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這麽晚了,你怎麽在這裏?這個男人是誰?呀,文總也在?”兩個公司挨著,平時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都互相認識,且關係不錯。


    迷藥的作用下,地上的男人猶如中軟經散一樣,渾身都沒有力氣,連動嘴的能力都沒有,他內心想掙脫身上的繩子。他是玩捆綁的高手,就是號稱最難解之一的繩結死豬結他也能解開。


    但現在,他卻連力氣都沒有。


    林舒月一腳踹過去:“碎屍案的罪犯,一個妄圖當我主人的男人。看到沒有,是帶著斧頭,繩子跟鞭子來的,還揚言要讓我們做狗呢。”


    黃強是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的,他是聽說過什麽艾斯愛慕,但他一時半會還真沒往那邊想:“都新社會了,還當人主人呢?什麽毛病,大清都亡了幾百年了。”


    林舒月可是黃強的得意弟子,聽到林舒月的話,他氣壞了,抬腳就是一腳,踹到了他的腦袋上,這讓原本就暈乎的男人更暈乎了。


    黃強還要再踹,“蹭”地一聲,點燈亮了,不一會兒,杭嘉白為首的警察就衝了上來。


    大冬天的,杭嘉白急得一頭的汗水,葉雪玉跑得也快,她必須要趕在杭隊麵前到林舒月那兒,她可太生氣了,她一定要給那個傻逼男人一點顏色看看!


    “阿月阿月,你沒事吧?沒事吧?”


    “沒事沒事。”幾個警察一窩蜂地圍了上來,葉雪玉朝林舒月使了個眼色,接著葉雪玉踉蹌兩步,朝著林舒月撲過來。


    “江州,你有病吧,你擠我做什麽?”


    林舒月抱住葉雪玉,像是體力不支一般,往後退了一步,腳精準地踩在那個男人的手上,她用盡全力去踩,兩個成年人的力量加重到脆弱的手指頭上,哀嚎聲又起。


    杭嘉白已經仔仔細細地看過女朋友,見她沒受傷,也就鬆了心神:“你們什麽情況,吵吵嚷嚷成何體統。把他抓回去。”


    “好的杭隊。”江州跟趙友城誠懇聽訓,然後去扶起地上的人。他們知道已經看出來那男人的腿受傷了,他們扶起他時,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腿骨。


    江州他們把人帶走,林舒月把紐扣攝像頭從衣領上取下來,放到杭嘉白的手上。這個攝像頭是她在車上的時候就跟文英說過的,會在進她們的公司後,就進行拍攝。


    這個攝像頭剛好拍攝下那個男人稱要做她們的主任的那些話語。


    “走吧。”發生了這些事情,文英也實在是沒有耐心去翻看鍾佳麗的東西了,她決定讓警察去翻。


    “好。”一群人前後一起出門,林舒月的眼前忽然飄著一張紙。


    林舒月左右看看,這張紙隻有她一個人看得到。


    她伸手虛空一抓,紙就到了她的手裏。


    【叮~~係統升級新功能,隻需要五千積分,就能看到關於罪犯的一切資料哦~請問宿主是否兌換?】


    【因宿主第一次使用此功能,五折優惠~僅需2500積分!】


    【是否查看胡江榮的個人履曆,是、否。】


    第153章 (二合一)


    林舒月沒有立刻選擇是或者否, 她先點開係統積分餘額,看著原本那有五千多的積分隻剩下2500,眉心跳了跳。不過倒也沒有多生氣, 畢竟係統積分賺到現在, 也實在是沒有什麽用。


    能升級也是一件好事。


    是否查看胡江榮的人生履曆的選框在這個時候又跳了出來, 林舒月這一次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是。


    但現在並不是查看胡江榮人生履曆的好時機, 她們現在正在跟著警察一起往樓下走。


    “阿月,你的那個辣椒水很管用,等一下你把配方給我, 我給我老婆跟我女兒也用上。”黃強道。


    黃強很不放心林舒月,也要陪著公安局。


    “好。”林舒月應了。


    他們在樓下,坐上了黃強的車。


    在車上, 無論是警察那邊,還是林舒月這邊,大家都很沉默,杭嘉白是沒有想到這個讓他們毫無頭緒的罪犯居然會那麽輕易地就被抓住。這樣顯得他們連續兩天沒睡好,忙著製定各個抓捕方案的他們, 好像很廢物。


    但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很快就消失不見。作為一個警察, 不管這個罪犯是因為什麽原因落網,隻要能落網,那就是好事。


    林舒月則靠在椅背上, 迫不及待地開始查看起關於胡江榮的信息。


    胡江榮, 1968年出生於西北的一個農村家庭, 生了四個姐姐後, 才有的他。


    因為是家中的獨苗,從小就被寵愛著長大。一歲半, 剛剛走得穩當,就掐死了自己家的一隻剛剛孵化沒多久的小雞。


    麵對胡江榮的這個行為,他的父母不僅不譴責,還誇讚他威武勇猛。隨著他的長大,他家的雞鴨鵝沒有一隻能夠活到成年。等他長到了十歲,他趁著家裏人不在家,拿著菜刀就把家裏的豬給宰了。


    那頭豬是他家那年裏唯一的肉食來源,也是全家過年時置辦年貨的指望。被胡江榮弄死的時候,豬剛剛抓回來沒多少日子。身上一點肉都沒有,胡江榮的媽媽周鐵花終於受不了。


    周鐵花也愛兒子,但自從兒子出生的這十年,她的日子越過越差。以前沒兒子的時候,村裏人笑話她家,好容易生了個兒子,大家隻說了她兩年苦盡甘來的這種話。


    兩歲過後,周鐵花走在村裏都抬不起頭來。她現在最怕的,就是有人忽然叫住她。因為那意味著,她又要替胡江榮賠禮道歉。然後呢,被嘲諷、被辱罵,那已經成了她們一家的生活常態。


    周鐵花看著婆婆抱著胡江榮一臉的心疼,心肝寶貝兒的話一句接一句的往外冒,方法殺豬的人不是胡江榮,而是他被那頭豬殺了一樣。


    周鐵花扯過胡江榮,抄過掃把就打,那是胡江榮這一輩子第一次挨打。打他的周鐵花被丈夫打了一頓,兩天了才下了地。公婆對她,再也沒有了好臉色。


    胡江榮從來沒有受過那樣的委屈,他越想越憤怒,於是在某一天,看到自己的媽媽在河邊洗衣服時,一腳把他踹到了湖水裏。


    那時候正是春寒料峭的時候,積攢了一冬天的冰化了成水,河流川急,人一入水,沒多久,就被衝到了下遊。胡家人在下遊找了一天一夜,才終於找到她已經被河流裏的石頭撞斷了腦袋的屍體。


    周鐵花的死,並沒有讓胡江榮感覺到任何的愧疚與難受。沒了周鐵花,對他的生活好像並沒有什麽影響,他依舊當著胡家全家的掌中寶。


    大家都把這件事情當成意外,包括胡江榮的家人。


    胡江榮13歲那年,他在外麵玩時,意外看見了兩個在玉米地裏情迷意亂的野鴛鴦。


    人家在玉米地裏情迷意亂了多久,他就在邊上看了多久。


    他特好奇,為什麽那種事情,能讓男人跟女人能一刻不停的換著姿勢做。


    胡江榮懷著一顆激動的心回了家。


    夜裏躺在炕上,胡江榮怎麽也睡不著,他翻來覆去的,腦子裏全都是白天玉米地裏的場景。身體上仿佛有一股火,怎麽也消不下去。於是他把目光落在了他的四姐胡想男的身上。


    西北天冷,為了節約柴火,家家戶戶都睡的是占據了半間屋子的炕。


    胡江榮作為胡家的大孫子,也是沒有單獨居住一個房間的權利的。從三歲開始他就跟著幾個姐姐睡。等幾個姐姐長大,陸續出嫁後,他就跟著四姐胡想男一起睡。中間隔著高高的箱子。


    但這並不能阻擋胡江榮,他直接繞到胡想男的那一邊,不由分說就壓了上去。


    十五歲的胡想男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她已經懂了很多男女之間的事情了。在被胡江榮扒褲子的那一天,她就知道胡江榮想做什麽了,她拚命的反抗,指甲不小心抓到了胡江榮的身上。


    被弄疼的胡江榮惱怒不已,他直接扯過被子死死的捂在胡想男的身上,他的力氣天生就比正常男人大,胡想□□本掙不脫。胡江榮第一次做男女之事,其中美妙的滋味讓他歡喜得頭皮發麻,他狠狠地發泄掉自己的欲望後,舒服的坐在床邊喝水。


    就在他歇好了,想要再來一次時,才發現胡想男直接被他給捂死了。他直罵晦氣,但還是就著上一次的滑動,跟胡想男的屍體又來了兩次。等到天亮了,家裏人都起床去幹活了,胡江榮才把胡想男拖到後麵的茅坑,丟了進去。


    胡想男的屍體被撈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兩天了。對外,胡家人的口徑都是胡想男去上茅廁的時候,掉進茅坑摔死了。


    胡家人猜到了胡想男的死因,默契得誰也沒有說,甚至連責備胡江榮的心思都沒有。


    在他們的心裏,女孩子嘛,死了就死了,雖然可惜不能夠為家裏帶來一筆彩禮,但跟傳宗接代的男孩子相比,這就有點微不足道了。


    胡江榮的奶奶胡老太太甚至還在背地裏埋怨胡想男不聽話,沒事惹得她的寶貝孫子生氣做什麽?


    倒是胡想男的三個姐姐胡要男,胡來男,胡願男回來了一次,追著家裏人要個說法。她們三個都不信胡想男會從茅坑上掉下去。


    尤其是二姐胡來男,她說到激情之處,甚至指著胡江榮罵了一句,這句話又得罪了胡江榮。


    懷恨在心的胡江榮決定報複胡來男,畢竟從小到大,他的父母、家人包括他身邊的人,都在告訴他,他是胡家最重要的人,他的幾個姐姐,生來就是為了他以後的美好生活而服務的。


    以前她們也做得很好,有什麽好吃的,好喝的都會帶回來給胡江榮一份。但胡江榮從未有過感激之心,他反而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他甚至連自己的父親、爺爺奶奶都開始逐漸不放在眼裏。


    十多年來的養尊處優,已經讓胡江榮直接變成了一個唯我獨尊,不能忍受任何忤逆的人。


    當天晚上胡來男回去時,他偷偷跟了上去,從後麵一棍子打暈了胡來男,並且在胡來男暈倒後,直接找來了山裏的一個想要老婆想到眼睛發綠的老光棍,用80塊錢的價格,賣了胡來男。


    胡來男被迫關在老光棍家的屋子裏,最後是生孩子生死的,因為她難產,是被活生生剖開肚子,硬取出的。


    在胡來男被賣到老光棍家的這一年裏,胡要男,胡願男相繼出事,她們都是毫無預料的相機失蹤,之後就杳無音訊,無論她們的丈夫再怎麽找也找不到她們的消息。


    後來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村裏開始流傳起了一則小道消息,胡要男,胡願男是為了錢,跟著來村裏收包穀的外地商販走了。


    到了這個,胡江榮的爺爺奶奶胡老頭胡老太太以及他爸爸胡大根終於知道怕了。


    他們沒有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反而將一切都錯怪在死了的周鐵花身上。他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周鐵花的地不好,生出來的孩子從小也就不好。


    賴地長歪苗。以前他們認為的胡江榮的勇猛,也成了他殘忍的代名詞,他們論了胡江榮從小到大所做的事情,越想越害怕,他們怕他們哪一天不小心惹了胡江榮,也落得個橫死的下場。


    人的喜好就是這樣,就拿胡老頭一家三口來說,他們喜歡胡江榮的時候,胡江榮拉屎放屁都是香的,但當他們不喜歡胡江榮的時候,他呼吸他們都覺得難以忍受。


    為了順利的除掉胡江榮,他們最終商量,先對胡江榮言聽計從,等胡江榮放低警惕以後,他們就對他一擊必殺。


    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胡老頭跟胡老太太都老了,胡大根身上也有點殘疾,雖然不用吃藥,但手腳上有點毛病。這些年他們家極力供養胡江榮,胡江榮身肥體壯,硬來他們根本就不是胡榮林的對手呢。


    因為他們的策略,胡江榮在家裏當上了土皇帝。家裏的錢隨便他拿用,想吃的東西隨口提一句,下一頓就能在飯桌上見到。


    哪怕他要去嫖女人,胡老跟都能去別人家借錢來個他。


    胡江榮從這裏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什麽也沒說,就看著他的爺爺奶奶爸爸想怎麽做。


    在這段時間裏,他成日混跡於街上鎮上,吃喝嫖賭,樣樣都學了個精通。但他到底才是十六七歲的年紀,在經驗、人情世故方麵根本就比不上外麵的老油條。


    他賭贏了很多錢,也賭輸了很多錢,在當了家裏所有的能當的東西以後,他打上了房子的主意。


    那是胡家的老宅,胡家祖祖輩輩都在這棟房子裏生活。為了保住房子,也為了以後不再那麽憋屈的生活,胡江榮的爸爸胡大根決定不能再等了。他買了一杯酒回來跟胡江榮一起喝。


    按照他們的計劃,他們喝倒了胡江榮以後,準備把胡江榮丟到河裏,做出他醉酒後失足落水而亡的假象。胡江榮越來越混,喝酒宿醉而歸更是常有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


    他們的想法很美好,但他們三人的想法並沒有實現,胡江榮識破了他們的計謀,於是,失足落水的人變成了胡老頭三人。


    他們三人如同當年的周鐵花一樣,落入了冰冷的河裏,被剛剛化了的河水裹挾著,在河道裏被數塊礁石所撞。


    等他們被人打撈起來時,他們的身體甚至都已經殘缺了好幾部分。


    等當地警方找到合他們的身份信息,查到胡江榮時,胡江榮早就已經逃之夭夭。


    殺了人的胡江榮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善了了。他的所作所為並不高明,他的姐姐接連出事,他在村裏是什麽樣的人大家都知道。


    之所以一直沒出事,一個他從小的生活做派。另外一個是村裏的人都姓同一個姓氏,往上數三代,大家都是同一個祖宗。


    再加上他爺爺奶奶爸爸的包庇,但從胡來男出事開始,他們就算再包庇,也有些沒用了。這一次他爺爺奶奶爸爸一夜之間一起失蹤,胡江榮沒有辦法坐以待斃。


    他搜集了家裏所有被他奶奶藏起來的錢,又找了一起混日子的人借了一些錢,趕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坐火車離開,並且在途中站點下車,之後一直在工地做活。


    沒了家裏人的供養,胡江榮終於感受到了生活的苦難,越是幹活苦,幹活累,他就越是懷念當初把胡想男掐死時的刺激與舒爽。


    但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學會了持續發展,在觀察了許久以後,他找打了一個瘋女人,他把那個瘋女人帶回了家,整日整日的折磨。


    後來,他跟鍾佳晟認識了,或許是人渣中的互相吸引,兩人身份不同,年齡不一樣的人成為了朋友。也是從鍾佳晟的口中,胡江榮知道了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一種就喜歡別人打自己,虐待自己的人。


    他立刻就弄死了被他折磨了兩三年的瘋女人,給鍾佳晟磕了頭,成了鍾佳晟不知道是第幾個的弟子,他也成了鍾佳晟最出色的弟子。


    這些年裏,經過胡江榮手裏的nu不計其數,他們無論是哪種奴,都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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