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軒家。


    趙靜軒早早下班,帶回一束鮮紅欲滴的玫瑰花。


    “歡歡。”


    趙靜軒身著得體的西裝,單膝跪下,深情款款地把玫瑰花送到君歡的麵前。


    君歡有些驚奇,不過年,不過節,更不是他們的紀念日,趙靜軒為何這樣做?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趙靜軒深情娓娓道來,控訴自己的出軌舉動,懺悔自己的不負責任,請求君歡的原諒。


    君歡傲嬌地接下玫瑰花,但沒有馬上原諒趙靜軒。


    趙靜軒再接再厲,而後的日子裏,他早上對君歡說一句“我愛你”,晚上送一束鮮花,每周周末精心準備驚喜,體貼入微地照顧愛護君歡。


    在趙靜軒的糖衣炮彈轟炸下,君歡堅持了小半個月,便在趙夫人的慫恿下,歡天喜地地把手上的10%股份轉讓趙靜軒。


    趙靜軒從君欣和君歡的手上湊齊30%的股份,加上從其他小股上購買的小股份,他目前掌握君氏集團35%的股份,穩居君氏集團第一大股東。


    趙靜軒的奪位爭奪戰開始了。


    君父受到趙靜軒的蒙蔽,許久後才反應過來。


    這個時候,偌大的君氏集團過半成為了趙靜軒的囊中之物。


    董事長辦公室。


    趙靜軒推門而入,高傲地看向麵前頹勢漸露的君父。


    “靜軒,你……。”


    “董事長,請叫我趙經理。工作時間,請勿牽扯私人感情。”


    趙靜軒打斷問責的君父,一開口便是讓君父公事公辦,不要打感情牌。


    君父憤怒地瞪著趙靜軒,“在你落寞的時候,是我收留了你,是我給你機會證明你自己,趙靜軒,你就是這樣回報我?”


    趙靜軒笑道,“董事長,我趙靜軒姓趙,不姓君,為你們君家打工,我不如為自己打工。”


    “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你這話對君歡說是沒錯。”趙靜軒推出君歡。


    “如果不是君歡轉讓給我的20%的股份,我怎麽可能一舉越過你,成為君氏集團最大的股東。不,再過時間,君氏集團就該改為趙氏集團了。”


    趙靜軒放聲大笑,嘲笑君父的愚蠢。


    君父麵色黑沉,雙眼迸發血紅之光。


    此時此刻,君父無比後悔自己的舉動。


    他是怎麽想不開,才會把集團的股份轉讓給一個外人?


    他是怎麽癡傻愚鈍,才會相信君歡對他是真心實意?


    君父咬了咬牙,腦中忽然浮現出君欣這個寶貝女兒的音容。


    “對了,我還有欣欣,欣欣手裏有集團10%的股份,加上我手裏的20%的股份,總計30%的股份。以我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聲望與人脈,我應該能夠收集10%的股份。”


    君父在心裏暗暗算計一番,明確他有機會反敗為勝。


    君父不再理會趙靜軒,收拾東西,立即返家。


    君家。


    君欣坐在客廳,懷中抱著一個哈士奇抱枕,全神貫注欣賞喜劇電影。


    “欣欣,欣欣。”


    人未至,聲先到。


    君父姍姍來遲,疾步走入客廳。


    “欣欣,你手裏的股份,你把手裏的股份還給爸爸,爸爸有需要。”


    君父單刀直入,要求君欣立即馬上把股份還給他。


    君欣雙手攤開,“爸爸,你來遲了,前些天我把股份全部賣出去了。”


    “賣了?”君父愣怔在原地,“你為什麽要賣掉股份?你把那些股份賣給誰了?”


    君欣笑嘻嘻道,“爸爸,我最近缺錢,所以才賣掉那些股份。爸爸,你放心,我知道那些股份的重要性,沒有把它賣給不認識的買家,我把它賣給了趙靜軒,你最中意的女婿。”


    君父匆匆回來索要股份,君欣由此猜測君父和趙靜軒已經鬧翻。


    偏偏,君欣在君父的傷口上撒鹽。


    君父有苦難言,自食惡果。


    “你怎麽能把股份賣給外人?”君父大怒。


    君欣眨眨眼,“趙靜軒是君歡的老公,爸爸你又最喜歡君歡,平常爸爸你又常說趙靜軒的好話,所以我認為趙靜軒不是外人,難道我猜錯了?”


    君父咬了咬牙,暗暗惱怒。


    他確實更喜歡君歡,他確實常說趙靜軒的好話,他之前確實把趙靜軒當成是一家人,可那都是以前。


    君父道,“你猜錯了,大錯特錯。君歡雖然姓君,但跟我們君家沒有任何關係,趙靜軒更是我們潛在的敵人。你把股份賣給趙靜軒,等同於把把柄交給敵人。”


    君父高高揚起手。


    不打一頓君欣,君父胸口怒火難消。


    君欣皺了皺眉,“爸爸,你上次說君歡不是你的親女兒,勝似你的親女兒,趙靜軒是你期待幾十年的兒子,這次你卻說趙靜軒是敵人,你到底要讓我怎麽做?”


    明明是君父識人不清,不是她的錯,君欣絕不允許對方把屎盆子扣在她的頭上。


    君父道,“君欣,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君欣道,“爸爸,你也很讓我失望。”


    “君欣。”


    “爸爸,事到如今,我不瞞著你了。”君欣勾起唇角,“其實,我是故意把股份賣給趙靜軒。”


    君父難以置信地看著君欣,手指顫抖,微微顫顫地指著君欣。


    君欣歡歡站起來,乖乖女的模樣蕩然無存。


    她垂眸冷冰冰地瞅君父一眼,恍若不可一世的女帝。


    君父倍感壓力,全身發寒。


    “爸爸,我一直知道趙靜軒對君氏集團圖謀不軌,我也知道趙靜軒一直在君氏集團內部安插親信,我幾乎掌握了趙靜軒的行動。”


    “為什麽?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君父橫眉倒豎,質問君欣。


    君欣反問道,“我告訴你,你會相信我?”


    君欣雙眼清澈如冰水,幹幹淨淨,君父不由得自慚形穢。


    在事情發生之前,君欣把趙靜軒的所為和所謀告訴君父,君父也不會相信君欣。


    不是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而是因為君欣是君欣,趙靜軒則是君父最愛的女兒的丈夫。


    君父梗著脖子,“你告訴我,我會相信你。”


    對,隻要君欣告訴他,他一定會相信君欣離譜的說辭。


    君欣選擇隱瞞這一切,君欣別有用心,心懷不軌。


    君父惡狠狠瞪著君欣,“我白養你這個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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