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懷胎十月,一朝分娩,林維多利亞給範老板生下一個兒子。


    範老板喜不自勝,把獨樓獨棟的小別墅留給孩子的母親——林維多利亞。


    離去之前,範老板叮囑林維多利亞,不可以放了鍾天睿。


    林維多利亞再三保證道,“範老板,我絕對絕對不會放了我的老公。”


    “事到如今我才發現,我喜歡事必躬親地照顧我老公,我老公也喜歡我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林維多利亞抓著衣服,表情扭曲,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似滿足又不似快樂,詭異又滲人。


    “範老板,謝謝你,我真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讓我囚禁我老公,我絕對不會發現這件事情。”


    “範老板,以後你如果還想讓我替你生孩子,你直接過來,我給你打八折,嗬嗬嗬……。”


    看著麵前笑若癲狂的瘋女人,範老板抱著寶貝兒子匆匆離開。


    這輩子,範老板不會再踏入這個別墅。


    林維多利亞目送範老板離開,十分不舍地舔舔了唇角。


    “維多利亞,你不能成為水性楊花的放蕩女人,你要謹守本分,你要為你老公守身如玉。”


    “沒事的,沒事的,沒有範老板,你還有你的老公啊,你可以全心全意地照顧你老公。”


    林維多利亞說服自己,從此一心一意“照顧”鍾天睿。


    ……


    海的那邊。


    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休養多時,終於從病床上下來。


    他們兩人不浪費一分半秒的時間,徑直找上周安潔莉娜,請求周安潔莉娜履行她的承諾——給他們一點點獎勵。


    “女王陛下,請您告訴我們,您為什麽無法真心開懷大笑的原因?”


    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跪在周安潔莉娜的腳下。


    王座之上,周安潔莉娜摟著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帥哥。


    她摸著小帥哥的結實的臂膀,說道,“你們想要的是這個獎勵,我以為你們會想要拿回屬於你們的權力地位?”


    千克萊爾道,“女王陛下,我可以把我的一切獻給你,這是我無上的光榮。”


    千科爾克拉夫道,“女王陛下,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它們從來不屬於我。”


    卑微,虔誠,恭敬,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對待周安潔莉娜如神話裏的女神。


    周安潔莉娜長歎一聲,說道,“我無法開心顏,是因為我與我最愛的丈夫失散了。”


    “也許不是失散,他或許已經葬身大海。他不在我的身邊,我怎麽也開心不起來。”


    周安潔莉娜向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他們說出她和鍾天睿轟轟烈烈的愛情。


    他們二人聞言,感動得涕泗橫流。


    千克萊爾道,“女王陛下,我願意用我往後餘生的時間尋找鍾天睿,我隻求女王陛下您可以長樂無憂。”


    千科爾克拉夫跟著表示,“女王陛下,您的快樂,是我們的快樂。您的意誌,是我們的追求,我們會找到鍾天睿。”


    周安潔莉娜不是鐵石心腸的無情女人,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對她一次次不求回報的付出,她都看在眼裏。


    如今他們兩個願意為了她而滿世界尋找鍾天睿,周安潔莉娜無法繼續忽視他們對她的感情。


    她要給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他們一點點獎勵。


    “你們過來。”周安潔莉娜向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伸出手。


    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驚喜過望,踉踉蹌蹌地走向周安潔莉娜。


    在觸碰到周安潔莉娜的手指後,他們兩人氣血翻湧,情緒激動,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真的那麽激動,真的那麽喜歡我?”周安潔莉娜呢喃一聲,對親衛隊吩咐道,“把他們兩個送到我的房間。”


    親衛隊抱起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送入周安潔莉娜的房間。


    一個月後,千克萊爾與千科爾克拉夫從房間裏出來。


    兩人雙腿發軟,臉色發白,難掩意氣風發的姿態。


    “我一定要找到鍾天睿,回報女王陛下的知遇之恩。”千克萊爾道,“如果不是女王陛下,我至今仍然是碌碌無為的君王,享受著無上的權力與富貴,過著醉生夢死的無聊生活,而不是如今一次次在生死之中反複跳躍。”


    過去的生活有多無聊,如今的生活就有多刺激。


    千克萊爾喜歡刺激的生活。


    千科爾克拉夫附和道,“我和你還真的是兄弟,我與你的想法一致。為了回報女王陛下對我們的無私幫助,我們必須找到鍾天睿。”


    千克萊爾道,“如果找不到鍾天睿呢?鍾天睿很有可能已經葬身大海了。”


    千科爾克拉夫道,“那執行b計劃,療慰女王陛下寂寞的身心。”


    千克萊爾道,“我去尋找鍾天睿,你暗中準備b計劃,我們分頭行動。”


    千科爾克拉夫正色道,“希望你可以成功。”


    兩人走出皇宮,一人向南,一人向北。


    ……


    半年後,林維多利亞一如往常給鍾天睿修剪身體。


    乓啷數聲,一隊全副武裝的作戰人員闖入臥室,輕而易舉控製住林維多利亞。


    “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麽?放了我,放了我,你們擅自闖入我家,這是違法犯罪。”


    那些作戰人員充耳不聞,牢牢控製住林維多利亞。


    在臥室入口處,千克萊爾邁著修長的大腿走來,黑亮的皮鞋落入林維多利亞的眼睛裏。


    千克萊爾瞅了一眼床上的……東西,眉頭微蹙,一臉惡心嫌棄。


    床上躺著一個坑坑窪窪的人,他有手卻沒有手指,他有腳卻沒有腳趾,他眼眶裏的眼球呆滯神,流膿腐爛的嘴唇時不時抖一抖,露出沒有牙齒的牙床,半條舌頭不翼而飛,身軀上遍布彎月形狀的傷口。


    千克萊克不經意掃過床上的指甲刀,那個可憐的東西是被“剪指甲”了。


    “床上的東西真的是鍾天睿?”千克萊爾問道。


    作戰人員說道,“隊長,我們已經做過dna檢測,他的的確確是鍾天睿。”


    他們找了鍾天睿半年,得到dna檢測後才開展緊急救援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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