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二合一)


    因為蘇琳的那一腳實在是太過嚴重, 姚弘毅被緊急送醫,到了樓下,順手把蔣燁樂也帶上了。邱國豪的那一腳可能角度太過刁鑽, 他扭了腰。


    蘇琳跟邱國豪作為施害者, 這個時候也必須得去, 林舒月也跟著去了。


    在醫院等了半個小時, 兩人被送到了同一個病房裏。蔣燁樂看著身邊守著的警察,再看看事不關己的嚼著口香糖的朱湘君,知道自己跟姚弘毅的事情已經被她知道了。


    蔣燁樂從來沒有這麽難受過。他家是開金店生意的, 他們家的生意之所以那麽好,是因為他們能夠從朱家哪裏低價拿金子。朱家不僅有金礦,還有自己的設計公司、加工廠。朱湘君的各個朱恒君為了學習珠寶設計, 在國外進修了五年才回來,這才回來兩年,就已經把朱氏珠寶帶領成為了國內十大金店品牌之一。


    蔣燁樂家加盟了朱氏金店,背靠著朱氏,拿著低價精品貨, 賣的價格也比別的金店要低一些, 因為這個, 他家的生意越來越好。


    從十五歲開始,蔣燁樂就被家裏逼著要跟朱湘君交好,他媽媽甚至還親自教導他怎麽才能贏得一個女人的心。討好了朱湘君那麽多年, 蔣燁樂每天都覺得自己是在痛苦中度過的。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麽讓朱湘君消失, 他覺得隻有那樣, 他才能從這個窒息的環境裏超脫。


    但這一天真的來臨了, 蔣燁樂也茫然了,尤其是他知道跟朱湘君的婚事砸了以後。他父母必定不會放過他。


    蔣燁樂的想法沒有錯, 在一個小時後,朱湘君的父母大哥帶著他的父母到了。朱湘君站在他們的麵前,當著警察、醫生、護士以及所有病人的麵,將他這輩子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


    蔣燁樂看到了他母親父親同時變了的臉色,看到了朱湘君的父母大哥惱怒的神色。


    蔣燁樂早就想好了說辭了:“叔叔阿姨大哥,湘君,我知道錯了,這一切,都是他勾引我的。”蔣燁樂將一切的好鍋都甩給姚弘毅。


    姚弘毅的子孫根已經斷了,他意誌分外消沉。他是同沒錯,但他沒有蔣燁樂那麽極端,他也是能跟女人睡的,並且就是不睡女人,他也不是不能攻男人,現在作案工具沒有了,姚弘毅別說多難受了。


    再聽到蔣燁樂說的話,姚弘毅笑得眼淚水都出來了。他勾引蔣燁樂?滑天下之大稽!


    他側頭看著蔣燁樂,蔣燁樂依舊身材壯碩,臉依舊帥氣,但他臉上的惶恐之色,硬生生的將姚弘毅喜歡的那個樣子給擊散了一半。之前他在警察麵前,也忍著壓力,沒有把蔣燁樂供出來,不僅是因為他喜歡蔣燁樂,還因為蔣燁樂在這三年裏,給他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比蘇琳給他的多多了。


    但是現在,自己的子孫根廢了,憑什麽把什麽錯處都推到他身上的蔣燁樂好好的?


    他笑了笑,沙啞著聲音開口:“蔣燁樂,說這種假話就沒有什麽意思了。是你先追我的,你都忘了你給我做的那些事情了?需要我一件一件的都說出來?”


    姚弘毅的說話聲扯到了襠下,疼得他抽了好幾口氣。


    蘇琳斜乜著他們:“來,說說,他怎麽追的你。”


    姚弘毅看著蘇琳,想到她那臨門狠戾的一腳,覺得襠下又開始疼了起來。蘇琳環臂繼續看著他。


    蔣燁樂臉色大變,立馬怒斥他,他不想姚弘毅說出來,姚弘毅偏要說出來:“洗內衣褲,一天三頓好飯好菜,缺什麽就有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大年三十,因為我一個短信,他就能從東北飛到我家去陪我。”


    姚弘毅看著朱湘君,眼神不知道是挑釁還是憐憫:“隻要我需要他,哪怕他正在陪你吃飯,一個短信,他就能丟下你來找我。”


    姚弘毅的話音落,朱恒君的巴掌就到了蔣燁樂的臉上,他剛剛才正好的腰因為這一巴掌,立馬又錯位了,他疼得直抽冷氣。


    朱恒君反手又是一巴掌:“作踐我妹?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


    蔣燁樂痛呼出聲,原本還生氣的蔣父蔣母看到兒子疼得這裏厲害,那點裝出來的惱怒就不見蹤影了。蔣母伸手去挽著朱母的手:“小珍,小樂他知道錯了,他也是年紀小,識人不清。現在知道了事情是怎麽回事了,你們就原諒他吧?我跟小樂他爸給你們保證,這件事情絕對是最後一次了,以後我們肯定嚴加管教他!”


    蔣父此刻也露出了哀求又怒氣不爭的神色來:“是啊,他是不懂事,被騙了,他也是初犯,以後再也不會了,要是還發生這樣的事情來,我第一個打斷他的狗腿!”


    蔣父的話擲地有聲,仿佛自己是個多嚴的父親一樣,蔣燁樂看著這樣的父母,嘲諷之色到了臉上。


    自己都立身不正,還來要求別人?憑什麽?憑他們是自己的父母?這種日子,他是一天也不願意過了。


    蘇琳跟林舒月站在一起,她悄悄問林舒月:“林記者,你說朱湘君她爸媽會不會原諒蔣燁樂啊?”


    林舒月看著朱父朱母含著怒氣的臉,以及朱湘君那老神在在的神態,搖頭:“應該不會。”


    果然,林舒月的話音一落,朱母便一把拉下了蔣母的手:“二十多歲的人了,還小?怎麽,你還喂他吃奶?”


    朱父也道:“這話說得好笑,二椅子還有初次二次?老蔣,你也是個男人,你惡心不惡心?”


    朱母:“小紅,我跟你是多年姐妹了,但是到現在,咱們倆的交情到此結束,從今往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別來挨我邊兒。”


    朱恒君:“你們不仁,也別怪我們不義,往後兩家的合作取消,蔣伯伯,我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結清我們家的欠款,同時把我們家的名頭換下來。”


    蔣父變了臉色,他知道朱恒君在朱氏的說一不二,既然他說了這句話,那麽自家跟朱氏的合作將再無可能。一想到每年到他手的錢會溜走一大半,蔣父就心痛得不能呼吸。他看了一眼蔣燁樂,蔣燁樂疼得臉色蒼白,冷汗淋漓。這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就是再怒,他也忍了下來,他轉身,一巴掌打在蔣母的臉上:“你看看你,都是你教的好兒子。”


    蔣母捂著臉,看著蔣父掉眼淚:“你打我?”


    “就打你。”蔣父還要動手,朱母拉著朱湘君的手,眼淚都掉下來了,她此刻自責不已。醫生在此刻趕來,看到病房裏亂糟糟的,訓斥了兩聲。


    在一邊看足了熱鬧的警察也開始維持秩序。


    蘇琳的父母跟姚弘毅的父母也到了。蘇琳的父母穿著講究,他們是從申城來的,跟他們相比,姚弘毅的父母穿著就樸素多了,四個大人坐在一起,看著就不是一個階級的人。


    姚弘毅的父母已經知道姚弘毅所做的事情了,他們進病房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蘇父蘇母以及蘇琳道歉,那腰杆都彎到地上去了。蘇父蘇母看著他們這樣,再多的怒氣也壓下去了三分。


    姚弘毅躺在病床上,看著父母這幅卑微的樣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他到此時此刻,才終於覺得後悔。他對看守自己的姚弘毅說:“警官,我全部都交代。”


    帶隊看守姚弘毅的警察是江州,聽到這句話,他拿出本子跟筆。現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隨著江州的詢問,在場的人終於知道了姚弘毅跟蔣燁樂的事情。


    “前年,我爸爸傷了身體,家裏沒有多餘的存款,我在上學之餘,看到了一個夜色酒吧的招聘廣告。賣酒水,提成很高,要是幸運,一個月下來能有五六千,我就去了。”


    夜色酒吧林舒月沒有聽說過,但是蘇琳卻知道,她在林舒月的身邊小聲地說:“那是鵬城有名的gai吧。”


    蘇琳這麽一說,林舒月就知道了。姚弘毅的講述還在繼續。


    “我上班的第一天就發現這個酒吧的不對勁,全都是男的,這些男的還會貼著身子跳舞,興致來了,還會當眾舌吻。”姚弘毅的家庭條件不好,他從小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學習,他的父母也隻是讓他學習。


    但他在看到酒吧中的那一幕,卻並不覺得惡心,相反,當他一次在上廁所聽到兩個男人在廁所隔間幹那種事的時候,身上起了生理反應。


    “我上班的第一個月,拿了四千塊錢,這四千塊錢我都給我父母寄過去了。然後第二個月,我看到了蔣燁樂。”姚弘毅閉上了眼睛。


    在夜色酒吧上了一個月班的姚弘毅已經知道了這個酒吧的性質,看到蔣燁樂的那一刻,姚弘毅愣住了,蔣燁樂同樣如此。他們的關係也是從那一天開始變的。


    在那天之前,姚弘毅跟蔣燁樂的關係也就隻是算得上是友好,在那天之後,他們就像是連體嬰,除了睡覺,幾乎都在一起。有一天晚上,他們喝多了,出去開了一間房子。那是姚弘毅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


    蔣燁樂有錢,給了姚弘毅很多,姚弘毅再也沒有去那個酒吧了,但是蔣燁樂是有女朋友的,且直白的告訴姚弘毅他們不會有未來。姚弘毅傷心之下,出去散心,遇到了被流氓跟蹤的蘇琳。


    被蔣燁樂用錢養了一年的姚弘毅已經習慣了奢靡的生活,在看到蘇琳的那一刻,他的腦海中就有了一個計劃。為什麽蔣燁樂能有女朋友,他就不能有呢?於是他接近蘇琳,追求蘇琳,把蔣燁樂追求他的那些手段、技巧照貓畫虎的用在了蘇琳身上。


    蘇琳家裏有錢,據說還是獨生女,以後要結婚,也是男方上門,這一點,姚弘毅都能做到。他甚至還做過自己以後跟蘇琳結婚了,等有了孩子,就讓蘇琳一家病逝,而後獨占蘇家家產的夢。


    兩人確定關係後,很快睡在一起了,女人的滋味兒跟男人是不一樣的,各有各的好,姚弘毅都很享受。而他跟蔣燁樂之間也沒有斷,他們找各種各樣的機會在一起,都有女朋友的背德感讓他們倍感刺激。


    直到前段時間,他們知道自己的事情被程茂知道了,於是兩人商量了一下,就有了這一次的元寶山之旅。他們的計劃,是在看日出的時候,姚弘毅動手推程茂,蔣燁樂負責攔住邱國豪的視線,保證他看不到姚弘毅動手的那一幕。甚至為了這天,兩人已經多次往返於元寶山,就為了找到最好的十足落山的地點。


    他們的計劃很好,就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計劃實施的這一天會遇到杭嘉白跟林舒月這兩個人。


    姚弘毅的父母全程聽著姚弘毅的話,他們慢慢地蹲在地上,哭得十分傷心,病房裏不知不覺又來了一對夫妻,看相貌,他們是程茂的父母。在姚弘毅說完他們的事情後,他們直接對警察表示,他們不諒解,他們要讓姚弘毅跟主謀蔣燁樂付出代價。


    【叮~~限時任務‘滾落山崖的大學生’已完成,獎勵:係統積分x300,人民幣500,生命時長60天,請宿主再接再厲。】


    事情到這裏,就告了一段落,姚弘毅要等身體好一些,才能被拘留所收押,蔣燁樂當場被捕,蘇琳作為踢廢姚弘毅子孫根的人,隻需要承擔姚弘毅的醫療費,姚父姚母表示不會再追究。


    林舒月跟蘇琳、王蘭以及黃小米朝醫院外麵走,蘇琳的父母還在樓上。蘇琳踢爆了姚弘毅的蛋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他們要在上麵消除一切可以對之後的蘇琳發生威脅的事情,姚弘毅父母口頭的不追究蘇琳責任的事情在沒有落到紙上的時候,他們放不下心。


    剛剛到樓下,這個時候正是中午,醫院門口沒有什麽人,黃小米止住腳步,叫了蘇琳一聲,蘇琳扭頭,黃小米往前又走了一步。


    “蘇琳,你有沒有覺得你過分了?”


    黃小米的話,讓林舒月幾人一頭霧水,蘇琳反問:“我過分?我怎麽過分了?”


    “你不過分嗎?姚弘毅跟蔣燁樂的感情都已經那麽的艱難了,你為什麽還要在他們之間添加阻力?”黃小米義正言辭。


    她的話音一落,四周便是一陣可怕的沉默。林舒月的目光不禁落在黃小米那稀疏幹黃的頭發上,難怪頭發這麽不好,合著是因為腦子裏裝的都是水,所以沒有什麽營養?


    蘇琳怒極反笑:“所以,你早就知道姚弘毅跟蔣燁樂的事情?”


    黃小米大方點頭:“對,我早就知道了。因為我看到了他們在學校的拐角親吻。”


    蘇琳終於忍不住了,一巴掌打在黃小米的臉上:“所以你知道姚弘毅是個同性戀,還在他跟我之間牽線搭橋,讓我跟他談戀愛?”


    “是啊,這有什麽衝突的嗎?人的愛和身體本來就是可以分開的。更何況,同性之間才是真愛,男女之間隻是繁衍後代!”


    如此腦殘的話,讓路過的一兩個人都震驚得停住了腳步。大家像看什麽珍稀動物一樣看黃小米,尤其是蘇琳,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才確定自己是真的聽到這句話了,而不是在做夢。


    “所以,你為姚弘毅跟蔣燁樂的感情呐喊助威?你覺得男女之間沒有愛情?在一起全部是為了繁衍?”


    “對啊,他們的感情不值得我呐喊助威嗎?他們的感情跨越了性別、世俗、身份,不偉大嗎?你一個女人,天經地義就是主內的,姚弘毅雖然跟蔣燁樂在一起,但他也是愛你的不是嗎?他對你那麽好,那麽照顧你,你怎麽忍心傷害他的!你真是太惡毒了。”


    “真是偉大你媽個腦子。”這句話一出,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蘇琳身邊的王蘭身上:“你既然這麽感動男人之間的愛情,那你去給他們做老婆好了。黃小米,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裏了,你以後結婚,找男朋友,你也找一個同性戀好了,你要不找同性戀,你都對不起你今天說的這些話。”


    蘇琳已經不氣了,她以前就知道黃小米這個人有點蠢,今天黃小米的蠢更是刷新了她的三觀下限,她說:“對,王蘭說得對,你可一定要嫁給那些企圖騙婚的人,嫁一個還不行,你還得嫁個三五個人,這樣才能展現出你的感動不是?你最好跟他們在一起,挨個給他們生孩子!”


    林舒月嘖了一聲,她上一世隻在網絡上看到那種終極的、將紙片人跟三次元混淆的終極腐女,她們的三觀話術跟黃小米今天的如出一轍。


    林舒月是讚同她說的那句話的,同性之間的愛情,跨越了性別、世俗、身份,確實很值得歌頌,但前提是不影響到別人,他們愛他們的,像書裏那樣纏綿悱惻也好,分分合合也好,都沒有關係。因為那是他們的事情,大多數人都不會吃飽了沒事兒幹去抨擊他們。


    但要是他們明明喜歡同性,卻還要拉著另外一個無辜的人卷進他們的感情裏,那就不怪別人辱罵他們了,因為他們值得。在林舒月的觀念裏,這條適用於同男,也適用於同女。


    當然了,要是卷進他們感情裏的那個人願意,像黃小米這種腦子有坑的,那她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都是成年人了,有選擇的權利,她也隻有尊重、祝福、鎖死的話。


    黃小米還是第一次說出自己的觀點,她原本以為,自己說出這麽與眾不同的觀點,會得到所有人的驚歎、附和。她的幻想中,蘇琳會因為她的話羞愧低頭,人人都會讚揚她的大度、偉大。但事實好像跟她所想的不一樣,在場的人,包括路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她,尤其是王蘭跟蘇琳的話,更是讓黃小米顏麵掃地。


    她說:“跟他們在一起就在一起。”


    黃小米說完,梗著脖子落荒而逃。


    “真他媽晦氣。”蘇琳罵了一聲,然後道:“回去我就把這些年黃小米從我這裏借走的錢要回來,丟到水裏聽響聲那錢也不給傻叉用。”


    蘇琳是有錢,又不是真的傻,黃小米的朝她借錢她每次都借,她要求黃小米給她打借條,用她的話來說,黃小米還不還無所謂,借條必須有。這個是原則問題。


    黃小米的借條被她丟在櫃子的盒子裏,正好回去整理一下。


    王蘭也一言難盡,說真的,都是跟班,她覺得跟黃小米這樣的人共事兒實在是太掉價了。


    林舒月覺得蘇琳真的蠻有意思的,任性嬌蠻的同時,還講道理,挺讓人喜歡的。


    她們仨吐槽著黃小米的奇葩,沒走多久,朱湘君出來了。


    “你們怎麽這麽久還在這?”林舒月的車停在醫院對麵的停車場裏,朱湘君覺得按照林舒月她們的腳程,不應該這麽久了還在這裏的。


    “跟神經病爭論了一個問題,你怎麽下來了?”蘇琳問。


    “我哥哥說讓我先下來等他們,他們等一下就來。”


    朱湘君話音一落,便聽到後麵有人在叫她,朱湘君轉頭,來的人是蔣母,朱湘君原本還帶著一絲笑意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蔣母好像是沒有看到朱湘君的臉色一般,她大步走過來,臉上還頂著一個巴掌印,她行至朱湘君的麵前:“湘君,你聽阿姨跟你說,燁樂這件事情是做得不對,是對不起你了,這點阿姨跟你道歉,並且以後,阿姨一定會嚴加管教他。”


    朱湘君是家裏唯一的女兒,他們東北那邊,女孩子的地位自古以來就比較高,蔣母知道,隻要哄得朱湘君原諒蔣燁樂,隻要她還願意跟蔣燁樂在一起,那家裏的產業就能保住。至於蔣燁樂要坐牢的事情,蔣母就更不覺得是一回事情了,這坐牢跟坐牢也是不一樣的,隻要周旋得好,別說殺人未遂了,就是殺了人也還有操作空間。


    蔣母根本就沒有把除了朱湘君外的人當成一回事,她要去像以前一樣去拉朱湘君的手,朱湘君躲開了她也不在意,女孩子嘛,鬧鬧脾氣很正常。


    她繼續勸說:“阿姨不瞞你,你蔣叔叔在年輕的時候也有這個問題,後來年紀到了,孩子也大了,他不是也回歸家庭了嗎?男人嘛,在外麵玩玩很正常,咱們做女人的,就得大度一點。”


    “再說了,他們跟男人在一起,總比跟女人在一起好,最起碼男人不會懷孕,能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孩子的財產。要是他亂搞的人是女人就不一樣了,一有孩子,家產肯定會被分薄。”


    如果說黃小米給了林舒月她們今天的第一個暴擊,那麽蔣母就是終極王炸。


    這思想,也太奇葩了,太炸裂了。林舒月真的很想追根溯源一下黃小米跟蔣母的生長環境,到底是什麽讓她們有這個思想的。還找男人比找女人好,這是什麽奇葩,什麽洗腦話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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