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笑笑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傅言琛,別說了,我累了,想休息了。”


    傅言琛見狀,心中湧起一股心疼。他知道,徐笑笑今天經曆了太多,需要好好休息。


    於是,他溫柔地說道:“那……你睡臥室吧,我去客房或者沙發睡。”


    然而,徐笑笑卻搖了搖頭:“不用,客房就行,或者沙發什麽都可以。我現在對於環境這些沒有什麽要求。”


    傅言琛聞言,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監獄裏麵,即使環境再好又怎麽和外麵比,更何況當時他一直以為徐笑笑真的背叛了他,雖然讓人進去照顧她,但也隻是保她姓名無憂,至於別的方麵,他沒有吩咐,


    現在聽徐笑笑這麽說,心中更加堅定了要讓徐笑笑睡個好覺的決心。


    他看著徐笑笑,說道:“笑笑,我怎麽能讓你睡客房或者沙發呢?你去主臥睡,我……還有文件要處理,今晚應該會通宵。你安安心心睡吧,不用擔心我。”


    徐笑笑看著傅言琛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感動。


    她知道,傅言琛是為了讓她睡個好覺才這麽說的。


    於是,她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去主臥睡。你也早點休息,別太累了。”


    說完,徐笑笑便轉身走進了傅言琛的臥室。


    她看著整潔而溫馨的臥室,心中湧起一股情緒。


    臥室的裝修依舊保持著傅言琛以往的風格,黑白灰的色調占據了主導,給人一種沉穩而略顯壓抑的感覺。


    徐笑笑躺在床上,目光在四周掃視,心中不禁好奇,是不是每個男人的臥室都是這樣簡潔而冷淡。


    她回想起自己曾經的臥室,都是粉紅色的,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溫馨和浪漫的氣息,與這裏截然不同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審美上的差異吧。


    徐笑笑這樣想著,心中卻並沒有太多的不滿或抱怨。


    畢竟,這隻是暫時的居所,等風頭過去,她還是要回到自己的家中。


    盡管色調有些壓抑,但徐笑笑卻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安心。


    徐笑笑躺在床上,感受著柔軟的被褥和溫馨的氛圍。


    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呼出。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感覺好累,好累。


    而傅言琛則坐在書房裏,認真地處理著文件。


    他知道,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辜負徐笑笑的信任和期望。


    他默默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努力讓徐笑笑過上幸福的生活。


    徐笑笑在傅言琛的臥室裏睡得格外香甜。


    而傅言琛則在書房裏忙碌了一整夜,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他才在書房的沙發上眯一會。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徐笑笑所住的公寓周圍。


    傅言琛已經安排了一些人手在附近暗中保護,確保徐笑笑的安全。


    他本想親自送徐笑笑回家,卻被她堅決地拒絕了。


    “傅言琛,謝謝你的好意,既然你已經安排人了,就應該沒事了。”


    徐笑笑的聲音平靜而堅定,讓傅言琛無法再堅持。


    他隻能站在公寓門口,目光緊盯著緊閉的大門,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舍。


    他知道,徐笑笑需要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情,但他也害怕她會再次遇到危險。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傅言琛的思緒。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南易風。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南易風,不和你女朋友恩恩愛愛,大晚上打電話有什麽事?”


    南易風在電話那頭似乎有些尷尬,他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傅言琛,我找你是有正事。我剛剛得到了一些關於昨天那個襲擊者的線索,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傅言琛聞言,眉頭一皺,立刻認真起來:“什麽線索?快告訴我。”


    南易風低聲說道:“我昨天晚上調查了一下,發現那個襲擊者似乎和你有一些恩怨。他以前是你的一個競爭對手,因為一些生意上的糾紛,對你懷恨在心。這次他可能是想要報複你,才會對徐笑笑下手。”


    傅言琛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他沒想到,這個襲擊者竟然是他以前的競爭對手。


    他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我會處理好的。”


    打電話的時候,目光再次落在了公寓的大門上。


    他心中暗自發誓,無論這個襲擊者是誰,他都不會放過他。他一定要保護好徐笑笑,讓她免受任何傷害。


    而此時的徐笑笑,正在公寓裏靜靜地休息。


    她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傅言琛正在為她的事情忙碌。


    外麵傅言琛正站在徐笑笑家門前,與電話那頭的南易風閑聊著。


    “傅言琛,我跟你打個賭怎麽樣?”


    南易風那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從聽筒裏悠悠傳來,仿佛能看到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我猜啊……你此刻肯定就在徐笑笑家的門口,而且呢,還沒辦法進去對吧?嘿嘿,我說得準不準呀?”


    聽到這話,傅言琛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煩躁。


    這個南易風,總是這麽愛瞎摻和別人的事情。


    他耐著性子,有些不耐煩地回應道:“你要是沒什麽正經事,我就掛電話了。”


    然而,南易風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傅言琛的不悅,依舊自顧自地說著:


    “哎呀,別急嘛!先別掛,聽我把話說完。我這不是看你現在陷入困境,好心給你想了個辦法嘛。雖然說這個辦法可能有點不太靠譜,甚至可以說是個餿主意,但你也不妨試試看唄。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哦!”


    聽到這話,傅言琛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問道:\"行,那你快說。\"


    南易風在電話那頭繼續出著餿主意,帶著幾分玩味地說道:“笑笑這丫頭就是那種純粹的刀子嘴豆腐心,你這樣……傅言琛,如果你出點什麽事?或者為她受點什麽傷,你說……徐笑笑會不會心疼?這說不定能讓她更加意識到你對她的重要性呢。”


    傅言琛聞言,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這……不好吧!用這種方式來讓她心疼我,總覺得不太妥當。而且,我也不想讓她為我擔心或者受傷。”


    南易風嘿嘿一笑,似乎並不在意傅言琛的反對:“哎呀,傅言琛,你就是太正直了。有時候,用點小手段也是必要的嘛。你想想,如果徐笑笑真的心疼你了,那你們的關係不就更進一步了嗎?”


    傅言琛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不行,我不能這麽做。


    我要的是徐笑笑真心實意地接受我,而不是通過這種手段來讓她產生憐憫或者愧疚。


    我相信,隻要我真誠地對她好,她一定會感受到的。”


    南易風聞言,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既然你這麽堅持,那我就不說了。不過你得記住,有時候愛情也是需要一點技巧和手段的。別太死板了。”


    傅言琛說道:“謝謝你的提醒,南易風。但我有自己的原則,我會用我的方式去追求徐笑笑。”


    說完,傅言琛便掛斷了電話。他心中暗自決定,要用自己的真誠和行動來打動徐笑笑,讓她真心實意地接受自己。


    他知道,愛情不是一場遊戲,不能靠手段和技巧來贏得對方的芳心。隻有真誠和付出,才能換來真正的愛情。


    隻是再被徐笑笑拒絕了三天的傅言琛,心中猶如被巨石壓住,難以平複。


    夜,月光如水,卻照不亮他心中的陰霾。


    他反複思量,或許南易風的話真有幾分道理——笑笑心底那份純真與善良,是她難以割舍的天性。即便她對他心存怨恨,若他生病或者什麽,她定不會冷眼旁觀,置之不理。


    這不,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咖啡店前的街道上,傅言琛又一次踏入了這片熟悉的領地。


    娜姐和店裏的夥伴們,都是過來人,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默契地退到了一旁,將這片小小的天地留給了他和徐笑笑。


    咖啡的香氣漸漸散去,夜幕降臨,傅言琛鼓起勇氣,提出了送徐笑笑回家的請求。


    然而,徐笑笑的眼神裏卻閃過一絲猶豫,她輕聲拒絕,似乎還在為過去的傷痛築起防線。


    “就送到大門口,我保證不進去。”傅言琛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與堅定,仿佛是在向徐笑笑證明他的誠意與決心。


    望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徐笑笑心中五味雜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


    兩人並肩走在夜色中,步伐不緊不慢,似乎都在尋找著彼此心中的答案。


    “笑笑,關於那個襲擊你的人,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和追蹤,我終於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傅言琛微微皺起眉頭,深邃的眼眸裏閃爍著一絲凝重,他打破了兩人之間持續已久的沉默,那低沉而又充滿力量的聲音仿佛能夠穿透人的心靈。


    “其實,這個人是我的一個強勁對手。一直以來,我們在商場上明爭暗鬥,互不相讓。然而,最近由於我的一係列策略成功地壓製住了他,使得他的利益受到了嚴重的損害。因此,懷恨在心的他便想出了這樣一個惡毒的計劃來報複我,而不幸的是,你成為了他手中的棋子,無辜地卷入到這場紛爭之中。”


    說到這裏,傅言琛不禁感到一陣深深的自責,如果不是自己太過鋒芒畢露,也許就不會給笑笑帶來如此巨大的危險。


    “哦,是誰?”徐笑笑滿臉疑惑地問了一句。她心裏暗自思忖著,按照傅言琛剛才所說,這個神秘人應該是認識她的,如此一來,說不定連自己都對那個發動襲擊的家夥有所耳聞呢!


    隻見傅言琛緩緩開口,說出了一個名字。


    然而,這個名字對於徐笑笑來說卻是極其陌生的,就好像從未聽聞過一般。


    不過奇怪的是,盡管她對這個所謂的“王總”毫無印象,但當回想起那晚遇襲時的情景,那個身影卻讓她感到格外熟悉,仿佛是一個相識已久的故人。


    可一時間,無論她如何苦思冥想,就是怎麽也想不起那人究竟是誰。


    徐笑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這位王總,我真的一點兒也不認識呀,但是,那晚的那個人給我的感覺絕對是個老熟人,隻是此刻我的大腦像是突然短路了一樣,怎麽都回憶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聽到徐笑笑這番話,傅言琛不禁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之中更是瞬間閃過一抹深深的擔憂之色。


    他凝視著徐笑笑那張略顯迷茫與焦慮的臉龐,柔聲安慰道:“笑笑,別著急,你再好好想一想,說不定就能記起來了。”


    “真的想不起來了,但我敢說,我確實認識他。而且呢,按照你所說的那些話來推斷,王總應該是個中年人沒錯啦!但是……那一晚見到的那個人啊,給我的感覺他的年紀跟你差不多喲。”


    徐笑笑一邊回憶著當晚的情景,一邊認真地對傅言琛說道。


    聽到徐笑笑這麽講,傅言琛的眼眸深處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之色。


    和自己年齡相仿,並且還認識他們所有的人?那會是誰呢?難道是......想到此處,傅言琛心中越發不安起來,對於讓徐笑笑獨自居住這件事也變得更加憂心忡忡。


    不行,他必須得想出一個萬全之策,能夠順利地搬進徐笑笑的別墅裏,這樣才能更好地保護她的人身安全。


    雖說目前徐笑笑所住的別墅周邊都已經安排滿了他精心部署的保鏢們,然而這些保鏢畢竟隻能守在外麵,至於別墅內部的具體狀況如何,他們始終無法完全掌握清楚。


    萬一有什麽突發狀況發生,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所以無論如何,他一定要盡快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或者方法,成功入住到徐笑笑的別墅當中才行。


    兩個人正說著,突然,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劃破了夜的寧靜。


    一輛失控的卡車如同脫韁的野馬,瘋狂地朝徐笑笑衝了過來。


    那司機滿臉驚恐,雙手緊握方向盤,不停地按著喇叭,試圖引起路人的注意,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似乎一切都來不及了。


    徐笑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呆立當場,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就在這時,傅言琛眼疾手快,他猛地一把推開徐笑笑,自己卻因為慣性摔倒在一旁。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卡車呼嘯而過,帶起一陣狂風,將周圍的塵土和碎石卷得漫天飛舞。


    當一切歸於平靜時,徐笑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急忙轉身看向傅言琛,隻見他正痛苦地躺在地上,手臂上鮮血淋漓,顯然是被旁邊建築垃圾中的木板釘子劃傷了,額頭上因為撞擊到石頭上,破了好大一個洞。


    “傅言琛!你怎麽樣?”徐笑笑驚恐地喊道,她急忙跑到傅言琛身邊,想要查看他的傷勢。


    傅言琛咬著牙,臉色蒼白,但他還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我沒事,笑笑,你沒事就好。”


    徐笑笑看著傅言琛那血肉模糊的手臂,眼淚奪眶而出。


    她顫抖著雙手,試圖為他止血:“傅言琛,你別說話了,我先幫你止血。”


    就在這時,周圍的群眾也聞聲趕來。他們看到這一幕,紛紛伸出援手。


    有的幫忙撥打急救電話,有的則幫忙安撫徐笑笑和傅言琛的情緒。


    在眾人的幫助下,傅言琛很快被送上了救護車。


    徐笑笑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握住他那隻微微顫抖的手,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傳遞給他力量和勇氣。她的目光牢牢地鎖定在他那張慘白如紙的臉上,眼眶中盈滿了晶瑩的淚花,裏麵既有對他深深的感激之情,又有難以掩飾的擔憂之色。


    “傅言琛,你一定會沒事的!”徐笑笑聲音略帶哽咽,但語氣卻異常堅定,似乎想用自己的信念去驅散籠罩在他身上的陰霾。


    傅言琛艱難地點了點頭,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好像耗費了他極大的精力。他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試圖讓徐笑笑不要太過擔心,可那笑容在他毫無血色的麵龐映襯下顯得格外淒美。


    “笑笑,守著我好嗎?我真的害怕……害怕我再也醒不過來了。”他的聲音虛弱而沙啞,如同風中殘燭般隨時可能熄滅。


    徐笑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盡管心中對傅言琛還懷著深深的恨意,但就在剛才生死攸關的時刻,是傅言琛挺身而出救下了她。此時此刻,她無法做到鐵石心腸、無情無義。


    看到徐笑笑如此堅定地應承下來,傅言琛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終於稍稍放下了一些。他緩緩閉上雙眼,帶著最後一絲安心沉沉睡去。


    伴隨著刺耳的警笛聲,救護車風馳電掣般地趕到現場,將兩人迅速送往了醫院。


    車輪滾滾,揚起一片塵土,仿佛也帶走了所有人的焦慮和不安。


    經過數個小時緊張而激烈的搶救,傅言琛終於從生死邊緣被拉了回來,脫離了危險。


    他被小心地送進了病房,身上插滿了各種監測儀器,但臉色卻依然蒼白,顯得異常虛弱。


    徐笑笑坐在病床旁,雙手緊緊握住傅言琛的手,眼神中滿是擔憂與不舍。


    她一整夜都沒有合眼,時刻關注著傅言琛的病情變化,生怕他出現任何意外。


    天色漸漸微亮,窗外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病房內。


    傅言琛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神還有些迷離。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然後注意到了爬在病床旁邊睡著的徐笑笑。


    徐笑笑此刻睡得正香,小臉蛋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做著什麽美夢。


    以前小時候,她總是嘰嘰喳喳的,一刻也停不下來,但自從出獄以後得徐笑笑,此安靜,乖巧得不像話。


    傅言琛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


    他輕輕地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著徐笑笑的小臉蛋。


    那肌膚如同絲綢般細膩,帶著微微的涼意。


    傅言琛的動作輕柔而緩慢,生怕吵醒了她。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寵愛與柔情,仿佛在看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徐笑笑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抖的睫毛,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深處的某種感受。


    盡管隻是輕輕地顫動了幾下,但卻像是被微風拂過的湖麵,泛起絲絲漣漪。


    然而,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從甜美的夢鄉中蘇醒過來。


    此刻的她,正全身心地沉浸於那個充滿奇幻色彩的世界裏,盡情享受著那份來之不易的寧靜與安詳。


    在那裏,或許有絢爛多彩的花朵、溫暖和煦的陽光以及輕柔舒緩的微風,一切都是那麽美好而令人陶醉。


    傅言琛則默默在一旁,他深邃如海的眼眸一刻也未曾離開過徐笑笑的臉龐。


    良久之後,他終於忍不住輕聲呢喃道:“笑笑,你……到底什麽時候才願意原諒我?”


    這句話如同夜空中的流星,瞬間劃過寂靜的房間,卻又悄然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就在這時,睡夢中的徐笑笑似乎察覺到了周圍環境的細微變化。


    隻見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略顯幹燥的嘴唇,然後將頭輕輕地扭動了一下,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在尋找更舒適的睡姿一般。


    隨後,她便再次陷入到深沉的睡眠之中,繼續做著屬於自己的美夢。


    看到這一幕,傅言琛不禁抿嘴笑了起來,心中暗自思忖道:“這丫頭……”


    三天之後,傅言琛的身體逐漸康複,已經能夠下床活動了。


    這天,李強帶著幾名警員來到了病房。他們穿著整潔的製服,神情嚴肅而專注。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李強和傅言琛裝作不認識,隻是用眼神交流著彼此的心意。


    “李隊長。”徐笑笑看到李強,微笑著打招呼。


    李強點點頭,目光在病房內掃視了一圈,然後落在了傅言琛的身上。他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笑笑姑娘,”李強開口說道,“我們查到了那個肇事司機了。他交代說,是有人雇傭他來撞你,之後又故意造成刹車失靈的樣子,企圖製造一起交通事故的假象,而且找他的那個人還說....撞了你,傅....先生一定會救你。”


    徐笑笑聞言,臉色驟變。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恐懼,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她沒想到,竟然有人會為了殺傅言琛,不惜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


    傅言琛也皺起了眉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果敢。


    他知道,這件事背後一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他們必須要小心應對。


    “李隊長,”傅言琛開口說道,“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人指使。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查出那個幕後黑手。”


    李強點了點頭,神情凝重:“放心吧,我們會盡全力的。不過,你們也要小心,對方既然已經出手了,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李隊長,幫我查一個人.....”傅言琛吩咐。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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