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終於出來了!咱們在秘境裏待多長時間了?得有兩三年了吧!我感覺外邊的空氣都是甜的。”


    柳元白狠狠地嗅了兩口,然後閉著眼睛,一臉享受,感覺整個人都舒展了、放鬆了。


    “嘁!矯情!”白鳳之衝他翻了個白眼。


    小豆子則害怕李老頭會找過來,有些心不在焉的。


    “白道友,你接下來打算去哪?要不你去我們天門宗吧!雖然明月宗的人不做人,可我們天門宗的人都是好的,而且你要是去了,也算是有了靠山,想來明月宗也不敢到我們天門宗欺負人去。”


    柳元白誠心邀請,李玉白也點頭表示讚同,白鳳之就更別提了,就差沒拍著巴掌熱烈歡迎。


    “就是,白道友,來我們天天宗唄!我讓我師父收你當徒弟!”白鳳之心直口快,一禿嚕嘴話就說出來了。


    柳元白嚇得臉都變了,“白師妹,這話可不敢隨便亂說。”


    柳元白無奈扶額,這丫頭也太敢說了。


    道宏真尊是何等身份?他收不收徒弟,哪是她一個小丫頭說了算的。


    要是拜他柳元白的師父,他倒是還能周旋周旋。


    李玉白也及時出聲阻止道,“白師妹慎言。”


    “我亂說什麽了。”白鳳之握著拳頭揚了揚,一副找人幹架的姿態道,“臭老頭欠我那麽多回,我還沒找他算賬呢,讓她收白道友當徒弟怎麽了,白道友這麽優秀,他收了也不虧!誰占便宜還說不定呢!”


    白鳳之對白茯苓的能力還是極為認可的。


    柳元白一陣無語,雖然,但是,你說的有道理,白道友的確很優秀,道宏真尊收她當徒弟確實不虧。


    可收徒弟這事哪是一句虧不虧就能決定的。白師妹你這麽優秀,道宏真尊弟子這身份還不是隻能偷偷摸摸的。


    “白師妹,眼下還是問一下白道友和小豆子是否願意同我們一起回宗門吧。”


    李玉白非常認真的朝白茯苓施了一禮,誠心邀請道,“白道友,小豆子,我們誠心希望你們去我們天門宗做客。就算不拜師,去逛一逛,交個朋友也是好的。”


    青禾酸酸地吐出一句,“你這幾個朋友沒白交。這小子想給你拉人脈,讓人給你撐腰呢。”


    青禾一下子看穿了李玉白的想法。


    李玉白覺得,白茯苓身上有不少秘密,而且肯定有上古傳承。這樣的人一般是不會隨便拜師,所以李玉白覺得白茯苓拜師天門宗的幾率不大。


    而小豆子身上秘密也不少,疑心又重,拜師的幾率也不大。


    不過,白道友既然跟明月宗有矛盾,那多帶她認識幾個天門宗有威望的長老,給她撐撐腰,以後即便是出門在外,明月宗的人也不敢太放肆。


    “你什麽意思。我怎麽感覺你說話陰陽怪氣的?”白茯苓不懂那些彎彎繞繞的,她有些不確定,所以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問道,“那我到底去不去天門宗呀!”


    “不去!”青禾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你抓緊時間長靈根,少做那些無用功。”


    好吧,看來在青禾眼裏,去天門宗是做無用功,雖然她還挺想去的,但她可不想一天被青禾按著吃八百回土,還是安生著吧。


    白茯苓尷尬的一笑,拒絕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不去你們天門宗了,”


    完了還不忘客套兩句,“等我辦完了自己的事,以後有機會一定去天門宗拜訪。”


    “白道友,你要去做什麽,要不帶上我唄,我和你一塊去。”柳元白挑了挑眉,很樂意湊個熱鬧。


    “臭小子,一走幾年沒消息,不想著給宗門報個信,還想著去哪?”


    柳元白的話音剛落,一道聲音就由遠及近的飄了過來,然後一個身穿灰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便出現在柳元白身邊。


    “師……”


    “師個屁!”


    中年道人對著柳元白的膝蓋窩就是一腳,柳元白被迫下跪,求饒的話還不等說出口,就被下了一道禁言咒,耳朵也被提溜起來轉了幾圈。


    柳元白疼的齜牙咧嘴,卻隻能發出些嗚嗚嗚的聲音,可憐巴巴的用眼神求饒,奈何對方心硬如鐵,他眼淚糊了一臉,人家愣是看都沒看。


    這……是發生什麽事了,怎麽好端端的柳元白就挨揍了?


    白茯苓疑惑的歪了歪頭,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她都搞懵了。


    李玉白見到來人,立刻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鬆言師叔。”


    鬆言師叔?揪柳元白耳朵。


    所以這是柳元白的師父?白茯苓後知後覺。


    鬆言道人微微頷首,讓柳元白起來,而後朝白鳳之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小師叔。”


    白鳳之無所謂的嗯了一聲,似乎對這個稱呼不甚在意。


    鬆言道人看了白茯苓和小豆子一眼,微微頷首,便算是打過招呼了。


    鬆言道友大手一揮,召喚出一柄桃木劍。他拎著柳元白跳上桃木劍,而後長袖一甩,甩出兩根藤蔓來,將李玉白和白鳳之卷上桃木劍,掐訣起劍。


    “白道友,小豆子,你們可一定要來我們天門宗呀!”眼看著要禦劍飛走了,白鳳之連忙揮手告別。


    李玉白也道,“白道友,小豆子,有緣再見。”


    柳元白嗚嗚嗚,說不出一句話來,剛掙紮一下,就被鬆言道友用藤蔓捆成了一個大粽子,徹底喪失了行動權。


    等柳元白掙脫開之後,他們已經禦劍飛行一刻鍾了,別說白茯苓了,連人影都沒了。


    “師父,你太過分了,害得我連個招呼都沒打。”柳元白十分惋惜的回頭看了又看,心中不舍。


    謔!小兔崽子有長進,這麽快就解開禁錮了。


    鬆言道人心裏對柳元白多了幾分認可,可麵上卻不顯。臭小子闖這麽大禍,不罰死他算好的,要是誇他,尾巴估計能翹到天上。


    一想到他消失這麽長時間,鬆言道人就氣不打一處來,拿起藤條對著柳元白就是一頓抽打。


    柳元白怕從劍上摔下去,也不敢躲,疼的哇哇亂叫,不停的朝李玉白使眼色,無聲的發出求救信號。


    “鬆言師叔,我師父近來可好。”李玉白道。


    “沒死算不算好。你說你們幾個也真膽大,明月宗的人也敢隨便招惹。他們什麽修為,你們什麽修為,他們的修為是你們能隨便招惹的嗎?”


    “玉白呀!你向來穩重。元白胡鬧也就罷了,你怎麽也不勸著著,前兩年那事剛出來的時候,各大門派亂成一團,你們又沒了消息,我們這群老骨頭都快嚇死了。”


    “掌門師兄每個月都帶著人去明月宗問情況,道宏真尊也去鬧了好幾次,我這些年四處找你們,都快跑斷腿了。”


    “抱歉師叔,我們也是剛從秘境裏出來。”李玉白認錯態度良好,鬆言道人微微頷首,便不再和他計較了,轉頭又開始針對自家徒弟。


    “你這個臭小子,光顧著自己闖禍,也不想想家裏人。你知不知道,你們家族的人找你找的快瘋了,你奶奶上個月都氣病了!”鬆言道人越說越氣,對著柳元白又是一頓胖揍。


    柳元白簡直欲哭無淚,李師弟,說好的解救呢。


    白鳳之聽不慣他鬼哭狼嚎,大發慈悲地開口道,“鬆言師侄。我們都還沒和宗門聯係,你又是怎麽找到我們的,”


    鬆言道人收了藤條,心累地歎了口氣,袖子一揮,打開一層結界,指了指天空道,“你們自己看。”


    我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呀。


    天空不知何時早就已經烏雲密布,雷聲滾滾了,紫色的電流發出滋滋聲響,好像下一刻就有雷落下來。


    “這是……”


    “臭小子!”柳元白腦袋上又挨了一下,鬆言道人恨鐵不成鋼道,“你們要渡劫了!這麽大事,你們也不聯係宗門做好準備,還想著來回跑,不要命了是不是。要不是我恰巧在附近,又看到了宗門令牌指示,還不知道要出什麽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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