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巷子裏,依稀可以聽到旅遊街的熱鬧。


    君欣直勾勾地望著傅元緯,”傅元緯,你不會覺得你落得如此下場,都是劉寶寶一人所為吧?”


    “是劉寶寶與那些老女人合謀,侵占你的清白,敗壞你的名聲,讓你淪落至此。”


    “可你在退圈之後,依舊被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威脅怕迫害,這都是姬詠歌的手筆。”


    傅元緯不信,“我與姬詠歌無仇無怨,他為什麽要落井下石?”


    君欣道,“因為你是劉寶寶的仇人,因為你讓劉寶寶的視線從姬詠歌的身上移開,落在你的身上。”


    “傅元緯,不管你信不信,你我的仇人是相同的。”


    “如果你要報仇,你可以跟我來。”


    “如果你失去高傲骨,隻求苟且偷生,你可以留在這裏。”


    說完,君欣轉身離開。


    君欣走了兩步,傅元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那個,你可以借我一點錢嗎?我想洗個澡,我想換身衣服,我想吃一頓飽飯。”傅元緯道。


    君欣回首,“你若是我的戰友,我可以滿足你這些心願。”


    傅元緯向著君欣走過去。


    隨後,君欣先帶著傅元緯去買了幾套衣服。


    然後,兩人入住旅遊街附近的旅館裏。


    在旅館的客房裏,傅元緯迫不及待地衝入浴室。


    一個多小時後,幹幹淨淨,身上帶著沐浴露香味的傅元緯走了出來。


    傅元緯身穿黑色休閑褲和白色t恤,筆直的修長雙腿撐起衣服架子,挺拔高達,俊美斯文。


    “謝謝你,劉小姐。”傅元緯坐在君欣旁邊。


    君欣指了指茶幾上的外賣,“這些都是你的。”


    傅元緯迫不及待地打開外賣包裝,都是一些香氣撲鼻的清粥小菜。


    “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你還不適合吃大魚大肉。”君欣道。


    傅元緯點頭,“劉小姐,我曾經演過醫生的角色,自學過一段時間的醫學,我明白這點。謝謝你,劉小姐。”


    對麵麵無表情的女人看起來不近人情,其實是一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傅元緯堅信這點。


    然而,在當天晚上,傅元緯被自己打臉了。


    半夜三更,旅遊街依舊川流不息,人影如川。


    傅元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沒有第一時間發覺房間的大門傳出哢噠哢噠的聲音。


    一聲門鎖解開的聲音響起,兩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大步走入房間。


    他們關上房門並且反鎖,向著兩間臥室中的一間而去。


    不巧,他們闖入的是君欣的房間。


    然後,房間裏傳出啪啪啪、咚咚咚的聲響。


    因為過去那段經曆,傅元緯草木皆兵,一點風吹草動就吵醒他。


    傅元緯聽到君欣傳出的聲音,大著膽子走去。


    君欣的房間房門敞開,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跪在地上,抬手狠狠地抽自己巴掌。


    “劉小姐,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冒犯了您老人家,我們道歉,我們賠罪,我們罪該萬死。”


    “劉小姐,求求你大發慈悲,饒了我們這一次,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不能死。”


    那兩個男人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傅元緯發現,那兩個男人就是隔三差五過來欺辱他的人。


    如今他們出現在房間裏,看來是掌握他的行蹤,過來把他帶回泥沼裏。


    傅元緯想起當初被他們所迫害的場景和記憶,怒衝心頭起,抄起一旁的椅子,狠狠打在他們的身上。


    那兩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沒躲藏,硬生生地承受傅元緯的暴擊。


    五分鍾後,那兩個男人滿頭是血,仍舊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


    傅元緯沒來那會兒,他們可是囂張跋扈,趾高氣揚得很,命令君欣脫掉衣服服侍他們。


    君欣狠狠地“服侍”了他們一頓,把他們“服侍”得懷疑人生。


    這會兒,那兩個男人動都不敢亂動,唯恐君欣離開她的床鋪。


    “劉小姐,你沒事吧?”傅元緯問道,“這兩人就是平常欺辱我的人,今天晚上他們溜進旅館房間,應該是來找我的。”


    如果因為自己的關係,害了君欣,傅元緯難辭其咎。


    君欣擺擺手,“我沒事,多虧了他們我才能活動活動筋骨,身心舒爽多了。”


    那兩個男人咧嘴一笑,好似自己能讓君欣活動活動筋骨,是他們莫大的榮幸。


    “停下來做什麽?”君欣忽然說道,“我有讓你們停下來嗎?繼續打!”


    那兩個男人忙不迭地狂扇自己巴掌。


    “傅元緯,對於他們,你是什麽想法?”君欣問道。


    傅元緯說道,“殺人犯法,至少我不會殺人,所以,劉小姐,我們報警吧!”


    “這兩男人擅闖我們的房間,還偷摸進劉小姐你的房間,按照法律,夠他們喝一壺了。”


    君欣挑了挑眉,“就這樣?”


    傅元緯一頭問號,不然還要怎樣?


    “賠償啊!”君欣提醒道。


    傅元緯身為受害者,他向那兩個男人索取精神損失費等賠償是天經地義。


    傅元緯豁然開朗,向那兩個男人索要賠償。


    如果他們麵前隻有爛人傅元緯,他們不僅分文不給,還會壓著傅元緯暴揍一頓,讓傅元緯明白誰才是爸爸。


    然而, 現實情況是,女暴君君欣鎮壓著他們,他們二人根本不敢反抗。


    他們兩人掏出手機和錢包,把身上的錢財全部轉給君欣,君欣以後再給傅元緯。


    “才那麽一點兒錢?”君欣數了數銀行轉賬的手機短信,“你們替姬詠歌幹違反犯罪的事情,才得到二十多萬,我是不相信的。”


    那兩個男人瞳孔收縮,呼吸變得急促。


    君欣注意到這點,笑眯眯說道,“你們還想被打罵?”


    那兩個男人急急忙忙搖頭,告訴君欣和傅元緯,他們在三公裏外的出租屋藏了兩塊金磚,是姬詠歌支付的酬勞之一,他們還收下了姬詠歌的兩套房子和兩輛摩托車。


    “其實,我更想要拖拉機。”一名男人忽然開口,“在大城市裏開拖拉機,那範兒才是大哥範兒。”


    另一個男人說道,“我比較想要四輪驅動的三輪車,我小時候就想要一輛三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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