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師在布陣和啟動陣法的時候,也需要靈力。


    吐納法門是玄門正宗才有的秘法,其他流宗都是沒有的。


    這片土地曾經靈氣充沛,有沒有吐納法門,都不影響術士修煉。


    但隨著世事變遷,滄海桑田,靈氣不再。


    如黃卜元這樣厲害的陣法師,就另辟蹊徑,設下轉生陣,跟陣法定下命契。


    一旦有人在陣法中?殞命,那人生機斷絕時的後天元氣就被陣法吸收,再渡給黃卜元。


    黃卜元就把這股後天元氣當做靈力來用,還?能延年益壽。


    黃卜元之所以這麽大的膽子,不止在一個地方設下這種轉生陣,就是仗著現世已經極少有人能破了他的陣法。


    誰知道,會遇上了秦枝呢。


    別管他多厲害,反噬都能讓他喝上一大壺。


    宋問頂想跑也得秦枝同意啊。


    他仗著自己有陣盤,一出來,就對著進來找陣法師大戰一場的秦枝使用陣盤。


    秦枝能跟他客氣?


    直接就用破軍符砸劈頭蓋臉砸了過去。


    宋問頂連句撐場麵?的開場白?都沒有就被砸暈了過去。


    陣盤直接到了秦枝的手上。


    下一秒,陣盤上的陣圖陣旗消融,露出了秦枝眼熟的玉質,直接被東皇鍾吸走,融合。


    秦枝:······合著,她白?幹了唄。


    困陣和風刃陣消失後,安瓊就開始按照原定計劃行動。


    黃泉客棧裏的組織成?員滿以為有陣法在萬無一失,隻能倉促應戰。


    即使倉促應戰,裏麵?也有幾個實力不俗的人,安瓊和陶雲鬆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人抓到。


    秦枝沒有參與圍剿,在她樸素的認知裏,專業的事需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需要她幫忙了,安瓊自然會喊他。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被砸得鼻青臉腫的宋問頂,心?中?讚歎。


    果然,隻有符師是脆皮,連陣法師都這麽抗造。


    九品破軍符耶,居然隻是讓陣法師鼻青臉腫的。


    宋問頂:······你是不是忘了已經被當做戰利品吸收了的陣盤了!


    嘖,也不知道這人哪裏得來的陣盤,要不是她破軍符多,誰勝誰負還?真是兩說呢。


    這個時候,就顯示出存貨多的好處來了。


    秦枝反思,來了京城後,她都沒有再繪製過符籙了,符籙用一張少一張。


    她得勤奮一點,今天回?去就繼續畫符籙。


    等了一會兒?後,安瓊他們順利搗毀了這處據點,郭伊也救出了心?心?念念的柳詩竹。


    “秦枝,謝謝你!”郭伊扶著柳詩竹過來道謝。


    柳詩竹也輕聲道謝,她身上有明顯受刑後的傷痕。


    “不用謝,安瓊那邊有沒有說怎麽安排你們?”


    郭伊搖頭:“她現在很忙,剛剛讓軍人同誌跟我們說,先一起?去軍區那邊問詢,等確定了我們沒有問題後,就會放了我們。”


    郭伊明顯很高興:“我這次算是立了功,那位軍人同誌說,會酌情考慮我的情況。”


    “那就好,軍區那邊有醫生,會幫你們治療的。”秦枝說道,沒有送療愈符的想法。


    萍水相逢,而且,她們兩個都是皮外傷,沒有必要。


    “秦枝,上車,我們在家屬院門口放下你。”安瓊招呼道。


    “來了。”秦枝衝郭伊兩人點頭示意,小跑著上了陶雲鬆的車。


    郭伊看著秦枝離開的方向?,說了聲:“她是個好人。”


    其他的,關於秦枝是個高人,怎麽製服她和錢亮。


    以及秦枝破了困陣的事情,她誰也沒有說,包括她最信任的柳詩竹。


    她有種直覺,秦枝不會喜歡別人議論這些。


    “你很喜歡那位便衣女軍人嗎?”柳詩竹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她不是女軍人。”郭伊點頭,“她是個好人。”她又一次說道。


    柳詩竹的眉頭微微擰起?,她不喜歡郭伊看秦枝的眼神,這讓她有種對郭伊失去掌控的感覺。


    “我們也走吧。”柳詩竹虛弱的靠著郭伊,往另一輛走去。


    她是真的虛弱,昭獄裏的人下手沒有分寸,如果不是值班的人剛好是營地同一批出來的人,她又曾經幫過對方。


    她能不能全須全尾的出來還?是個問題。


    “秦枝,你有沒有受傷?”安瓊關切的問道。


    “沒有,放心?吧。”秦枝回?道,“對了,明天二爺爺的大壽你有空去嗎?”


    今天抓了這麽多的人,光是審訊就夠他們忙了吧。


    “肯定要去的。”安瓊回?道,“再忙也要去露個臉的。”


    安瓊笑看著秦枝,現在已經沒有宗族的概念了,但安家人團結,二爺爺是隱形的宗主。


    所有人都知道,二爺爺辦七十?大壽是為了讓秦枝名正言順。


    為了不讓秦枝有壓力,誰都沒有跟她說。


    安瓊失笑,隨後又愧疚地說道:“抱歉啊,秦枝,都沒有陪你好好在京城逛逛。”


    “沒關係啊,我一個人也逛得很高興。”秦枝說道。


    她說的是事實,她很能自得其樂的。


    “對了你給二爺爺的禮物準備好了嗎?”安瓊問道。


    那天,秦枝肯定會成?為焦點,送的禮物肯定要講究一些。


    “爺爺已經幫我準備好了,他那裏有一方硯台,二爺爺中?意很久了,又不好意思問爺爺要,這回?正好借著我的手送給他。”


    “你呢?你準備了什麽禮物?”


    安瓊笑著搖頭:“我沒有時間?準備這個,不過,我媽應該也有準備,早些年,親戚家裏有人過生日,都是她幫我準備的。”


    然後,她情緒有些低落了起?來:“二爺爺大壽過後,你是不是就回?寧市去了?”


    秦枝點頭:“對啊,我出來有些日子了,再不回?去,大隊長都該擔心?了。”


    陶雲鬆開著車聽後座的姐妹聊天,看到家屬院到了,他放慢車速。


    “到了。”他說。


    秦枝利落下車:“那我先回?家了。”


    看了下時間?,上午十?點,秦枝回?到家,家裏沒人,她回?到房間?,鎖上門。


    秦枝席地坐在床尾,拿下脖子上掛著的東皇鍾。


    她摩挲著東皇鍾,想著如果找齊了所有的玉牌,東皇鍾完全修複後,會發?生什麽事情。


    她出生時掛在脖子上的玉牌會不會也跟東皇鍾有關係?


    玉牌跟她母親嬴瀾之間?又有什麽關係呢?


    或者,是東皇鍾和她有關係?


    東皇鍾毫無反應,連著上麵?附著的覆海龍珠也一樣。


    秦枝好笑,剛剛槍戰利品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這些事情都是大謎團,想不通,就不想了。


    秦枝把它?們重新?掛會脖子上,洗了個澡,準備睡個回?籠覺。


    軍區,安瓊和陶雲鬆開始了新?一輪的忙碌。


    不等他們把事情理?順,守著□□室的小戰士就慌張的跑過來:“陶團,不好了,錢亮死了!”


    “什麽?”陶雲鬆很意外,連忙往□□室趕。


    安瓊同樣收到了消息,兩人在錢亮的□□室門口碰到了一起?。


    很快,錢亮被確定了死亡。


    安瓊和陶雲鬆詢問了值班的戰士,都說沒有異常。


    法醫得出結論,說是中?了劇毒而死的。


    安瓊和陶雲鬆麵?色凝重,錢亮被關進□□室之前是被搜過身的,他是沒有機會把毒藥帶進□□室的。


    以之前錢亮問什麽說什麽的樣子,也沒有求死的意思。


    那就是被滅口了?


    是誰動的手?


    錢亮的事情一出,安瓊和陶雲鬆身上的事情就又多了一層。


    在守衛重重的□□室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兩個人都要被追責。


    京郊,綿延的山脈深處,穿著紅色褂裙的長發?女子吹響了手中?手指長的玉簫,聲音說不上好聽,是一種奇異的旋律。


    正歡快地在花叢中?撲騰的胖蜜蜂扭扭肥屁股,不情不願的飛向?女子。


    女子邊吹玉簫,邊慢慢消失在山脈間?。


    她去的方向?,是京城。


    若是有□□室值班的戰士在這裏,一定能認出來,那隻胖蜜蜂就是之前“誤闖”進來的那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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