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座俱樂部是五層的銀色玻璃帷幕建築,在東瀛風格的園區中很是矚目。


    此時頂層奢華的貴賓套房內,陸銘慢慢品著茶水。


    六家玩紮金花,分別是陸銘、劉魁、張京生、詹姆斯、安老西和淺羽長政。


    還是底牌100,不設押注的上限。


    已經玩了幾局了,暫時輸贏不大。


    陸銘身邊的大小果,都穿著可愛和服,小腳白襪木屐,梳著衝天辮,看起來就是兩個東瀛小學生一樣,小樣子可愛極了,實則,她倆是易容狀態,清清秀秀而已,但氣質在那裏,屬實易容變醜都掩不住兩個小家夥的清麗可愛。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陸銘身邊,更都乖巧可愛的依偎在陸銘身上。


    陸銘無奈,這倆小家夥難得能跟自己親近,感覺現在是趁機順杆爬呢。


    她倆小臉上的開心卻不是能偽裝的。


    在座的幾個看著這一幕,神情各異,張京生眼神裏有一絲鄙視。


    他來自北疆省城,來盛京前,是北疆督軍府的參政,也就是北疆行省督軍齊懷德齊大帥的最親近幕僚之一,為人很有清廉正直之名。


    見陸銘的做派,滿臉的不屑。


    看著陸銘,安老西卻是大為佩服,直想晚點取取經,為什麽自己有時來了這種性質,那些少不更事的,都那麽哭喪臉呢?甚至還死了幾個,真是無聊。


    隨之恍然,這家夥,肯定不是男人,怕是花生米般大小。


    立時又大為鄙夷。


    劉魁看著陸銘身邊兩個小丫頭,神色很複雜。


    淺羽長政就坐在陸銘鄰座,不時瞥著陸銘這邊的動靜。


    “一千。”那邊,詹姆斯看牌後,扔進去了個千元的籌碼。


    劉魁跟上,安老西也跟了,張京生看看牌,擺擺手,將牌扔進了廢棄的牌堆,他很謹慎的樣子,別人稍微加碼,牌不夠硬就不跟,幾次都這樣了。


    淺羽長政也跟了一千。


    “一萬。”陸銘順手扔進去個最大的紅色籌碼。


    “不跟。”詹姆斯扔了牌。


    劉魁同樣放棄。


    到了安老西說話,牌桌上,就剩下了陸銘和他。


    猶豫了一下,安老西丟掉了牌。


    大小果這時候相視一笑。


    接下來,有幾次加注到幾千元的,也都很快見麵。


    再次輪到陸銘首先說話,看了看牌,陸銘扔進去個千元籌碼,“一千。”


    有跟的,有不跟的,回到陸銘這裏加注已經到兩千。


    “五千。”陸銘扔進去五個千元的籌碼。


    “跟五千。”詹姆斯扔進去幾個籌碼。


    劉魁扔掉了手裏的牌。


    安老西想了想,跟了五千。


    張京生早就棄了。


    淺羽長政擺擺手,將牌塞進了牌堆。


    又到了陸銘說話。


    “兩萬!”陸銘扔了兩個紅色籌碼進去。


    詹姆斯蹙眉,猶豫了一下,將牌扔掉,“不跟。”


    就剩下了安老西和陸銘。….安老西滿臉的褶子,不修邊幅,看起來就是個鄉下的糟老頭子一般,身上有老人味,離得很遠都能聞到,但他身邊花枝招展的女郎卻笑吟吟依偎在他懷裏,好似他有著無窮的魅力一般。


    “張專員看來牌不小啊,還是詐我呢?”安老西笑眯眯的。


    可大小果瞥著他,好似有什麽感應一般,身上便有殺氣。


    當然,別人是感覺不到的,但瞞不過陸銘。


    可能這老家夥,身上很多罪惡吧,在安山大街上看到漂亮女孩,不管老少,見到就搶,聽說他官邸已經死過不下十個女童了,安山人命賤,也沒人鬧事。


    陸銘微笑看著他,並不言語。


    安老西撫弄著手上粗粗的碧綠翡翠扳指,又打量陸銘幾眼,笑道:“聽說張專員曾經贏了劉旅長十餘萬,劉旅長最後麵都沒能見到你,我這局牌不大,但是,就這樣棄了我又不甘心,你是人是鬼,我也得叫你顯顯形!”


    拿起兩個紅色籌碼扔進了桌上的籌碼堆,安老西掀開牌,“我沒什麽牌,對虎頭!”


    按照陸銘前世,所謂對虎頭,其實就類似對a。


    劉魁一直在打量著大小果的神色,看到大小果嘴角露出笑意。


    陸銘笑著掀開自己的牌,“那不好意思了安老,我是人,你是鬼!”卻是同花順。


    安老西渾濁的眼神突然射出凶光,他最忌諱別人覺得他老,下人說話都要注意不能有“老”這個字,有個下人就因為不懂規矩,被他敲碎了滿嘴牙後,放狼狗活活咬死。


    他的禁忌,全盛京都知道。


    又是個臨時找的荷官,是個東瀛人,此時發牌。


    接下來十幾局,沒發生什麽激烈的戰鬥,陸銘有幾局加注到一萬,別人紛紛棄牌。


    新局安老西先說話,眾人一千,兩千的跟著,漸漸的,都發現了不對勁。


    到陸銘加注到五千,幾個人都跟了,沒一個棄牌的。


    又到陸銘說話,他想了想,扔下去兩個萬元籌碼,“兩萬。”


    “跟了!”詹姆斯同樣輕描澹寫扔進去兩個籌碼。


    “兩萬。”劉魁也跟了。


    安老西打量了張京生一會兒,扔進去兩個籌碼,“跟了。”


    張京生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推進去兩個籌碼,“我跟。”


    見張京生跟了,淺羽長政立時棄牌,“我不跟。”


    “五萬。”陸銘想都不想的樣子,扔進去五個萬元籌碼。


    詹姆斯蹙眉,看了張京生一眼,將手裏牌扔掉,“我走了!”


    劉魁咬著牙,終於還是搖搖頭,“算了,我不跟。”晦氣的將牌彈入牌堆。


    安老西盯著桌上籌碼,又看手裏牌,再看看陸銘,咬牙道:“你哪有牌?亂起什麽哄?”


    任誰都注意到了,那兩個小丫頭神色的不安。


    這家夥,這局簡直就成了張京生的托兒,架大家呢這是。


    “安老,不敢跟就算了!”陸銘笑笑,慢條斯理的拿起茶杯飲水。


    “張參政,我和你見麵。”安老西終於咬牙,扔進去五個籌碼,他是同花順。


    荷官拿了安老西的牌看了,又看了張京生的牌,說道:“這位先生贏!”


    重新放好的是張京生的牌,被舍棄的是安老西的牌。


    安老西懊惱的搖搖頭,又瞪了陸銘一眼,這家夥害的自己輸這許多錢,同花順,不見麵實在不甘心。


    “十萬!”張京生扔下去十個籌碼。


    陸銘蹙眉,搖搖頭,將牌丟掉:“不跟。”


    “你真是……”安老西瞪著他,氣得牙都要咬碎。


    陸銘一笑:“繼續!嗯,這一把,我輸了七八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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