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隻是想逼迫我們研究出術赤墓的方向,她並不是強賣,就算她強賣,我們也不敢買,那是用命賺的錢。


    四驢子想動粗的,強行出門,可花木蘭這小丫頭更牛逼,坐在門口死活不動。


    強行抬著走吧,這娘們就跟著,走哪跟哪。


    整得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跟著我們去娛樂場所,她說隻要我們好意思,可以當著她的麵做交易。


    許某人氣的肺子都要炸了。


    花木蘭還裝可憐,淚眼汪汪說她需要錢,讓我們好好努力。


    你需要錢,讓老子們努力?


    四驢子拿花木蘭沒辦法,把怨氣都用我和趙悟空身上了。


    四驢子蹲在板凳上,手拿大拖鞋,前麵是我和趙悟空,我倆像是小學生一樣,連坐姿不對都要挨四驢子一鞋底子。


    “他媽的,告訴你胸離桌子一拳遠。”


    “啪。”


    趙悟空看地圖,許某人找地理曆史資料,我倆和她媽犯天條了似的。


    花木蘭依舊殷勤的盛湯,可誰還敢喝那奪命大補湯。


    狗日的四驢子臨陣倒戈,他道:“妹子,你也知道,我這沒文化,也不會風水,我幫你看著她倆幹活,一會讓我早點走。”


    花木蘭嘿嘿笑道:“這招隻能用一次,不得到結果,我是不會放你們走的。”


    我心裏這個恨啊,這小姑娘太聰明,還不如用洗腳城的劇本,爹死媽病弟讀書,剛來不熟第一次。


    我道:“妹子,你要是給我憋壞了,這玩意就用不了了,那我可就無欲無求了,天天和老頭去河邊釣魚曬太陽了,誰帶你賺錢?”


    “滾蛋,一時半會沒事,做多褲衩子頂漏了,褲衩子錢我出。”


    我無奈道:“媽的,這沒啥曆史,風水也不管用,你讓我用命找呀。”


    四驢子啪地給我一鞋底子,罵道:“他媽的,話多呢,趕緊找。”


    花木蘭說有生理需求的男人找小電影網站時腦袋最好使,談戀愛沒睡到姑娘時,腦袋也最靈活。


    我這個氣呀,老子現在都快腦缺血了,我起身道:“來,妹子,咱倆盤盤道。”


    “行,銀行卡。”


    “滾,老子不睡你,咱倆對對綹子,分析分析。”


    花木蘭點了點頭,饒有興致地走了過來,她道:“你說吧。”


    “術赤活著的時候,隻有封地,沒有金帳汗國,汗國是術赤的兒子建的,對吧。”


    “對。”


    “那麽,術赤的封地就在新疆這一塊,準確一點就是今天的準噶爾盆地,對吧。”


    “對。”


    “封地在這,以前的準噶爾盆地肯定是水草豐茂,對吧。”


    “對。”


    “那就證明有河流,那時候的額爾齊斯河可能流入了準噶爾的腹地,然後還得有湖,術赤墓應該在湖邊,咱們找湖床遺址就行了,對吧。”


    “不對,再想想,準確的位置。”


    我恨得牙根直癢癢,要不是嫌花木蘭收費高,老子真想把她辦了。


    花木蘭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盆地麵積大,找湖困難,就算找到湖了,在湖邊找古墓也不好找,你再想想別的辦法。”


    “那你放我們出去,我們打探一下風土人情也行呀,聽聽當地的故事,找點線索。”


    “當地的故事在網上都有,你查一下不就行了。”


    花木蘭這娘們好像中邪了,油鹽不進。


    我再次將目光對準了曆史資料,可蒙古早期曆史資料十有八九都是扯犢子的。


    成吉思汗的祖先還是藍眼睛仙人進入寡婦家,從腰進入才有了黃金家族呢。


    四驢子說我的想法不對,曆史也能看出本質,說不定藍眼睛人牛子大,真能頂到腰的位置。


    雖然知道四驢子在胡說八道,但他媽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曆史上說術赤是病死的,這一點存疑。


    疑點就是術赤的血緣,成吉思汗剛和孛兒帖結合,孛兒帖就被別的部落擄走了,十個月後回來了,給成吉思汗生了個大兒子術赤。


    成吉思汗晚年研究汗王繼承的時候,在大汗牙帳內,次子察合台說長子術赤是蔑兒乞人的中,二人當著成吉思汗的麵拿刀砍起來了。


    用四驢子的話說有些東西得靠性傳播,拿我舉例,四驢子他爹我大哥三驢子死也不會把財產留給我。


    清朝的雍正帝為了讓乾隆順利繼位,把三兒子弘時都給逼死了,前朝還有武則天殺了好幾個兒子的事。


    還有一點,蒙古的習俗是幼子守家,成吉思汗第四子托雷掌控著80%的軍隊,成吉思汗死後,也是托雷監國,要不是窩闊台毒了托雷,繼承汗位的不一定是誰呢。


    術赤在蒙語的意思是客人,長子術赤的無論是血緣還是身份都很尷尬。


    李世民都能殺親哥親弟,所以,術赤不一定怎麽死的。


    一個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人,許某人開天眼也找不到他的墓呀。


    可此時,許某人憋的是相當難受了,我都開始計算和花木蘭多少次我能回本。


    花木蘭道:“沒事,不著急,你們慢慢找。”


    四驢子啪地給我一鞋底子,罵道:“快點,再慢就爆了。”


    我看著花木蘭道:“先放我們回去,明早,明早一定給你結果。”


    “不行,哥哥,我真的想賺錢呀。”


    花木蘭又開始可憐兮兮。


    許某人急的原地轉圈,冷靜,冷靜。


    曆史不行,風水不行,民間故事不行,那還能研究啥呢?


    狗子啊狗子,再想不出來,你可就要斷子絕孫了。


    花木蘭用手撐著下巴,和看熱鬧一樣。


    四驢子身體通紅,都快冒白氣了。


    歌謠。


    許某人突然想到了這個思路,那時候蒙古很多記敘事情的方式是歌謠。


    於是乎,我開始在網上查找有關術赤的歌謠,功夫不負有心人,許某人一心想女人。


    在眾多歌謠中,我看到了冬不拉的傳說。


    那是一首冬不拉長曲《瘸腿的野馬》


    傳說是乃蠻部落的冬不拉演奏家凱爾布尕所作。


    據說成吉思汗的長子術赤在野外打獵,射中了一匹野馬的腿。


    術赤在追趕這匹野馬時為仇人所殺。


    成吉思汗預感長子已死於非命,但又不願聽到他的噩耗,因此下令,誰要是向他報告術赤的死訊,他就將溶化的鉛水灌進他的口中。


    後來,他不得不派人前去,返回的人不敢報告真情,都被他殺了。


    乃蠻部落的冬不拉手凱爾布尕為了解救鄉親,自告奮勇,表示願意充當使者,返回之後,即在成吉思汗麵前用冬不拉的琴聲敘述術赤被殺的經過。


    成吉思汗很快從中領會了琴聲的含意,悲憤地下令,給冬不拉的音箱灌滿溶化的鉛水。


    所以,冬不拉琴上麵有一個小孔。


    和史書相比,我更願意相信歌謠是真的。


    通過歌謠,可以分析出幾個問題,第一,術赤是被仇人殺的,突然死亡,沒有時間營造墳墓,那麽墓室的規模應該不大,第二是刺殺術赤的人,成吉思汗長子,一方土地之主,能幹這事的,說不定就是術赤的二弟三弟,那麽,元朝的關於這一段的曆史就是扯犢子的,不足為信。


    還有,這首歌是乃蠻部人創作並流傳下來,蠻部人的後人中包括今天的哈薩克族,找個哈薩克族的村落問問說不定能打聽出來點什麽。


    聽完我的分析,花木蘭滿意了,說今晚消費都是王公主買單。


    我哪有心情和她閑扯,真可謂是奪門而出,直達萬把頭的根據地。


    人家是先唱歌,後跳舞,摟摟抱抱上二樓。


    許某人哪有那個心思,表演了一個小日本見麵三秒係列。


    過程那個刺激啊,算了,月末了,給你們省點流量。


    反正就是那湯很管事,要是有一天許某人不盜墓了,賣湯也能賺一筆。


    當然,車跑得快不快,不光是加標號汽油的事,還得看車況,一輛破車,給他加一百號的汽油,那踩油門起步時,車頭也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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