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翠花也不想讓親生父子、親生父女分別,但為了他們的未來,她隻好狠心一次。


    劉翠花想著,等孩子長大成人,她就帶著孩子去找他們的親生父親,讓他們父子、父女相認。


    親生孩子可以親生父親相認,又可以繼續待在申屠大壯家裏,扒拉吸血申屠大壯,申屠大壯則可以繼續當他們名義上的父親,這一石三鳥的計策,也隻有劉翠花這種完美的女人可以想出來。


    君欣直接問道,“你是不是從小泡在水裏長大的?”


    劉翠花腦袋裏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古怪想法?


    哪怕是再守舊的舊社會女人,她們都不會如同劉翠花那麽極端。


    申屠大壯替其他男人養孩子,哦哦,他就是英雄了?


    英雄這個詞匯,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廉價了?


    “你……你怎麽可以罵我?”劉翠花委屈道,“我為了稻花甜又甜村犧牲了那麽多,你不誇我就算了,你怎麽可以罵我?”


    劉翠花越說越委屈,她說了那麽多,做了那麽多,申屠家的老頭子怎麽就不懂他們的苦心呢?


    老東西就是老東西,老東西食古不化。


    劉翠花眼巴巴看向申屠大壯。


    “大壯,我們當了幾十年的夫妻,你肯定可以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是不是?”


    “我這麽做都是為了村子,為了你,我從未為自己著考慮過一分一秒。”


    劉翠花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別人,作為既得利益者的申屠大壯,一定會讚同她過去的言行。


    很可惜,申屠大壯是小說配角,他沒有劉翠花那般扭曲的思想。


    “不能。”申屠大壯說道,“劉翠花,我覺得你很可怕,你簡直不像人,和你離婚,應該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事情了。”


    繼續與這個思想偏激的瘋子朝夕相處,申屠大壯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他也擔心自己精神狀況。


    劉翠花嗚咽一聲,投入東方鐵柱的懷裏,“鐵柱哥哥,隻有你,隻有你,隻有你理解我,我剩下你了。”


    東方鐵柱緊緊地摟著劉翠花,“翠花,我會一直陪伴你,我會一直跟隨你,你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有了東方鐵柱的支持,劉翠花瞬間破涕為笑。


    “翠花。”


    “鐵柱哥哥。”


    “翠花。”


    “鐵柱哥哥。”


    “翠花。”


    “鐵柱哥哥。”


    劉翠花和東方鐵柱越來越靠近。


    在他們的蠢要接觸的前一秒,君欣招一招手,再一次打開深邃的黑洞。


    “滾進去。”君欣的手一抓,劉翠花和東方鐵柱的靈魂落入她的掌心,。


    君欣隨手把他們的靈魂丟進地府裏。


    霎時間,劉翠花和東方鐵柱的慘叫在冰冷的夜晚中回蕩不絕。


    半個小時後,君欣把劉翠花和東方鐵柱的靈魂帶出來,丟回他們的身體裏。


    “明天早上,你們要在村頭向所有人證明老子的兒子的清白,一樁樁,一件件。”


    “如果你們有半個字的虛假和隱瞞,老子下次上來,絕對會把你們這對狗男女丟進十八層地獄裏,永永遠遠。”


    君欣環顧一周,鋒利的視線如同一把巨大的刀刃橫掃四方,稻花甜又甜村的村民驚恐地低下頭。


    活了幾十年的村民明白君欣的意思,他們最好在明天實話實說,否則少了不了他們的好果子吃。


    隨後,稻花甜又甜村的村民接連離開申屠大壯家。


    東方鐵柱和劉翠花沒能第一時間離開,兩人還沉浸在十八層地獄的恐懼與痛苦中。


    申屠大壯看到他們兩個就惡心,讓申屠小兒子把他們丟出他家。


    處理了垃圾,君欣忽然閉上眼睛,身體像是麵條一樣軟噠噠地倒下來。


    司徒壯壯眼疾手快,快穩準地抱住君欣。


    “舅,外公他老人家是走了嗎?”司徒壯壯問道。


    申屠大壯頷首,“爹他老人家應該是走了,被附身的欣欣才會忽然倒下。壯壯,你先把欣欣送到屋裏躺著,我聽人說,請鬼上身非常耗費體力和陽氣。”


    司徒壯壯把君欣放回到屋子的床上。


    申屠大壯跟著走過去,不小心看到了君欣手臂上的傷痕。


    “壯壯,你媽手臂上的傷痕是怎麽一回事?”申屠大壯嚴厲問道。


    司徒壯壯本不想告訴申屠大壯,但拗不過申屠大壯,說出“申屠君欣”為給申屠大壯討公道,挨了東方鐵柱的兒女一頓打這件事。


    啪啪!


    申屠大壯給了自己兩巴掌。


    “我這個做大哥竟然還要妹妹回娘家給我討公道,我太廢物了。”


    “難怪爹他老人家要上來,難怪娘她在下麵快哭瞎了眼睛,我對不起他們。”


    為了一點點小事,他居然尋短見,他還是男人嗎?


    申屠大壯握緊拳頭,他不會再辜負家人了。


    司徒壯壯道,“舅,娘這裏有我守著,你快點回去休息。”


    申屠大壯年紀很大了,沒有和侄子推辭,叮囑司徒大壯好好照顧君欣便回房間休息。


    翌日。


    君欣睡了個好覺,身體有所恢複,四肢百骸上的疼痛有所減輕。


    “娘,你醒了。”守了君欣一夜的司徒壯壯大喜過望。


    君欣道,“你是不是守了娘一個晚上?”


    “娘,我不累。”司徒壯壯問道,“娘,你的身體怎麽樣,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其實,司徒壯壯更想問一問外公他老人家怎麽會選擇她娘的身體附身,為什麽不選擇他們這些男人,是因為外公看不上他們這些男人,還是因為他娘有什麽特殊?


    如果情況允許,司徒壯壯一定會開口。


    君欣告訴司徒壯壯,她的身體很好,再養一養就痊愈了。


    之後,君欣命令司徒壯壯躺下休息,別繼續勉強自己。


    原主唯一的兒子自小體弱,君欣不能拿司徒壯壯的身體開玩笑。


    在母親的逼迫下,司徒壯壯躺了下來。


    沒一會兒,司徒壯壯鼾聲如雷。


    君欣走出房門,在大堂找到申屠大壯。


    申屠大壯的脖子上有一個可怕的淤青,令人毛骨悚然。


    “欣欣,你醒了。”申屠大壯笑了笑,“睡得好不好,早飯已經做好了,有你最喜歡的酸蘿卜炒雞蛋,你……。”


    啪的一聲,君欣給了申屠大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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