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他沒再說下去,怕說出來可能會傷到霍新空的自尊心。


    霍新空嘴角挑了一下笑,“我自己摸索出來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曾經跟夏峰有過一次發生關係。”


    嚴宵忍著那股滅頂快感的衝擊,看著霍新空。


    “夏峰雖然很好,但我這人吧,”霍新空微歪著頭貼近嚴宵耳邊低笑道:“我喜歡享受粗暴的性愛,你懂我的意思嗎?”


    嚴宵眨眨眼睛,瞬間秒懂共鳴了,原來霍新空跟他是一樣喜歡那種性愛方式。


    以前他跟那些炮友做愛的時候總是不帶勁,嫌棄這嫌棄那,換了兩三次就幹脆放棄了,又不想自慰,隻能強忍著逼迫這根小兄弟給軟下去才算作罷。


    還好他看上的男人跟他有著共同的喜好,可以放開了做。


    嚴宵忍著那股如漲潮般快感延長,抬手摸了摸霍新空的臉,歪著頭吻了過去。


    接吻的間隙,他輕聲說:“我也是。”


    霍新空笑了笑,回應得更激烈粗暴些,手上動作也愈發粗暴又野性十足,伴隨著一陣疼痛感。


    這種感覺總是令人著迷沉淪,又好像飛上雲霄般舒爽而刺激,接著便是像海浪般急速拍打著礁石。


    操,真他媽爽。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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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燈亮起暖光下,嚴宵動作很輕地翻身跪在熟睡的霍新空身上,眯起銳利的眼眸盯著那飽滿硬實的左胸膛下方有一道不大不小且有點深的刀疤,從乳頭下方斜直到肋骨上方,手指摸起來有些凹凸不平。


    嚴宵看著那道刀疤距離心髒最近的位置,如果再往刺得深一點,那真的是刺破心髒而身亡了。


    想到這裏背脊一陣發涼,指腹很輕很溫柔地撫過那道刀疤的紋路,感受隔著肉體裏那顆心髒的跳動。


    跳得很穩,也很有力,是活生生的人。


    “大半夜不睡覺,摸我胸口幹嘛?”


    一道帶著慵懶微啞的聲音傳來,嚴宵抬頭一看,霍新空閉著眼睛沒睜開,微俯下身低頭親吻胸膛那道刀疤,伸舌從頂端一路慢慢舔到尾端,帶起一陣酥麻感。


    嚴宵那如刀削般冷硬的下巴輕抵在胸膛上,充滿情欲色彩的眼眸看著霍新空,嘴角的笑意一股邪勁兒,噪音有些嘶啞地說:“我不想等。”


    霍新空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沉默半響,還沒等想出個答複,就感覺到有什麽柔軟的東西正舔舐輕咬胸前乳頭,下體那根沉睡狀態的半軟性器被溫熱掌心握住,拇指有意撫摸莖身上跳動的青筋,快感一點點布滿全身每根神經末梢。


    低頭一看,隻見嚴宵似乎對那道刀疤情有獨鍾,老愛舔那裏,偶爾故意舔過乳頭。


    霍新空看了小會,伸手捏住嚴宵下巴抬起,“不要命了是嗎?”


    “要命,”嚴宵半垂眼皮視線下移看著他,“留條命用來操你。”


    見霍新空張嘴想說話,嚴宵立刻搶先一步道:“我不聽,我現在就想要你,我好久沒吃到肉了。”


    霍新空蹙眉,“你……”


    話沒說完,嚴宵起身下床在這間主臥裏找了半天,沒找到他要的東西,直接進浴室裏拿著一瓶潤膚霜出來,重新跪在霍新空身上,隻不過這次是跪在腿間。


    嚴宵不顧霍新空強烈阻止,手臂穿過那條大長腿向前壓,露出緊實臀肉正好對準他那根慢慢勃起的陰莖,從潤膚霜裏挖出一大半液體往後穴塗抹並做著擴張工作,動作有些粗暴急切。


    霍新空疼得深吸口氣,閉著眼睛隻覺太陽穴跳著疼,氣得差點兒想一揮手揍人。


    “你操我的時候連潤滑都沒做,就這麽硬進去操我,說實話挺疼的。疼了幾天才緩過勁兒。”嚴宵俯身親了下霍新空鼻尖,邪笑道。


    霍新空睜眼看著嚴宵,突然給了嚴宵一巴掌,力道很重,聲響也有點大。


    嚴宵做擴張動作隻頓了一秒便繼續指奸,舌尖頂了頂被扇巴掌的地方,有點疼,低頭抵上霍新空額前,小聲說:“我知道你很關心我的傷,但我覺得好得差不多了,我想要你,新空。”


    說話間還輕輕蹭了一下,撒嬌意味很明顯。


    霍新空閉上眼睛深深呼了口氣,抬手撫摸嚴宵那有手指印的側臉,聲音有些發緊又無奈,“下不為例。”


    嚴宵低笑不止,抽出了沾染體液的手指,架起霍新空另一條腿向前壓,碩大龜頭抵住那慢慢收縮的穴口來回磨蹭許久。


    霍新空被折磨得渾身輕顫,瞪著嚴宵沉聲道:“差不多行了,想進來就進來,不進來你就給我滾出去睡外麵。”


    嚴宵笑了笑,腰身狠狠挺進,親眼看著滿臉有些痛苦的霍新空,毫不猶豫也不帶一絲溫柔可言地開始挺動腰肢,抽插動作越來越凶狠而深重。


    霍新空疼得渾身顫抖緊繃,直到那股奇異酥麻的快感立刻竄遍全身,爽中帶痛的感覺給足了他對粗暴性愛的渴望。


    不溫柔也熱烈,粗暴也滾燙,又恰到好處的爽感,這樣的感覺會讓他的精神和身體徹底放鬆下來。


    嚴宵突然停下抽插動作,抽身而出下床朝外出去。


    霍新空睜眼,有些茫然地低叫一聲“嚴宵”,沒多久嚴宵去而複返,他看見嚴宵手中拿著什麽東西,也聽到奇怪聲響,像是金屬相互輕輕碰觸出那種聲音。


    嚴宵爬上床重新將陰莖插進霍新空屁股裏,從行李包裏掏出很長的東西,在暖光下反射出柔和光芒,是加長版鎖鏈。


    “你拿這個幹嘛?”霍新空有些不解地看著嚴宵,搞不懂這小子要鎖鏈做什麽。


    “一開始我很猶豫你會不會喜歡這樣,但剛知道你喜歡那種性愛,這個鎖鏈正好滿足我們。”嚴宵邪笑著說完這話,將鎖鏈頂端扣上霍新空的右腕。


    這個鎖鏈頂端不是手銬,是用鎖鏈圈住扣好,這樣不會勒出一圈紅痕。


    嚴宵將加長版鎖鏈繞到霍新空的腿根兩圈,拿著鎖鏈的手向前一伸,那條腿跟著向後抬,好讓屁股貼近嚴宵胯骨進得更深。


    霍新空伸手捏住嚴宵下巴向前拉近並吻上嘴唇,吻得很激烈瘋狂、啃咬。


    嚴宵邊回應這個吻邊下體狠狠操幹,手卻情不自禁地伸去撫摸霍新空左胸膛那道刀疤,時而輕時而重,留下淡淡的指痕。


    暖黃色台燈給了整個主臥渲染一層旖旎朦朧感,空氣中湧動著纏綿曖昧的情欲氣息


    “嚴宵……”


    “叫我小小,我喜歡聽。”


    嚴宵側身從後抱著霍新空,一條腿被嚴宵用腿扣住並拉的很開,鎖鏈圈住霍新空那隻左腕貼在自己腰側,右腕掛在他腰後,這個姿勢看著挺親昵的。


    霍新空被操得渾身顫抖不止,低叫一聲:“小小。”


    這一聲叫得嚴宵性欲爆棚,穿過脖頸的手抬起來用力扣住霍新空半邊臉,下體操得愈發粗暴猛烈,胯骨重重撞擊臀部發出啪啪作響。


    他騰出另隻手向下伸去握住那根硬挺性器,五指一點點收緊陰莖,感受莖身每根仿佛富有生命力般跳動的青筋。


    他最滿意的是,霍新空明明看著特純爺們兒,可碩大龜頭顏色卻是粉粉的。


    那碩大龜頭頂端泌出透明液體向下淌,弄濕了床單,晃動著濺出一些液體星子。


    霍新空閉著眼睛,聲音沙啞地說:“控射。”


    嚴宵應了一聲,拇指按住發泄口的馬眼處,手扣住霍新空額前轉過來跟自己深吻,津液從倆人貼合的嘴角溢出來。


    霍新空感覺體內住著那個靈魂快被嚴宵給勾走了,意識有些混沌,五感變得越發敏感,腹部裏全都是嚴宵射出來的精液,有點難受。


    控射住的那根陰莖憋得幾乎要衝破束縛,卻又無法肆意發泄,過度的快感爽得霍新空渾身狠狠顫抖,眼角逼出淚滑過臉頰,低聲求饒。


    “放手讓我射,小小……”


    嚴宵嘴唇貼著霍新空耳邊,噪音嘶啞得厲害,嘴角的笑意越發邪勁兒,“哪有那麽容易放手讓你射,憋著。”


    霍新空伸手握住嚴宵的手想扯開,奈何所有力氣全被抽走,軟綿綿的根本扯不開那隻控射的手,被扣住的腿根開始劇烈顫抖抽搐。


    那股滅頂快感幾乎要淹沒他的意識和感官,爽得他有些頂不住,腦袋輕輕搖晃兩下,低聲叫嚴宵的小名,到最後失控般大喊起來。


    嚴宵大概覺得欺負夠了才肯放開手,但沒完全放手,隻是虛虛握著陰莖,清晰感受到射精的莖身顫動緊繃,很奇妙。


    射完後霍新空整個人有些無力,呼吸喘息著低聲問了句,“……還要嗎?”


    “當然還要,”嚴宵摟著懷裏人一通親親熱熱,“我還沒要夠你。”


    床頭櫃上手機突然震動,屏幕上來電顯示名字:夏峰。


    淩晨兩點多,整個雪狼大隊的基地靜悄悄的,這兒信號不太好,想要跟家人打個電話,隻能用基地裏自帶電話。


    夏峰坐在某個無人的地方,等了許久後得到的卻是無人接聽,放下手機,抬頭望著漫天星星的夜空發呆,心口堵得悶悶的。


    看著看著突然眼眶有些濕潤,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想起他跟霍新空第一次上床的時候。


    剛跟他做完愛的霍新空沒再來第二次,直接抽身而出下床提起褲子時,他坐起身問霍新空一句話。


    “新空,如果我說很想跟你在一起,你會怎麽想?”


    霍新空似乎怔了一秒,轉頭看向夏峰隨和一笑,那抹笑意透露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漠感,“我隻是滿足你的願望而已,我從來拿你當兄弟,別想太多了,啊。”


    那一刻夏峰感覺整個世界都凝固了,怔怔看著朝外走的那道高大背影。


    至今想起來都還依然悶痛難受。


    夏峰下巴抵在膝蓋頭,抱著腿繼續發呆。


    他想是時候該放手了,若是不放手,對他、對霍新空都不好。


    他不想失去霍新空,即使當兄弟也好過再無交集,那就隻有放手這條路了。


    但真要放手,等於從心口上剜走一大半,很痛。


    夏峰半垂眼皮自嘲一笑,體會到了當年沈恒的痛苦。


    原來愛而不得是這個感覺啊……、


    “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兒當守門人嗎?”


    一道熟悉的笑聲從身後傳來,夏峰怔了一下猶豫半響,下定決心般深吸口氣才站起身轉過去。


    “餘飛。”


    “嗯?”餘飛應了一聲。


    “雖然我知道一旦說出來的後果會被新空揍一頓,但我還是得說。”


    餘飛聽得一頭霧水,看著神色認真的夏峰,“你想說什麽?”


    “在說之前,先回答我的問題,”夏峰盯著餘飛沉聲問:“你真的不知道沈恒是為了什麽嗎?”


    餘飛靜靜看著夏峰,原本他不想生氣,畢竟都是戰友一場,不想鬧得太僵,但夏峰老是問他這個問題,問得他都快控製不住怒火。


    “那我應該知道什麽?難道沈恒的犧牲是跟我有關嗎!”餘飛冷著臉怒道。


    “雖然算不上全都跟你有關,但有些事確實跟你是有關的。”


    “什麽意思?”


    懸掛在天空的一輪明月散發著淡淡的溫柔光芒,周圍忽明忽滅的星星,像一幅夢幻唯美的油畫。


    一陣涼風刮過,光禿的樹枝發出輕微聲響,氣氛似乎有些僵硬又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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