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證據,陸見深當然有。


    陸見深道,“兒啊,在你的左臀部有一塊缺半的菊花,另一半的菊花在我的右臀部上。”


    “隻要我們的臀部合二為一,殘缺的菊花便會變成一朵盛開的菊花。”


    “菊花,是你母後最喜歡的花。”


    陸見深脫下自己的褲子,展示他的臀部上的殘缺菊花。


    “哈哈哈。”顏浩瀚得意大笑,“我的臀部沒有菊花,我的臀部沒有菊花。”


    陸見深微微蹙眉,“兒,別鬧,為父已經拿出證據,現在隻需要展示你的臀部上的殘缺菊花即可。”


    “陸見深,陛下的臀部沒有殘缺的菊花。”總管太監玄盛站出來,“奴才伺候陛下二十餘年,陛下的左臀部幹幹淨淨,白皙如玉,甚至沒有長過痱子。”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騙我,你在騙我,我兒的臀部左側就是有殘缺的菊花。”陸見深瘋瘋癲癲地衝向顏浩瀚。


    陸見深是習武之人,動作迅速,一把抓住顏浩瀚的褲子,扯下了顏浩瀚的褲子。


    陸見深睜大眼睛看去,顏浩瀚的臀部左側沒有殘缺的菊花。


    “為什麽?為什麽沒有?怎麽可能沒有?”


    當年,陸見深偷偷進宮一趟,親眼看到一個小嬰兒的臀部左側印有一朵殘缺的菊花。


    現在,小嬰兒長大成人,怎麽就沒有了那多殘缺的菊花了?


    “難道,難道你不是我兒?”陸見深難以置信地指著顏浩瀚。


    顏浩瀚黑著臉提上褲子,冷冷說道,“朕乃大乾之主,朕乃父皇親兒,朕怎麽可能是你這等忤逆犯上,大逆不道的畜生的兒子?”


    陸見深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口中呢喃念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來人,將陸見深這逆賊拖出去亂刀砍死。”顏浩瀚怒道。


    “別急。”君欣插了一句話。


    “國師大人,陸見深大逆不道,罪無可赦,您莫非是要包庇他不成?”顏浩瀚氣壞了,所以語氣惡劣對君欣說話。


    君欣抬手,隔空一巴掌甩在顏浩瀚的臉上。


    “我說別急就別急,你著急什麽?”


    君欣再一揮手,顏浩瀚又被打了一巴掌。


    看著君欣這般漫不經心地教訓顏浩瀚,王汝海和徐馳宇挺身而出,保護顏浩瀚。


    “你們兩個出來得正好,嗯……下一個就是你徐馳宇,你說吧!”君欣指著一字並肩王徐馳宇。


    徐馳宇臉色微寒,張口直言道,“國師大人,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能知道陸見深的秘密,想必也是知道了我的秘密。”


    在一個無所不能的超凡之人麵前,徐馳宇沒有狡辯,更沒有閉口不言。


    “是,我才是陛下的親生父親。”徐馳宇擲地有聲道。


    “能夠生出陛下這等有經天緯地之才,扭轉乾坤之能,神鬼莫測之計,包藏天地之誌的千古一帝,唯有我徐馳宇。”


    徐馳宇此言一出,金鑾殿再次鴉雀無聲。


    什麽,陛下是徐馳宇的親生兒子?


    什麽,徐馳宇是陛下的親生父親?


    什麽,先帝與陛下毫無血緣關係?


    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徐馳宇得意洋洋地看著陸見深說道,“陸見深,你和太後娘娘私通苟合,生下孽種。”


    “那個孩子的臀部的確有一個殘缺的菊花烙印,但那個孩子早已被我親手殺死。”


    徐馳宇麵色凶狠,言語之中流露出的殺意震懾住眾人。


    為了權勢、地位、財富,徐馳宇親手殺了一個手無寸鐵的嬰兒。


    “哈哈哈,你沒有想到吧?我老早換掉了你和太後娘娘的孩子,陛下是我的兒子。”


    “陸見深,這二十多年來,你為了我的兒子掏心掏肺,我是真心感謝你。”


    徐馳宇仰天大笑,眼中對陸見深的嘲諷溢於言表。


    “陸見深,你放心,我會請陛下留你一個全屍,也算是全了你的愛君之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陸見深啊陸見深,我的要感謝你啊!”


    徐馳宇是機緣巧合之下發現陸見深與太後娘娘的事情,於是他心裏生出一個“鳩占鵲巢”的驚天計劃。


    在經過重重的安排,徐馳宇把陸見深和太後的兒子,替換成了外室給自己生的兒子,以假亂假,冒名頂替。


    二十多年來,徐馳宇小心翼翼地守護顏浩瀚,守護他最最珍視的寶貝兒子。


    如今秘密被揭開,徐馳宇幹脆大大方方承認。


    陸見深抬起頭,雙目通紅地瞪著徐馳宇。


    “徐馳宇,你殺我親兒,奪我皇位,壞我計謀,此仇不報,我陸見深誓不為人。”


    發狂的陸見深衝向徐馳宇。


    徐馳宇好歹也是練過武的,而且不曾懈怠過。


    兩人在金鑾殿上大打出手才,打得唾沫橫飛。


    片刻後,君欣出手鎮壓陸見深和徐馳宇。


    陸見深和徐馳宇分隔兩地,怒目而視對方。


    徐馳宇深吸一口氣,淚眼婆娑地看著顏浩瀚,“陛下,我才是你的親爹。”


    氣急敗壞的顏浩瀚當即給了徐馳宇一腳。


    “朕不是你的兒子。”顏浩瀚喊道。


    徐馳宇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慈愛地說,“陛下,我知道你現在生氣,我知道你難以相信,但你要相信我,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


    “陛下,你想想看,你我身材頎長,玉樹臨風,瀟灑倜儻,麵如冠玉,豐神俊朗,英明神武,文武雙全,這都是血脈傳承。”


    聞言,顏浩瀚有所冷靜。


    顏浩瀚不得不承認,徐馳宇說的很有道理,畢竟他和徐馳宇都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在世潘安。


    “證據,你說朕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可有證據?”顏浩瀚問道。


    徐馳宇大笑道,“證據,我當然有證據。”


    “陛下,在你的左咯吱窩裏,我親自在上麵刺上‘徐’之一字。”


    “陛下,你現在可以看一看,你的咯吱窩上有‘徐’字。”


    陸見深的“菊花烙印”給了徐馳宇靈感,所以他在當年那個小嬰兒的咯吱窩上留下他親手刺上的“徐”字。


    “徐馳宇,陛下的咯吱窩沒有任何印記和刺字。”總管太監玄盛又站了出來,“奴才從小伺候陛下,陛下的咯吱窩幹幹淨淨,白皙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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