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拉胯了,腰杆子幹冒煙了,眼皮子都粘上了,講真,如果有一天許某人不寫書不賣串,絕逼按照花木蘭的方子去賣大力丸,那是真有勁,誰用誰知道。)


    (許某人立個牌坊,自2024年3月1日起,這本和另一本出馬仙的書連續更新,絕不休息,違背誓言,四驢子尿尿分叉,趙悟空尿尿濕鞋。)


    (...)


    當夜,花木蘭約我去小樹林。


    我覺得天涼凍屁股,不是很想去。


    結果花木蘭在我耳邊輕聲說她學會個新玩法,嘴裏的熱氣一吐一納間盡是撩撥。


    許某人頓時心癢難耐,拉著花木蘭去後山盤盤道。


    前幾天和花木蘭一起收拾屋子的時候,看著她頭戴花格子圍巾,許某人就想起了島國電影中做家政的眼鏡學生妹和沒穿內衣出門扔垃圾的女鄰居。


    花木蘭一撩撥,無數經典片段在腦海中像是放電影一般閃爍。


    花木蘭腳步輕盈地走向山腰,許某人跟在後麵摸摸索索,突然,花木蘭停住了,仰頭看著璀璨的夜空,月光灑在臉上,翹起的下巴宛如動漫中的女神下凡,許某人看得有些陶醉。


    “咱換個地方吧,這連個遮擋都沒有。”


    花木蘭看著我冷笑了一下,許某人頓覺疑惑,心想著這是什麽玩法?花木蘭要和我玩美女檢察官的戲碼嗎?


    “狗哥,給我一支煙。”


    “抽雪茄嗎?抽多大號的?”


    花木蘭輕哼道:“我想和你談談。”


    一句話讓我徹底沒了興趣,滾燙的臉也瞬間涼了。


    當一個姑娘說想談談的時候,要麽是吵架,要麽是分手,嘴上說著談談,實際上她能從小時候玩過家家時扮演她新郎的人說起,盡是一些翻舊賬的橋段。


    這種感覺就像是從日本片突然變成了歐美片,從雅賣嗲變成了堅決的no,能讓人興趣全無。


    “談?談什麽?”


    “咱們在這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


    “誒?妹子,你變得有點快呀,剛才你還不同意咱們明天去山上看看呢。”


    花木蘭轉身盯著我的眼睛,她的眼神很複雜,有失望,也有無奈,對視幾秒,我轉移視線問:“你怎麽了?”


    “狗哥,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哥哥。”


    講真,這句話要是出現在五分鍾之前,我會覺得這是個亂倫局,但此時,我本能的反應是花木蘭想套路我。


    “妹子,有話直說吧。”


    “姚師爺要敗了。”


    “我知道,那麽賭博,不敗就出鬼了。”


    “不是單純的姚師爺敗了,是盜墓這個行業要敗了,任何突然暴富的人都是用三五年去賺夠後半輩子花三五十年的錢。”


    我越聽越糊塗,花木蘭說的東西前言不搭後語,我下意識伸手去摸花木蘭的額頭,以為這妹子又發燒了呢,結果花木蘭伸手擋住了。


    “你沒事吧,是不是前幾天燒糊塗了?”


    剛一問完,花木蘭的眼淚就下來了。


    “不是招什麽髒東西了吧,要不哥燒個香給你看看?”


    “我沒和你開玩笑。”花木蘭的語氣突然生冷。


    我心也涼了,問道:“你想說啥,直接說吧。”


    “盜墓這一行,沒幾年光景了,過年到現在,快兩個月了,咱們才賺多少錢?一人分了幾百萬而已,這就滿足了?”


    原來,都是我問花木蘭滿足了沒有,現在被她反問回來,心裏真不舒服。


    花木蘭嫌棄我們在漢中浪費了太多時間,其實我心裏也清楚,來陝西這一步走錯了,但事已至此也沒別的辦法,要是直接走,我都不知道要去哪裏,也沒有其他墓的線索,要是留在漢中,說不定還能再找到個墓賺點錢,而且現在走,前期的努力就白費了,心裏確實舍不得。


    明天就要上山找墓了,我不知道花木蘭為什麽在這個時候提這個事。


    “狗哥,你知道我為啥和你睡嗎?”


    我盯著花木蘭,不知道該說什麽,剛才她才說把我當成親哥哥,我總不能說因為愛情吧。


    “為什麽?”我把問題踢了回去。


    “你知道你和姚師爺有什麽不同嗎?”


    “我不賭。”


    花木蘭嗬嗬一笑道:“錯,你倆做事情的風格不一樣,遇到事情,你的第一反應是琢磨事,而姚師爺是先琢磨人,在咱們這片土地上,悶頭做事的人永遠玩不過琢磨人的人,一個公司裏,悶頭幹事的人,永遠玩不過早晨就去領導辦公室喝茶的人。”


    許某人懵了,疑惑道:“妹子,你到底想說啥?”


    花木蘭抿了抿嘴唇,認真道:“狗哥,這麽說可能會傷害你。”


    “那你別說了。”


    花木蘭瞪了我一眼,哼聲道:“我早就知道猴哥對我有意思,不過我接近他,反而在接近你,為什麽?”


    “還能為啥,因為許某人帥氣逼人,器大活好。”


    “嗬嗬,因為猴哥沒有話語權,說什麽事你倆也不會聽,你們三個中,把你拿下就行了。”


    此刻,我比吃了蒼蠅還惡心,除了惡狠狠地盯著花木蘭,我沒有別的反擊方式,說心裏話,我對她有感情。


    “你是不是覺得有我陪在你身邊,然後還能賺到錢,你就滿足了?”


    “你,你到底什麽意思?”


    “狗哥,三年賺五個億和五年賺五個億在別的行業沒問題,不過咱們是賊,幹的都是掉腦袋的活,多幹一天,就多一天的風險,越早達成目標,咱們就能越早出國,咱們就越安全。”


    我想了得有半分鍾,還是問了心中所想:“那咱倆算什麽?”


    “合作夥伴,狗哥,別傻了,等你有了足夠的錢,什麽樣的姑娘找不到?你的錢越多,圍在你身邊的人越多,色字頭上一把刀,我和四驢子都一樣,喜歡用這把刀去刀別人,你呀,太傻了,連我都玩不過,還拿什麽和姚師爺鬥?”


    花木蘭的話給我一種窒息感,或者說,她今天讓我覺得很陌生嗎,也很可怕,我還寄希望於她是燒糊塗了,而不是說出了心中所想。


    “我需要錢,需要用最短的時間盡可能賺到最多的錢,如果賺不到錢,我為什麽還要在你們身上浪費青春?”


    “我把我的錢都給你。”


    “我不要你的錢,我要靠能力賺錢,我覺得你最近出問題,開始很享受這種安逸的時光了,可是,咱們是見不得光的賊啊,以後落網了必死無疑,盡快賺錢盡快脫身才能救咱們的命。”


    “別說了。”


    花木蘭愣了幾秒鍾,緩聲道:“哎,姚師爺很聰明,他喜歡琢磨人,在陝西的地界,他都不用打聽咱們,隻要天天和孟掌櫃一起喝茶,就能知道咱們的一舉一動,咱們挖出東西也得通過孟掌櫃出手,根本繞不過姚師爺。”


    花木蘭說的是實話,在陝西挖出來的東西,不通過孟掌櫃很難帶出去,無論是玩硬的還是背後陰人,我們都不是孟掌櫃的對手,我們隻能靠姚師爺穩住孟掌櫃。


    我隻怕姚師爺和孟掌櫃穿一條褲子,本來值三千萬的東西,姚師爺要價兩千萬,孟掌櫃回頭再給姚師爺幾百萬回扣,到頭來還是我們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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