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仔細分析,越覺得花木蘭說的有道理。


    關鍵時刻還得靠娘們的心思縝密。


    “你幹什麽去?”


    “我去找那娘們說說。”


    “你說了有什麽用?”


    “直接挑明,老子敢犯法,但不敢犯天條,要是療養院被咱們國家接管了,現在去不是去送死嗎?”


    “哎呀,我隻是說有這個可能,咱們小心點,你再好好想想,別衝動。”


    我已經想過了,毛子國費盡力氣蓋了一個療養院,然後知情人都莫名其妙死了,其結果呼之欲出。


    用笨腦子想,就算是有幫派鬥爭,知情人中也得有勝利者才是,而且還得繼續為一些人服務。


    退役的軍犬到地方上都是狗王的存在,我不相信知情人都全都鬥爭失敗了。


    為啥都死了?


    原因隻能是滅口。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以趙母的身份地位,她接觸不到核心的秘密,也許地理協會一直有療養院的資料,可趙母沒有權限查看。


    所以,趙母才想利用我們幾個找到療養院。


    不管是哪種可能,其結果都是一樣的,找到療養院,給千禧會送投名狀。


    我越想越生氣,不顧花木蘭的阻攔,直接去了趙母的帳篷。


    原計劃是我們五個人一個帳篷,我和花木蘭出去了,帳篷內隻有趙母、猴哥和四驢子。


    拉開帳篷門,我心軟了。


    趙母脫掉了羽絨服,裏麵是一件淡紫色的緊身打底衫,領子很高,順領子往下看,大片的起伏,然後是很細的腰,衣服緊貼在腰上,隱約可見馬甲線。


    再往下看,黑色的打底褲,腰部下探,臀部上挑,尤其是趙母還在做拉伸運動,桃形的臀部讓人血脈僨張。


    “狗子的,你咋回來了?”


    四驢子怒聲道,估計是我打斷了趙母的運動。


    趙母嘿嘿一笑,繼續做平板支撐,雙腿跪地,臀部上翹,上半身半趴在地麵上,臉頰細汗聚積成汗珠,熱汗沿著臉頰躺下。


    動胯扭臀,我兩隻眼睛都不知道注意力該看哪裏,上半身,有成龍洗發水廣告中“duang”的感覺,下半身,仿佛在對我說,來也,我都翹起來了,你還等啥呢?


    四驢子捅了我一下,擺弄了一下枕頭。


    啥意思?


    讓我把趙悟空帶出去?


    根本不可能。


    四驢子又動了一下枕頭,然後挑了挑眉,這時我才理解四驢的意思。


    趙母的枕頭邊,放著一件大號的蕾絲內衣,內衣類似於小背心的形狀,上半部分都是鏤空的花紋......


    媽的,不能寫這個了,整的許某人和個變態似的。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趙母在誘惑四驢子。


    四驢子問:“你回來幹啥來了?小夥子挺快呀?”


    “我,對呀,我回來幹啥來了?”


    許某人懵了,剛才我的頭腦清醒,思路清晰,都準備和趙母撕破臉了,可此時,我覺得趙母就是精絕女王,我願意為她付出生命。


    假如有那麽一天,我要在趙母的每一處肌膚上印上徐某人的指紋。


    四驢子把衛星電話遞給我,讓我看他剛下得訂單。


    我覺得四驢子是瘋了,皮衣皮褲小皮鞭我能理解,可四驢子還買了後媽裙和四十八樣道具包,女警服等等,關鍵詞都是羞恥、束縛之類的。


    這他媽是要鬧哪樣?


    不對,四驢子是中毒了,他已經被趙母的空頭支票洗腦。


    我想把四驢子叫出去交談一番。


    可我他媽也中邪了,除了看趙母運動,我也不想幹別的事。


    關鍵時刻,趙悟空還睡得和死豬一樣,我真想說一句“夫人,孩子睡著了,咱們做點其他的事情吧。”


    趙母做平板支撐做累了,她突然挺起了身體,鯉魚打挺?


    不不不,有一部電影叫做《明日邊緣》,趙母起來的樣子,和那女主起來時一樣。


    “騎了一天駱駝,你倆不運動一下,身子不酸嗎?”


    四驢子搶著道:“咱仨一起運動。”


    趙母翻了個白眼道:“你倆出去吧,我要換內褲了。”


    明騷?


    說著,趙母從包裏拿出一條白內褲,我估計穿上之後,不扒開屁股都看不到。


    核~tui,不能再說這個了,我們是正經的盜墓賊。


    “你倆出去呀,我要擦身子換內衣了,我不叫你們,不要進來。”


    我和四驢子同時咽了一下口水,這他媽的,不是往死裏逼四驢子嘛。


    出門後,我也沒和四驢子說啥,直接要回花木蘭的帳篷。


    四驢子想跟著,我嘲諷道:“我倆給你生弟弟去,你跟著幹啥?”


    “你奶奶,左邊是母子,右邊是狗男女,我他媽去哪?”


    “你愛幹啥幹啥?數星星吧。”


    四驢子嗬嗬道:“看完了大饅頭,回去啃旺仔小饅頭,充饑嗎?”


    “滾犢子,明天我和你說個正事。”


    四驢子給我發了一支煙,認真道:“狗爹,這事能不能成,就看你了,我買了千八百塊錢的情趣用品了,也不知道怎麽的,一在趙母身邊,我他媽就忍不住買這些東西。”


    “衛星電話是給你買情趣用品的?哎,不是,你寄到哪呀?”


    “郵局啊,到時候自提,你隻管找療養院,剩下的事,我來辦。”


    “驢哥,趙母真有那個心,趁著猴哥睡著,都能出來跟你鬥地主,人家玩你呢。”


    四驢子鏗鏘有力道:“朝聞道,夕死可矣。”


    “他媽的,什麽形容詞,那叫牡丹花下死叄做鬼也風流,沒文化。”


    “你他媽才沒文化,老子要聞道。”


    “趙母能有什麽道?”


    “陰。”


    我明白了,四驢子說的聞是動詞,還得是一嘴毛。


    花木蘭走了出來,看見我倆的樣子,也有些好奇。


    “你倆幹什麽了?怎麽麵紅耳赤的?”


    我拉著四驢子回了花木蘭的帳篷,讓花木蘭把分析都說了一遍。


    可四驢子根本不聽,心裏一直在盤算著怎麽用上他買的東西。


    這麽說吧,四驢子已經報了必死的決心,粉身碎骨也要找到療養院。


    我理解四驢子,也能體會四驢子的心情,其實我也想,但讓我玩命,我不幹。


    花木蘭的話讓我躁動的心冷靜了許多,我直接出了帳篷,準備找趙母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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