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顧,拉著呂阿玲就一陣打,一邊打一邊追問,呂阿玲哭著,將曾國慶欺負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而曾國慶欺負了她非常害怕,隨即回家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的媽媽曾秀梅,但曾秀梅並不管這件事情。呂阿玲害怕恐懼之餘,在哭時遇到了被呂二彩支使來呂家送東西的曾國柱。


    在曾國柱的威逼恐嚇之下,呂阿玲說了自己被曾國慶欺負的事情,曾國柱知道後,對呂阿玲同樣實施了侵害。


    呂大海做夢也沒有想到糟蹋呂阿玲的人是曾國柱,他的二女婿!當即被氣得往地上一倒,瞬間就眼睛斜嘴巴歪,連話都講不出來了。


    呂阿玲被嚇壞了,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其中就有曾國慶跟曾秀梅的奸/情。


    這對苦苦查了幾個月的警察來說無疑是好消息。他們對呂阿玲進行了更加細致地詢問。於是兄妹亂/倫的另外一個當事人曾秀菊也進入到了警方的視線中。


    呂阿玲十歲之前,曾秀梅覺得呂阿玲還是小孩子,因此有時候跟曾國慶偷/情時並不避開她,有時候曾秀菊回來了,三人還會一起玩兒。


    得了這個消息,他們將強/奸未成年的曾國柱拷走。再去提審已經在監獄裏呆了很多年的曾秀菊。


    曾秀菊已經知道曾秀梅跟曾國慶雙雙喪命的事情了。在警方沒有查到一點蛛絲馬跡時,她一句話也沒有露,當警察查出一個口子的時候,她便把她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包括曾秀梅數次對曾國慶的“進獻”,包括當年曾秀菊跟著曾秀梅,淹死了梁攀娣的第一個孩子,一起合力殺死的雲花。包括那些年裏,她們一家五口策劃,怎麽把呂英蘭毀了,讓呂英蘭原本的婚事落到她的身上的事。


    她們的說法,狠狠地震驚到了辦案經驗豐富的刑警們,他們在得到曾秀菊的口供後,兵分多路,抓回了在給兒子做飯的梁攀娣,也抓回了在國外曬太陽的呂英蘭。


    村裏的黃小菊劉荷花等人一個也沒有落下。


    除了呂英蘭跟梁攀娣以外,劉荷花四人甚至連村裏都沒有出。


    抓到了人,荒野拋屍兄妹案也宣布告破。被抓後,麵對警方的詢問,梁攀娣等人對她們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呂英蘭也是參與了其中的。


    她心細,拋屍的地點是她選的,第一案發現場是她提供的,就在離曾屋村不遠的一棟明房裏,這棟明房中,帶著一個地下室,地下室,便是她們給曾國慶片肉,虐待曾秀梅的地方。


    被抓後,她們對自己所犯下的事情,並沒有任何悔改。她們在法庭上,沒有請求曾國慶、曾秀梅家屬的諒解。


    檢查機關在經曆過多方考慮後,判處了主犯呂英蘭、梁攀娣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另外四人十到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記者對梁攀娣幾人的孩子進行了采訪。


    梁攀娣的兒子曾敘永表示對梁攀娣的選擇表示理解,作為梁攀娣的兒子,梁攀娣在曾家過的什麽生活,他比誰都清楚。梁攀娣忽然北上找他,他就已經知道了曾國慶的下場。


    劉荷花幾人的孩子平時對她們逆來順受,一輩子也沒有抬起頭的母親犯下了這麽大的事情表示震驚,有的接受不了,但有的孩子也十分自責。


    在視頻的末尾,是梁攀娣幾人的單獨采訪,她們對於自己的選擇,都不後悔,隻不過呂英蘭在最後,拜托警方幫她找找她的女兒,找找她04年時,從網癮學校逃走後的女兒。


    林舒月鬆開報紙,報紙消散了,林舒月的心中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上不去也下不來。


    【叮~~~恭喜宿主,解鎖隱藏支線任務“被奉獻的女人們”,協助警方,破獲了這場即將發生的案中案,挽救了幾個女人的人生。】


    【幸運大轉盤已激活,請問宿主是否開啟?】


    林舒月的目光落在眼前屏幕上這個十分熟悉又十分陌生的大轉盤身上,上一次,她開啟大轉盤,轉出了輪回之境,這一回也不知道會轉出來什麽東西。


    【開啟。】林舒月的話音剛落,大轉盤便開始瘋狂的轉了起來,二十秒鍾後,大轉盤停下了,指針指著的格子也露了出來.


    "謝謝惠顧"幾個字出現在林舒月的麵前。


    林舒月本來還猜測紛紛,結果這謝謝惠顧一出來,她就無語,萬萬沒想到了,係統也有這種空獎!


    雖然林舒月現在每周四都能夠在係統商城裏進行秒殺,但她已經很久沒有淘到好東西了。


    她物欲不高,現在有了車子有了房子,錢也不缺,她是真的沒什麽想要的,因此謝謝惠顧給她的無語也是一時的,她收拾收拾東西便出門了。


    曾國慶的這個案件,林舒月沒有報道,她知道這個案子瞞不住,但她不想做那個報道這篇新聞的人。不僅是因為這個案件牽扯到了曾小藝,還因為在這個案件裏牽扯到的梁攀娣劉荷花黃小菊四人,她們的生活已經很艱難了。


    她不想做給她們的生活增加壓力的那個人。


    林舒月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對不對,但她在這一刻,遵從了自己的本心。


    她昨晚寫了交給黃強的案子,是關於越南人王炳昌的。


    到了報社,她打開鵬城本地論壇,果然,這上麵已經炸開了鍋,都是討伐王炳昌以及見錢眼開的劉屋村的帖子。


    她剛剛打開一個飄得最高的,還沒來得及看,就被王明政給叫住了。


    林舒月本來以為王明政會罵她,不料王明政卻給林舒月遞來了一遝資料。


    “上邊給了咱們任務是,說讓咱們報紙別老報道一些案子,也給廣大讀者們講講咱們鵬城的真善美。”


    “這是咱們鵬城的愛心孤兒院跟愛心敬老院的資料,你拿回去多看看他們的事跡,再去原地采訪采訪,寫出一篇有愛的報道出來。”


    林舒月接了資料,有些意外地問:“主編你不說我啊?”


    王明政頭也不抬的處理文件:“說你做什麽,咱們報社對記者沒有什麽硬性要求,實事求是、言論自由。”


    “你選擇不報道曾國慶辱女案,是你的自由,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但我尊重你。”


    “而且早上我接到了很多同行老板的電話,他們都說謝謝林記給他們一條活路,讓他們偶爾也吃吃銷量爆炸的大餐。還說要請你吃飯。”王明政說到這裏,都笑了。


    林舒月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她笑了。


    王明政見到她的笑容,朝她擺擺手:“去吧去幹活吧,把資料看好,一定要寫出一篇有愛心、又積極向上的報道來。”


    林舒月聽到前半段感覺還好,聽到後半段,她想到自從善惡分辨係統覺醒後,自己走哪兒哪兒有事故的事兒,有點拿不準這個愛心孤兒院跟愛心敬老院是不是真的有愛心。


    她小心翼翼地問:“那主編,要是我去了,發現這個愛心孤兒院跟愛心敬老院其實並不是那麽的有愛心呢?”


    第133章 (二合一)


    林舒月的一句話, 給王明政給整沉默了。這個任務要是給別人,那提交上來的必定會是一份完美的答卷,但對於林舒月來說就不一樣了。


    這位可是個讓她去拍妻子生病, 丈夫傾家蕩產也要給治, 結果硬生生的給查出一個重案特案的人。


    請假回趟老家, 好嘛, 直接給整了個震驚全國的梨園案出來,旅個遊度個假都能碰到世界範圍內都駭人聽聞的殯儀館案。


    這孤兒院跟敬老院到底有沒有愛心,在林舒月問這句話之前, 王明政是敢肯定的,但是在林舒月這句話說完後,王明政的心裏也開始突突了。


    他看著林舒月這幅小心翼翼地模樣, 道:“實事求是。”


    短短四個字,讓林舒月知道了王明政的態度,林舒月表示她懂了,於是她拿著資料走了出去。


    李明芳在工位上無精打采的,李偉生在今天淩晨給她們報了平安。林舒月在來上班的路上給李偉生打了電話, 李偉生的電話是關機的。要是林舒月猜測沒有錯的話, 現在的李偉生, 應該已經在為了進黑煤窯而努力了。


    林舒月坐到了工位上開始看資料。


    愛心孤兒院跟愛心敬老院都已經成立了二十多年了,鵬城特區建立後沒兩年,愛心孤兒院就已經存在了, 資助孤兒院辦下去的, 是鵬城的老牌企業, 哢哢瓜子有限公司。


    這個公司在最開始是賣炒瓜子起的家, 後麵研製出來了許多口味,炒貨的品種也不限於瓜子了。


    隻不過後麵競爭對手多了, 它們公司在市場上的份額也開始變少了。後來,有記者無意間拍攝到了哢哢瓜子在資助孤兒院跟敬老院一事,哢哢瓜子的營業額開始飆升。


    如今許多年過去了,因為同類型的競品太多,哢哢瓜子的發展不溫不火,但他們對孤兒院跟敬老院的資助一年也沒有少過。


    每年去采訪孤兒院跟敬老院的都不少。鵬城都市報之前也去采訪過,采訪的稿子也在,林舒月看了以後,正好當初采訪這個事件的記者回來了。她便走上去聊天。


    報道過孤兒院跟敬老院的記者姓王,叫王遠明,比較話少的一個人,平時不跑新聞的時候,他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泡一杯茶,把當天市麵上所有的報道都看一遍,最愛看的是發表在雜誌上的武俠小說。


    據李明芳說,王遠明在兼職寫作,雖然沒有透露筆名,但從單位經常收到他的出版社的信件來說,他的兼職應該是幹得挺不錯的。


    他采訪愛心孤兒院的事情已經是兩年前了,但是現在再提起愛心孤兒院,王遠明依舊是記憶猶新。


    “送到孤兒院裏的孩子啊,大多數都是身體上有缺陷的,這些年下來,哢哢瓜子那邊給愛心孤兒院的孩子光看病就是好大的一筆財政支出。”


    “我上回去采訪的時候,有一個叫做星星的小姑娘,是因為長了個兔唇,被父母遺棄的,哢哢瓜子那邊再收她入院以後,給她做了手術。我後來被去看過她一次,她的兔唇已經被修複完畢了,根本看不出一點之前的樣子。”


    王遠明沒有在報道上寫這件事情,因為這樣的事情於愛心孤兒院來說,實在是太不值一提了。


    他的報道上,報道的都是孤兒院的孩子們開開心心做遊戲的、讀書看報的樣子,他們很多小孩子身上都有殘疾,但他們臉上的笑容卻格外的燦爛,讓人光看,便覺得渾身溫暖。


    林舒月又問了一些事情,然後問起了敬老院:“王記你對愛心敬老院了解嗎?”


    提起愛心敬老院,王遠明就要歎氣了:“這按理來說啊,敬老院是非社會盈利性的組織,是由國家組織,專門收納五保戶、給五保戶們養老的地方。”


    “但這個愛心敬老院不一樣,它完全是民間組織起來、蓋起來的。他們接收的,一般都是身上帶著殘疾,且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他們的生活起居,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由哢哢瓜子負責的。”


    “這些年來,哢哢瓜子的銷售額每況愈下,在這個時候,他們就開始招收起了社會上的自費老人。是從前年開始招的,小林你可能不明白,當時這件事情在鵬城掀起了多大的風浪。”


    “曾經那些提起愛心敬老院滿是誇讚的人,再提起愛心敬老院的這項舉措,全都是指責。好像愛心敬老院收了自費老人是犯了多大的錯一樣。”王遠明對此嗤之以鼻。


    出這件事情的時候,林舒月正在外地上學,對這些事情了解得並不多,但聽王遠明說的話,她倒是理解。


    這個世界上永遠有那麽一批人,把別人的好當成是理所當人,應當應分。


    王遠明跟林舒月說了許多愛心孤兒院跟愛心敬老院的事情,即將下班時才意猶未盡的閉嘴。


    林舒月可算明白為什麽王遠明平時看著不聲不響,但依然當了幾十年的記者了。這話匣子一打開,真是關不住。


    中午林舒月幹脆在食堂吃,今天的菜係不錯,是西南那邊的特色,魔芋豆腐炒肉絲。


    肉絲是肥瘦相間的,肥肉軟軟的,並不肥,魔芋豆腐絲裏放了薑絲跟蒜苗青椒絲,十分的下飯。


    這是林舒月在公司食堂內最喜歡的一道菜了。


    吃完飯,兩人一起去對麵的西江公寓午休,午休完,李明芳回去上班,林舒月則開著車朝愛心孤兒院跟愛心敬老院去。


    這兩所愛心機構,就坐落在平湖區,但跟報社還是有點距離,林舒月開車二十多分鍾了才到。


    這兩個愛心機構已經蓋了很多年了,白色的牆上的字跟彩繪都有不同程度上的掉落,愛心敬老院跟愛心孤兒院比鄰而居,敬老院要在更裏麵一些。


    林舒月將車停在孤兒院對麵的空地上,抬腳往孤兒院去。


    孤兒院的大鐵門是鎖著的,林舒月摁響了門外的門鈴,很快,門上被打開了一個縫,一個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女人警惕的問:“請問你是?”


    林舒月將自己的記者證遞上去:“你好,我是鵬城都市報的記者,這是我的工作證。”


    女人拿著林舒月的工作證看了好一會兒,才給林舒月開邊上的小門。


    這個時候正是下午,林舒月一抬頭,便不上學的小朋友們正在院內的操場上玩耍,幾個年紀大一些的老師在邊上看著。


    給林舒月開門的女人這個時候也終於露出了笑容來:“不好意思啊林記者,最近來院內采訪的人比較多,有一些人沒有證的。”


    自從前年隔壁敬老院開始收自費老人開始,來愛心孤兒院內采訪的人就變了,變得龍蛇混雜了。


    像是怕林舒月不信,她繼續道:“前些天來了一個記者,叫龐輝,是什麽鵬城娛樂報的,他來孤兒院,第一句話就是讓我們配合他拍攝,說給我們錢。我們沒同意,第二天他就在報紙上麵發了抹黑我們的話。”


    “我們院長說了,現在除了幾個形象正派的報紙外,都不讓記者來拍了。”而鵬城都市報,就在院長給的那幾個‘白名單’當中。


    林舒月聽到龐輝的名字,眉頭就皺了起來:“原來是這樣,不過這個叫龐輝的記者,已經被鵬城娛樂報給開除了。”


    給林舒月開門的女人對這個事情並不關心:“這我們就不知道了。”


    她陪著林舒月轉著,同時跟她介紹起了現在的孤兒院的情況。


    “現在整個院內,總共有三十五個孩子,其中兩個今年就高三,明年九月就高考。有三名是在讀初中的,十五個讀小學的,五個讀幼兒園的,剩下的十個,都是三個月到三歲的孩子。”


    她們的步伐停留在了操場,操場的樹蔭下麵鋪著涼席,邊上開著風扇,十個小朋友在涼席上躺著坐著,大一些的就在涼席周圍跑。有一個孩子拉了,邊上看著她們的老師便麻利的給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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