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逍遙指著鄒浩邈。


    “打他一巴掌,證明你對他沒有感情。”


    “如果你愛我,你再踹他一腳,證明你對我的愛。”


    “如果你廢了鄒浩邈的兄弟,小珍珠,我這輩子都會喜歡你。”


    陸逍遙許下重諾。


    這輩子都會喜歡你?


    白珍珠無法拒絕這個條件。


    白珍珠走到鄒浩邈的麵前,抬手就要給鄒浩邈一巴掌。


    “壞女人,你不可以打浩渺哥哥。”鹹魚係統用雞腿怒指的白珍珠,“你要是這樣做,我就報警,讓警察叔叔抓走你這個壞人。”


    在鹹魚係統拍戲的這段時間,鄒浩邈孜孜不倦地教授鹹魚係統。


    一來二去,鹹魚係統和鄒浩邈的感情不淺。


    莫名其妙出現的白珍珠要打鄒浩邈,鹹魚係統不會冷眼旁觀。


    也不想看看,鄒浩邈是誰罩著的。


    鹹魚係統挺了挺自己的小肚子,他好帥氣哦!


    白珍珠道,“臭小鬼,大人的事情你少摻和。”


    鹹魚係統道,“壞女人,壞女人,壞女人……。”


    白珍珠記得鹹魚係統的身份,歌壇頂級歌手,她動了鹹魚係統,陸逍遙都保不住她。


    白珍珠聰明地無視鹹魚係統,目不轉睛地望著鄒浩邈。


    “鄒浩邈,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如今逍遙大神有要求,請你讓我廢掉你的兄弟。”


    “鄒浩邈,我知道這個請求有一點點過分,但這件事情關乎我的終生幸福,我隻能自私一點點。”


    “鄒浩邈,鄒浩邈,鄒浩邈,當我拜托你了,請你成全我,成全我的幸福,成全我的美好未來。”


    白珍珠微微側身,擋住陸逍遙的注視,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聲哀求鄒浩邈。


    過去那些年,白珍珠隻要這樣做,不管是讓鄒浩邈花錢給她賣錢買房,還是讓他花錢幫她考上大學,鄒浩邈都會義無反顧,事事達成。


    白珍珠習慣了鄒浩邈不求回報的付出,習慣了鄒浩邈毫無惡意的相待,以至於她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求鄒浩邈犧牲自己的兄弟。


    鄒浩邈冷冷道,“我不會成全你。”


    從白珍珠抱上陸逍遙的大腿,為了撇清與他的關係,在人來人往的食堂高聲控訴他是跟蹤狂後,鄒浩邈對白珍珠再無感情。


    成全白珍珠,廢了自己的兄弟?


    這個賤女人還真敢開口要求啊!


    啪!


    鄒浩邈給了白珍珠一記響亮的巴掌。


    白珍珠怔了怔,“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吃吃喝喝的君欣頓了頓,她覺得白珍珠這句話非常的耳熟,好像聽過了無數遍。


    “確實是聽過了無數遍。”君欣暗暗點頭。


    鄒浩邈道,“打你了怎麽了?要不是你特征明顯是個女人,我這會兒已經一腳踹飛你了。”


    “讓我廢掉自己的兄弟,讓我自己傷害我自己?白珍珠,你好大的臉啊!”


    “我爸爸媽媽生我養我,是讓你來糟踐我的?賤人,你死定了。”


    因為白珍珠不知進退,得寸進尺,徹底耗盡鄒浩邈對她的感情。


    如今的鄒浩邈把白珍珠視作是敵人,一個沒皮沒臉心還大的賤人。


    “這些年,你從我身上得到了很多東西,房子,車子,你的學費等等。”


    “白珍珠,我給你三天時間,馬上把那些東西還給我,否則我會大肆宣揚出去。”


    “堂堂陸逍遙的女人之一,竟然用著其他男人的錢,開著其他男人的車,住著其他男人的房子。”


    “白珍珠,如果這件事情讓陸逍遙知道,你說他會是什麽態度,是繼續接受你,還是狠心丟棄你?”


    鄒浩邈如同惡魔,惡魔低語,字字珠璣,句句穿心。


    白珍珠惶惶不安,雙眸猶如天崩地裂,眼瞳高頻度震動。


    把她吃用鄒浩邈的事情告訴陸逍遙?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白珍珠了解陸逍遙,他是一個絕對高傲、絕對自負、絕對大男人主義的男人。


    他的女人用著其他男人的錢,開著其他男人的車,住著其他男人的房子,他知道後一定會雷霆震怒。


    他一定不會放過鄒浩邈,同樣也不會放過她。


    他的女人可以身無分文,可以出身卑微,可以命比草賤,可以為了錢財而沒日沒夜工作,但絕對不能依靠其他男人。


    他的女人靠著其他男人來生活,這不是在罵他無能廢物,養不起自己的女人嗎?


    隻要是男人,就無法容忍別人嗤笑羞辱他是廢物,是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養不起的廢物。


    “不要,你不要告訴逍遙大神。”白珍珠小聲說道,“我會把那些東西都還給你。”


    鄒浩邈道,“一共九千九百三十二萬九千九百三十二塊,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準備錢。”


    “三天後拿不到錢,我會把過去的那點事,一五一十告訴陸逍遙。”


    “白珍珠,你別想著造謠生事,顛倒黑白,當初的那些票據我都有存下來。”


    鄒浩邈會保留那些票據,是為了保留他為白珍珠花錢而白珍珠笑容綻放的美好瞬間。


    當初的鄒浩邈想著,隻要白珍珠願意笑一笑,哪怕是要了他這條命都可以。


    回想過去的自己,鄒浩邈覺得自己好傻啊!


    他爸爸媽媽辛辛苦苦賺錢,他卻為了一個賤人而揮金如土。


    “鄒浩邈,你不是男人。”白珍珠咬牙切齒。


    一點點東西而已,鄒浩邈那個垃圾男人竟然還保存那些票據。


    由此可見,鄒浩邈是早有預謀,遲早會向她索取她的錢財。


    “我是不是男人,輪不到你來管。”鄒浩邈道,“你還是趕緊想辦法還錢吧。”


    白珍珠咬著牙,氣衝衝地回到陸逍遙的身旁。


    “逍遙大神,鄒浩邈打我。”白珍珠道。


    陸逍遙搖了搖頭,“白珍珠,你沒有打到鄒浩邈,也沒有廢掉鄒浩邈的兄弟,看來你對鄒浩邈餘情未了。”


    白珍珠瘋狂搖頭。


    “沒有的,逍遙大神,沒有的,我對鄒浩邈從來沒有感情,我對你才是真愛。”


    “逍遙大神,你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我對你一心一意,忠貞不二。”


    白珍珠抓著陸逍遙的袖子,慌裏慌張的模樣格外引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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