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昨天寫的黃老板,三章全軍覆沒,審核爹不讓寫了,也沒時間改寫,水了一章今天改。)


    書接上回。


    黃老板說的騙國家錢去購買古董,這一招屢試不爽,反正就是有效果。


    假如,我說假如,圓明園十二獸首中的雞獸突然現世,國內網友一片嘩然,這時候有大聰明站出來了,提出捐款,一起守護國寶回家。


    網友紛紛慷慨解囊,捐款數額不斷創新高。


    到時候這筆捐款,二一添作五,獸首的主人賺一筆,組織捐款的機構和中間人也賺了一筆。


    當然,網友也賺了,賺到了榮譽感,歸屬感,成就感。


    反正就是共贏。


    可見,一隻雞都能無情地收割韭菜。


    姓周的掮客表現的很冷靜,或者說一個不屬於他那個年齡段的冷靜,我能感覺出他不是害怕,而是沉重,表麵驚慌,實則內心不亂。


    黃老板也不想和掮客過多溝通,這種事情,越是催,掮客越占有先機,錢在人家手裏,掮客最希望的就是我們自亂陣腳。


    而此時,我們需要冷靜,或者說強裝鎮定。


    處事不亂,黃老板研究的明白,他給掮客說在這邊隨便玩,什麽時候想走,和他說一聲,黃老板安排專車。


    掮客知道在玩心理戰,也是隻點頭答應。


    我們晾了掮客一天,掮客也不著急,更沒催促王把頭,不過也沒想走的意思。


    深夜,黃老板叫我出去喝茶,我倆來了一次深夜長談。


    黃老板還是想要改行,我和我研究以後從事的行業,我和黃老板分析了好多好多,最後黃老板和我來了一句:“嗯,挺好。”


    “那麽,你想幹哪一行?”


    “排除你說的這些行業,剩下的都可以幹。”


    我有點發懵,遂問:“啥意思啊,拿我當排除法呀。”


    “當然了,你們平常人能想到的賺錢路子,肯定不賺錢,或者說那就是收割韭菜的路子。”


    我白了黃老板一眼,黃老板哼聲道:“你說了那麽多,隻有一句話說對了,跟著dang走。”


    “什麽意思?”


    “咱們說回洋人買東西捐獻的事,你覺得可恥嗎?”


    “當然可恥了,套路納稅人的錢。”


    黃老板盯著我看了得有半分鍾,我心裏有些發麻,弱弱道:“我盜墓也可恥。”


    “去你媽的吧,來來來,我教教你怎麽賺錢,你隻說對了一半,跟著dang走沒錯,但你得薅補貼呀,不薅補貼,你幹啥呢?”


    我沒聽明白。


    黃老板繼續道:“媽的,真笨,我給你舉個例子吧,我認識一個人,有點關係,早幾年專門做動畫片,那時候發展動漫,一分鍾補貼兩千元,要是能在省級電視台播放,補貼還能翻倍,拿兩千萬國家補貼,花二百萬找個小公司,讓他們做三十集動畫片,剩下的錢給電視台的台長上點供,這不就能上電視台播放了嘛,電視台還給版權費呢,版權費二一添作五,和台長一人一半,這他娘的不就是產業鏈了嘛。”


    我無言以對。


    黃老板笑道:“一個心眼的人隻想著上稅,兩個心眼的人想著避稅,三個心眼的人想著想著怎麽薅點稅收出來,你呀,也就能盜墓,腦子太迂腐。”


    我不想和黃老板繼續這個話題,他說的東西,能賺錢,但對於我來說,很難。


    黃老板說隻要錢到位,關係也就到位了,關係到位,所有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


    黃老板坐在辦公桌前,身後的兩杆大旗格外紅豔顯眼,我覺得很諷刺。


    “掮客那邊怎麽辦?他要是不買,咱們還得找新路子。”


    “他會買的。”


    “我也覺得他會買,可他沒有表示呀,要不然,我過去和他談談。”


    “談個勾八,跟著他來的人,不一定有多少人呢,姓周的隻是個露麵的。”


    “什麽意思?”


    “你信不信,有人盯著咱們呢,明天一早,咱們偷偷把青銅劍運走,你看看掮客找不著王把頭。”


    這話說的我心裏有些發涼。


    黃老板又說了很多很多,但是不能寫,審核爹也得賺工資,咱不能亂說話。


    次日一早,黃老板帶人拎著青銅器的箱子走了,三輛大奔組成的車隊,看著很霸氣。


    黃老板出門沒二十分鍾,王把頭給我打電話了,他驚喜道:“答應了,答應了,三個億,姓周的答應了。”


    我也很意外,也有些害怕,有可能附近有人盯著這座公寓,很有可能在對麵。


    “在哪交易呀?”王把頭問。


    “還是那個公寓。”


    中午,掮客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大鼻子洋人。


    洋毛子看著四十來歲,看我們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周掮客還要再檢查一遍青銅劍,洋毛子用蹩腳的中文埋怨這埋怨那的,還警告我們,說要是敢胡來,他就去找大使館。


    黃老板的地盤,能讓別人撒野嗎?那必須得給洋毛子上一課。


    黃老板打了個電話,對麵房間過來了四五個小弟,洋毛子哼聲道:“你們要幹什麽,我是外國人。”


    黃老板哼笑一聲道:“請你喝酒。”


    說罷小弟們七手八腳將洋毛子固定,2l的飲料瓶中裝的都是白酒,小弟們掰開洋毛子的嘴就往裏擠。


    不到十分鍾,兩瓶子酒灌進去了,四五斤酒下肚,就是頭牛,也活不成了。


    黃老板的小兄弟也懂事,趁洋毛子還能自己走兩步,架著往樓下走。


    不用多想,到樓下找個街邊一扔就行了,喝酒喝多而死的人,數不勝數。


    讓我奇怪的是姓周的掮客,我們做這些事的時候,他一直認真看著青銅器,好像周圍的一切和他無關。


    看了得有一個來小時,黃老板不悅道:“有完沒完了,我們也有下家,你到底要不要。”


    “我要了。”


    “錢。”


    “卡號,境外轉賬。”


    我提供了香港的賬號,掮客打了一個電話,沒到十分鍾三個億進賬。


    掮客的臉瞬間變成了陰冷,他言語冰冷道:“你們,可以,比傳統盜墓賊聰明,說不定我們可以長期合作。”


    黃老板把話接過來了,他道:“有錢大家一起賺,我們身體都好,就喜歡抬轎子。”


    “聰明,有勇有謀,可以。”


    掮客走後,我身體有些發軟,姓周的掮客,也是一個難纏的主,以後要小心。


    錢到賬了,也該研究分錢了。


    黃老板把我和王把頭叫到了外麵。


    黃老板問我錢怎麽分,我說平均分,黃老板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他道:“你們怎麽分,我不管,這樣吧,我和王把頭,一人百分之十,剩下的錢,你們自己分。”


    王把頭附和道:“我拿百分之十有點多,給我幾個點辛苦費就行了。”


    我笑道:“咱們就三個億除以七,直接分錢不就行了。”


    王把頭道:“江湖上沒有這個規矩,聽黃老板的吧,你們的錢怎麽分也是門學問。”


    黃老板道:“共同富裕這件事,到現在還沒整明白,你還要研究平均分配,狗都喂飽了,可不看家呀。”


    我心裏笑黃老板迂腐,都是生死弟兄,過命交情,我更喜歡玩梁山的那一套。


    黃老板說,梁山,梁山就是玩這一套玩毀了,幹的活多活少都分一樣的錢,和原來吃大鍋飯沒區別,誰還用心幹活。


    我心裏嗬嗬一笑。


    回到房間,我說了分配方案,黃老板和王把頭一人十個點,也就是一人三千萬,我們五個分剩下的八十個點,平均分,一人四千五百萬。


    狄依鹿聽到這個價,驚訝得人都蹦起來了,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狗哥,我陪你睡一宿吧,要不然,這錢我拿的不踏實。”


    我心裏苦笑,睡一覺的行情是什麽時候起來的,花木蘭貴,狄依鹿也不便宜,咱得勒緊褲腰帶。


    我把賭場的電話給了黃老板、王把頭和狄依鹿,讓他們自己聯係賭場,再自己去開賬戶。


    狄依鹿分到了錢,也不想久留,臨走前,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頂的我胸口有點疼。


    當天下午,王把頭也走了,說有事可以聯係他,他要是找到古墓,也會聯係我們一起拚車。


    我欣然答應。


    本來我們也打算走,黃老板說留下來休息幾天。


    我說不行,等到了十二月,土層就凍上了。


    黃老板罵我掙命,他道:“小子,我發現你是單純地為了掙錢而掙錢,掙完錢還不會花。”


    “咋地,投資你的礦唄。”


    “嗬嗬,我現在自己買股份都買不到,你個雜碎能投資進來嗎?咋地,你爹也手握紅章呀?”


    “嗯,我爹不行,得四驢子他爺,那老爺子牛逼,給閻王爺當差,手握生死簿,你想要誰的股份,給我上兩條煙,我讓老驢子幫你畫個叉。”


    黃老爸哼了一聲道:“別扯犢子,你別總尋思賺錢了,你得想想怎樣能保住自己的錢。”


    “媽的,錢在香港呢,還能到那查封我去呀。”


    “可你人在內地呀,抓到你,你也得砸鍋賣鐵。”


    我深吸了一口氣,黃老板說的有道理。


    黃老板繼續道:“你別一直掙命幹了,休息一段時間。”


    “咋休息呀,其他人還等著賺錢呢。”


    “你就不能病一下子嗎?”


    “什麽病?”


    “他媽的,割包皮,別人還能扒開你褲衩子看呀。”


    我想了想,覺得不對,遂問:“黃老爺子是不是知道點什麽?”


    黃老板瞪著我看了得有一分鍾,滿臉的無奈,黃老板道:“哎,姚師爺欠了不少錢,很多很多,不盜個皇陵都還不上了。”


    “欠了多少錢?”


    黃老板無奈地歎了口氣道:“許多呀,我他媽怎麽點你都沒用,我直接和你說吧,姚師爺要去盜挖明朝皇陵,你要是想陪著送死,你就去吧。”


    “臥槽,那是景區啊。”


    “所以呀,你得生病了。”


    我拱手道:“感謝黃爹指點。”


    “說正經的,你要不要病一場。”


    “怎麽病?”


    黃老板嘿嘿一笑,打開了辦公桌,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我。


    文件袋內是一遝醫院的資料。


    沒錯,我們四個除了車禍,我是肋骨骨折,花木蘭是脾損傷,四驢子和趙悟空都是斷胳膊斷腿。


    “爹,這些資料是真的嗎?”


    “車輛車險資料,醫院診斷報告,都是真的,日期是三天後的,你們找個地方,消停幾個月吧,要是姚師爺能渡過這一關,你們也可以跟著他賺點油水,要是這一關過不去,你們也得好好尋思一下出路了。”


    “過不去能怎樣,慢慢賺錢還唄。”


    “扯犢子,高利貸會讓你慢慢還嗎?”


    “給利息。”


    黃老板笑了,感覺是在笑我幼稚,他道:“一行有一行的規矩,高利貸也有收款的時效,等到日子裏,沒錢換,那就不用還了。”


    “那挺好。”


    “可不嘛,你借高利貸的時候,放貸人就給你買了幾十份保險了,你要是意外死亡,不賠一個億,也得獲賠八千萬,所以,高利貸這東西,能還錢更好,不還錢也沒事,大不了逼著你往車軲轆底下鑽,直係親屬一拿錢,放貸人拿走九層,這生意多好,可比收高利貸強多了。”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黃老板又說了弄殘疾去國外乞討,又或者弄到海上當器官供體,反正就是還不上錢,命也該沒了。


    聽到這些,我心裏一陣發涼,很涼很涼,後背冒冷汗的那種。


    黃老板辦事很謹慎,出車禍的位置,治療的醫院都在沈陽,事情做的好像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有了黃老板的建議,我們也該離開了,關於去哪,我們幾個也沒想好。


    離開黃老板的別墅,我們幾人去了太原,準備在太原住一晚。


    不是想在太原玩,而是我們得商量一下去哪落腳。


    最近不能出去浪,我們得找個地暫時落腳。


    關於去哪,我們得認真討論一下。


    花木蘭道:“要不去廣東吧,我爺爺再怎麽樣,也能保護咱們。”


    “你爺爺和姚師爺有關係,要是把咱們賣了呢?”


    花木蘭倒吸了一口涼氣,沒說什麽。


    四驢子道:“要不去新疆?”


    我哼聲道:“不想去,在新疆待了一年多了,我現在出汗都是羊羔子味。”


    “那他媽去三亞呀,出海洗洗澡,運動運動出點汗,說不定還能蹭身上點香水味呢。”


    “行。”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花木蘭道:“不行,不能去三亞,三亞沒有大型古墓,咱們休息這段時間,得為下一個墓做準備。”


    我看了一眼花木蘭,她才是在掙命。


    花木蘭繼續道:“你想想,有兩個土匪,a天天搶劫,賺得個盆滿缽滿,b幹一天玩十天,不是手頭緊不出去幹活,哥哥們,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咱們得用有限的時間多賺一點錢,你們想當哪個土匪?”


    “b土匪。”我們三個毫不猶豫的回答。


    花木蘭剛提起來的氣勢瞬間熄了火,她道:“怎麽會是b呢?”


    “b是個義匪,不是生活所迫,絕不搶劫,是個好人,大讚。”


    花木蘭氣的直翻白眼,打碼道:“他媽的,去湖北。”


    “為啥?”


    “因為我欠你們錢。”


    這個理由,讓我無法反駁,本來想去三亞出海鬆鬆筋骨,結果還得給花木蘭拉幫套去。


    關鍵是和花木蘭搭夥,我們的腿得夾緊了,要是管不住那玩意,下半輩子都得尿血。


    花木蘭還當起了老師,開始教育我們道:“過度縱欲的人,身體虛弱,頭腦不清,天天縱欲,早晚讓你們老年癡呆。”


    他媽的,一個小處女,給三個老嫖客講性愛知識,那許某人可得說幾句了。


    我笑了笑道:“專家說了,我們這個年齡段,每星期不少於三次,也就是兩天一次,一個月十五次以上。”


    花木蘭瞪了我一眼,我認真道:“專家說的,不信你查查。”


    “你還信專家了,你不是經常說專家坐飛機吹牛逼嗎?”


    “扯犢子,孔子在《禮記》裏講“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中曰:“食色性也”,啥意思,那就是人活著隻為兩件事,吃和幹,聽老專家的,肯定沒錯。”


    “哼,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咱們現在多幹一點,以後就能多享受生活,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放你媽的屁,人上人哪個用吃苦?我還得給你說說,那他媽的吃和幹絕對是人生追求,吃不動了,那是病,是他媽的脾胃虛寒,人得有欲望,食色性也一個都沾不上,那就是老畢凳子了,得去河邊釣魚了。”


    “那去一次海南,咱們再去湖北。”


    我想了想道:“別去湖北了吧,咱們在人家古文化保護區整出動靜了,現在去也是找死,緩緩再說。”


    “那去哪?”


    “山東吧,去山東淄博。”


    “嗯?淄博有啥?”


    “有齊國呀,前幾天你做的台賬,你忘了呀。”


    四驢子長嗯了一聲道:“山東不行,山東人講究,講義氣,去山東容易被人點了。”


    “楚國在湖北,齊國在山東,秦國在陝西,三晉在陝西,除此之外,華北的趙、魏、燕三國,你想去哪?”


    四驢子嘶聲道:“他媽的,有些地方,那是剛解放呀,貿然前去,那邊人生性,得弄死咱們。”


    “對嘛,山東是孔孟之鄉,尊師敬祖,那邊人不盜墓,外地的盜墓賊也進不去,他們過年的時候,還會把祖先接回家呢。”


    “臥槽,去那盜墓,能行嗎?”


    “兵者,詭道也,一個沒人盜墓的地方,咱們去了,也沒人懷疑。”


    “行,去海南玩一圈,咱們發兵淄博。”


    花木蘭生氣了,她賤兮兮道:“去毛線海南了,咱直接去山東,我花錢給你們找山東大娘們。”


    四驢子不悅道:“我要去三亞,那全國各地的都有。”


    “他媽的,我去大學裏給你找,也是全國各地的。”


    嗯,許某人心中的天平已經偏向山東,不是花木蘭提的大學生,而是許某人喜歡姿勢,啊呸,喜歡有知識的人。


    當然,大學生也很不錯,稚嫩且純真,涉世未深的感覺,可比遊船上的妖嬈賤貨好多了。


    哎?許某人是不是吃完飯罵廚子了?


    我們先聯係東北的拖車公司,把我們的車托運到濟南,然後四人直接發兵山東濟南。


    我們在濟南逛了一圈,大明湖沒有夏雨荷,趵突泉不讓大人玩水,騎電動車的大姨一個比一個凶。


    等到托運車一到,我們立馬發兵淄博。


    淄博這個好地方,這邊的人很友好,淄博的臨淄區,是齊國的都城。


    齊國的創立者是薑太公,齊國也分為兩個階段,一個是薑太公的薑姓齊國,後半段是田氏代齊後的田姓齊國。


    我想找的墓是薑姓齊國齊襄公的墓。


    齊襄公是個神奇的君主,我很喜歡他,因為他死於政變,也就是別人謀殺的。


    那個年代的齊國,尊重周禮,也就是篡位殺王要給先王舉辦隆重的葬禮,以安朝臣之心,以慰黎明百姓。


    所以,理論上來說,齊襄公的墓中,應該有很多青銅器陪葬,對於盜墓賊來說,就是天堂。


    再說說齊襄公,不寫曆史水字了,簡單說兩句。


    齊襄公有個同父異母妹,名叫文薑,齊襄公和文薑既是兄妹,又是一個被窩裏的知心人。


    故事發生在齊襄公當太子的時候,時常和同父異母妹探討人生,舉杯論道,那是撥開雨霧見明月,一隻蝴蝶倆翅膀,蝴蝶繞柱飛,蜜汁順翅流。


    後來,子薑以齊國公主的身份嫁給了魯國的魯莊公,給魯莊公生了個兒子,立為太子。


    齊襄公四年正月,魯桓公與齊襄公在濼地會見,文薑也來了。


    出嫁時是少女,歸來時已是少婦。


    古語有言,少婦少婦,騰雲駕霧,上遊九天,下探寒冰,好一個冰火兩重天。


    對,齊襄公和文薑又玩起了蝴蝶繞柱飛的遊戲。


    這不行呀,文薑的老爺們魯桓公還在這呢。


    常人被戴綠帽子尚有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更何況一代魯國王。


    於是乎,魯桓公對文薑說“你等著回家的。”


    文薑害怕呀,就告訴齊襄公了。


    齊襄公也是牛逼,讓公子彭生把魯桓公給勒死了。


    後來,齊襄公殺了公子彭生給魯國人一個交代。


    果然,狗腿子沒一個好下場。


    其實最可悲的是魯國的繼位之君魯莊公。


    魯莊公的舅舅和親媽搞破鞋,還把親爹給整死了。


    嗯,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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