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父寒母心驚膽戰,噤若寒蟬,嘴巴動動,不敢開口言語。


    在君欣這些天不遺餘力的“栽培”下,寒父寒母已經成為合格的下人。


    大姐大不開口,他們不可以吵鬧主人。


    大姐大不允許他們說話,他們的嘴巴就是一個擺設。


    “我看到了三個行李箱,你們是準備離開吧!”君欣語氣篤定。


    寒母辯解道,“大姐大,我……我們沒有準備要去國外。”


    寒父說道,“大姐大,我願意獻出我的身體,得到你的原諒。”


    君欣一腳把寒父踢開,這男人實在是太自戀了,一天到晚離不開“我的身體”。


    “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擺脫我的機會。”君欣對寒母說道。


    寒母欣喜若狂,“大姐大,你說。”


    君欣道,“這些年來,我在你們寒家住的不開心,吃的不開心,事事不開心,隻要你們賠償我這五年的損失,我會選擇與寒鬱白離婚。”


    君欣與寒鬱白離婚,她沒有理由再住在寒家老宅,寒母他們自然而然可以擺脫君欣。


    寒母道,“大姐大,你想要多少賠償?”


    君欣道,“我要寒家的一切。”


    寒母差點張口答應下來。


    轉念一想,寒家的一切屬於寒父和寒鬱白父子二人,她沒有資格替他們做出決定。


    “大姐大,我們需要考慮。”頓了頓,寒母說道,“大姐大,你知道小華去哪裏了嗎?”


    君欣挑了挑眉,“我以為你不會關心寒鬱華的下落?”


    寒鬱華在寒家老宅已經消失很久。


    寒鬱白並不關心,沒有詢問過。


    寒父沒日沒夜地保護自己的身體,無暇理會其他事情。


    寒母她自身難保,時至今日才問了一嘴寒鬱華的下落。


    寒母道,“大姐大,我隻想知道小華是不是還活著?”


    君欣道,“寒鬱華還活著,吃香的喝辣的,和你們不同。”


    寒母橫眉倒豎。


    什麽,那個逆女在外麵吃香的喝辣的?


    什麽,那個逆女吃香的喝辣的,沒有叫上他們?


    女兒就是女兒,生來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寒母不再關心寒鬱華的下落。


    如果寒母繼續追問,君欣其實可以詳細說一說寒鬱華的具體情況。


    寒母沒有問,君欣也就沒有說。


    君欣拿起筷子,燙了一大片毛肚,一口吃進嘴巴裏。


    寒父寒母目不轉睛地看著,饑腸轆轆,垂涎欲滴。


    君欣無視他們,一邊吃著火鍋,一邊欣賞寒鬱白和鹿小甜他們的激情熱吻。


    兩個小時後,寒家工作人員撤下餐桌。


    君欣喝著綠茶,清清腸胃。


    晚上十一點三十二分,寒鬱白和鹿小甜還沒有停止熱吻。


    君欣打了個哈欠,命令寒父寒母他們不準打擾寒鬱白和鹿小甜。


    言罷,君欣回房間休息。


    翌日清晨。


    君欣吃完早餐出來,絢爛的陽光中,寒鬱白和鹿小甜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他們的腳下一片汪洋,清楚倒映藍天白雲。


    君欣無言許久。


    “他們中途有停止過嗎?”


    君欣問盯梢的寒家工作人員,他們的回答是沒有。


    君欣眼神凝重,欽佩的的目光落在寒鬱白和鹿小甜的身上。


    不提其他的,光光熱吻時長這一項,寒鬱白和鹿小甜當之無愧是諸天萬界第一人。


    君欣坐在門口,吃著水果,刷著手機,偶爾看一看寒鬱白和鹿小甜。


    早上到中午,中午到下午,下午四點左右,密不可分的寒鬱白和鹿小甜掙紮了一下下。


    又過了十分鍾,寒鬱白和鹿小甜睜開了眼睛。


    他們深情地望著彼此,水潤的眼眸裏氤氳著一層水霧。


    他們緩緩分開,嘩啦一聲,九天瀑布落下。


    “小白。”


    “小甜。”


    “我愛你。”


    “我也愛你。”


    寒鬱白和鹿小甜十指緊握,低頭一瞧,不約而同發出銀鈴般的輕笑。


    “小白,時間緊迫,我們快點離開。”鹿小甜說道。


    寒鬱白說道,“小甜你說得對,我們現在就啟程出發,免得撞上鹿君欣那個賤人。”


    寒鬱白左右看看,他的爸爸媽媽哪去了?


    寒鬱白喊了一聲,站在君欣身後的寒父寒母一臉擔憂。


    鹿小甜道,“伯父伯母會不會是丟下我們,獨自離開了?”


    寒鬱白道,“不可能,我爸爸媽媽最疼我,他們不可能丟下我獨自離開。”


    鹿小甜道,“可是才過了十幾分鍾,伯父伯母就不見人影了,他們不是獨自離開,他們是去哪了?”


    寒鬱白道,“這天氣有點曬,他們可能是在屋裏躲太陽。”


    寒鬱白摟著鹿小甜,轉身準備走進屋裏找寒父寒母。


    他們一轉身,清清楚楚看到了門口的君欣。


    “鹿君欣,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鹿小甜一驚。


    “大姐大,大姐大,我錯了,我錯了。”寒鬱白跪下來,“求你不要打我。”


    鹿小甜拉扯著寒鬱白的手臂,“小白,你不要怕鹿君欣,我們有愛,真愛無敵。”


    鹿小甜言之有理,寒鬱白這東西竟然站起來了,頤指氣使地抬起下巴。


    說寒鬱白蠢,他還真是蠢。


    說寒鬱白不蠢,他確實是蠢。


    君欣扭頭看了眼身後的寒父寒母,他們是怎麽生出寒鬱白這個奇葩的,她挺好奇的。


    “鹿君欣,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寒鬱白問道,“我怎麽沒有見到你。”


    君欣道,“我昨天就回來了。”


    “昨天?”寒鬱白道,“你到底在說什麽,你昨天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君欣道,“你不會認為今天是昨天吧?”


    寒鬱白道,“你是什麽意思?”


    君欣道,“你和鹿小甜啃了一整天。”


    寒鬱白和鹿小甜啃了整整一天,不知道有沒有醃製入味?


    寒鬱白和鹿小甜麵麵相覷,兩人將信將疑。


    他們親了整整一天?


    他們怎麽可能親了整整一天?


    在寒鬱白和鹿小甜的印象裏,他們最多親了十五分鍾。


    君欣擺擺手,寒父寒母得以開口。


    “小白,你真的親了一整天。”寒母說道。


    寒鬱白道,“我們真的親了一整天?媽,你們為什麽不叫醒我,我要是醒來,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地獄了。”


    寒父說道,“我們叫了,可是就是叫不醒你們,我估計我隻有獻出自己的身體,才有可能喚醒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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