下的羅網之中。他們本欲魚死網破,卻未曾料到,最終竟是作繭自縛,將整個陸家都賠了進去。你若仍舊心存疑慮,不妨親自返回帝都一探究竟,看看那陸家是否還安然無恙,陸氏集團的輝煌是否依舊如初?


    林諾言罷,神色坦然自若,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然而,這番話語卻如同晴天霹靂,讓林婉兒瞬間失態,她雙目圓睜,聲音顫抖,連連搖頭:“不,這不可能……你胡說八道?”


    林諾見狀,隻是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便不再多言。


    此時,林母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與恐懼,她挺身而出,擋在林婉兒身前,聲音帶著幾分決絕與顫抖:


    “林諾,我不管你們傅先生究竟是何方神聖,但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嚇到了我的女兒,影響到我們一家的生活了,我命令你們,立刻、馬上離開這裏!否則……否則我就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侵犯我們的合法權益!讓你們坐牢。”


    林母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威脅,但更多的卻是無助與恐慌。


    然而,林諾卻並未因此而有絲毫動容。相反,更是冷笑連連,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與嘲諷:


    “嗬嗬!報警?好啊!那你不妨現在就報。在報警的同時,不妨也將你們四年前如何設計陷害上官瑤瑤,讓她含冤而死的真相公之於眾,還有前幾天,你們如何仗勢欺人,肆意欺淩我們太太,甚至砸毀她辛苦經營的店鋪的惡行,也一並說出來吧!看看這世間的正義與公理,究竟會站在哪一邊?警察會怎麽樣?”


    此言一出,整個房間內的氣氛瞬間凝固。


    林母與林婉兒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不安。


    而林諾則如同勝券在握的獵人,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崩潰與投降。


    “你們,你們究竟想怎麽樣?”林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試圖保持鎮定,但內心的恐懼與不安卻難以掩飾。


    他緊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疑惑與無助,仿佛在麵對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不知所措。


    林諾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緩緩走到林父麵前,聲音低沉而有力:“很簡單,你們自己去警局自首,把四年前找人開車撞死上官瑤瑤的罪行交代清楚,還有前幾天砸我們太太店的事情,也好好說清楚。讓你們自首,是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然,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認罪伏法。”


    林諾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此刻的威脅與恐嚇已經無濟於事,唯有讓林家人自己麵對罪行,才能讓他們真正意識到錯誤的嚴重性。


    然而,林婉兒卻仍舊不服氣,她猛地抬起頭,雙眼怒視著林諾,聲音中帶著幾分倔強與不甘:“憑什麽?你們有什麽證據?憑什麽說我們做了這些事情?”


    林婉兒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她試圖用言語來掩飾內心的恐懼與慌亂。


    然而,她的眼神卻已經出賣了她,那雙曾經明亮的眼眸此刻已經變得黯淡無光,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林諾見狀,隻是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他深知,此刻的言語已經無法改變林婉兒的想法,唯有真相才能讓她徹底醒悟。


    於是,他緩緩從口袋中掏出一份文件,輕輕放在桌上:“這是你們犯罪的證據,自己好好看看吧。”


    林諾的聲音冷冽如寒風,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簽字認罪,我可以讓你們在監獄裏的日子稍微好過一些。否則,徐笑笑曾經在裏麵所受的苦楚,我會讓你們十倍百倍地償還。”


    “至於你,林婉兒,你不是一直對陸晶晶忠心耿耿,視她為偶像嗎?她如今已經不在人世,但她欠我們家太太的債,就由你來償還吧!”


    林諾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入林婉兒的心田。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雙手緊緊握住那張紙,指尖因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罪狀,如同沉重的枷鎖,將她牢牢束縛,讓她無法逃脫。


    林婉兒的手在顫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這一簽,意味著她的一生都將被毀掉,她的未來、她的夢想、她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她試圖掙紮,試圖反抗,但最終還是無力地低下了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紙上,暈開了一片片墨跡。


    就在這時,林父突然站了起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決絕與瘋狂:“這一切都是我幹的!怎麽了?我就是想教訓一下那個徐笑笑,她就是個賤人,憑什麽搶走我女兒的幸福!我女兒也不比她差,照樣可以做傅太太。”


    林父的話語如同驚雷般在房間內炸響,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徐笑笑的身上。


    然而,他的憤怒與不甘並不能改變事實,更不能掩蓋他們的罪行。


    林諾冷冷地看著林父,這種不能讓他繼續在外麵蹦躂了,他多蹦躂一天,太太就不安全一天。


    “林先生,你的勇氣我很佩服,但你的行為卻讓人不齒。”


    林諾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以為你的承認就能改變什麽嗎?你以為你能保護你的家人嗎?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你們所做的惡行,已經讓你們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說完這番話,林諾轉身看向林婉兒和林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現在擺在你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麽簽字認罪,接受法律的製裁;要麽繼續逃避,但請相信,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無處遁形。選擇吧!”


    “四年前的事情,我們根本不清楚!”林父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狡黠,他試圖用言語來掩蓋真相,眼神閃爍不定,“是陸晶晶說她需要一個司機,我才好心好意地把我的親戚介紹給她。至於她後來做了什麽,我完全不清楚,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林父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僥幸,他以為陸晶晶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他就可以隨意編造謊言來脫罪。


    然而,他的狡辯並不能掩蓋真相,他的眼神閃爍也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與不安。


    林諾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林先生,你以為你的狡辯能毀滅證據嗎?你以為你的親戚會替你隱瞞真相嗎?告訴你,一切都已經晚了。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足以讓你和你的家人為你們的罪行付出代價。”


    林父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仍然強作鎮定,試圖繼續狡辯:“我不知道你說什麽?至於前幾天砸徐笑笑咖啡店的事情,我承認了,又怎麽樣?誰讓她無法無天,欺負我女兒?我女兒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碰她,她徐笑笑憑什麽打她?我隻是在保護我的女兒,這有什麽錯?”


    林父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憤怒與不甘,他試圖用“保護女兒”這個理由來為自己的罪行開脫。


    然而,他的憤怒並不能掩蓋他的罪行,他的不甘也無法改變事實。


    他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他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林諾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不屑:“林先生,你以為你的行為是在保護你的女兒嗎?你錯了,你隻是在將她推向更深的深淵。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你必須為你的罪行負責,你們一家都逃不脫。”


    “因為你們,因為陸家,太太失去了三年的自由,還失去了她腹中的孩子,與傅先生之間也產生了無數的矛盾與隔閡。”


    林諾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林家人的心上,“如今,傅先生隻是讓你們去坐牢,讓你們為自己的罪行贖罪而已。你們應該感到慶幸,現在的傅先生為了太太,已經收斂了許多,不會大開殺戒。若是換做以前,你們一家三口,恐怕早就已經屍沉大海,無聲無息了。”


    林母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她仍然試圖用言語來為自己開脫:“四年前的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至於前幾天砸徐笑笑咖啡店的事情,那又算得了什麽大罪?大不了,我們登門道歉,給她賠罪,再順帶算一下損失,該賠多少錢,我們賠就是了。”


    林諾冷冷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賠?哈哈,你以為錢能解決什麽問題?你以為用錢就能買回太太失去的三年自由和未出世的孩子嗎?七七八八算下來,你們至少要賠一千萬,但這隻是物質上的損失。精神上的創傷,你們又打算如何賠償?”


    林母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林諾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他的眼神猶如一潭死水般冰冷,其中更是透露出無盡的冷漠與不屑。


    他緩緩開口說道:“你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去警局自首,別妄想能逃脫法律的製裁。雖說那場車禍的事可能跟你們並沒有直接關聯,但以你們所犯下的罪行,少說也得關上幾年,先生交代了,三五年不能少。倘若你們膽敢提前出獄,那麽接下來等待著你們的,可就不止是區區三五年這麽簡單了,是一輩子的黑暗,明白嗎?自己去交代吧 好好做幾年牢,出來重新做人,當然,這隻是鑒於你真的沒有參與四年前上官瑤瑤車禍的事情,不然.....嘖嘖嘖,後果......”林諾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之後,原本內心深處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的林父,刹那間猶如被一道驚天巨雷劈中一樣,整個身軀像是安裝了彈簧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那張舒適的椅子上彈射而起。


    緊接著,他扯著嗓子,歇斯底裏地大聲叫嚷道:“什麽?自首?還要去坐牢?!你們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啊!我怎麽可能會去坐牢呢!絕對不可能!”


    隻見此刻的他麵容扭曲,滿臉都是驚恐之色,額頭上一根根青筋如同虯龍般高高暴起,突突跳動著,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他瞪大雙眼,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已經透過時空的縫隙,提前目睹到了自己身陷冰冷鐵窗、暗無天日牢房中的淒慘景象。


    而站在一旁的林婉兒,那張原本嬌豔動人的麵龐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美麗的容顏也因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形。


    她瞪大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喊叫:“不!我不要坐牢!絕對不要!我要見傅先生!隻有他才有能力救我啊!”


    隻見她神色慌亂,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兩隻纖細的手像是失去控製一般,胡亂地翻動著身上攜帶的包包,急切地想要找出自己的手機。


    她深知,此時此刻,能夠拯救她於水火之中的唯有那位高高在上、權勢滔天的傅先生,而她與傅先生之間的聯係紐帶便是陸家。隻要能聯係到陸家,或許就還有一線生機,到現在她都不相信陸家已經完犢子了。


    林諾搖搖頭,他還挺佩服這個女人的執著的。


    林婉兒由於內心太過驚恐和慌張,她的雙手不停地顫抖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操控。


    平日裏輕而易舉就能握住的手機,此時卻像是一塊沉重無比的巨石,怎麽抓也抓不住,好幾次險些從她手中滑落。


    林諾那冷酷無情的話語,猶如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冰刀,毫不留情地刺向林家三口人的心髒,將他們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殘忍地割裂開來,讓他們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同情,隻有堅定與冷酷。


    “林婉兒,你們一家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麽去警局自首,接受法律的製裁;要麽,就等著傅先生的手段吧。相信我,那絕對不會比坐牢好受,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林諾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林家人的心上。


    林父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將林諾生吞活剝一般。“你...你們這些混蛋!你憑什麽這樣對我們!我們林家可是有名有姓,也不是好惹的。”


    然而,林諾隻是冷冷地笑了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有名有姓又能如何?哼,在傅先生那等人物麵前,你們林家簡直微不足道,甚至連一個屁都算不上!”林諾滿臉不屑,眼神中透露出對林家深深的鄙夷與輕視。


    此時的林婉兒早已心急如焚,聽到這番話後更是怒不可遏。


    隻見她雙頰緋紅,胸脯劇烈起伏著,不顧一切地嘶聲喊道:“我要見傅先生!我一定要見到他!我要當麵跟他解釋清楚,我們林家從來就沒有做過那些傷天害理之事!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是被人誣陷、冤枉的啊!”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在空曠的大廳裏回蕩著,顯得格外淒厲。


    周圍的人卻隻是冷眼旁觀,仿佛在看一場鬧劇一般。


    林諾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你覺得,傅先生會見你?你覺得,你的話,他會信?別天真了,林婉兒。你們林家已經完了,接受現實吧。”


    林母則是一臉死灰,她默默地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而迷茫。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麽,又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幾個人想泡,林諾一個眼神,幾個保鏢將林家三口牢牢控製著。


    “老實點!別想著耍什麽花招!否則,後果自負!”保鏢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們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警告。


    林家人此刻已經徹底陷入了絕望與無助之中。


    他們知道,無論自己如何掙紮、如何辯解,都無法改變這個殘酷的現實了。


    他們隻能默默地等待著命運的裁決,等待著那未知的、可能更加悲慘的未來。


    “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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